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放弃了白月光

重生之我放弃了白月光

作者: 为了吃饱饭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为了吃饱饭”的其它小《重生之我放弃了白月光》作品已完主人公:林雪李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重生回到高依然是校花林雪的忠实舔但这次我知她会在毕业那天让我身败名我开始疏远转而注意那个总是默默给我递水的女林雪却突然在走廊拦住我:“你最近怎么不给我发消息了?”全班同学面她摔了我送的八年礼物:“你凭什么不爱我了?”而那个安静的女孩站了出来:“因为他现在有人爱”上指尖触到粗糙的水泥带着一股雨后未干的潮李默猛地睁开炽白的灯光晃得他眼前发耳边是篮球砸在...

2025-11-01 05:09:21

我重生回到高三,依然是校花林雪的忠实舔狗。但这次我知道,

她会在毕业那天让我身败名裂。我开始疏远她,转而注意那个总是默默给我递水的女孩。

林雪却突然在走廊拦住我:“你最近怎么不给我发消息了?”全班同学面前,

她摔了我送的八年礼物:“你凭什么不爱我了?

”而那个安静的女孩站了出来:“因为他现在有人爱了。”上指尖触到粗糙的水泥地,

带着一股雨后未干的潮气。李默猛地睁开眼。炽白的灯光晃得他眼前发花,

耳边是篮球砸在地面沉闷又规律的“砰砰”声,混杂着少年们奔跑叫喊的喧嚣,

汗水、塑胶跑道和劣质橡胶球混合的、独属于青春期的气味,蛮横地钻进他的鼻腔。球场。

他低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手掌,皮肤紧实,没有后来因常年加班敲代码而留下的薄茧,

更没有那场荒唐闹剧后,与人推搡留下的疤痕。身上是蓝白相间、洗得有些发旧的校服,

左胸口袋上方,用蓝色丝线绣着他的名字:高三七班,李默。高三?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又猛地被抛进滚油里。他记得,分明记得,

就在昨天——或者说,在另一个时空的十一年后——他刚付完那套郊区小公寓的首付,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租住的陋室,习惯性地翻看手机里加密相册。那里面存着一张毕业照,

照片上的女孩巧笑嫣然,是林雪。他曾以为那是他青春里唯一的光。可也是她,

在毕业谢师宴那晚,当着他精心准备的告白面,当着全班同学和老师的面,

用一种混杂着怜悯和讥诮的语气,将他八年如一日的卑微爱慕,贬斥为“令人窒息的纠缠”,

将他那些省吃俭用、绞尽脑汁送出的礼物,轻描淡写地定义为“困扰”。“李默,你很好,

但我们不合适。”她微微蹙着眉,像在规劝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而且,

你送的那些东西……我真的用不上,以后别再破费了。”周围是死寂,

然后是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和几声毫不掩饰的嗤笑。

他记得自己当时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示众的小丑,脸颊滚烫,耳朵里嗡嗡作响,

世界在他眼前碎裂、崩塌。那种深入骨髓的羞耻和绝望,即使重生归来,

依旧带着锋利的锯齿,切割着他的神经。“默哥!发什么呆呢!传球啊!

”一声粗嘎的呼喊将他从冰冷刺骨的回忆里拽了出来。是同队的赵强。李默深吸了一口气,

胸腔里那股属于十七岁的、带着青草气息的空气,此刻却沉重得让他想吐。他抬眼,

视线几乎是本能地,越过奔跑的人影,投向球场边缘。那里,永远聚集着一小簇人。

中心是林雪。即使穿着和大家一样的校服,她也永远是鹤立鸡群的那个。

马尾辫扎得一丝不苟,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脖颈修长,阳光下皮肤白得晃眼。

她正微微侧头和旁边的女生说笑,眉眼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周围几个男生的目光,

或明或暗地,都胶着在她身上。李默的胃部一阵抽搐。就是这张脸,这个身影,

占据了他整个懵懂的青春,让他像个虔诚的信徒,亦步亦趋,奉献了所有的心神和热情,

最后换来的,却是公开处刑般的羞辱。他记得自己此刻,

裤兜里应该还揣着昨天跑了好几家店才买到的、林雪随口提过一句想吃的进口巧克力。

包装精致,价格不菲,几乎花掉了他半个月的早餐钱。前世这个时候,比赛一结束,

他就会像献宝一样,带着满身的汗和紧张的心跳,第一时间送到她面前,

只为换取她一个或许存在的、浅淡的笑容。现在?李默扯了扯嘴角,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

