我瞎眼的爹新娶的老婆

我瞎眼的爹新娶的老婆

作者: 汤隐梦呓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我瞎眼的爹新娶的老婆》是知名作者“汤隐梦呓”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顾子轩顾承渊展全文精彩片段:我死是正在冰像无数烧红的烙反向刺入我的每一个毛我的肺部像被灌满了沉窒带着铁锈般的腥我以为这是意六年的黑让我对儿子的依赖深入骨我唯一的就是他那双牵着我的小就在刚那只手还是温热“”他六岁的声本该是稚嫩此刻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您说这冰下是不是很冷?”我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捏住不等我回他突然用了我从未感受过的力气...

2025-10-23 06:46:32

我死了。不,是正在死。冰水,像无数烧红的烙铁,反向刺入我的每一个毛孔。

我的肺部像被灌满了铅,沉重,窒息,带着铁锈般的腥味。我以为这是意外。六年的黑暗,

让我对儿子的依赖深入骨髓。我唯一的光,就是他那双牵着我的小手。就在刚才,

那只手还是温热的。“娘,”他六岁的声音,本该是稚嫩的,此刻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您说这冰下面,是不是很冷?”我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捏住了。不等我回答,

他突然用了我从未感受过的力气,猛地一拽。“娘,您靠近点,

我好像看到冰下有条红色的锦鲤!”他知道我看不见。他知道“红色”对我来说,

只是一个破碎了六年的记忆。我脚下一滑,那不是意外,

我的脚踝撞上了一块被刻意安置的硬物。我坠入了冰窟。水是我的坟墓。我拼命挣扎,

指甲在薄冰的边缘划出刺耳的尖啸,却只抓到一手滑腻的绝望。就在我即将彻底失去意识,

沉入池底那无尽的黑暗时——一股极致的寒意,像一根钢针,

悍然冲破了我堵塞六年的眼部经脉!剧痛。撕裂般的剧痛。仿佛有人用刀,

生生剜开了我的眼球。然后,我看见了。不是记忆中的光明,而是真实,刺骨,惨白的光。

隔着浑浊的水波和浮冰,我抬起头。我看见了我的儿子,顾子轩。他就站在我坠落的地方,

那张我用手看了六年的脸,此刻无比清晰。他没有哭。他没有喊救命。

他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小小的身影,笼罩在灰白的天光下。

他看着我。看着我在他眼前,一寸一寸地死去。他的眼神,不是一个六岁孩子该有的。

那是……不耐烦。一股凶狠的力道将我拽出了水面。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表演。“薇儿!

薇儿!你醒醒!老天!”顾承渊,我那清风霁月,爱我如命的丈夫,

正用一种近乎撕裂的哭腔嘶吼着。他的声音抖得厉害,仿佛我若死了,他便要随我而去。

六年了。我在黑暗中,就是靠着这个声音辨别人间。“快!快叫大夫!拿姜汤!拿毯子!

”他冲着慌乱的下人怒吼。冰冷的空气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肺,我咳出了一口水,

带着淤泥的腥臭和铁锈味。他将我紧紧抱在怀里。我闻到了。闻到了他袍服上那股熟悉,

属于我的清冽皂角香。也闻到了……皂角香之下,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另一个女人,

甜腻的杏花膏的味道。那是苏清莲的味道。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哑巴表妹。我的心脏,

那颗刚刚在冰水里停止跳动的心,此刻,被这股错位的香气,攥得比在水底时还要窒息。

我没有睁眼。我必须还是那个瞎子。我那湿透了,冰冷的长发如水鬼般贴在脸上,

成了我最好的帷幕。我透过发丝的缝隙,用这双失而复得的眼睛,

看向这个我爱了六年的男人。他的表演无懈可击。那张我曾用指尖描摹过千百遍的脸,

此刻正因焦急而扭曲。直到,我的儿子,顾子轩,从不远处跑了过来。“爹!”他喊了一声。

顾承渊的背脊,在听到儿子声音的那一刻,有了一瞬间的僵硬。我看见,我的儿子顾子轩,

他就站在那里,小脸煞白,但眼神里没有半分孩童该有的惊恐。他飞快地抬起了手。

他在打手语。那种我为了和可怜的苏清莲交流,而特意让他去学的手语。顾子轩的手势飞快,

带着孩子特有的不耐烦:爹,那个瞎子怎么还不死?她又活了!真麻烦!……瞎子?

