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全村都说我中了邪,只有我知道,游戏开始了!》中的人物柳青山陈大军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悬疑惊悚,“邻里金婶”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全村都说我中了邪,只有我知道,游戏开始了!》内容概括: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陈大军,柳青山,龙脉的悬疑惊悚,大女主,先虐后甜,爽文小说《全村都说我中了邪,只有我知道,游戏开始了!》,由实力作家“邻里金婶”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10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9 10:53:0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全村都说我中了邪,只有我知道,游戏开始了!
棺材落地的瞬间,天,就黑了。不是乌云蔽日,是那种墨汁滴进清水里的黑。一轮血月,
毫无征兆地倒挂在天心。紧接着,吱吱的声响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大伯尖叫一声,指着坟头。
那里,黑压压一片。万鼠,跪拜。第一章“哭,都给我哭!大声点!”大伯陈大军通红着眼,
不是伤心,是吼的。他一巴掌拍在堂弟陈强的后脑勺上。“你爷死了,
你装也得给我装出个样来!”陈强“嗷”了一嗓子,声音假得像破锣。我叫陈野,
跪在灵堂最前面。麻布孝衣磨得皮肤生疼,冰冷的地面让膝盖失去了知觉。
鼻腔里全是劣质檀香和纸钱燃烧的呛人味道。我没有哭。只是盯着爷爷陈长生的黑白遗像,
心里空落落的。爷爷走的时候很安详。八十四岁,无病无灾,睡梦里走的人,
村里都说是喜丧。可我总觉得不对劲。爷爷去世前一晚,拉着我的手,反复念叨着一句话。
“小野,记住了,不管下葬那天发生什么,别怕。”“也别问。”当时我只当是老人糊涂了,
连声答应。现在想来,爷爷的眼神清明得吓人,根本没有一丝浑浊。“陈野!你个小白眼狼!
你爷白疼你了!”大伯的唾沫星子喷到我的脸上。“奔丧奔丧,不哭算什么奔丧?
让人看了笑话,说我们老陈家没人情味!”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
陈大军被我看得有些发毛,但随即更加恼怒。“你看什么看?我说错你了?你爹妈死得早,
是我跟你爷把你拉扯大,现在你爷没了,你连滴眼泪都掉不下来?”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
我心里的火就压不住了。我爹妈出车祸走后,抚恤金一大半都被他“代为保管”了。
爷爷把我接到身边,靠着几亩薄田和一手木匠活,才让我读完了大学。这些年,
陈大军除了逢年过节来要点“孝敬”,何曾管过我?“大伯,爷爷说了,喜丧,
不兴哭哭啼啼。”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灵堂里,却很清晰。陈大军愣住了。“放屁!
哪家的喜丧不掉眼泪?你这是不孝!”“爷爷说的。”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很平淡。
“你……”陈大军气得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旁边的三叔公走过来打圆场。“好了好了,
大军,小野心里也难受,孩子不爱哭出来,别逼他了。”“时辰快到了,准备起棺吧。
”陈大军这才悻悻地哼了一声,转身去招呼抬棺的壮汉。“都精神点!
今天把我爹安安稳稳送上山,少不了你们的!”八个壮汉应和着,开始往棺材上绑绳子。
我站起身,膝盖的麻木瞬间变成了针扎般的刺痛。我扶着灵堂的柱子,才勉强站稳。
就在这时,一阵风从外面灌了进来。灵堂的白幡被吹得猎猎作响,桌上的烛火猛地一晃,
灭了两根。一股说不出的阴冷,顺着我的脚底板,瞬间窜遍全身。我下意识地看向门口。
外面日头正好,阳光灿烂。可那股冷意,却真实得可怕。“起棺!
”随着道士一声高亢的唱喏,八个壮汉同时发力。沉重的楠木棺材被缓缓抬起。“走好啊,
爹!”陈大军嚎了一嗓子,总算挤出几滴眼泪。我跟在队伍最后面,捧着爷爷的遗像。
遗像上,爷爷笑得和蔼。可我看着那笑容,却觉得背后发凉。别怕。别问。爷爷,
您到底要告诉我什么?送葬的队伍不长,都是村里的乡亲。大家脸上都带着恰到好处的悲戚。
只有我知道,这群人里,没几个是真心实意的。他们更关心的,是老陈家的这处老宅,
这几亩地,最后会落到谁手里。通往后山的路,是新修的。爷爷特意嘱咐过,下葬那天,
必须走这条路。路很窄,两旁是密不透风的野林子。越往里走,光线越暗。明明是正午,
却像是黄昏。周围的蝉鸣鸟叫,不知何时,全都消失了。死一样的寂静。
只有送葬队伍的脚步声,和若有若无的唢呐声。走在最前面的道士,脚步也慢了下来,
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不对劲……”他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了张道长?
