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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他们都说我夫人是个傻子,直到那天她在寿宴上点了天灯》,讲述主角纪柚纪柚的甜蜜故事,作者“不要随便改名”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纪柚的古代,赘婿,大女主,爽文,逆袭小说《他们都说我夫人是个傻子,直到那天她在寿宴上点了天灯》,由网络作家“不要随便改名”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45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1:25:0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们都说我夫人是个傻子,直到那天她在寿宴上点了天灯
我,陆安,一个平平无奇的读书人,做了望京纪家的赘婿。我的夫人纪柚,
是全家捧在手心里的嫡小姐,美则美矣,就是身子骨弱,脑子也不太灵光,说白了,
是个药罐子美人。岳母让我替她管账,说她连十个数都数不清。小姨子抢她的首饰,
说她戴着也是浪费。全家人都把她当个漂亮摆设,用她联姻,榨她价值,
然后等着她哪天悄无声息地病死。起初我也这么以为。直到那天,我亲眼看见她坐在窗边,
一边喂着猫,一边用三句话,就让在外不可一世的舅爷亏掉了城南最大的三间铺子。
她做完这一切,回头对我柔柔一笑,咳嗽两声。“夫君,我胸口闷,想吃杏仁酪了。
”我忽然觉得,这纪府,不是我想的那个纪府。而我的夫人,更不是他们说的那个夫人。
她不是病了,她只是觉得,让这群蠢货活得太明白,有点费事。
1.夫人说她有点冷我叫陆安,是个赘婿。说好听点,是入赘望京纪家,娶了嫡小姐纪柚。
说难听点,就是个上门吃软饭的。这事儿我自己门儿清。当初媒人上门,
说纪家大小姐身子弱,想招个读书人上门,冲冲喜,顺便管管家,图个安稳。
我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我二话没说就应了。进了纪府我才知道,这门亲事,外面看着光鲜,
里子早就烂了。我的夫人纪柚,确实是个美人。那种瓷器一样的美人,皮肤白得透光,
嘴唇总是没什么血色,看人一眼,就低头咳嗽两声。风大点能吹跑,说话大声点能吓晕。
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这是全纪府上下的共识。我那位丈母娘,纪家主母,第一次见我,
就把我拉到一边,语重心长。“陆安,你是个聪明孩子。
”她保养得宜的手指捏着个翡翠茶盖,一下一下地撇着茶叶沫子。
“柚儿她……从小身子就不好,脑子也跟着不灵光。你多担待。”“以后府里的事,
你多帮衬着。柚儿名下的那些嫁妆铺子,你也帮着打理,别让她操心。”我还能说什么,
只能点头哈腰。“岳母说的是,小婿明白。”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是让我当牛做马,
顺便把纪柚的嫁妆也交出来。交,必须交。我一个赘婿,有得选吗?我那位小姨子,
纪家二小姐纪禾,更是个直肠子。她第一次见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就你?
配得上我姐姐?”她上下打量我,像看一头待宰的猪。“算了,反正姐姐她也傻,
配个你这样的废物,也算门当户对。”我低着头,假装没听见。在这个家里,
我就是个透明人。我的作用,就是证明纪柚还能嫁得出去,顺便当个免费账房和管家。
婚后头一个月,我跟纪柚没说上十句话。她住在主院东厢,我住在西厢。她一天十二个时辰,
八个时辰在床上躺着,两个时辰喝药,剩下两个时辰,就坐在窗边发呆。
身边丫鬟婆子围了一圈,嘘寒问暖。而我,每天去账房报道,对着一堆烂账焦头烂额。
纪家的生意,早就被几个旁系的舅爷叔伯蛀空了,外面看着架子大,内里全是亏空。
我丈母娘把纪柚名下的铺子和田庄的账本全丢给我。“陆安啊,这些是柚儿的体己,
你可得上心。”我翻开一看,好家伙。最好的几个铺子,契书上写的是纪柚的名字,
可每年分红的流水,全都进了二房和三房的口袋。理由是,“大哥大嫂帮着打理,
总得有点辛苦钱”。更别提那些田庄,租子年年收不上来,佃户们却一个个养得油光水滑。
我拿着账本去找丈母娘。她正跟几个夫人在打叶子牌,眼皮都懒得抬。“这事儿啊,
就这么着吧。都是一家人,不好撕破脸。”“柚儿她也不懂这些,你看着办,别亏了本就行。
”我明白了。这是个死局。我要是追究,就是得罪整个纪家旁系,不懂人情世故。
我要是不追究,这亏空就得我背着,将来出了事,就是我这个赘婿办事不力。
我拿着账本回到西厢,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我硬着头皮去了东厢。纪柚正靠在软榻上,
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手里捧着个手炉。她的脸只有巴掌大,衬得那双眼睛又大又空。
“夫君?”她看见我,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我把账本递过去,也不管她看不看得懂。“夫人,
这是你名下产业的账目,有几处……不太对劲。”我准备好了一套说辞,
想跟她解释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结果她只是接过去,随便翻了两页。然后抬头看我。“夫君,
我有点冷。”我愣住了。她把账本放到一边,拢了拢毯子,又咳嗽了两声。“吩咐厨房,
给我炖一盅血燕。要用昨儿新进贡的那个。”丫鬟赶紧应声去了。她又看向我。
“外头那棵桂花树,叶子黄了,看着心烦。夫君帮我处理一下吧。”我彻底蒙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我说的是铺子亏空,她说的是燕窝和桂花树?我叹了口气,
觉得跟她说是白费功夫。“好,我这就去办。”我走出东厢,心里一片悲凉。
摊上这么个夫人,我这辈子算是完了。我叫了个园丁,把那棵半死不活的桂花树给刨了。
刚刨完,二房的舅爷就气冲冲地找上门了。“陆安!你什么意思!
