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内裤引发的爱情贴吧

一条内裤引发的爱情贴吧

作者: 单身猫

其它小说连载

“单身猫”的倾心著林娟赵磊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暴雨下了整整一城中村的巷子积满污混着垃圾的酸臭在清晨的微光里发赵磊骑着破旧的电动裤脚沾满泥手里攥着刚从工地结的、皱巴巴的两千块现金——这是他三个月来的第一笔工他抬头看了眼三楼那扇亮着灯的窗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林娟应该醒正好把钱给顺便说说下周想带她去吃顿好他轻手轻脚地开客厅没开只有阳台透进一点灰蒙蒙的刚要喊“老婆”,目光却突然僵在晾衣绳上——一件...

2025-10-30 10:13:51

暴雨下了整整一夜,城中村的巷子积满污水,混着垃圾的酸臭味,在清晨的微光里发酵。

赵磊骑着破旧的电动车,裤脚沾满泥点,

手里攥着刚从工地结的、皱巴巴的两千块现金——这是他三个月来的第一笔工资。

他抬头看了眼三楼那扇亮着灯的窗户,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林娟应该醒了,正好把钱给她,

顺便说说下周想带她去吃顿好的。他轻手轻脚地开门,客厅没开灯,

只有阳台透进一点灰蒙蒙的光。刚要喊“老婆”,

目光却突然僵在晾衣绳上——一件黑色男士平角内裤,正滴着水,

晃悠在他的蓝色工装裤旁边。那不是他的。他的内裤是超市十块钱三条的纯棉款,而这条,

面料光滑,还印着他不认识的英文logo。林娟向来节俭,绝不可能买这么贵的男士内裤。

赵磊的手猛地攥紧,现金的边角硌得掌心发疼。他走进卧室,林娟还在睡,

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脸上带着一丝未褪的潮红。床头柜上,

放着一瓶他从未见过的男士香水,瓶盖还没拧紧,散发出刺鼻的香味。暴雨似乎又开始下了,

砸在窗户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赵磊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妻子,心里有什么东西,

正一点点裂开,露出黑暗的、狰狞的缝隙。01暴雨把城中村的土路泡成了泥沼,

赵磊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电动车,裤脚溅满了黑褐色的泥点。

车筐里躺着一个皱巴巴的牛皮纸信封,里面是他三个月来第一次领到的工资——两千块现金,

边角被汗水浸得发潮。他抬头望了眼三楼那扇亮着灯的窗户,嘴角不自觉地往下压了压,

又强行扯出一点笑意。林娟应该醒了,正好把钱给她,顺便提一嘴下周工地放假,

想带她去吃顿她念叨了很久的火锅。钥匙插进锁孔时,赵磊特意放轻了动作。

林娟总说他下班回来动静太大,吵得她心烦。推开门,客厅没开灯,

只有阳台方向透进一点灰蒙蒙的天光,像蒙了层脏抹布。“老婆,我回来了。

”他试探着喊了一声,没人应。卧室门关着,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手机刷短视频的声音。

赵磊把信封放在玄关的矮柜上,刚要走过去敲门,目光突然被阳台的晾衣绳勾住了。

那是一根锈迹斑斑的铁丝,上面挂着他的蓝色工装裤、林娟的碎花连衣裙,

还有——一条黑色的男士平角内裤。赵磊的脚步瞬间僵住,像被钉在了原地。那不是他的。

他的内裤是上个月在超市特价区买的,十块钱三条的纯棉款,洗得发白,裤腰还松松垮垮的。

可这条内裤,面料光滑得能反光,裤边绣着一圈银色的线,

腰侧还印着他不认识的英文logo——一看就不便宜,

林娟绝不会买这种“浪费钱”的东西给他。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疼得他呼吸都滞了半拍。他走到阳台,手指悬在那条内裤上方,

却没敢碰——他怕这只是个误会,怕一碰,连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余地都没了。

“你站那儿干啥?”卧室门突然开了,林娟穿着睡衣走出来,头发乱糟糟的,

眼里满是刚睡醒的不耐烦,“杵在阳台挡光,看不见啊?”赵磊猛地回头,

声音发紧:“这……这内裤是谁的?”林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晾衣绳,

眼神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随即翻了个白眼:“什么谁的?我闺蜜昨天来借洗衣机,

可能是她男朋友的,不小心混在我衣服里洗了。”“闺蜜?”赵磊皱起眉,“哪个闺蜜?

