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理性慢半拍简介:数学系冰山江屿与社恐画手林晚的校园双箭头:开学典礼相机坠落,
是林晚与江屿的初遇;他用二次函数告白,
她以心跳监测反杀;等等以下专有名词是根据网络参考,
不喜勿喷第一章:延时快门九月的阳光带着夏末的余威,毫不吝啬地泼洒在A大的操场上。
空气里浮动着青草被晒暖的香气、塑胶跑道微微刺鼻的味道,
以及……无处不在的、属于新生的喧腾活力。开学典礼正在进行,
校长浑厚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扩散开来,带着回响,像投入湖面的石子,
却只在林晚耳边荡漾开浅浅的波纹。她坐在乌泱泱的新生方阵里,
像一颗被无意间投入沸水的小石子,努力将自己缩进宽大的军训服里。
周遭是兴奋的窃窃私语和对大学生活的憧憬议论,那些声音嗡嗡地包裹着她,
让她有些轻微的眩晕。她习惯性地摸向随身帆布包里的素描本,指尖触到粗糙的纸页边缘,
才感到一丝奇异的安定。目光下意识地,越过攒动的人头,飘向操场另一侧。
那里是体育生的区域,气氛明显更热烈些。在一群身材高大、穿着统一运动服的男生中间,
有一个人,像磁石一样牢牢吸住了她的视线。江屿。他随意地坐在看台台阶上,长腿舒展,
背脊挺直,在一群勾肩搭背、嬉笑打闹的同伴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沉静。
阳光落在他利落的短发上,跳跃着碎金。他似乎没在听台上讲话,微垂着眼,
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转着一支笔,速度快得几乎出现残影。林晚的心跳,
也跟着那转动的笔尖,不规律地加速。她认得他。或者说,在开学前,
她就已经在校园论坛的无数帖子里,
“认识”了这位数学系的风云人物——高考数学满分的天才,校篮球队新任队长,以及,
凭借一张被偷拍的、在图书馆窗边凝神看书的侧脸照,
就荣登“A大新生最想交往男神榜”榜首的人。现实中的他,比照片更有冲击力。
不是那种张扬的帅气,而是一种冷冽的、带着距离感的俊朗,像初冬清晨覆着薄霜的青松。
尤其当他偶尔抬眼望向主席台时,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什么情绪,却莫名让人心头一紧。
林晚深吸一口气,悄悄从帆布包里摸出她的老式胶片相机。这是她父亲留下的遗物,笨重,
却承载着她对光影最初的迷恋。她屏住呼吸,将镜头对准那个方向,小心地调整焦距。
取景框里,喧嚣的背景虚化成模糊的光斑,只有江屿的身影清晰起来。
他正微微侧头和旁边的队友说了句什么,唇角似乎极浅地勾了一下,那点若有似无的笑意,
像投入湖心的石子,在林晚心底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就在这时,主席台上宣布典礼结束,
人群瞬间像解开了束缚的潮水,轰然涌动起来。
林晚被身后急着离开的同学不小心撞了一下肩膀,手一抖!“啊!”她低呼一声,
眼睁睁看着那台视若珍宝的相机脱手飞出!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相机在空中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镜头盖弹开,黑色的机身翻滚着,
直直朝着下方——篮球场的方向——坠落!“我的相机!”林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血液都凉了半截。她不顾一切地拨开人群,朝着相机坠落的方向挤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剩下父亲温和的笑脸和相机摔得粉碎的可怕画面。篮球场上,一场即兴的友谊赛已经开场。
江屿刚刚接到队友的传球,一个利落的假动作晃开防守,轻盈跃起,手腕一压,
篮球在空中划出完美的抛物线,空心入网!场边响起一阵喝彩。就在他落地转身的瞬间,
眼角余光瞥见一团黑影裹挟着风声急速下坠!几乎是本能反应,他身体比大脑更快行动,
猛地一个跨步上前,长臂一伸——“啪!”一声不算清脆的闷响。全场有那么一刹那的寂静。
江屿稳稳地站在原地,右手高高举起,指节分明的手指,
正牢牢地攥住了那台从天而降的相机机身!阳光落在他绷紧的小臂线条上,
汗珠沿着肌肉的沟壑滚落。林晚气喘吁吁地冲到场地边缘,隔着绿色的铁丝网,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她悬着的心猛地落回实处,紧接着又被巨大的后怕和尴尬淹没,
脸颊火烧火燎。江屿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相机,又抬眼,目光精准地穿过铁丝网的网格,
落在了惊魂未定的林晚脸上。他的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带着一丝被打扰的探究。
林晚感觉自己的舌头像是打了结,嗫嚅着:“对、对不起!