我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仿佛全部凝固成了冰。顾承渊抱着我的手臂猛然收紧,

勒得我生疼。他的脸背对着所有下人,正对着我的方向。我看到他那双焦急的眼睛,

瞬间冷了下去,只剩下彻骨的阴鸷。他一边用嘴高声喊着:“薇儿!你撑住!”,一边,

他那只托在我背后的手,迅速而隐蔽地,用同样的手语回了过去:闭嘴!你这个蠢货!

你差点坏了大事!不远处,月亮门下。苏清莲正瑟瑟发抖地靠在那里,

像一朵被风雨摧残的小白花。可她那双看向我的眼睛里,没有同情,没有恐惧。

只有淬了毒的嫉恨。她也看到了顾承渊的手势,她不甘地,

疯狂地比划起来:承渊……那药……到底还要喂多久?我受够了!

我不想再看她顶着我的位置了!……药?……我的位置?我躺在顾承渊的怀里,

这个我曾以为是全世界最温暖的怀抱,此刻却比冰窟更冷。我看见顾承渊的目光,

越过我的头顶,落在了苏清莲身上。那是什么样的眼神?不是对我这个发妻的焦急,

而是对她那毫不掩饰,滚烫的安抚与占有。他的手语,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快了。

你才是顾府的女主人。再忍忍。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什么意外失足,

什么寒门夫君,什么乖巧孩儿,什么可怜表妹……六年的幸福,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

滴水不漏的骗局。我的眼睛是六年前突然失明,他们喂我毒药,盼我早死。他们用我的身份,

图谋我丞相府的一切。而我那个六岁的好儿子,就是亲手推我下地狱的刽子手!恨。

滔天的恨意像火山一样,要从我的胸腔里炸开!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当场跳起来,

用我这双重见的眼睛,去剜了他们的皮肉!但我不能。我若是看见了,我现在就会死。

死在他们那碗救命的姜汤里。我用尽了毕生所有的力气,压下了喉咙里的腥甜。我必须,

继续当那个瞎子。那个虚弱,惊恐,什么都不知道的瞎子。我猛地一颤,

仿佛刚从噩梦中惊醒。我惊恐地抓住了顾承渊的衣袖,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承渊……?”“好冷……我好怕……”我将脸埋进他的胸口,

埋进那股杏花膏的甜腻里,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哭腔:“子轩……子轩没事吧?

我刚刚……什么都看不见……”我看不见。但我会让他们,一个一个,

亲眼看见什么叫——生不如死。第二章:意外的重创我病了。意料之中的事。

落水引发的高烧,成了我最好的屏障。我被裹在三层厚厚的锦被里,

像一个即将入殓的活死人。帐子里,顾承渊贴心点燃的迷迭香,混杂着一股陈腐的药渣味,

正丝丝缕缕地钻进我的鼻腔。这香,闻久了,能让最精壮的汉子也变成软脚虾。

配上那碗即将送来的补药,真是天作之合。“吱呀——”门被极其不耐烦地推开了,

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娘,喝药了!”是顾子轩。我慢慢地,将脸转向声音的来源,

那双失明了六年的眼睛,依旧无神地望着虚空。但我看见了。

我看见他那张我曾用手描摹过千百遍的小脸上,此刻写满了厌恶。

他手里端着那个熟悉的黑漆托盘,托盘上,那碗褐色的汤药正散发着一股诡异的甜腥气。

这就是他们喂了我六年的东西。我甚至能看清,他宝蓝色的袖口上,沾着一点属于苏清莲,

杏花糕的碎屑。我的五脏六腑都在翻滚,叫嚣着,想把那碗毒药,连同他袖口上的肮脏,

一起灌进他的喉咙!但我不能。我虚弱地咳了两声,喉咙里像被砂纸狠狠磨过,火辣辣地疼。

“轩儿……?”我的手,颤颤巍巍地从锦被的缝隙里伸出来,在空中盲目地摸索着。

“娘……咳咳……娘的手没力气……你,你扶我一下……”我看见顾子轩的眉头,

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最讨厌的,就是碰我这个瞎子。但他不敢不从。顾承渊,

我那位爱妻如命的丈夫,一定是用孝道逼他来的。“真麻烦。”他低声嘟囔了一句,

还是不情不愿地走上前,将托盘“砰”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床头的矮几上。那张矮几,

是我失明前练字用的。上面,还摆着我最喜欢的那方,沉重的,紫金石端砚。“药!快喝!

