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珠是顺时针转还是逆时针转

佛珠是顺时针转还是逆时针转

作者: 青青爽文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青青爽文”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佛珠是顺时针转还是逆时针转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沈清辞萧渊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灵堂里的空气像是被冻住每一丝流动都带着刺骨的寒白烛的火苗在风里明明灭将墙上那张放大的黑白照片映照得忽明忽照片上的男人眉眼清嘴角似乎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可那笑容如今看在沈清辞眼却比这满室的冰冷更让人心头发她穿着一身肃穆的黑裙摆垂落在冰冷的地砖几乎与周围的阴影融为一胸前别着的那朵小白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惨淡的像极了此刻她毫无血色的沈清辞跪在萧渊的...

2025-10-21 13:55:14

灵堂里的空气像是被冻住了,每一丝流动都带着刺骨的寒意。白烛的火苗在风里明明灭灭,

将墙上那张放大的黑白照片映照得忽明忽暗,照片上的男人眉眼清俊,

嘴角似乎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可那笑容如今看在沈清辞眼里,

却比这满室的冰冷更让人心头发颤。她穿着一身肃穆的黑裙,裙摆垂落在冰冷的地砖上,

几乎与周围的阴影融为一体。胸前别着的那朵小白花,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惨淡的白,

像极了此刻她毫无血色的脸。沈清辞跪在萧渊的棺椁前,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一下,

又一下,用力地叩着。“咚、咚、咚……”沉闷的声响在空旷的灵堂里回荡,

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鲜血很快顺着她的额角流下,蜿蜒过苍白的脸颊,

滴落在黑色的裙摆上,晕开一朵朵暗沉的花。可她像是毫无所觉,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那双往日里总是盛满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烬,唯有看向棺椁的目光,

还残留着一丝近乎疯狂的执念。“阿渊……”她的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每一个字都带着破碎的哽咽,“他们说,你是为了救我才没的……他们说,

你把最后一口气都用来推我离开……”她伸出手,想要触碰那冰冷的棺木,

指尖却在离木盖还有寸许的地方停住了,像是被无形的力量阻隔。那层薄薄的木材,

此刻却成了阴阳两隔的天堑,再也无法逾越。“你为我而死,

那我便随你而去……”沈清辞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惨烈,“黄泉路上,

我陪你走。只求……只求阎王爷开恩,能换你重生一次,好不好?

”她记得萧渊咽气前的模样,他躺在血泊里,脸色白得像纸,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她扑在他身上哭得天昏地暗,他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似乎想触碰她的脸,

最终却只是无力地垂下。那句话,就是在那时钻进她耳朵里的,轻得像一阵风,

却带着千斤重的力道,狠狠扎进她的心脏最深处。“清辞……”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可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如果……如果我们从未遇见过……就好了……”从未遇见过……这六个字,

像是一把淬了冰的匕首,在她心上反复搅动。直到此刻,跪在他的棺椁前,

沈清辞才像是突然被惊醒一般,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被爱意蒙蔽的细节,

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将她淹没。萧渊的三次舍命相救。第一次,是在大学时的实验室,

酒精炉爆炸,他将她护在身下,自己后背被灼伤了一大片,躺了整整一个月的医院。

那时她以为是爱,是奋不顾身。第二次,是在他们结婚第二年,开车去郊外,

刹车失灵冲下山坡,他猛打方向盘,让副驾驶座避开了最危险的撞击点,自己却撞断了腿,

休养了大半年。那时她依旧以为是爱,是下意识的保护。第三次,就是这一次,

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他推开了她,自己却被卷入车轮下……以前,

她总觉得这些是他们爱情里最厚重的证明,是萧渊爱她至深的铁证。可现在,

萧渊那句“从未遇见过就好了”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她自欺欺人的幻象。或许,

那根本不是爱。或许,他一次次的舍命相护,只是想早点结束这一切,早点解脱,

好去和那个早就不在人世的白月光——顾江江,团聚。顾江江……这个名字,

是沈清辞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她是萧渊青梅竹马的恋人,在他们认识之前就因病去世了。