你昨天没跟我说她要来啊。”“跟你说你也记不住,费那劲干啥。”林娟绕过他,

走到矮柜前拿起那个信封,拆开数了数里面的钱,脸色更差了,“就两千块?

三个月就发这么点?这房租都不够交的,你说你能干点啥?”她的语气像冰锥,

扎得赵磊心里发疼。他本来想说工资被拖欠的事,想说工地老板答应下个月涨工资,

可话到嘴边,又被那条内裤堵了回去。“娟儿,”他咽了口唾沫,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闺蜜男朋友的内裤,怎么会混进你的衣服里?

而且……他穿这么贵的内裤,还会让女朋友来咱们家借洗衣机?”林娟的动作顿住了,

抬头看向赵磊,眼里的不耐烦变成了恼怒:“赵磊,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

”“我不是怀疑你,我就是问问。”赵磊的声音低了下去,他不想吵架,

尤其是在刚领到工资的日子里。“问问?”林娟把信封往桌上一摔,钱散了一地,

“你就是觉得我给你戴绿帽子了呗!赵磊,我跟你结婚五年,我受够了这种穷日子!

你看看人家隔壁小王,每个月给老婆买包买化妆品,你呢?你除了会让我跟你一起受苦,

还会干啥?”她的话像鞭子,一下下抽在赵磊的心上。他知道自己穷,

知道林娟跟着他受了委屈,所以他每天在工地干十二个小时的活,省吃俭用,

连瓶矿泉水都舍不得买,就是想多攒点钱,让她过得好一点。可他没想到,在她眼里,

自己竟是这么没用。“我知道我没本事,”赵磊蹲下身,一张张捡起地上的钱,

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但我一直在努力,下个月……”“下个月?

下个月你就能飞黄腾达了?”林娟打断他,语气里满是嘲讽,“赵磊,你别做梦了!

我跟你说,这日子我过够了,你要是再这么没本事,咱们就离婚!”离婚。这两个字像炸雷,

在赵磊的脑子里响了一声。他猛地抬起头,看着林娟冰冷的脸,心里那点刚压下去的疑虑,

又冒了出来。他没再说话,默默把钱收好,转身走进了狭小的厨房。

锅里还有昨天剩下的稀饭,他热了热,就着咸菜吃了起来。稀饭很稀,咸菜很咸,

像他此刻的心情。晚上,林娟洗完澡,躺在卧室里玩手机,没跟他说一句话。

赵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起林娟近半年的变化:总是晚归,

手机不离手,洗澡的时候也把手机带进浴室,对他越来越冷漠,

甚至连夫妻生活都找各种理由拒绝。以前他总安慰自己,是生活压力太大,等他挣了钱,

一切都会好起来。可现在,那条陌生的内裤,像一个证据,把他所有的自我安慰都戳破了。

凌晨一点,林娟终于睡着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屏幕还亮着。赵磊悄悄走进卧室,

拿起她的手机——他知道密码,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打开微信,置顶的不是他,

而是一个备注为“张总”的人。点进去,聊天记录不堪入目:“亲爱的,

什么时候跟你家那个窝囊废离婚啊?我等不及想天天跟你在一起了。”“快了,

等我拿到那笔钱,就跟他摊牌。他那个样子,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钱你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给你。你别跟他吵架,免得节外生枝。”“知道啦,

你真好。不像他,连条像样的内裤都买不起。”张总?赵磊的脑子飞速运转,想起林娟提过,

她在一家建材公司做前台,上司就姓张。他接着往下翻,

看到了更多让他心凉的内容:林娟跟张总抱怨他的无能,

说跟他在一起是“瞎了眼”;张总给她发红包、买礼物,甚至规划好了离婚后的生活。

最后一条消息,是张总发的:“明天我去你家楼下接你,顺便把钱给你,你准备好行李,

咱们先去酒店住几天。”赵磊的手死死攥着手机,指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屏幕里。原来,

林娟不仅出轨了,还早就计划好了要离开他,甚至连“补偿款”都谈好了!

