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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忽然喝牛奶,我报警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圣水王冶,讲述了情节人物是王冶,圣水,李长授的男生生活,沙雕搞笑,爽文,逆袭,推理小说《我妈忽然喝牛奶,我报警了》,由网络作家“林露儿”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13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8 21:37:0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妈忽然喝牛奶,我报警了
我妈忽然喝牛奶,我报警了。我叫范贤。对,就是你想到的那个范贤。可惜,
来到这个世界后,什么都没了,现在只是个在便利店打工的普通人。我妈叫潘今怜,
一个就算上了年纪,也依旧很爱美的女人。我们俩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挺平静。直到有一天,
我发现她开始喝一种奇怪的“牛奶”。那东西装在没有任何标签的玻璃瓶里,质地浓稠,
颜色是浑浊的乳白,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腥气。她说那是朋友推荐的、大补的营养品。
可我看着她喝下那东西后,脸上露出的那种诡异又满足的表情,我只觉得浑身发冷。
这根本不是牛奶。我感觉我妈正在被某种东西侵蚀,她变得越来越陌生,越来越疯狂。
我劝过,吵过,甚至偷偷扔掉了那些瓶子,但都没用,新的瓶子总会准时出现。最后,
我没别的办法了。我拿起电话,拨了110。1“小贤,过来吃饭了。
”我妈潘今怜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我嗯了一声,把手机揣兜里,趿拉着拖鞋就出去了。
晚饭很简单,西红柿炒蛋,炒青菜,还有一锅米饭。我们家的日子就跟这饭菜一样,简单,
没什么波澜,一眼能望到头。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了,据说是受不了我妈的强势,
跟别的女人跑了。从那以后,就是我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的。她是个要强的女人,
在外面从来不输给别人,回家对我管得也严。我盛了两碗饭,一碗放她面前,
一碗放自己面前。她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嘴角一直挂着点笑。她长得好看,就算快五十了,
眼角有了细纹,也还是比同龄人显得年轻很多。“妈,今天发工资了?”我扒拉着饭问。
“没,”她夹了一筷子鸡蛋给我,“就是高兴。今天去见了几个老朋友,聊得挺开心的。
”“哦。”我没多想,埋头吃饭。吃完饭,我照例去洗碗。等我从厨房出来,
就看见我妈从冰箱里拿出来一个玻璃瓶。那是个很普通的瓶子,像是装罐头或者蜂蜜的那种,
上面什么标签都没有。瓶子里装着大半瓶乳白色的液体。她把瓶子里的液体倒进一个杯子里,
倒得很慢,很小心,一滴都不舍得洒出来。我当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那液体太稠了,
倒出来的时候不是“流”,而是“淌”,在杯壁上留下一道白色的痕ą。而且,
空气里开始飘着一股怪味。不是牛奶的奶香味,也不是豆浆的豆腥味,
那是一种……很独特的腥气,混着点说不出来的臊味,闻着让人有点反胃。“妈,
你喝的什么?”我忍不住问。她端起杯子,像是没听见我的话,把杯子凑到嘴边,
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种很享受、甚至有点陶醉的表情。
那个表情让我后背的汗毛一下就立起来了。那不是喝东西的表情,
那更像是在……吸食什么能让人上瘾的东西。然后,她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她喝得很慢,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嘟声,眼睛微微闭着,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一杯见底,
她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把沾在唇边的白色液体也卷进嘴里。做完这一切,
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睁开眼看我,脸颊上泛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妈,我问你话呢,
你喝的到底是什么?”我的声音有点干。“牛奶啊。”她答得理所当然,把空杯子放进水槽,
“朋友送的,说是高原牧场特供的,营养价值特别高,一般人还买不到呢。”“牛奶?