我……我的相机……”江屿没说话,只是拿着相机,迈开长腿,几步就走到了铁丝网边。
隔着网格,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
林晚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汗水与一种极淡、极清爽的薄荷气息的味道,
像夏日里切开的第一片薄荷叶,瞬间冲淡了她鼻腔里塑胶场的味道,
奇异地抚平了她狂跳的心脏。他抬起手,将相机从铁丝网上方递了过来。“拿好。
”他的声音不高,带着运动后微微的沙哑,却清晰地穿透了周围的嘈杂。
林晚慌忙伸出双手去接,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微凉、带着薄汗的手指。
那触感像一道微弱的电流,倏地从指尖窜到心尖,让她整个人都轻轻颤栗了一下。
她飞快地收回手,紧紧抱住失而复得的相机,像抱住溺水时的浮木,
冰凉坚硬的机身此刻竟让她感到一丝奇异的温暖。“谢、谢谢……”她低着头,
声音细若蚊呐,几乎要被周围的喧嚣吞没。江屿似乎没在意她的道谢,
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然后,他的视线下移,
落在了她因为奔跑和紧张而敞开的军训服领口——那里,她的学生证不知何时滑落了出来,
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动。照片上的女孩扎着简单的马尾,眼神有些怯生生的,
和眼前这个满脸通红、抱着相机不知所措的女孩重叠在一起。江屿什么也没说,
只是伸出两根手指,动作自然地捏住了学生证冰凉的塑料封套边缘,
轻轻将它从林晚的衣领里抽了出来。林晚完全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那双骨节分明、刚刚还稳稳抓住她相机的手,此刻正捏着她的学生证。
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颈侧的皮肤,那一点微凉的触感,却像火星般灼烫。
他垂眸扫了一眼学生证上的信息。“林晚……”他低声念出她的名字,
那两个字从他唇齿间吐出,带着一种奇特的质感,让林晚的心跳彻底失控,
擂鼓般撞击着胸腔。然后,他手腕一转,将学生证也递还给她,动作干脆利落。“下次小心。
”依旧是那副没什么波澜的语调。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走回球场,
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队友们围上来,拍着他的肩膀,
似乎在调侃着什么。他随手接过队友抛来的矿泉水,仰头灌了几口,
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阳光下,他左手腕骨处,
一个极简的、深蓝色的几何线条纹身一闪而过。林晚站在原地,怀里抱着相机,
手里捏着还残留着他指尖温度的学生证,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
人声、球场上篮球撞击地面的砰砰声、远处广播里播放的校歌……所有的声音都潮水般退去,
只剩下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以及鼻尖萦绕不散的、那缕清冽的薄荷香。阳光炽烈,
她却觉得脸颊的温度比阳光更烫。相机冰冷的金属外壳紧贴着胸口,那里,
一颗心正以从未有过的疯狂节奏,宣告着一个秘密的诞生——在这个喧嚣的开学日,
在篮球入网的弧线和相机坠落的惊险之后,在那个薄荷气息萦绕的瞬间,
她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动的声音。像老式相机按下快门时,
那一声轻微的、却足以定格永恒的——“咔嚓”。
第二章:草稿箱里的星群开学典礼后的第三天,林晚终于确认了两件事:第一,
A大食堂的糖醋排骨和高中食堂一样难吃;第二,
江屿的选修课表和她完美错开——除了每周三下午的《艺术哲学》。
此刻她正蹲在美术学院三楼的雕塑教室里,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窗,像只偷窥的仓鼠。
斜对面数学楼的阶梯教室清晰可见,江屿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白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
露出那个神秘的几何纹身。他单手支着下巴,笔尖在演算纸上匀速移动,
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你该不会在画江屿吧?"室友苏晓突然从背后探头,
吓得林晚差点把2B铅笔戳进石膏像鼻孔里。"这是大卫!你看这肌肉线条多优美!
"她手忙脚乱地用袖子遮住素描本,结果蹭花了刚画好的江屿转笔特写。
时候把那个人的小动作记得这么清楚——笔杆在他修长的指间翻转五圈半后会轻轻敲击桌角,
推眼镜时习惯用中指第二关节顶镜框,思考难题时会无意识咬笔帽。
苏晓翻了个白眼:"姐妹,你从开学典礼回来就魂不守舍的。昨天在食堂把番茄酱挤进豆浆,
今天差点把丙烯当眼药水......"她突然压低声音凑近,"说!