他想起自己省吃俭用给她买的新衣服,想起自己加班到深夜给她带的夜宵,

想起自己为了这个家付出的一切……原来,在她眼里,这些都一文不值。卧室里很静,

只有林娟均匀的呼吸声。赵磊看着她熟睡的脸,心里的愤怒和绝望像火山一样爆发了。

他猛地把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碎成了蛛网。林娟被惊醒,看到满地的碎片和赵磊通红的眼睛,

瞬间慌了:“你……你干什么?”“干什么?”赵磊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林娟,

你告诉我,张总是谁?这条内裤,是不是他的?!”他指着阳台的方向,

手指因为愤怒而发抖。林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躲闪:“你……你偷看我手机?赵磊,

你太过分了!”“过分?”赵磊冷笑,一步步逼近她,“我过分?还是你过分?你跟他乱搞,

骗我的钱,还计划着跟他私奔,你告诉我,谁更过分?!”“我跟他在一起怎么了?

”林娟索性破罐破摔,从床上站起来,跟他对峙,“我跟你过够了穷日子!

张总能给我想要的生活,你能吗?你除了会让我受苦,还会干什么?赵磊,你就是个窝囊废!

”“窝囊废”三个字,像一把刀,狠狠扎进了赵磊的心脏。他再也忍不住,

一把抓住林娟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尖叫:“我是窝囊废?我为了这个家,

每天在工地累死累活,你呢?你在家里跟别的男人乱搞,你还有脸说我是窝囊废?!

”林娟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却还在嘴硬:“放开我!我就是跟他乱搞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告诉你,我明天就跟他走,你再也别想管我!”她的话,彻底点燃了赵磊心里的怒火。

他失去了理智,一把将林娟推倒在床上,双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别走……你不能走……”他喃喃地说着,眼睛里布满血丝,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林娟的脸很快涨成了紫红色,她拼命挣扎,手脚乱蹬,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赵磊的钳制。

渐渐地,她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彻底不动了。赵磊的手还停在她的脖子上,

他看着林娟睁得大大的眼睛,里面满是恐惧和不甘。空气瞬间凝固了。赵磊猛地回过神,

手忙脚乱地探了探林娟的鼻息——没有呼吸了。“不……不是我故意的……”他慌乱地后退,

撞到了床头柜,上面的台灯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他看着林娟的尸体,

看着满地的狼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一切都完了。窗外的暴雨还在下,

砸在窗户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悲剧,奏响序曲。

02台灯摔在地上的脆响,像一道惊雷,炸醒了赵磊混沌的意识。

他盯着林娟一动不动的身体,喉咙发紧得像被塞进了一团湿棉花,连呼吸都带着疼。

刚才掐着她脖子的双手,此刻还保持着紧绷的姿势,指节泛白,

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她颈部皮肤的温度。“娟儿……你别吓我……”他颤抖着伸出手,

指尖刚碰到林娟的脸颊,就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那冰凉的触感,

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侥幸。他跌坐在地上,后背重重撞在床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却连哼都哼不出来。脑子里像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乱撞,

全是“杀人了”“我杀人了”的念头。

老家年迈的父母、没还完的房贷、工地拖欠的工资……这些平日里压得他喘不过气的事,

此刻全都涌了上来,叠成一座山,死死压在他胸口。他要是被抓了,父母怎么办?这个家,

就彻底散了。不行,不能就这么完了。赵磊猛地站起身,

眼神里的慌乱被一种近乎疯狂的冷静取代。他在工地上干了八年,

见过工友从脚手架上摔下来的惨状,也帮着处理过工伤事故——他知道,怎么伪造“意外”。

他先走到门口,把反锁的链条挂上,又将客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确保外面没人能看到屋里的动静。做完这些,他才重新回到卧室,蹲在林娟身边,