”我皱着眉,“我怎么闻着味儿不对啊,腥得很。”“你懂什么,”她白了我一眼,
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好东西都是这个味儿。你从小喝的那些都是兑了水的,哪有这个纯。
这东西啊,大补。”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那个玻璃瓶的盖子拧紧,
又放回了冰箱最里层,好像那是什么稀世珍宝。我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重。
我不是没见过纯牛奶,我打工的便利店里就有进口的全脂牛奶,浓是浓,
但绝不是她喝的那种状态,更不会有那种让人恶心的腥臊味。晚上,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她喝那东西的画面,还有那个诡异的表情。
我越想越不对劲。半夜,我悄悄爬起来,走到客厅。我拉开冰箱门,
冷白色的光照亮了我的脸。我拿出那个玻璃瓶,凑到鼻子前闻了闻。隔着瓶子,
那股腥臊味还是很明显。我拧开盖子,味道更冲了,熏得我差点吐出来。我把瓶子举到眼前,
对着光看。里面的液体不是纯粹的白色,有点微微发黄,而且质地不均匀,
有些地方还有一些更稠的、果冻状的凝结物。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我的心跳得很快。
一个荒唐又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这东西的颜色、质地、味道……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把盖子拧上,手有点抖。我环顾四周,
家里静悄悄的,只有冰箱在嗡嗡作响。我做了一个决定。我拿着瓶子,走到卫生间,
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倒进了马桶里。黏稠的液体顺着马桶内壁缓慢地滑下去,
最后被我按下的冲水键卷走。我把瓶子冲洗干净,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做完这一切,
我才松了口气,感觉像是做贼一样。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希望这一切只是我的错觉,
希望明天一早,我妈就会忘了这瓶所谓的“牛奶”,我们的生活能回到正轨。但是,我错了。
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才只是个开始。2第二天早上,我故意起得很晚。
等我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间,我妈已经坐在餐桌旁了。她面前摆着一杯……水。她看见我,
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问:“我冰箱里的牛奶呢?你拿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装傻:“什么牛奶?没看见啊。”她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像两把刀子,直直地插过来。
“范贤,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你拿了?”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透着一股寒气。
我很少见她这个样子。就算以前我考试不及格,或者打架闯了祸,她最多也就是骂我几句,
打我两下,但眼神从来没有这么吓人过。我有点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说:“真不是我,
我一早上都在睡觉,是不是你自己喝完忘了?”她死死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
那半分钟里,我感觉空气都凝固了。最后,她突然冷笑了一声。“好,很好。”她站起来,
把那杯水“砰”地一声墩在桌子上,转身回了自己房间,然后用力甩上了门。
我被那一声巨响吓得一哆嗦。一整个上午,她都没从房间里出来。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信了我的话,更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我甚至有点后悔,
我是不是不该那么直接地把东西扔了?下午,我要去便利店上班。临走前,我敲了敲她的门。
“妈,我上班去了,午饭在锅里,你自己热一下。”里面没人回应。我叹了口气,
换上鞋出门了。在便利店里,我一直心神不宁,收钱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找错。
我满脑子都是那个瓶子,还有我妈冰冷的眼神。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又是谁给她的?
她说的是“朋友”,哪个朋友?我妈没什么特别亲近的朋友。她性格要强,
跟邻居、同事的关系都只是点头之交。我实在想不出来,谁会送她那么奇怪的东西。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几乎是一路跑着回家的。打开家门,屋里黑漆漆的,一个人都没有。
我心里一紧,赶紧喊:“妈?妈!”没人回答。我把每个房间都找了一遍,她不在家。
锅里的午饭原封不动地放着,一点都没动过。她去哪儿了?我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
电话通了,但一直没人接。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我坐在沙发上,从天亮等到天黑,
她一直没有回来,电话也一直没人接。我开始胡思乱想。她是不是出事了?还是说,
她因为我扔了她的东西,离家出走了?就在我快要急疯了,准备出门去找她的时候,
门“咔哒”一声,开了。我妈回来了。我猛地站起来,冲过去:“妈!你跑哪儿去了?
打电话怎么不接啊!”她没理我,径直走到冰箱前,拉开了冰箱门。我跟着她,这才看清,
她的手里,赫然拎着一个新的玻璃瓶。和昨天那个一模一样,
装满了那种乳白色的、黏稠的液体。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把瓶子小心地放进冰箱,
然后转过身,看着我,脸上带着一种胜利者般的、嘲讽的笑容。“范贤,
你以为你扔了就没了吗?”她说,“我告诉你,这东西,我想有多少就有多少。”“妈,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你从哪儿弄来的?”我压着火气问。“你管不着。”她冷冷地说,
“这是我的事。以后,你不许再碰我的东西,听见没有?”“那东西不能喝!你闻闻那味儿,
正常吗?”我急了。“我觉得很正常,香得很。”她一脸陶醉地回味着,
“是你自己不懂得欣赏。行了,我累了,要休息了。”她说完,就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又一次,把门反锁了。我一个人站在客厅,看着冰箱门,
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一直窜到天灵盖。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她对那东西,
已经不是简单的“喜欢”了,那是一种依赖,一种瘾。而且,
她背后还有一个稳定的“供货渠道”。我意识到,我面对的,可能不是一件简单的家庭矛盾。
我必须搞清楚,到底是谁在给她提供这种东西。那个所谓的“朋友”,到底是谁?