他手腕一抖,将球精准地传给了斜侧方空位的队友,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向下一个位置。

动作干脆,没有一丝留恋。终场哨声尖锐地响起。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淌进眼睛里,

带来一阵涩痛。李默撩起衣摆胡乱抹了把脸,喘着气,径直走向场边的长椅。

他的水壶孤零零地放在那里。没有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冲向那个被簇拥的身影。

他甚至能感觉到,背后有一道目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落在他背上。是林雪。

她大概在奇怪,今天那只总是摇着尾巴、第一时间凑上来的“忠犬”,怎么没有准时出现。

李默拧开瓶盖,仰头灌了几大口凉白开。微凉的水流划过喉咙,

稍稍压下了心头的燥闷和那缕挥之不去的寒意。就是这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身影。

靠近球场入口的角落,不太起眼的地方,站着一个个子娇小的女生。

她手里拿着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瓶身上的包装纸,显得有些局促。

是苏晚晴。同班同学,坐在他斜前方,一个安静得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女孩。

李默的动作顿住了。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前世,毕业多年后,

在一次极其偶然的同学聚会上,他听一个当年和苏晚晴关系还不错的女生提起,整个高三,

几乎每一次他打球,苏晚晴都会默默准备一瓶水,就站在那里。只是,他每一次,每一次,

眼里都只有林雪,从未注意到角落里的她,也从未给过她上前递水的机会。

那女生当时还笑着感叹:“李默,你那时候眼里除了林大校花,还看得见谁啊?

晚晴可是偷偷喜欢了你好久呢,可惜喽……”可惜。是啊,真他妈可惜。

他把目光完全转了过去,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真地,打量苏晚晴。她不算顶漂亮,

至少和林雪那种具有攻击性的明艳不同。她的头发细细软软,在脑后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

几缕碎发贴在微红的颊边。眼睛很大,瞳仁是干净的浅褐色,此刻因为他的注视,

明显慌乱起来,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快速颤动了几下,下意识地垂了下去,

不敢与他对视。握着水瓶的手指,抠得更用力了。她穿着洗得微微发白的校服,身形单薄,

站在那里,像一株含羞草,风一吹就要蜷缩起来。李默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不疼,却泛起一阵绵密而复杂的酸涩。他看着她手里那瓶水,

看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白的指节,看着她在自己目光下无处遁形的羞怯。

前世他到底是有多瞎?就在他出神的刹那,苏晚晴似乎终于鼓足了勇气,往前迈了一小步,

手臂微微抬起,想要将手里的水递过来。然而,另一道清脆、带着些许娇惯意味的声音,

比她更快地插了进来。“李默,你今天怎么回事?打完了也不过来?”是林雪。

她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就站在离李默几步远的地方,微微蹙着那双好看的眉毛。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平时要好的女生,也正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李默。她们的出现,

像一堵无形的墙,瞬间将角落里刚刚升起的那一点点微弱的勇气,隔绝在外。

苏晚晴抬起的手臂僵在了半空,然后飞快地、带着一种被抓包般的窘迫,缩了回去。

她低下头,紧紧攥着那瓶水,脚步悄悄往后挪了挪,几乎要退进墙角的阴影里去。

李默清晰地看到,她纤细的脖颈都泛起了一层薄红。一股无名火,

夹杂着对前世的怨恨和对眼前这一幕的不忍,猛地窜上李默的心头。他没有立刻回答林雪,

甚至没有看她。他的目光,依然落在苏晚晴身上,停留了两秒。那目光里,

没有惯常对林雪的狂热和卑微,也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是一种平静的、带着歉意的注视。