”顾子轩粗鲁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像拖拽一条死狗一样,想把我拽起来。就是现在。

“水……”我发出一个破碎的气音,另一只手在矮几上慌乱地摸索。

“娘渴了……咳……先喝口水……”我的指尖,盲目地划过冰凉的桌面。丞相府嫡女,

自幼精习六艺。我看不见。但我能用我的手,用我的耳朵,用我的皮肤,精准地算出,

他俯身时额头的高度,与那方端砚的死亡距离。“哎呀!”我的手肘,用一种恰到好处,

大病初愈的虚弱力道,不慎撞在了那方端砚的底座上。那方重达七斤的紫金石,

在桌面上翻滚了半圈。它没有发出“咚”的闷响。它发出的是——“噗——”一声令人牙酸,

钝器精准楔入骨头的声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紧接着,是顾子轩那撕心裂肺,

几乎要刺破耳膜的惨叫: “啊——!”滚烫,粘稠的液体,瞬间溅到了我的手背上。

好香的血腥味。我没有动。我只是在惨叫声响起的同一秒,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爆发出了一个盲人在意外发生时,最真实,最歇斯底里的尖叫!“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惊恐地从床上滚了下来,手脚并用地在冰冷的地上摸索,声音里带着哭腔:“轩儿?!

轩儿!你怎么了?你别吓娘啊!!”“来人啊!救命啊!!”我看着他。他就倒在我的脚边,

额角被砸出了一个可怖的血窟窿,白色的脑浆混着红色的鲜血,流了我满地。

他那双像极了顾承渊的眼睛,此刻正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凸出,死死地瞪着我。他想不明白。

这个瞎子,这个废物,怎么可能…… 我匍匐在地,哭得肝肠寸断。轩儿。这只是开始。

娘会亲手,送你上路。第三章:求援的密信“废物!通通都是废物!”隔着两重院墙,

顾承渊那压抑到极致的咆哮,还是像惊雷一样砸进了我的耳膜。紧接着,

是瓷器被狠狠掼在地上,四分五裂的脆响。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的屋子里,

那股用作安神的迷迭香,烧得正旺。香气,混合着我床头那碗毒药放凉后散发出,

诡异的甜腥气,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病气。而顾子轩的院子里,飘来的,

是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一香,一腥。一个是地狱,另一个也是地狱。我看着帐顶的流苏,

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鬼影。我开始数。数着顾承渊那双名贵,据说从京城带回来的鹿皮靴,

在走廊上踩出,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一下,两下。他失去了往日所有的从容。

他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我的好儿子顾子轩,那个他用来谋夺我丞相府家产,

唯一的筹码,快死了。他怎么能不急?“吱呀——”我的房门被猛地撞开。

一股夹杂着血腥和冷汗,酸腐的气息,扑面而来。“薇儿!”顾承渊冲了进来。

我受惊地一颤,从被子里挣扎着坐起,盲目地转向他:“承渊?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好像听见你砸东西了……是轩儿他……”“轩儿他快不行了!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那力道,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看见他了。

他那张一向自诩清风霁月的脸上,此刻布满了青筋。眼球里全是血丝,头发凌乱地贴在额角。

“县城里所有的大夫都看过了!一群废物!”他嘶吼着,唾沫星子都溅到了我的脸上。

“他们都说……都说轩儿额骨碎了,伤了脑子……他们止不住血!

他们让……让我们准备后事!”他说到最后一句,声音都破了。

“不……不会的……”我慌乱地摇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轩儿他……他才六岁啊……承渊……怎么办……怎么办啊……”我哭得撕心裂肺。我哭,

不是因为那个小畜生。我哭,是为了让他彻底失去理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像疯了一样,狠狠一拳砸在床柱上。就在他最绝望,最需要一根救命稻草的时候——我,

把稻草递了过去。“承渊……”我虚弱地,带着一丝犹豫地开口,

“我……我想到了一个人……”他猛地回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

“谁?!”“我大姐……林慕夏。”我怯怯地说:“她……她嫁的,

是镇国霍将军府……霍将军常年在外征战,府上的……军医,是全大都最好的。我听说,

他们……有办法把断了的手脚都接回去……”“对!对!军医!林慕夏!