”陈大军凑过去问。张道长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攥在手心。
队伍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陈强缩了缩脖子,紧紧跟在陈大军身后。“爸,
我……我怎么觉得这么冷?”“别瞎说!”陈大军呵斥道,“大白天的,冷什么冷!
”可我看见,他自己也搓了搓胳膊。那股阴冷的感觉,越来越重了。就像是……掉进了冰窖。
我捧着遗像的手,已经冻得有些僵硬。就在这时,我看到遗像上,爷爷的眼睛。
那双画出来的眼睛,仿佛动了一下。我心头一跳,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可当我再次看去,
那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催促?我猛地抬头,看向前方的山路。
快到了。山顶那块爷爷亲自选定的墓地,已经遥遥在望。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一种巨大的不安,笼罩了我的全身。“落棺!”终于到了墓地,
张道长高声喊道。壮汉们小心翼翼地将棺材放进早已挖好的墓坑旁。接下来,
就是最后的仪式。张道长拿着罗盘,围着墓坑走了几圈,嘴里念念有词。可他的脸色,
却越来越白。最后,他手里的罗盘指针疯狂地转动起来,发出了“咔咔”的怪响。
“这……这怎么可能!”张道长一脸骇然,手一抖,罗盘掉在了地上。“张道长,怎么了?
”陈大军急忙问道。“绝地!这里是绝地啊!”张道长声音都变了调,“此地不可葬,大凶!
大凶啊!”陈大军的脸也白了。“不可能!这地是您给看的,说是风水宝地!”“以前是,
现在不是了!”张道长指着天,“你们看!”所有人下意识地抬头。这一看,全都傻了。
刚才还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变得一片漆黑。浓稠得像是化不开的墨。
而在那片漆黑的正中央,挂着一轮月亮。一轮……血红色的月亮。更诡异的是,那轮血月,
是倒挂着的。像是魔鬼的微笑。“血……血月倒挂……”三叔公哆哆嗦嗦地说道,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完了……完了……老陈家要出大事了……”所有人都被这诡异的天象吓住了。
灵堂里的阴风,爷爷的眼神,道士的罗盘……所有的一切,瞬间串联了起来。
我终于明白爷爷那句话的意思了。“别怕,也别问。”可这怎么能不怕?就在这时,
一阵“吱吱”的声响,从四面八方的林子里传了出来。那声音,密密麻麻,越来越近。
像是潮水。第二章“什么声音?”陈强吓得脸都绿了,躲在陈大军身后。“好像是……老鼠?
”一个村民不确定地说道。话音刚落,林子里,一个个黑点钻了出来。两个,十个,
一百个……眨眼之间,黑色的潮水从林中涌出,朝着墓地席卷而来。是老鼠!
成千上万只老鼠!每一只都有巴掌那么大,眼睛血红,闪着凶光。“啊!老鼠!快跑啊!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人群瞬间炸了锅。村民们尖叫着,哭喊着,连滚带爬地往山下跑。
什么乡里乡情,什么白事礼金,在这一刻都成了狗屁。保命要紧!“别慌!都别慌!