开始打量现场。林娟仰面躺在床上,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眼睛还睁着,

脸上残留着窒息时的紫红色。赵磊伸出手,轻轻帮她合上眼睛,指尖划过她的脸颊,

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对不起……娟儿,我不是故意的……”他低声呢喃着,

声音里满是绝望,“是你逼我的,是你非要走……”自我安慰的话刚说完,

他就用力甩了甩头——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必须尽快处理好现场。他深吸一口气,

双手扣住林娟的腋下,费力地将她的身体拖下床。林娟不算重,但赵磊此刻浑身发软,

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他要把她搬到阳台,伪造成“不小心坠楼”的假象。路过客厅时,

他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钱——那是他刚领的两千块工资。他弯腰把钱捡起来,塞进裤兜里,

指尖碰到钞票褶皱的边角,突然想起昨天还计划着带林娟去吃火锅,眼眶瞬间就红了。

可现在,什么都没了。阳台很小,只够站两个人。晾衣绳上还挂着那条陌生的黑色内裤,

在穿堂风里轻轻晃悠,像一个嘲讽的笑话。赵磊咬了咬牙,伸手把那条内裤扯下来,

揉成一团塞进垃圾桶——他不想再看到这个引发一切的东西。

他把林娟的身体靠在阳台护栏上,调整着她的姿势:上半身微微前倾,双腿分开,

像是正伸手去够晾衣绳上的衣服,却不小心失去了平衡。做完这些,

他又在护栏的金属角上擦了擦——刚才争执时,林娟的后脑勺撞在这里,留下了一点血迹,

必须擦掉。擦完血迹,他又想起什么,转身冲进卧室,把林娟的拖鞋拿出来,

摆在阳台地面上。拖鞋的鞋底很干净,不像从楼上滑落时该有的样子,他皱了皱眉,

走到厨房,蘸了点水洒在鞋底,又在阳台地面上蹭了蹭,制造出“打滑”的痕迹。接下来,

是“坠楼”的“证据”。他看到阳台角落里放着一盆绿萝,叶子已经蔫了,是林娟上周买的。

他走过去,故意把花盆推倒,泥土和花盆碎片撒了一地,

正好落在林娟的脚边——看起来就像她坠楼时不小心碰倒的。做完这一切,赵磊退后几步,

着阳台的场景:靠在护栏上的尸体、散落的花盆碎片、沾着泥土的拖鞋……看起来天衣无缝,

可他心里还是慌得厉害。他想起林娟的手机——那里面有她和张诚的聊天记录,

要是被警方找到,肯定会怀疑到他。他立刻冲进卧室,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

却没看到手机的影子。“手机呢?”赵磊的心跳瞬间加速,他记得昨晚把手机摔在地上了,

怎么会不见了?他蹲在地上,一点点地摸索,终于在床底的缝隙里找到了手机。

屏幕已经碎成了蛛网,无法开机。他松了口气,把手机揣进裤兜里——等会儿找个地方,

把它扔掉。还有张诚给林娟的“补偿款”。赵磊想起林娟说过,钱放在她的行李箱里。

他走到衣柜前,打开林娟的行李箱,果然在最底层看到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一沓现金,

大概有五万块。他把信封拿出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塞进了裤兜。这些钱,

或许能给老家的父母留着,算是他最后的孝心。一切准备就绪,

赵磊最后看了一眼阳台的尸体,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他不敢再停留,拿起自己的外套,

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又轻轻关上,确保门还是原来的样子。走出楼道,凌晨的冷风扑面而来,

带着暴雨过后的湿冷。赵磊打了个寒颤,裹紧外套,快步走向自己的电动车。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躲在小区的角落里,观察着三楼的阳台——他要确认,

没人会立刻发现异常。过了大概十分钟,小区里还是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叫声。

赵磊这才骑上电动车,沿着城中村的小巷,飞快地逃离。他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工地,

而是骑着电动车,一路来到城郊的河边。这里很偏僻,平时很少有人来。他停下车,

从裤兜里掏出林娟的手机和那个装着钱的信封。他把手机扔进河里,

看着它在水面上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沉了下去。然后,他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钱,数了数,