然后,他才转向林雪,脸上的表情很淡,声音也因为刚运动完有些沙哑,

但足够清晰:“刚打完,很累,想先歇会儿。”林雪脸上的表情明显凝滞了一下。

她大概从未想过会得到这样的回应。以往,只要她主动开口,

李默永远是受宠若惊、第一时间响应的那一个。她身后的一个女生撇了撇嘴,

半开玩笑半是嘲讽:“哟,我们李大情圣今天转性了?还是打球把脑子打傻了?

连我们小雪都爱答不理了?”李默没理会那女生的揶揄,他拧紧自己的水壶盖子,站起身,

准备离开。“李默。”林雪又唤了一声,这次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命令式的意味,

还有一丝她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的,因为掌控感消失而产生的不悦。“我有点渴了。

”这句话,在前世,几乎是李默行动的圣旨。无论他在做什么,只要林雪说渴了,

他会立刻跑去买她最喜欢的那个牌子的饮料,用双手捧着,送到她面前。此刻,

李默的脚步顿住了。他侧过头,看着林雪。阳光从他身后打过来,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让人看不清他具体的眼神。林雪见他停下,嘴角几不可查地微微上扬了一个极小的弧度。看,

果然还是……然而,李默的视线却越过了她的肩膀,再次落在了那个角落。

苏晚晴还站在那里,手里那瓶水,像是烫手的山芋,拿着不是,放下也不是。

她似乎想悄悄离开,脚步却又被钉在原地。在全场微妙的目光注视下——有林雪和她同伴的,

有周围还没散去的一些同学的——李默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

包括他自己或许是前世的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动作。他朝着苏晚晴的方向,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球场边安静得只剩下风吹过梧桐树叶的沙沙声。他在苏晚晴面前站定,

距离恰到好处,不会让她感到压迫,又足以隔绝掉身后那些探究的视线。

他看着她因为惊愕而微微睁大的浅褐色眼睛,看着她瞬间红透的脸颊和耳尖,然后,

伸出了手。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突然变得安静的空气里,带着一丝运动后的沙哑,

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温和:“苏晚晴,”他叫了她的全名,不是“喂”,

也不是模糊的“同学”,“这水……是给我的吗?”苏晚晴猛地抬起头,

那双大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和巨大的慌乱,像是林间突然被灯光照到的小鹿。

她看着李默伸出的手,修长,骨节分明,还带着运动后的潮热汗气。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

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下意识地,将手里那瓶已经被她手心捂得有些温热的矿泉水,

颤巍巍地,递了过去。指尖与塑料瓶身轻触。没有电流,没有火花。

只有一种实实在在的、温凉的触感。李默稳稳地接过了那瓶水。“谢谢。”他说。然后,

在周遭一片死寂,在林雪骤然变得难看、写满惊愕和一丝被冒犯的怒意的目光注视下,

他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动作自然,没有半分迟疑。那口水,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滋味,

滑过喉咙,落入他重生后翻涌不休的胃里。他知道,有些东西,从这一刻起,彻底不一样了。

李默拧上瓶盖,塑料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在这片诡异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没再看林雪,也没理会周围那些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惊诧目光。

他能感觉到苏晚晴的呼吸都屏住了,站在他身侧,像一株被骤雨打湿的含羞草,微微发着抖,

却固执地没有立刻逃开。“走吧,回教室。”他侧过头,对苏晚晴说,声音不高,

但足以让附近的人都听见。苏晚晴猛地抬头,浅褐色的眼睛里水光潋滟,

全是懵懂的、受宠若惊的慌乱。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极小幅度地点了点头。李默没再停留,

转身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步伐不算快,但很稳,

带着一种与往日截然不同的、不容置喙的决绝。苏晚晴迟疑了一瞬,还是小步跟了上去,

始终落后他半个身位,低着头,耳朵尖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球场通往教学楼的拐角,凝固的空气才仿佛重新开始流动。

“我……我没看错吧?”刚才出言嘲讽李默的女生张着嘴,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李默他……接了别人的水?还……还当着林雪的面?