”陈大军还想维持秩序,可他自己的腿也在打哆嗦。一只硕大的老鼠从他脚边窜过,
他“妈呀”一声,也跟着人群跑了。陈强更是跑得比谁都快,连他爹都顾不上了。
张道长捡起地上的罗盘和桃木剑,一边跑一边念叨着什么“天煞降临,百鬼夜行”。转眼间,
山顶上只剩下我们几个人。我,捧着遗像,站在原地。还有那八个抬棺的壮汉,
他们不是不想跑,而是被吓得腿软了,瘫在地上,动弹不得。黑色的鼠潮涌到了墓地前。
但诡异的是,它们停住了。它们没有攻击我们,甚至没有靠近。所有老鼠,
都在离墓坑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形成一个巨大的半圆形包围圈。然后,
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为首的一只体型格外硕大的灰毛老鼠,直立起身体。
它那双血红的眼睛,看了一眼倒挂的血月,又看了一眼墓坑旁的棺材。接着,它前肢蜷缩,
缓缓地……跪了下去。随着它的动作,它身后那成千上万只老鼠,也全都跟着跪了下去。
前肢蜷起,后肢跪地,头颅低下。整齐划一,鸦雀无声。万鼠,跪拜!它们跪拜的不是我,
不是那些瘫倒的壮汉。是爷爷的棺材。是爷爷的坟!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这是幻觉吗?我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剧烈的疼痛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瘫在地上的几个壮汉,已经有两个直接吓晕了过去。
剩下的几个,也是面如死灰,裤裆里传来一阵骚臭。他们尿了。我虽然也怕,
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爷爷……您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连这些畜生,
都要在您下葬之日,前来跪拜?时间仿佛静止了。血月倒挂,万鼠朝坟。这幅诡异的画面,
深深刻在了我的脑子里。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只领头的灰毛老鼠,站了起来。它冲着棺材,
发出了三声短促的“吱吱”声。像是在行某种礼节。然后,它转过身。鼠潮如来时一般,
悄无声息地退去。黑色的潮水退入林中,消失不见。仿佛它们从来没有出现过。
天空中的血月,也开始慢慢变淡,倒挂的轮廓逐渐模糊。漆黑的天幕,如同被稀释的墨水,
一点点褪色。阳光,重新洒了下来。周围的蝉鸣鸟叫,也再次响起。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如果不是地上还残留着一股浓烈的鼠骚味,和那几个吓晕吓尿的壮汉,
我真的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噩梦。“活……活过来了……”一个壮汉喃喃自语,
随即放声大哭。劫后余生的恐惧,让他彻底崩溃了。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爷爷的话再次回响在耳边。“别怕,也别问。”我走到墓坑边,看着那口沉重的楠木棺。
现在,我必须完成爷爷的葬礼。“还能动的,起来。”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很镇定。
剩下的几个壮汉,愣愣地看着我。这个刚才还一脸平静的年轻人,此刻的眼神,
却让他们不敢直视。“把爷爷……下葬。”我说。没有人敢反对。他们哆哆嗦嗦地爬起来,
拿起工具,机械地开始填土。我把爷爷的遗像,端端正正地摆在墓碑前。然后,跪下,
磕了三个响头。爷爷,您放心。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会守着您。守着这个家。土,
一点点盖满了棺材。一座新坟,出现在山顶。我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土。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墓碑上的一点异样。墓碑是事先刻好的,
上面是爷爷的名字和生卒年月。可在墓碑的右下角,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小的图案。
那图案很奇怪,像是一只眼睛,又像是一把钥匙。线条很浅,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伸手摸了上去。指尖传来的触感,冰冷而坚硬。这不是画上去的。是刻上去的!
可……这墓碑立起来之后,就再也没人动过了。这图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难道是……刚才?在血月和万鼠出现的时候?一个荒唐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图案。看着看着,我忽然觉得,这个图案……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努力地回忆着。对了!是爷爷房间里,那个他从不让人碰的旧木箱!那个木箱的锁孔,
就是这个形状!第三章我几乎是跑着下山的。那几个壮汉结了工钱,一刻也不敢多待,
早就溜之大吉。山路上,还能看到村民们逃跑时掉落的鞋子和杂物。可见刚才的场面,
把他们吓得有多惨。我没心思管这些。我现在只想立刻回到老宅,找到那个木箱。
墓碑上的图案,绝不可能是巧合。爷爷一定是通过这种方式,在向我传递什么信息。
老宅的大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院子里一片狼藉。灵堂还没来得及拆,
白幡被风吹得倒在地上,满地都是烧过的纸钱灰。陈大军和陈强还没回来。估计是吓破了胆,
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也好,省得他们碍事。我径直冲进爷爷的房间。房间不大,陈设简单。
一张硬板床,一个掉漆的衣柜,还有一张书桌。那个木箱,就放在书桌底下。箱子不大,
一尺见方,通体暗红色,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做的。上面没有雕花,只有一个古铜色的锁。
锁孔的形状,和墓碑上的图案,一模一样。我蹲下身,仔细地看着那个锁孔。这把锁很奇怪,
没有钥匙能插进去的地方。它就是一个实心的、雕刻着眼睛图案的铜块。我试着搬动箱子。
很沉。以我的力气,竟然只能勉强让它在地上挪动一点点。这箱子里,到底装了什么?