萧渊从未刻意隐瞒过她的存在,甚至在家里留着她的照片,沈清辞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

可以用爱慢慢填补他心里的空缺,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不过是个自作多情的笑话。原来,

他所有的奋不顾身,都不是为了留住她,而是为了奔向另一个人。绝望像藤蔓一样,

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让她几乎窒息。

她死死攥紧了手腕上那串陪伴了她多年的紫檀佛珠,那是母亲去世前留给她的遗物,

据说曾在高僧那里开过光。珠子被她握得滚烫,仿佛能感受到她此刻的撕心裂肺。就在这时,

手腕上的佛珠突然毫无征兆地爆发出一阵柔和却不容忽视的白光,

瞬间将整个阴森的灵堂照得如同白昼。沈清辞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

只见一道模糊的高僧虚影在光芒中缓缓浮现。那虚影面容慈悲,声音空灵,

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痴儿,执念太深,终成孽缘。”沈清辞愣住了,

怔怔地看着那道虚影,忘了哭泣,也忘了疼痛。“此珠有逆转时空之能,可送你回溯十年,

回到与萧渊缘分伊始之时。”高僧的声音继续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可愿回去,斩断这孽缘?”回溯十年?斩断孽缘?沈清辞的心脏猛地一跳,

眼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希冀:“那……阿渊呢?他能活过来吗?”“可以。

”高僧虚影缓缓点头,“但有条件。你需在回溯的时限内,弥补萧渊此生三大遗憾。

待事成之后,他得以复活,你二人因果两清,再无瓜葛。”弥补他的三大遗憾?

沈清辞咀嚼着这句话,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便是顾江江的名字。

她不知道萧渊的遗憾具体是什么,但她隐隐觉得,这必然与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

可只要能让萧渊活过来,哪怕是让她从此消失在他的生命里,她也愿意。“我愿意。

”沈清辞没有丝毫犹豫,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坚定,“我答应你。

”高僧虚影似乎满意地点了点头,光芒愈发炽烈。沈清辞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

身体仿佛被一股温暖的力量包裹着,不断向上飞升。在彻底失去意识前,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具冰冷的棺椁,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萧渊,这一次,我放手了。

强光骤然散去,像是被谁猛地掐断了开关。沈清辞猛地睁开眼睛,

刺眼的阳光让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汽车尾气和街边小吃混合的味道,

耳边是嘈杂的人声和车辆鸣笛的声音,与刚才灵堂里的死寂阴森判若两个世界。

她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栋熟悉的建筑前——民政局。

门口那鲜红的“囍”字还贴在玻璃上,显得格外喜庆,与她此刻复杂的心情格格不入。

这是……怎么回事?沈清辞低头看向自己的穿着,黑色的丧裙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蕾丝花边,

正是她十年前准备和萧渊领证那天穿的衣服。她抬手摸了摸额头,那里光滑一片,

没有丝毫伤口,更没有流淌的鲜血。一切都像是一场荒诞的梦。直到她触碰到手腕上的佛珠,

那熟悉的温润触感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她低头看去,

只见那串紫檀佛珠依旧安静地躺在她的手腕上,只是每一颗珠子的表面,

隐隐浮现出一行淡金色的小字——时限:三十六小时清晰的字迹像是在无声地提醒着她,

这不是梦。她真的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她和萧渊领证的这一天。而她留在这个时空的时间,

只有短短三十六个小时。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撞了一下,酸涩和茫然交织在一起,

让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十年的婚姻,

那些甜蜜的、争吵的、痛苦的回忆如同电影片段般在脑海里飞速闪过,

最终定格在萧渊临死前那句冰冷的话语上。她深吸一口气,用力掐了自己一把,

清晰的痛感让她彻底冷静下来。沈清辞,你不是来重蹈覆辙的。你是来救人的,

也是来放手的。她整理了一下裙摆,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抬起头,朝着民政局里面走去。

大厅里人不多,三三两两地坐在长椅上等待。沈清辞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萧渊。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期待和喜悦,