3从那天起,我们家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冷战。我妈不再跟我说笑,甚至很少跟我说话。
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只有吃饭和去卫生间的时候才出来。而每次出来,
她都会去冰箱里看一眼那个玻璃瓶,好像那东西能给她无穷的安全感。
她每天雷打不动地喝一杯,时间通常是在晚上我睡下之后。但我知道,
因为我好几次半夜起来,都能闻到客厅里飘着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腥臊味。
我试过跟她沟通,但完全没用。只要我一提起那个瓶子,她就会瞬间变脸,
要么就是冷冰冰地让我滚,要么就是歇斯底里地骂我,说我翅膀硬了,想管她了。我发现,
她的精神状态也越来越不对劲。有时候,我能听见她在房间里自言自语,声音很低,
听不清在说什么,但语气时而高兴,时而愤怒。还有的时候,她会突然笑起来,
那笑声很空洞,在寂静的夜里听着特别瘆人。我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
我必须找到那个给她东西的人。我开始留意我妈的行踪。她以前没什么事基本不出门,
但现在,每隔两三天,她就会在傍晚时分出去一趟,大概一个小时后回来。而且每次回来,
冰箱里都会多出来一个新的、装满“牛奶”的瓶子。很明显,她是去“取货”了。这天,
我提前跟店长请了假,说家里有急事。傍晚五点多,我看见我妈换上外出的衣服,
拎着一个布袋子出了门,我就悄悄地跟了上去。我们住的是老小区,监控不多,
正好方便我跟踪。我跟她保持着几十米的距离,看着她一路走出了小区。她没有去超市,
也没有去菜市场,而是拐进了一条越来越偏僻的小路。那条路我有点印象,
是通往一片待拆迁的老城区的。那边现在基本没什么人住了,到处都是断壁残垣。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路灯昏黄,把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看着我妈的背影在前面走着,
心里越来越慌。她来这种地方干什么?她最终在一个废弃的公共厕所旁边停了下来。
那里光线很暗,只有一个坏了一半的路灯在忽明忽灭地闪着。我赶紧躲到一堵破墙后面,
只探出半个脑袋偷偷观察。我妈站在原地,好像在等什么人。她显得有点焦躁,
不停地看手机,还时不时地回头张望。大概等了十多分钟,一个男人从巷子深处走了出来。
那是个很高很瘦的男人,穿着一件不合身的黑色风衣,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
看不清脸。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一瘸一拐的。男人走到我妈面前,两人没有说话。
男人从风衣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我妈。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个玻璃瓶,
和我家里那个一模一样。我妈立刻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放进她带来的布袋子里。然后,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递给了那个男人。男人接过钱,数都没数,直接塞进口袋,
然后转身就走,一瘸一拐地消失在了巷子的黑暗里。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快得像是一场交易毒品的电影。我妈拿到东西后,明显松了一口气,转身就准备往回走。
我吓得赶紧把头缩回来,心脏怦怦直跳。原来不是什么“朋友送的”,是花钱买的!
而且是在这种地方,跟这么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交易!这更证实了我的猜测,
那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我等我妈走远了,才从墙后面出来。
我看着那个男人消失的方向,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跟了上去。我必须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他住在哪儿。巷子很深,里面更黑,地上都是碎砖烂瓦,深一脚浅一脚的。我凭着记忆,
朝着男人离开的方向追。我不敢开手机手电,怕被发现,只能摸着黑往前走。
走了大概几百米,前面隐约出现了一点光亮。我放慢脚步,悄悄地靠过去。
光是从一栋快要塌了的二层小楼里透出来的。我借着窗户里透出的光,
看见那个男人正站在院子里。他摘了帽子,露出了脸。那是一张很普通的脸,四十多岁,
但脸色惨白,没什么血色。他的眼睛很小,看人的时候总像是在算计什么。我认得他。
他叫王冶,以前也住我们这个小区,就住我们家对门。后来因为堵伯,把房子都输了,
老婆也跟他离了,他就搬走了,好几年没见过了。怎么会是他?
我记得他以前跟我妈关系很一般,甚至还因为噪音问题吵过架。我妈怎么会从他手里买东西?
我正想着,王冶突然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我离得远,听不清他具体说了什么,
但隐约听到了几个词。“……货送到了……对,
还是老样子……她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了……放心吧,
大哥……下一步计划……”我的心猛地一沉。“下一步计划”?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4我没敢在外面多待,悄悄地原路返回了。回家的路上,我脑子里一团乱麻。王冶,
那个赌鬼,他怎么会和我妈扯上关系?还有他电话里说的“大哥”、“下一步计划”,
这背后显然有一个组织。他们到底在图我妈什么?钱吗?我妈就是个普通的退休工人,
一个月退休金也就三千多块,根本没什么钱。图别的?我们家这个破房子,还是租的。
我想不通。我回到家,我妈已经回来了。她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我回来,
只是瞟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苹果,已经削好了皮。
这是她以前的习惯,每天都会给我准备一个水果。看来,她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我换了鞋,
走到她身边坐下。“妈。”我叫了她一声。她“嗯”了一声,眼睛还盯着电视。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跟她摊牌。“妈,我今天看见你了。”她转动眼球的动作停了一下,
然后慢慢地转过头来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看见我什么了?