我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墓碑上的图案,和箱子上的锁孔,是唯一的线索。
它们之间一定有关联。可我要怎么打开它?难道需要一把同样形状的钥匙?
可爷爷从没给过我任何钥匙。我把爷爷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床底下,衣柜里,
甚至连枕头都拆开了。什么都没有。除了几件旧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
我颓然地坐在床边,看着那个木箱,一筹莫展。难道是我想错了?不。不可能。
爷爷下葬时的诡异景象,墓碑上凭空出现的图案,这一切都指向了这个箱子。
我再次走到书桌前,俯下身,死死地盯着那个铜锁。眼睛……钥匙……我脑中灵光一闪。
如果,它不是用普通的钥匙打开的呢?我回想起下葬时的一幕幕。血月,鼠群……还有我。
捧着爷爷遗像的我。我是唯一一个,从头到尾见证了所有事情的人。
爷爷是不是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我伸出手,食指轻轻地按在了那个眼睛状的锁孔上。
冰冷的触感。没有任何反应。我皱起眉头。不对。一定还有什么我没想到的地方。
我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爷爷生前的点点滴滴。他是个沉默寡言的木匠,平时话很少。
但他对我,却格外疼爱。小时候,我调皮,从树上摔下来,磕破了头,血流不止。
爷爷没有送我去村里的卫生所。而是把我抱回房间,关上门。
他从一个瓶子里倒出一些黑色的粉末,敷在我的伤口上。然后,他咬破自己的指尖,
滴了一滴血在粉末上。嘴里还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懂的音节。当时我觉得很神奇,
因为血很快就止住了,伤口也没留下疤。血!我猛地睁开眼睛。难道是……我没有丝毫犹豫,
拿起书桌上的裁纸刀,在自己的指尖上划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立刻涌了出来。
我把流血的手指,再次按向了那个眼睛状的锁孔。当我的血液,接触到铜锁的瞬间。“咔哒。
”一声轻微的机括声响起。那个原本实心的铜锁,竟然从中间裂开,缓缓地向两边缩了回去。
箱子,开了!我心脏狂跳,激动地掀开了箱盖。箱子里没有金银财宝。只有三样东西。
一本用油布包着,看起来很古老的线轴书。一个巴掌大小,样式古朴的罗盘。
还有一块黑色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令牌。令牌入手冰凉,正面刻着一个字。“敕”。背面,
则是一个和我指尖伤口差不多大小的凹槽。我拿起那本线轴书,小心翼翼地解开油布。
书的封皮是某种兽皮,已经有些发黄变脆。上面没有书名,只有三个用朱砂写就的古篆。
《寻龙诀》。我翻开第一页。开篇第一句话,就让我浑身一震。“天地有灵,万物有脉。
掌龙脉者,可号令山川,敕封百灵。”这……这是什么?我继续往下翻。书里的内容,
晦涩难懂。画着各种奇怪的符文,和类似人体经络的图谱。
还有一些关于风水、地脉、阴阳、五行的论述。这根本不是一本普通的书。
这简直就是一本……修行的秘籍!我压下心中的震撼,拿起那个罗含。罗盘是青铜所制,
入手极沉。上面的指针,不是指向南北,而是在微微地颤动着,似乎在感应着什么。
罗盘的底座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我仔细辨认,发现那是一幅地图。
一幅……我们村以及后山的地图。地图上,用红色的朱砂,标记出了好几个位置。其中一个,
就是爷爷的坟!而在爷爷坟墓的旁边,还画着一个巨大的红色叉号。下面写着两个字。
“镇压”。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镇压?爷爷的坟,在镇压着什么东西?
难道……血月倒挂,万鼠跪拜,不是在朝拜爷爷。而是在朝拜爷爷坟下……镇压的东西?
这个念头一出,我后背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就在这时,院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陈野!你个小兔崽子!给我滚出来!”是大伯陈大军的声音。他回来了。
第四章我迅速把书、罗盘和令牌放回箱子,然后把箱子塞回书桌底下。刚做完这一切,
陈大军就带着陈强冲了进来。两人看起来都很狼狈。陈大军的衣服被刮破了好几道口子,
脸上还有划伤。陈强更惨,一只鞋都跑丢了,一瘸一拐的。“你个扫把星!都是你!