”另一个女生也咋舌:“而且那是苏晚晴吧?那个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他疯了吗?

”议论声像是投入滚油的冷水,瞬间炸开。所有人的目光,或明或暗,

都偷偷瞟向了依旧站在原地,脸色阵青阵白的林雪。她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

那双总是盛着恰到好处笑意或疏离的眼睛里,此刻翻滚着惊愕、愠怒,

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当众拂了面子的难堪。李默竟然……无视了她?

不仅无视了她明确表示“渴了”的暗示,反而去接了那个苏晚晴的水?

那个平时在班里几乎不说话,缩在角落里的女生?凭什么?一种微妙的、失控的感觉,

像细密的藤蔓,悄然缠上了她的心脏。八年来,李默永远是她最稳固的背景板,

最虔诚的追随者。他的目光永远追随着她,他的喜好永远以她为准绳,

他甚至记得她每一个随口一提的愿望,并在不久后默默实现。

她早已习惯了这种无条件的供奉,习惯到几乎视为理所当然。就像呼吸空气,

拥有时不觉珍贵,一旦被骤然剥夺,才会感到窒息般的难受。他今天是怎么回事?

打球把脑子打坏了?还是……故意的?林雪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挺直背脊,

脸上重新挂上那副惯有的、略带疏离的淡然表情,仿佛刚才的一切并未发生。“走吧,

快上课了。”她对身边的同伴说,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她转身离开的背影,

却比平时僵硬了几分。接下来的几天,高三七班的氛围变得有些微妙。

所有人都察觉到了李默的变化。他不再像以前那样,

课间总是“不经意”地徘徊在林雪座位附近,找各种蹩脚的理由搭话。

他不再每天雷打不动地在林雪到教室前,将温热的豆浆和她喜欢的奶黄包放在她桌上。

他不再在体育课上,目光像黏在了林雪身上,而是更多地投入和赵强他们的打球,

或者独自坐在场边看书。

他甚至退出了那个以林雪为核心、他作为主要劳力的“林雪后援会”小群。

最明显的是那天下午的大扫除。按照惯例,李默总是会主动和林雪分在一组,

并且包揽下所有脏活累活,让林雪只需要拿着抹布象征性地擦擦窗户。这次,

劳动委员刚在黑板上写下分组名单,李默就直接站了起来。“劳动委员,

我想和苏晚晴换一下,我去擦最上面那排窗户,她个子不够,不方便。

”教室里有瞬间的安静。擦最高处的窗户需要踩着晃晃悠悠的凳子,而且灰尘最大,

是大家最不愿意干的活儿。以前李默为了能和林雪一组,总是抢着干这个,

美其名曰“照顾同学”。而现在,他主动要求去干最累的活儿,却是为了……和苏晚晴换?

苏晚晴坐在座位上,闻言惊得手里的笔都掉了,脸颊迅速飞上两朵红云,手足无措。

林雪正在低头整理书本,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没有抬头,但握着书页边缘的指尖,

微微有些发白。劳动委员愣了一下,看看李默,又看看低着头的林雪,挠了挠头:“啊?