”“在拆迁区那条巷子里,”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看见你跟王冶见面了。
你手里的那瓶东西,是你花钱从他那儿买的,对不对?”我妈的脸色,
在我说出“王冶”这个名字的时候,瞬间就变了。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慌乱和愤怒的表情。
她嘴唇哆嗦着,好几秒钟都没说出话来。“你……你跟踪我?”她的声音尖锐了起来。
“我不是跟踪你,我是担心你!”我提高了音量,“妈,你清醒一点!
王冶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一个赌鬼,一个骗子!他给你喝的能是什么好东西?”“你闭嘴!
”她突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尖叫,“不许你这么说他!
王主……王先生是好人!他是在帮我!”王先生?我愣住了,她居然叫那个赌鬼“王先生”?
还说他是在帮她?“他帮你?他帮你什么了?他骗你钱,让你喝那种来路不明的脏东西,
这就是帮你?”我气得浑身发抖。“那不是脏东西!那是圣水!”她歇斯底里地喊道,
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是‘生命之源’!你这种凡夫俗子根本不懂它的神奇!
它可以净化我的身体,净化我的灵魂!”圣水?生命之源?这些词从我妈嘴里说出来,
让我感觉荒诞又惊悚。“妈,你是不是被骗了?你被洗脑了!”我抓住她的胳膊,
“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加入了什么奇怪的组织?”“你放开我!”她用力挣扎,
指甲在我胳膊上划出了几道血痕,“你懂什么!我是被神选中的人!
是王先生指引我找到了光!你,你就是个阻碍我得到净化的魔鬼!”她看我的眼神,
不再是看儿子的眼神,那是一种看仇人、看异类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憎恨。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攥住了,疼得我喘不过气来。“为了一个骗子,为了那瓶鬼东西,
你连儿子都不要了?”我绝望地看着她。“是你不要我!是你非要跟我作对!”她吼道,
“我告诉你,范贤,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我的事你少管!
你要是再敢偷偷扔我的‘圣水’,再敢去调查王先生,我就……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甩开我的手,转身冲回房间,“砰”地一声把门摔上,
然后从里面反锁了。我一个人站在客厅,胳膊上火辣辣地疼,但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疼。完了。
我妈彻底陷进去了。她已经被那个叫王冶的,或者说王冶背后的那个组织,给彻底控制了。
他们不仅给了她那种会上瘾的“圣水”,还给她灌输了一套歪理邪说。
我感觉我正在失去我的妈妈。她的人还在这里,但她的灵魂,已经被那些人偷走了。不行,
我不能就这么放弃。我必须把她拉回来。就算她恨我,我也要把她从那个泥潭里拽出来。
我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脑子飞快地运转。直接跟她对抗,肯定不行了。报警?
警察会管这种事吗?我没有证据,他们很可能又会当成家庭纠纷来处理。我需要证据。
能证明王冶他们在骗人,能证明那所谓的“圣水”是有害的证据。我拿出手机,
翻出了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电话号码。那是我爸的。他虽然混蛋,但在这种时候,
或许只有他能帮我了。5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喂?
”一个有些沙哑又陌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是我爸,范建。
他已经快十年没跟我们联系过了。“……是我,范贤。”我的声音有点干涩。
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叹息:“小贤啊,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你妈……她还好吗?”“她不好。”我直接切入主题,“她出事了。”我把最近发生的事情,
从我妈开始喝那种奇怪的“牛奶”,到我发现她跟王冶交易,再到她刚才那番疯话,
全部告诉了他。电话那头,范建一直沉默地听着。等我说完,他才开口,
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唉……我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什么意思?
你知道些什么?”我急忙问。“你妈这个人,脑子太活,或者说,
太容易相信别人画的大饼了。”范建说,“我们还没离婚的时候,
她就总喜欢接触那些神神道道的东西。什么气功大师、灵修课程,没少被人骗钱。
我跟她吵了无数次,她就是不听,还说我没有慧根,不懂境界。我实在受不了了,才走的。
”原来是这样。我一直以为他只是单纯地出轨了。“那王冶呢?你认识他吗?”“王冶?