”陈大军一进门,就指着我的鼻子骂。“要不是你非要把你爷葬在那个鬼地方,会出这种事?
全村人都在看我们家的笑话!”“爸,别跟他废话!”陈强恶狠狠地说道,
“我看就是他搞的鬼!说不定他会什么妖法!”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还有脸回来?
”陈大军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你什么意思?这是我家,我不能回来?”“你爹下葬,
你跑得比谁都快,现在倒有脸回来冲我嚷嚷?”我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陈大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我是去叫人!那种情况,不叫人怎么办?”“叫人?
我怎么看你恨不得多长两条腿?”“你!”陈大军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恼羞成怒,
扬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常年帮爷爷干木匠活,我的力气比他大得多。
陈大军挣扎了几下,没挣开,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反了你了!你还敢动手?”“大伯,
我劝你最好别惹我。”我的眼神很冷,“今天我心情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吓住了他,陈大军竟然真的不敢再动了。“好,好,你长大了,
翅膀硬了!”他甩开我的手,喘着粗气说道,“我懒得跟你计较!”他话锋一转,
指着这个院子。“这破地方,晦气!你爷一死,就闹出这种邪门事,不能再住了!
”“我跟你说,我已经联系好买家了!把这老宅子和后山那块地都卖了!钱我们叔侄俩分了,
你爱去哪去哪!”我心头一沉。卖掉老宅和后山?后山那块地,就是爷爷的坟地!
《寻龙诀》里说,爷爷的坟是在“镇压”着什么东西。如果现在把地卖了,
买家要是在上面动土施工……后果不堪设想!“不行!”我断然拒绝。“不行?
”陈大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有你说话的份吗?你爷死了,我就是你唯一的长辈,
这个家我说了算!”“这房子,是我爷爷留给我的。”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放屁!
房产证上是你爷的名字!他死了,我就是第一顺位继承人!”陈大军一副吃定了我的样子。
“爷爷立了遗嘱。”我平静地撒了个谎。我必须拖住他。陈大军果然愣住了。“遗嘱?
什么遗嘱?我怎么不知道?”“爷爷去世前一天,亲口对我说的。他说这老宅子,
谁也不能卖,要留给我。”“口头遗嘱?”陈大军嗤笑一声,“那玩意儿有屁用!
得有书面的,还得有公证人!”“三叔公可以作证。”我继续胡扯。
我赌他不敢去找三叔公对质。今天山上的事,三叔公吓得不轻,
现在估计还躲在家里烧香拜佛呢。果然,陈大军的脸色变了变。“你少拿三叔公来压我!
我告诉你陈野,这事没得商量!我已经跟人家说好了,明天就带人来看房!”“谁敢来,
我打断谁的腿。”我的语气很平静,但里面的寒意,让陈大军和陈强都打了个哆嗦。
“你……你敢!”“你看我敢不敢。”我上前一步,逼视着他,“大伯,我再叫你一声大伯。
爷爷尸骨未寒,你就想着卖房卖地,你对得起他吗?”“我……我这是为了你好!
这地方邪门,留在这早晚要出事!”“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指着门口,“现在,
请你们出去。”“好!好你个陈野!”陈大军气得浑身发抖。“你给我等着!
我明天就带人来!我看到时候谁敢拦我!”说完,他拉着陈强,摔门而去。房间里,
再次恢复了安静。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我知道,陈大军是认真的。
他贪财的本性,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我必须在他带人来之前,弄清楚一切。
我再次拿出那个木箱。这一次,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那本《寻龙诀》。我把书摊在桌子上,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一页一页地仔细研究。书里的内容,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它不仅仅是讲风水堪舆,更像是一本……传承之书。根据书里的记载,
存在着一个古老的职业,叫做“寻龙校尉”。寻龙校尉的职责,
就是寻找和守护天地间的“龙脉”。龙脉并非神话中的龙,而是大地灵气的汇聚之所。
它可以滋养一方水土,也能孕育出邪祟。寻龙校尉,就是平衡这一切的人。而我们陈家,
就是寻龙校尉的后裔。我爷爷陈长生,就是我们这一代在村子里的守护者。书里提到,
我们村的后山,就有一条龙脉。但这条龙脉,在百年前受过重创,灵气紊乱,滋生了邪物。
历代的陈家先祖,都以自身为祭,将那邪物镇压在后山之下。而爷爷,是最后一个。他的死,
不是喜丧。而是一场……献祭!他用自己的死亡,加固了那道持续了百年的封印。血月倒挂,
是封印启动的异象。万鼠跪拜,是对献祭者的敬畏,也是对被镇压之物的恐惧。看到这里,
我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我一直以为,爷爷只是个普通的木匠。没想到,
他背负着如此沉重的使命。而我……我翻到书的最后一页。上面用鲜红的血,写着一行字。
“陈氏子孙陈野,承吾之志,继任寻龙校尉,镇守此地,百死不悔。”落款是爷爷的名字。
还有他的手印。那行血字,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纸上微微发光。我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原来,爷爷早就为我铺好了一切。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别怕,别问。他留下这个箱子,
让我了解真相。他甚至……用自己的生命,为我开启了这条路。就在这时,院子外面,
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还夹杂着陈大军的叫骂。“就是这!给我砸!把门砸开!