眼神明亮得像是盛满了星光。看到沈清辞进来,他立刻笑着迎了上来,

声音里满是雀跃:“清辞,你来了?我还以为你要迟到了呢。”他的笑容依旧那么好看,

眼神依旧那么温柔,和记忆里那个在病床上对她说出绝情话语的男人判若两人。

沈清辞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抽痛了一下,那些深埋心底的爱意,似乎在看到他这张年轻的脸时,

又开始蠢蠢欲动。但她很快就压了下去。“路上有点堵车。

”沈清辞避开他伸过来想牵她的手,语气平静地说道,“走吧,去办手续。

”萧渊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似乎有些疑惑她的疏离,

但很快又被领证的喜悦冲淡了,只是挠了挠头,笑着跟了上去:“好。

”办理手续的过程很顺利,工作人员将两张结婚申请报告递到他们面前,让他们签字。

萧渊毫不犹豫地拿起笔,在自己的位置上签下了“萧渊”两个字,字迹俊朗有力。然后,

他将笔递给沈清辞,满眼期待地看着她。沈清辞握着笔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就是在这里,

十年前的她,满心欢喜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从此走进了那段让她爱恨交织的婚姻。而现在,

她要亲手改写这一切。她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女方姓名”那一栏上。笔尖悬停了片刻,

最终,她没有写下自己的名字,而是在那空白处,一笔一划,

清晰地写下了三个字——顾江江。写完,她放下笔,将申请报告推了回去。

工作人员似乎没太在意,只是例行公事地检查了一遍,便收了上去,开始准备结婚证。

萧渊一直沉浸在即将结婚的兴奋中,并没有注意到沈清辞写下的名字有什么异样,

只是一个劲地催促着:“快点快点,我都等不及了。”沈清辞没有说话,

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工作人员将两本红色的结婚证递到他们手中。走出民政局的大门,

阳光正好,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萧渊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开结婚证看看,刚伸出手,

就被沈清辞轻轻挡住了。“等一下。”她抬起头,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柔和的笑容,

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明天再看,给你个惊喜,好不好?”她的笑容很真诚,

眼神也带着一丝狡黠,像个调皮的孩子。萧渊愣了一下,

他印象里的沈清辞一直是温柔懂事的,很少有这样调皮的一面。他心里虽然有些疑惑,

但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好吧。”他无奈地笑了笑,

将结婚证小心翼翼地放进西装内袋里,“那我就期待一下你的惊喜。”说完,

他看了看时间:“我公司还有点事,先回去处理一下,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庆祝,好不好?

”“好。”沈清辞点头,看着他转身走向停车场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一点点褪去,

只剩下无尽的苍凉。她站在原地,望着萧渊驾车离去的方向,嘴唇轻轻动了动,

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萧渊,这一世,你的妻子是顾江江了。”“愿你……得偿所愿。

”手腕上的佛珠似乎微微发烫,提醒着她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沈清辞握紧了佛珠,

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沈清辞还没走出民政局所在的这条街道,

身后就传来了手机铃声。那铃声很熟悉,是萧渊一直用了很多年的那首。

她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到萧渊正站在车边,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当他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

那是一种沈清辞无比熟悉的神情——紧张、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屏幕上的那两个字,像一根针,狠狠刺进沈清辞的眼里——江江。顾江江。果然,

无论重来多少次,这个女人始终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沈清辞记得,前世的今天,

也是在领完证之后,顾江江打来电话,说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手疼得厉害。

当时的萧渊也是这样,二话不说就撇下她,急匆匆地赶了过去。那时候的她,又气又委屈,

哭着闹着不让他走,结果两人大吵了一架,让本该喜庆的日子蒙上了一层阴影。

而现在……萧渊接起电话,语气是沈清辞从未享受过的温柔:“江江?怎么了?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萧渊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脸色也变得焦急:“手疼?