”顾承渊像是被雷击中,他疯狂地抓住了我的肩膀,“你马上给她写信!快!让她派军医来!

不!让她把所有军医都带来!”“我……”我被他摇晃得几乎要散架,“咳咳……承渊,

你抓疼我了……”他猛地松开手。我跌回被子里,咳得撕心裂肺,

用一种万分为难的语气说: “可是……承渊……我……我看不见啊。”“我怎么写?

”顾承渊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他暴躁地来回踱步:“我替你写!你说!我来写!

”“好……好……”我喘息着,“你就说……轩儿在池边玩耍,不慎失足,

磕破了头……危在旦夕……求姐姐……念在血脉亲情,无论如何,

派最好的军医来救他一命……”“好!”顾承渊甚至等不及下人磨墨,他自己冲到桌案前,

用那方砸碎了他儿子额角的端砚,狠狠地研着墨。他写得飞快。就在他写完,

准备封上火漆的那一刻——“承渊……等一下。”我虚弱地叫住了他。他回头,

满脸不耐:“又怎么了?!”“我怕……”我担忧地说,“我怕大姐……不信。

”“什么意思?”“我失明六年,从未……向京城求助过。这突然送去一封信,

还是你代笔的……”我无助地摸索着,指向梳妆台的方向,“大姐她……性子刚烈,

她万一以为……是你挟持了我,不肯派人怎么办?”顾承渊的动作停住了。他知道,

我大姐林慕夏,当年最反对我下嫁。我继续点拨他: “承渊,你……你把我那方私印,

盖在信上吧。”我盲目地摸索着胸口:“我爹当年给了我和大姐一人一方印。我看不见,

也没法画押……大姐她见印,如同见我。”我低下头,用一种走投无路的哭腔,

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她看到我的印,就知道……我是真的……真的走投无路,

在求她救命了。”“印在哪里?!”顾承渊没有丝毫怀疑,他现在只想救命。

“梳妆台……最下面的暗格里。”我听到了。我听到他拉开暗格的轻响。

我听到他拿起那方冰冷,螭龙盘踞的白玉印。我听到他蘸满印泥。最后。

我听到了—— “啪。”一声清脆,沉闷的落印声。那是我和姐姐的约定。自我出嫁那日,

姐姐对我说:“薇儿,若无事,家书报平安即可。若有朝一日,

你用了这方私印……哪怕远隔千里,哪怕刀山火海,阿姐……一定带兵来救你。”顾承渊。

你亲手盖上的,不是求援信。是你顾家满门的——催命符。第四章:御赐的枷锁信,

发出去了四十八个时辰。我躺在床上,用我这双看不见的眼睛,看着床顶的帐幔。我在等。

等马蹄声。顾承渊这两日很焦躁。他一边要守着他那吊着半条命的独子,

一边要安抚那个躲在房里不敢见人的苏清莲。他一定在奇怪,为什么京城……还没来消息。

来了。那不是一辆马车的辘辘声。那是……整整一队人马。马蹄声整齐划一,

踏在县衙外的青石板上,发出的不是“哒哒”声,而是“咚,咚,咚”的闷响。是战马。

马蹄声在府门前戛然而止。没有通报,没有寒暄。“砰——!”顾府的大门,

是被人用一种近乎蛮横的力道,从外面生生踹开的!我听到了顾承渊从他儿子房里冲出来,

惊慌失措的脚步声。“什么人!好大的胆……啊!大,大姐?!”顾承渊的声音,从惊怒,

瞬间变成了谄媚,不敢置信的狂喜。“大姐!您可算来了!轩儿他……轩儿他有救了!