那个赌鬼?他怎么会跟你妈搞到一起?”范建也很惊讶,“那小子就是个地痞无赖,除了赌,
什么都不会。你妈以前最看不起这种人。”“但他现在好像成了我妈的‘精神导师’了。
”我苦笑。“这就对了。”范建说,“这种骗子组织,
最喜欢找王冶这种在底层混不下去的人当马前卒。他们会给王冶一点好处,让他去发展下线,
专门骗你妈这种精神空虚、又有点文化的中老年妇女。”“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妈已经完全不信我了,她说那东西是‘圣水’,能净化灵魂。”“千万别跟她硬碰硬。
”范建叮嘱道,“她现在已经被洗脑了,你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只会把她越推越远。
你现在要做的,是搜集证据。”“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怎么搜集?”“装摄像头。
”范建说,“在你家客厅装一个针孔摄像头,对着冰箱和沙发。拍下她喝东西的样子,
拍下她跟那些人打电话的内容。这些都是证据。”“好。”“还有,那个所谓的‘圣D’,
你想办法弄一点出来,拿去化验。只要化验报告出来,证明那东西是有害物质,
警察就有理由介入了。”“可她把瓶子看得比命都重,我怎么弄?”“等她睡着了,
用针筒抽一点出来。别抽太多,免得被她发现。”我爸虽然不是个好丈夫,
但在出主意这件事上,脑子确实比我好用。挂了电话,
我立刻在网上下单了一个伪装成路由器模样的针孔摄像头,选了同城急送。两个小时后,
摄像头就送到了。我趁着我妈还在房间里生闷气,三下五除二就把摄像头装好了,
位置正对着冰箱和客厅的大部分区域。然后,我开始等待。接下来的两天,
我妈依旧对我爱答不理。但我发现,她对那个“圣水”的依赖性更强了。以前是一天一杯,
现在有时候上午也要偷偷喝半杯。她整个人变得更加神经质,有时候会对着空气说话,
有时候又会突然盯着一个地方发呆,一动不动。摄像头的内存卡,
每晚我都会趁她睡着后取出来,在电脑上查看。第一晚,我只拍到她半夜起来,
鬼鬼祟祟地从冰箱里拿出瓶子,喝了一大口,然后一脸满足地回了房间。第二晚,
我终于拍到了关键的东西。大概在凌晨一点多,我妈又从房间里出来了。
但她这次没有直接去喝东西,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她把声音压得很低,
但我把电脑音量开到最大,还是能勉强听清一些。“……王先生……是,
我喝了……感觉……感觉身体轻了很多……灵魂好像在升华……”“……我儿子?
他……他还是不信,他就是个魔障……”“……您放心,
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也接受‘神光’的洗礼的……对,我知道,只有全家都皈依,
才能得到最终的圆满……”“……好的,好的,我明白了。下次的‘奉献日’,
我一定会准备好。”奉献日?那又是什么?挂了电话,她才去喝了她的“圣水”。喝完后,
她没有马上回房,而是在客厅里,开始做一些非常奇怪的动作。她张开双臂,仰着头,
嘴里念念有词,身体还随着一种诡异的节奏轻轻摇晃。那样子,
就像是在进行某种邪教的祈祷仪式。我看着屏幕里的她,感觉后背一阵阵发凉。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被骗了,这是一种精神控制。我把这段视频保存下来,
然后又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医用针筒。时机到了。我必须拿到那个所谓的“圣水”的样本。
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客厅里一片漆黑,我妈已经回房了。我走到冰箱前,轻轻拉开门。
我拿出那个瓶子,拧开盖子,那股熟悉的腥臊味又飘了出来。我拿出针筒,
把针头插进黏稠的液体里,小心地抽取了大概5毫升。然后,我把瓶子原样放回去,
关上冰箱门。整个过程,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拿着装着样本的针筒,回到房间,
用一个密封袋把它装好。明天,我就拿着这段视频和这个样本,再去一次警察局。这一次,
他们总该相信我了吧。6第二天,我揣着存有视频的U盘和那个密封好的样本,
一大早就去了区里的派出所。接待我的是一个年轻的警察,看起来比我也大不了几岁。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又可信,把所有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从我妈喝的奇怪液体,
到王冶,再到那个诡异的电话和祈祷仪式。说完,我把U盘和样本都放在了他面前。
“警察同志,这就是我录下的视频,还有那个所谓的‘圣水’的样本。
我怀疑我妈加入了一个非法组织,或者说邪教,她现在精神很不正常,我请求你们介入调查。
”年轻警察拿起U盘,插在他的电脑上。他点开了我保存的视频。视频开始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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