怎么弄的?严重吗?你在哪?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萧渊转身看向沈清辞,

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和为难:“清辞,江江她……她不小心把手弄伤了,我得过去看看。

”他似乎已经做好了应对她哭闹的准备,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沈清辞却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嗯,你快去吧,别让她等急了。

”她的平静和淡然,让萧渊彻底愣住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以往只要涉及到顾江江,沈清辞总会反应激烈,要么是沉默冷战,

要么是歇斯底里,像刚才这样平静地让他离开,还是第一次。

“你……”萧渊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她,“你不生气?”“不生气。”沈清辞摇了摇头,

语气依旧平静,“她是你的朋友,她受伤了,你过去看看是应该的。

”萧渊看着她坦然的眼神,心里的疑惑更重了,但顾江江的哭声还在耳边回响,

他实在没有时间多想。“那我先过去了,晚上……”“晚上的饭也别吃了。”沈清辞打断他,

“好好照顾她吧。”萧渊愣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我走了。”说完,

他急匆匆地拉开车门,发动汽车,朝着顾江江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看着汽车消失在街角,

沈清辞脸上的平静才终于裂开一丝缝隙。她抬手捂住胸口,那里像是被掏空了一块,

冷风呼呼地往里灌。怎么可能不介意?那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

是她曾经以为可以相伴一生的人。在他们本该庆祝新婚的日子里,

他却因为另一个女人的一个电话,毫不犹豫地弃她而去。可她不能介意。她比谁都清楚,

顾江江根本不是什么柔弱善良的白月光,而是一个极其擅长伪装和利用人心的女人。

前世她就亲眼看到,顾江江一边享受着萧渊的照顾和偏爱,一边又和其他男人暧昧不清,

把萧渊耍得团团转。萧渊太善良了,善良到有些愚蠢,他总是记得顾江江的好,

却看不到她隐藏在温柔外表下的算计。既然他执意要走向那条路,那她就放手成全。

只有让他亲眼看清顾江江的真面目,他才会真正死心,不是吗?沈清辞握紧了手腕上的佛珠,

冰凉的珠子让她混乱的心绪渐渐平复下来。她转身,朝着萧家的方向走去。她记得,

萧渊曾经不止一次地在醉酒后说过,他后悔当初没有反抗父母的安排,

后悔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和她结了婚。那么,他的第二个遗憾,就让她来帮他完成吧。

萧家的房子在一个环境清幽的别墅区,沈清辞曾经在这里住了整整十年,

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此刻再次站在这栋别墅门前,

她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按下门铃,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是萧家的保姆张妈。

看到沈清辞,张妈脸上立刻露出了热情的笑容:“清辞小姐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先生和太太正等着呢。”“张妈。”沈清辞礼貌地笑了笑,跟着她走了进去。客厅里,

萧父萧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沈清辞进来,萧母立刻热情地站起身迎了上来,

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着,笑得合不拢嘴:“清辞啊,领证了吧?快让妈看看结婚证!

”萧父也放下报纸,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嗯,不错,以后就是我们萧家的媳妇了。

”沈清辞被萧母拉着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满心欢喜的样子,心里泛起一阵苦涩。

前世的萧母,虽然对她算不上多亲近,但也一直相敬如宾,

直到后来她和萧渊的感情出现问题,婆媳关系才变得紧张起来。她深吸一口气,

挣脱开萧母的手,脸上露出了一个抱歉的表情:“叔叔,阿姨,对不起,我没有和萧渊领证。

”这话一出,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了。萧母脸上的笑容僵住,

拉着沈清辞的手也顿住了,眼里的喜悦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错愕和不解。

萧父放下手中的报纸,眉头微微蹙起,看向沈清辞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审视。“你说什么?

”萧母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没听清她的话,又像是不敢相信,“清辞,

你再说一遍?”沈清辞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掩去了眸中的复杂情绪。她知道这句话会带来怎样的震动,但事已至此,她没有退路。

“我说,我没有和萧渊领证。”她抬起头,迎上萧父萧母的目光,语气平静却异常坚定,

“而且,我已经申请了三天后出国留学,手续都办得差不多了。”“出国留学?

”萧父猛地提高了音量,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清辞,你这是什么意思?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说好了今天领证,怎么突然就变卦了?还要出国留学?