我今天倒要看看,谁敢拦我!”他们,竟然现在就来了!第五章我心里一紧,
立刻将《寻龙诀》和罗盘令牌收好。“砰!”一声巨响,院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踹开。
陈大军带着七八个流里流气的混混,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个光头,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
胳膊上纹着龙,一看就不是善茬。“龙哥,就是这小子!”陈大军指着我,一脸得意。
“他占着我家的房子不走,还威胁要打断我的腿!”光头龙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吐掉嘴里的烟头。“小子,你挺横啊?”“我再问一遍,这是你家吗?”我没有理会光头,
只是盯着陈大军。陈大军被我看得有些心虚,但仗着人多,胆气又壮了起来。“当然是我家!
你爷死了,这就是我家!”“好。”我点点头,然后转向光头,“既然这样,你们砸吧。
”我的反应,让所有人都愣住了。陈大军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服软了。
光头龙哥也眯起了眼睛,似乎在判断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爸,他肯定有诈!
”陈强小声说道。“哼,能有什么诈?在龙哥面前,他翻不起浪!”陈大军不屑地说道。
“小子,算你识相。”光头龙哥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那就别怪哥几个不客气了!
”他一挥手。“给我砸!”身后的几个混混立刻“嗷嗷”叫着冲了上来,举起手里的棍棒,
就要往屋里的家具上砸。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在第一个混混的棍子即将落下的瞬间。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那块黑色的“敕”字令牌。我将令牌举起,对着那几个混混。
“我最后说一遍。”“谁动一下,后果自负。”我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那几个混混的动作,竟然真的顿住了。他们看着我手里的令牌,脸上露出一丝困惑。“哈!
你拿个破牌子吓唬谁呢?”一个黄毛混混反应过来,大笑起来。“我看你是电影看多了吧!
”他也举起棍子,朝我面前的桌子狠狠砸下。我没有躲。就在棍子落下的前一刻,
我将令牌往前一递。“砰!”木棍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令牌上。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根碗口粗的木棍,在接触到令牌的瞬间,竟然像是砸在了烧红的烙铁上一样,
“嗤”的一声冒起了白烟。紧接着,以接触点为中心,木棍迅速变黑,碳化。“咔嚓!
”一声脆响,整根木棍断成了两截。那个黄毛混混,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从棍上传来,
虎口剧痛,整个人蹬蹬蹬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惊恐地看着自己手中断掉的木棍,又看了看我手里的令牌,脸都白了。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陈大军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陈强更是吓得躲到了他爹身后。光头龙哥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眼神里充满了惊疑不定。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我缓缓放下令牌,入手依旧冰凉,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它无关。我自己也有些惊讶。
我只是按照《寻龙诀》里记载的最基础的用法,将自己的一丝“气”注入令牌而已。
没想到威力竟然这么大。看来,我继承的,不仅仅是爷爷的使命。还有他的……力量。
“现在,你们还想砸吗?”我环视着那群混混,语气平淡。没有人敢说话。
他们看着我手里的令牌,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滚。
”我吐出一个字。那群混混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连地上的黄毛都顾不上了。
光头龙哥脸色变幻不定,他看了一眼陈大军,又看了一眼我。最后,他一咬牙,
冲我抱了抱拳。“兄弟,有眼不识泰山,今天这事,是我们的不对。”说完,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院子里,只剩下陈大军和陈强父子俩,呆若木鸡。
“你……你……”陈大军指着我,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下文。“还要卖房子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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