你是不是被那个数学系冰山下蛊了?""空调太热!"林晚抓起素描本落荒而逃,
身后传来苏晓魔性的笑声:"美术楼根本没装空调——"暴雨就是在这时砸下来的。
林晚抱着帆布包缩在雅典娜雕塑底座下,看着水墨画般晕开的雨幕欲哭无泪。
她刚逃课去便利店屯粮,此刻袋子里泡面饼干叮咚乱响,像在嘲笑她悲惨的际遇。更糟的是,
素描本边角已经被雨水洇出深色痕迹——那里有她今早偷偷画的,
江屿在篮球场擦汗时衣摆掀起的半截腰线。"同学。"清冷的男声混着雨声传来时,
林晚以为是幻听。直到那双熟悉的黑色运动鞋踏入视线,
她才惊恐地发现石膏像根本遮不住自己——江屿举着把透明长柄伞站在两米外,
雨水顺着伞骨汇成晶亮的水帘。他今天没穿运动服,灰色连帽卫衣衬得眉眼愈发深邃,
左手还拎着便利店塑料袋,里面隐约可见......薄荷糖?
"要......要一起躲雨吗?"话一出口林晚就想咬舌自尽。
这破雕塑底座还没他家玄关大!江屿没说话,目光扫过她湿漉漉的刘海和泛红的鼻尖,
突然大步跨进雕塑的遮蔽范围。林晚瞬间被清冽的薄荷香包围,
混杂着雨水打湿柏油路面的气息。他收伞时甩起的水珠溅到她脸上,凉得她打了个喷嚏。
"去哪?"他低头拆开薄荷糖包装,喉结随着吞咽滚动。
"女、女生宿舍..."林晚盯着他腕骨上的纹身发呆,
突然发现那个几何图案是笛卡尔坐标系。雨伞"唰"地撑开时,
她终于注意到这是便利店最便宜的那种一次性雨伞,印着夸张的椰树图案。"跟着。
"江屿把塑料袋换到拿伞的手,伞面立刻向她倾斜四十五度,他右肩瞬间暴露在暴雨中。
林晚像个提线木偶同手同脚地跟着走,
是"他为什么会买薄荷糖""这伞好丑但是好可爱""我要不要走慢点让他肩膀少淋点雨"。
直到路过水坑时,江屿突然伸手拽住她书包带:"看路。"她踉跄着撞上他手臂,
薄荷糖的清凉气息扑面而来。伞柄上他修长的手指近在咫尺,骨节处还有道浅浅的疤痕。
林晚突然想起论坛里说他初中就得过奥数金牌——所以这道疤是做题做出来的吗?"到了。
"林晚猛地抬头,发现已经站在宿舍楼台阶上。江屿半边身子湿透,卫衣颜色深了大半,
发梢还在滴水。她手忙脚乱摸口袋:"那个...伞...""送你。"他把伞塞进她手里,
转身就要走进雨幕。"等等!"林晚脑子一热,
掏出帆布包里的薄荷糖——这是她今早在便利店鬼使神差拿的,和江屿买的是同款。
江屿回头时,看到她举着绿色包装纸的手在微微发抖。他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抽走糖果时指尖擦过她掌心:"回礼。"直到那个高瘦背影消失在雨帘中,
林晚才瘫坐在宿舍大厅沙发上。苏晓幽灵般飘过来时,
她正对着那颗糖傻笑——包装纸被折成了歪歪扭扭的星星,糖纸皱痕里还沾着某人的体温。
"进展神速啊林同学!"苏晓晃着手机,"学校树洞都爆了,
说江屿给女生打伞时自己淋成狗——等等你手里这什么?定情信物?
"林晚把糖纸星星藏进素描本夹层时,
x-3|+√(9-x²)注:这是画心形图的函数方程第三章:误触发送键林晚觉得,
自己上辈子可能是台老式打印机,这辈子才总在关键时刻卡纸——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手滑。
距离那把印着傻气椰树的透明雨伞事件已经过去三天。这三天里,
林晚经历了人生中前所未有的“社死”浓度。第一天,苏晓举着手机,
用播音腔朗读校园论坛热帖标题:《惊!数学系冰山男神淋雨护花,
透明伞下惊现神秘女友侧影!》。配图是热心路人抓拍的——雨幕中,
江屿那把可笑的椰树伞大幅度倾斜,他半边身子湿透,
而她像个鹌鹑一样缩在他伞下的阴影里,只露出一个模糊的、通红的耳朵尖。
评论区炸了:1L:卧槽!这伞倾斜角度目测45°,根据受力分析,
江神对伞施加的力矩……后面省略五百字物理分析 2L:楼上闭嘴!
重点是江屿居然会给人打伞?!还是这种少女漫情节的倾斜角度!