你把婚姻当什么了?”萧母也回过神来,脸上的热情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愠怒:“就是啊清辞,我们萧家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和阿渊处了这么久,

感情一直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是不是阿渊惹你不高兴了?你告诉阿姨,阿姨替你教训他!

”沈清辞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将萧渊牵扯进来。她知道,萧渊对这桩婚事虽然算不上多主动,

却也从未明确反对过,说到底,还是拗不过父母的意愿。“叔叔阿姨,你们别生气,

也不关萧渊的事。”她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说道,“是我自己想清楚了。

婚姻是一辈子的事,不能勉强。萧渊他……并不爱我,强扭的瓜不甜,与其以后互相折磨,

不如现在就放手。”“你胡说什么!”萧母立刻反驳,“阿渊怎么会不爱你?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他不对你好对谁好?我看你就是胡思乱想!

”“他心里有别人。”沈清辞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萧父萧母的脸色同时变了变。他们不是不知道顾江江的存在,只是一直以为那是过去式了,

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萧渊总会放下。尤其是在他们的极力撮合下,

萧渊对沈清辞也还算温和,他们便以为这门婚事已成定局。“清辞,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

”萧父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带着几分长辈的威严,“江江那孩子已经不在了,

阿渊他……他总会走出来的。你是个好姑娘,和阿渊结婚,好好过日子,他会明白你的好的。

”“可我不想等了。”沈清辞的目光异常坚定,“我想要的是一个心里只有我的丈夫,

而不是一个永远活在过去的人。叔叔阿姨,对不起,辜负了你们的期望,但我心意已决。

”她站起身,对着萧父萧母深深鞠了一躬:“这几年多谢你们的照顾,以后……请多保重。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站住!”萧母猛地站起来,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沈清辞,你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这么做?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萧家配不上你?

”沈清辞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她知道此刻无论说什么,萧母都听不进去。有些伤害,

注定是无法避免的。“阿姨,我没有那个意思。”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只是缘分未到而已。

”说完,她不再停留,拉开门,快步走了出去。身后传来萧母气急败坏的声音,

但她没有回头,一步步坚定地离开了这个她曾经以为会是“家”的地方。走到小区门口,

沈清辞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阳光洒在她身上,

却驱不散心底的一丝寒意。她知道,刚才的话不仅伤了萧父萧母的心,

也彻底断了自己和萧家最后的联系。但她不后悔。萧渊,你的第二个遗憾,

后悔从未反抗父母的安排,现在,我帮你完成了。以后的路,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去走了。

她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佛珠,淡金色的字迹依旧清晰,

只是“三十六小时”的字样似乎黯淡了一些,显然,时间还在无情地流逝。接下来,

该是第三个遗憾了。沈清辞不知道第三个遗憾是什么,但她隐隐有种预感,

这或许才是最艰难的一关。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小区附近找了个咖啡馆坐下,

点了一杯咖啡,慢慢思索着。顾江江……萧渊……这两个名字在她脑海里反复盘旋。

她想起前世顾江江总是以各种理由出现在萧渊身边,而萧渊也总是有求必应,

哪怕那会伤害到她。她甚至记得,有一次顾江江说自己得了急性阑尾炎,

萧渊二话不说就放下了和她早就约好的结婚纪念日晚餐,赶去了医院,

结果发现只是顾江江吃坏了肚子。那时的她,哭了整整一夜。而现在,顾江江还活着。

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会用什么手段来纠缠萧渊?萧渊又会如何应对?沈清辞端起咖啡杯,

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等着,必须主动出击。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喂,

请问是沈清辞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有些陌生的女声,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我是,

请问你是?”沈清辞疑惑地问道。“我是……顾江江的朋友,我叫林薇。”对方顿了顿,

似乎在组织语言,“是这样的,江江她……她刚才被车撞了,现在在市中心医院抢救,

情况不太好。萧渊哥也在这里,但是他好像……不太舒服,我看他脸色很难看,

你能不能过来一下?”顾江江被车撞了?沈清辞的心猛地一沉。

她想起了刚才在医院里的情节,难道历史又要重演了?“萧渊怎么了?”她急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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