您快……”他的声音,断了。就像一只正在打鸣的公鸡,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院子里,

死一般的寂静。我甚至能听到,顾承渊那狂喜的呼吸,是如何瞬间凝固,变成了急促,

压抑的喘息。紧接着,是我姐姐,林慕夏的声音。她没有哭,没有喊。她的声音,

平静得像一块在沙场上浸了血的寒铁。“顾承渊。”她叫了他的全名。“谁,

准你站着跟我说话的?”“大……大姐……”“跪下!”“噗通”一声。

我那位在县城里作威作福的七品县官,我那位自诩清高的丈夫。他跪下了。

我虚弱地披上外衣,由贴身丫鬟扶着,走到了廊下。我必须在场。

我盲目地转向那片死寂的源头。“大姐……是你吗?咳咳……大姐……”林慕夏没有理我。

她的所有气息,都锁在另一个人身上。我听到了。我听到了苏清莲那独有,细碎的脚步声。

她一定是听到了顾承渊的狂喜,以为救星来了,便柔弱地出来迎接,

顺便彰显她如今在这宅子里的“女主人”地位。她怎么会放过这个,在我姐姐面前,

踩我一脚的机会?“顾承渊。”我姐姐的声音,又冷了三分。“我只问你,这个贱婢,

她头上戴的是什么?”“……钗……一支钗……”顾承渊的声音抖得厉害。“一支钗?!

”“锵——!”一声龙吟。是战刀出鞘的声音!丫鬟们发出了恐惧的抽气声。我看见了。

我用我的耳朵,看见了一柄冰冷的刀尖,正抵在顾承渊的喉咙上。“顾承渊!你好大的狗胆!

”我姐姐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我熟悉,属于沙场的煞气!“你再给本夫人说一遍!

那是什么?!”“那,

那是……是皇后娘娘……御赐给薇儿的……九凤朝阳钗……”顾承渊的声音,

几乎要哭出来了。“你还知道!”林慕夏的声音陡然拔高,像一记耳光,

狠狠扇在顾承渊的脸上!“好一个偏院的表小姐!好一个哑巴贱婢!”“竟敢盗用御赐之物!

!”“不!不!大姐!这是误会!”顾承渊疯了一样地磕头,“砰砰”作响,“是薇儿!

是薇儿赏给她的!清莲她不知情啊!”他想把脏水泼给我。我抓紧了丫鬟的手,

惊恐地颤抖起来,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委屈和茫然:“承渊……?你……你说什么?

”我盲目地转向他,“我……我看不见……我怎么会把皇后娘娘赏的凤钗……”我的盲目,

就是我最锋利的刀!“闭嘴!”林慕夏的刀锋,重重一压!我听到了顾承渊喉结滚动时,

那“咕咚”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顾承渊!你好狠的心!你竟敢污蔑一个瞎了六年的妹妹!

”林慕夏猛地转向苏清莲,我听到那个柔弱的女人,发出了“嗬嗬”,被吓破了胆的哀鸣。

“盗用御赐凤钗,形同凤驾亲临!”“你身为朝廷命官,纵容贱婢如此!”我姐姐的声音,

在这一刻,不再是姐姐,而是镇国将军霍家的主母。她一字一顿,

发出了最终的审判: “顾承渊——”“你是想谋反吗?!”谋反。这两个字,像两座山,

轰然砸下。顾承渊连辩解的勇气都没有了。他瘫在那里,像一滩烂泥。“来人!”“在!

”是亲卫整齐划一的甲胄碰撞声。“此贱婢,苏清莲,罪犯欺君!给我拖下去!

”“就在这院子里!当着所有人的面——”“重打五十廷杖!”“不——!

”顾承渊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想去拦!“顾承渊!”我姐姐的刀,

直接划破了他胸前的官服。“你敢拦一下,我便当你同谋!”“霍家的大军,三日之内,

便能踏平你这县衙!将你顾家满门,挫骨扬灰!”顾承渊,不动了。他眼睁睁地看着。

苏清莲被两个高大的亲卫,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院子中央。“啊!啊——!

”她终于不再装哑,发出了凄厉的尖叫:“承渊!救我!救我啊!”“打!”“啪——!

”一声闷响。那不是普通的板子,那是军中浸了水的廷杖!“啪——!”“啊——!

”苏清莲那娇滴滴的嗓子,瞬间撕裂!“啪——!”“啪——!”“啪——!”一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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