行……行啊。”李默点点头,没再多说,径直搬起凳子就去干活了。他动作利落,神情专注,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苏晚晴被换到了相对轻松的扫地工作,她拿着扫帚,

时不时偷偷抬眼看向踩着凳子、伸长手臂认真擦拭着高窗的李默。

阳光透过刚刚擦干净的玻璃,在他专注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的心跳,

快得有些不正常。而林雪,被分到了和另一个女生一起拖地。她握着拖把杆,

看着李默在高处忙碌、却始终没有朝她这边看过一眼的背影,一种莫名的烦躁感,

像水底的暗草,悄然滋生。他到底在干什么?这种刻意的、全方位的疏离,

比直接的争吵更让她难以忍受。就像一台常年稳定运行的机器,突然脱离了预设的轨道,

并且完全没有要回来的迹象。她尝试过像以前一样,在走廊“偶遇”他时,

给他一个淡淡的、或许能让他回味一整天的眼神。可他只是平静地与她擦肩而过,

目光甚至没有在她脸上多做停留。她也曾在他和赵强他们讨论篮球时,状似无意地走过去,

提起下周班级篮球赛的事情。以往,这种时候李默总会眼睛发亮,

迫不及待地询问她会不会来看,并且保证会打出最好的表现。而这次,他只是“嗯”了一声,

然后继续和赵强讨论着战术,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旁听者。一次次的试探,

一次次的落空。那种失控感越来越强烈。终于,在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前的课间。

李默正从教室后门走出来,准备去洗手间。一道身影拦在了他面前。是林雪。

她似乎特意等在这里,背靠着走廊的墙壁,微微仰头看着他。

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她精致的侧脸轮廓上镀了一层浅金。

教室里原本嘈杂的喧闹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掐断。所有同学,无论原本在做什么,

此刻都默契地停下了动作,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好奇。

连原本在埋头写作业的苏晚晴,也忍不住抬起了头,担忧地望向那边。来了。林雪看着李默,

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带着一丝审视,一丝压抑着的不悦,

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完全弄明白的委屈。她开口,声音清脆,

带着她特有的、那种微微拖长的、仿佛带着点撒娇意味的语调,

清晰地回荡在骤然安静的走廊和教室里:“李默,”她叫他的名字,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你最近怎么回事?”她微微歪了歪头,

做出一个困惑又带着点无辜的表情:“怎么不给我发消息了?”这句话问得轻描淡写,

却像一块巨石,轰然砸进平静的湖面。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这是……兴师问罪?还是……?

李默停下了脚步,站在她面前,距离不远不近。他脸上没有什么波澜,

既没有前世面对她时的小心翼翼和狂热,也没有被质问的慌乱。他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眼神像一潭深水,让人看不透底。“最近有点忙。”他回答,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忙?

”林雪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嘲讽的弧度,

“忙到连发条消息的时间都没有?”她往前逼近了一小步,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飘了过来,

是李默前世觉得无比熟悉、甚至为之迷恋的味道。此刻闻起来,却只觉得有些刺鼻。“李默,

”她的声音压低了一些,却带着更强的压迫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他没有任何表示的脸,心底那股无名火终于有些压不住,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尖锐和质问:“你凭什么……”她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李默打断了她。他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更沉静了一些,看着她的目光,

像是在看一个……不太熟悉的、有些无理取闹的同学。“林雪,”他叫了她的全名,

不再是以前那种带着小心翼翼亲昵的“小雪”,“我们只是同学。”他顿了顿,清晰地,

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那句足以让前世那个卑微的自己瞠目结舌的话:“我没有义务,

必须每天给你发消息。”“轰——”教室里,不知道是谁倒吸了一口冷气。

林雪脸上的表情彻底僵住了。那双总是盛着骄傲和自信的眼睛里,

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毫不掩饰的震惊和……难堪。她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人。

他没有义务?八年了,整整八年,他从初中追到高中,像个影子一样跟在她身后,

付出所有她能想到和想不到的殷勤。他让她习惯了这种无微不至的关照,

让她潜意识里早已将他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而现在,他轻飘飘的一句“没有义务”,

就像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扇在了她的脸上,将她所有的骄傲和笃定,都扇得摇摇欲坠。

她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看着他眼神里那份前所未有的疏离,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羞辱和愤怒的情绪,猛地冲上了头顶,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同学?

”她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拔高,带着一丝颤抖,“李默,你跟我说同学?

”她猛地伸出手,指向教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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