3L:只有我好奇那姑娘是谁吗?这耳朵看着有点眼熟…… 4L:回楼上,
好像是美院新生?开学典礼相机差点砸江神那个? 5L:懂了,
是相机情缘狗头 6L:@江屿 出来认领!别装死!林晚看完,
差点把脸埋进素描本里:“苏晓!把手机拿走!求你了!”第二天,她去上《艺术哲学》,
刚踏进阶梯教室,原本嗡嗡的议论声诡异地静了一瞬,几十道目光“唰”地聚焦在她身上,
然后又默契地移开,留下一种“我们什么都没看但我们都懂”的诡异氛围。
林晚感觉自己像个误入狼群的兔子,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更要命的是,
江屿居然坐在她平时习惯坐的后排靠窗位置!他倒是气定神闲,
面前摊着本厚厚的《偏微分方程》,仿佛周围那些探究的目光都是空气。
林晚硬着头皮在他斜后方隔了两个座位坐下,全程盯着讲台上唾沫横飞的教授,
脖子僵硬得像落枕,素描本摊在腿上,愣是一笔没敢动。第三天,也就是现在。
林晚决定化悲愤为食欲和生产力。她把自己关在宿舍,
面前摊着《艺术哲学》的结课论文要求——“论光影在文艺复兴绘画中的情感表达”,
Deadline像把刀悬在头顶。她一边恶狠狠地啃着苏晓贡献的薯片,
一边在素描本上疯狂涂鸦泄愤。画什么呢?画江屿那个混蛋!
她先画了他举着椰树伞的蠢样子伞一定要画得特别歪!,
再画他被淋湿后贴在额前的黑发湿漉漉的像落水狗!,然后是他递糖时那副“拿去,
别烦我”的欠揍表情薄荷糖包装纸上的褶皱都要画出来!,最后……笔尖不受控制地,
滑到了他手腕上那个笛卡尔坐标系的纹身。林晚的动作慢了下来。
铅笔在纸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她画他微凸的腕骨,画那道浅淡的疤痕,
画那几道简洁却神秘的蓝色线条。画着画着,心里的那点“悲愤”不知怎么就散了,
只剩下一种酸酸软软的情绪,像没熟透的青梅。“唉……”她叹了口气,放下笔,拿起手机,
想拍下这张刚完成的“纹身特写”,方便之后细化。手机镜头对准素描本,屏幕里,
江屿的手腕线条干净利落。就在这时——“晚晚!救命!我电脑蓝屏了!论文啊啊啊!
”苏晓的尖叫伴随着踹门声炸响。林晚手一抖!“啪嗒!”手机脱手,
正面朝下砸在素描本上!屏幕还亮着!“我的屏!”林晚哀嚎一声扑过去抢救。万幸,
钢化膜够硬,屏幕没事。她心有余悸地拿起手机,指纹解锁,
屏幕还停留在相机界面……等等!发送成功的绿色小勾刺眼地挂在屏幕顶端。
发送对象:A大校园论坛-灌水闲聊版块。
发送内容:一张高清、**、聚焦精准的——江屿手腕特写素描图!
图上甚至还有她无意识写下的标注小字:“疤痕来源?奥数题太凶残?
”林晚:“………………”时间凝固了。三秒钟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宿舍里爆发出足以掀翻屋顶的惨叫。林晚像被烫到一样把手机甩出去,
又手忙脚乱地捡回来,手指颤抖得几乎按不准屏幕,疯狂点击“删除”。
操作失败:帖子发布超过2分钟,无法删除。晴天霹雳!林晚眼前一黑,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仿佛已经看到论坛再次被引爆的盛况:《惊爆!
江屿手腕纹身高清大图流出!神秘画手再出手!
》 《论疤痕与奥数题之间的必然联系——学霸の勋章?》 《破案了!
上次雨伞女主就是画手本人!这画风一模一样!
》“完了完了完了……”林晚抱着头缩进椅子,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原地消失术,“苏晓!
我死了!这次真的社死了!骨灰都扬了的那种!”苏晓凑过来一看,先是倒吸一口冷气,
然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妹!
你这波操作堪称‘自爆卡车’啊!精准打击!直捣黄龙!哈哈哈哈!‘疤痕来源?
奥数题太凶残?’ 你是想笑死我继承我的薯片吗?”“你还笑!”林晚欲哭无泪,
“快帮我想想办法!论坛管理员电话多少?我现在去求他们删帖还来得及吗?”“删什么删!
”苏晓一把抢过她的手机,兴奋地刷着论坛,“你看!已经爆了!热帖第一!