正好五万块。他把钱分成两份,一份两万,藏在自己的外套内袋里,另一份三万,

塞进电动车的坐垫底下——他想,等风头过了,就把这些钱寄给父母。做完这些,

他骑上电动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天渐渐亮了,街上开始出现早起的行人,

包子铺的香气飘了过来,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可赵磊知道,他的人生,已经彻底不一样了。

他不敢去工地,也不敢回出租屋,只能在街上游荡到中午,然后找了个偏僻的网吧,

开了个包间,想休息一会儿。可他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昨晚的场景:林娟的嘲讽、争执的画面、她冰冷的身体……每一个画面,

都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下午三点多,赵磊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工地的包工头打来的。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赵磊,你今天怎么没来上班?是不是又想偷懒?

”包工头的声音很不耐烦。“李哥,我……我有点不舒服,想请假一天。

”赵磊的声音带着沙哑。“不舒服?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包工头冷哼一声,“赶紧过来,

今天有批材料要卸,少了你不行!”赵磊没办法,只能答应下来。他关掉手机,走出网吧,

骑上电动车,慢慢往工地的方向走。他想,只要他像往常一样上班,就不会有人怀疑他。

可他没想到,就在他去工地的路上,警方已经接到了报案。报案的是赵磊的房东,

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下午三点,房东去收房租,走到赵磊家楼下时,

突然看到三楼阳台的花盆掉了下来,摔在地上碎了一地。她抬头一看,

发现阳台护栏上好像靠坐着一个人,一动不动。房东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上楼敲门,

却没人应。她想起赵磊昨天好像说过要去工地,林娟一个人在家,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她赶紧拿出备用钥匙,打开门,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了阳台的场景。

“啊——”房东发出一声尖叫,手里的房租账本掉在地上,转身就往外跑,

一边跑一边拿出手机报警,“喂!警察同志!杀人了!我租客家里死人了!”接到报警后,

刑警队长陈默立刻带着队员赶到现场。警戒线很快拉了起来,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

议论纷纷。陈默走进出租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客厅里散落的花盆碎片,

然后是阳台护栏上靠坐着的尸体——正是林娟。他戴上手套,慢慢走到阳台,蹲下身,

仔细观察着林娟的尸体。林娟的脸色苍白,嘴唇发紫,颈部有明显的掐痕,

后脑勺还有一处钝器撞击的伤口。“陈队,初步判断,死者颈部有掐痕,可能是窒息死亡,

后脑勺的伤口像是撞击造成的,但不确定是生前还是死后形成的。”法医跟在陈默身后,

低声说道。陈默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林娟的拖鞋上。拖鞋摆在阳台地面上,鞋底沾着泥土,

看起来像是刚从外面回来,可阳台的地面很干净,没有明显的拖拽痕迹。“奇怪。

”陈默皱起眉,“如果是意外坠楼,死者应该是从阳台掉下去,可她现在还靠在护栏上,

而且鞋底的泥土看起来很刻意,像是有人故意弄上去的。”他又看了看阳台的护栏,

金属角上很干净,没有明显的血迹,也没有挣扎的痕迹。“去卧室看看。”陈默站起身,

走向卧室。卧室里很整洁,床上的被子很乱,像是有人睡过,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摔碎的手机屏幕碎片——看起来像是发生过争执。“陈队,

这里有手机碎片。”一名警员捡起碎片,递给陈默。陈默接过碎片,

仔细看了看:“查一下这个手机的主人,应该是死者的。另外,立刻联系死者的家属,

还有她的丈夫赵磊,让他尽快过来。”“是!”陈默走出卧室,站在客厅里,

看着这个狭小的出租屋。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争执的气息,

阳台的尸体、摔碎的手机、刻意摆放的拖鞋……这一切,都不像意外,

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他的目光落在垃圾桶里,那里有一团黑色的布料,

露出一角——看起来像是一条男士内裤。“把垃圾桶里的东西拿出来,仔细检查。

”陈默对警员说道。警员很快从垃圾桶里拿出那条黑色内裤,递给陈默。陈默接过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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