阅读量分分钟破万!评论都刷疯了!”林晚绝望地凑过去看。果然,
帖子下面已经盖起了高楼:1L:卧槽!这画工!跪了! 2L:手腕!是手腕!
上次雨伞图里江神的手腕就有这个纹身!破案了! 3L:楼上显微镜女孩!
所以画手=雨伞女主? 4L:这画风……细腻又传神,博主是美院大佬吧?
5L:“奥数题太凶残”哈哈哈哈!博主是懂吐槽的! 6L:@江屿 快来看!
有人把你手腕子画得这么性感!
7L:只有我觉得这画带着一股浓浓的……怨念和爱意交织的复杂感吗?
8L:楼上真相了!这绝对是暗恋!暗恋! 9L:所以江神知道他被画了吗?
10L:赌五毛,他正在看。林晚看得血压飙升,眼前发黑。她抢回手机,
正想关机装死,一条新的私信提示突然弹了出来。发信人:J一个极其简单的ID,
头像是一片纯黑林晚的心跳瞬间漏跳一拍。她手指颤抖地点开。消息内容只有一行字,
没有标点,冷冰冰得像一行代码:$f(x)=ax^2+bx+c$林晚:“???
”数学?这个时候给她发数学公式?是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损友?
还是论坛管理员发的警告信?她皱着眉,盯着那串字符,努力回忆高中残留的数学知识。
二次函数?抛物线?顶点坐标?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正一头雾水,
第二条消息紧跟着跳了出来:$a=You,\ b=Me,\ c=∞$林晚盯着屏幕,
足足愣了十秒钟。You…… Me…… ∞无穷……二次函数……系数a是她,
系数b是他,常数c是……无穷大?脑子里像有一根弦,“铮”地一声绷断了。
脸颊的温度轰然飙升,瞬间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她猛地捂住脸,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啊啊啊苏晓!
”她语无伦次地抓住旁边还在刷论坛傻乐的室友,“他他他……他给我发了个函数!
说a是我b是他c是无穷大!这什么意思啊?!”苏晓凑过来一看,
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卧槽?!江屿?!他私聊你了?还发函数情书?!”“情、情书?!
”林晚的声音都劈叉了。“废话!”苏晓激动地拍桌子,“二次函数图像是抛物线啊姐妹!
开口向上无限延伸!a是你,b是他,c是无穷大——这不就是说,你和他,
一起走向无限可能的未来吗?!我的妈!这理科男的浪漫!该死的甜美!”林晚彻底石化,
捏着滚烫的手机,感觉像捧着一颗即将引爆的炸弹。论坛里关于她“自爆”的狂欢还在继续,
而私信框里,那个简单的函数公式,却像投入深水的巨石,在她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看着那个黑色的头像,手指悬在回复框上方,抖得像得了帕金森。回什么?
问他是不是发错了? 问他什么意思? 还是……也回他一个函数?
就在她脑子乱成一锅粥的时候,手机又震了一下。J:?一个孤零零的问号。
林晚手一抖,直接按了锁屏键。世界,清净了。也,更完蛋了。她看着漆黑的手机屏幕,
里面映出自己一张呆滞又通红的脸。完了。 她不仅手滑公开处刑了人家的手腕子。
现在好像……还把人家晾着了?
第四章:余弦定理偏差林晚觉得自己现在像颗卡在函数图像里的点,
被江屿那个莫名其妙的公式钉死在坐标系上,动弹不得。
距离那条函数私信已经过去48小时,她的手机电量从100%掉到3%,
不是因为使用频繁,纯粹是被她反复按亮又锁屏折腾的——平均每五分钟一次,
活像得了电子帕金森。“你到底回不回啊?”苏晓叼着棒冰,翘着腿霸占林晚的椅子,
脚趾头勾着人字拖一晃一晃,“人家江神都主动出击了,你这缩头乌龟当得也太敬业了吧?
”林晚把脸埋进枕头,声音闷得像在腌酸菜:“怎么回?回‘谢谢你的数学冷笑话’?
还是‘同学你发错人了吧’?”她猛地翻身坐起,
顶着一头乱发悲愤控诉:“而且这根本不合逻辑!他要是真想表达什么,
就不能发点人类看得懂的东西吗?!”“比如‘今晚月色真美’?”苏晓翻了个白眼,
“醒醒吧姐妹,那可是数学系的江屿!他能给你发函数方程,约等于文科生写十四行诗了!
”正说着,手机突然震动。林晚像被电击的猫一样弹起来,
抓起手机一看——J:美术学院307,现在。“现在?!”林晚手一抖,
手机“啪””地砸在脚背上,“他他他让我现在去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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