”“那棵桂花树是我特地给我姐,也就是你丈母娘移栽过来旺风水的!你说刨就刨了?
”我丈母娘也跟着来了,一脸不悦。“陆安,你怎么做事这么没分寸?”我百口莫辩,
只能说:“是、是夫人让的……”“柚儿?”丈母娘一脸不信,“她懂什么?
肯定是你撺掇的!”二舅爷指着我的鼻子骂:“一个上门女婿,还想翻天了不成!
这树今天必须给我种回去!”我正手足无措,东厢的丫鬟出来了。“夫人说,
她闻着桂花味儿就头晕。谁要是再把那树种回来,就是想害她性命。”声音不大,
但清清楚楚。二舅爷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害她性命”这顶帽子,他可戴不起。
他只能悻悻地甩手走了。丈母娘瞪了我一眼,也走了。我还没回过神来,
厨房的管事妈妈跑来了。“姑爷,姑爷不好了!”“大小姐要吃的那盅血燕,
被三房的表小姐给端走了!说是给她家的猫补身子!”我头都大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2.一碗杏仁酪的风波三房的表小姐纪琳,是府里的小霸王。
仗着自己母亲是丈母娘的亲妹妹,从小横着走。抢纪柚的东西,是家常便饭。小时候抢玩具,
长大了抢首饰、抢衣服。现在,连一碗血燕都抢。我赶到三房院子的时候,
纪琳正拿着个小银勺,一勺一勺地喂她那只波斯猫。猫的面前,摆着一个精致的炖盅。
正是纪柚要的那碗血燕。“琳表妹。”我硬着头皮开口。纪琳眼皮都没抬,继续喂猫。
“有事?”“那碗血燕,是夫人要的。”“哦,”她拖长了声音,“现在是我的猫要的。
”她终于抬起头,冲我一笑。“怎么,一个傻子要吃的东西,比我家的宝贝雪团还金贵?
”“你一个赘婿,也敢来我这儿要东西?滚。”我拳头都攥紧了。这已经不是欺负人,
是把脸皮踩在地上碾。但我能怎么办?跟她打一架?我这个赘婿,不出三天就得被扫地出门。
我只能忍着气,转身就走。回到东厢,我把事情一说。我以为纪柚会哭,或者会生气。
结果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她只是静静地听完,然后对身边的丫鬟说:“吩咐下去,
厨房以后不用给三房送任何燕窝补品了。”丫鬟愣了:“夫人,这……不合规矩吧?
”府里各房的补品,都是有定例的。纪柚淡淡地说:“三婶母身子康健,想来是用不上这些。
倒是她院里的猫,既然爱吃血燕,想必是什么名贵品种。去,跟采买的说,
以后凡是三房要给猫买东西,一律走公中大账,记在我名下。”丫鬟还是不懂,
但还是应声去了。我也不懂。这算什么?不给三房送补品,是小事。把猫的开销记在她名下,
这不是上赶着当冤大头吗?我没想明白。但接下来几天,府里的风向就变了。先是厨房。
三房的丫鬟去领燕窝,厨房两手一摊:“没了,大小姐吩咐的,不给。
”三婶母气得跑到我丈母娘那里告状。丈母娘把我叫去骂了一顿。
我还是那句话:“是夫人的意思。”丈母娘去找纪柚。纪柚正捧着个药碗,慢悠悠地喝着,
听完丈母娘的话,她秀眉一蹙,咳嗽起来。“母亲,弟妹身体那么好,中气十足,
哪需要这些虚不受补的东西。”“倒是女儿,被她院里的猫冲撞了,如今夜夜噩梦,
心悸气短,这补品,还是留给我吧。”她说着,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丈母娘一看她那要死不活的样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回头劝三婶母算了。这事儿还没完。没过两天,
采买的管事拿着一张单子来找我,脸都绿了。“姑爷,您看看这个。”我接过来一看,
是三房报上来的单子。全是给那只叫雪团的猫买的。什么西域空运来的小鱼干,
南海运来的珍珠粉磨牙棒,还有什么尼罗国特供的羊奶。一张单子,加起来快二百两银子。
管事哭丧着脸:“姑爷,这……这真的要走公账?”我看着单子,手都有点抖。
我一个月的月钱,才二两银子。这只猫一天的伙食,比我一年挣得都多。我去找纪柚。
她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身上盖着毯子,昏昏欲睡。我把单子给她看。她眯着眼扫了一眼,
说:“批了。”我以为我听错了。“夫人,这可是二百两……”“我知道。”她打了个哈欠,
“去吧,跟管事的说,以后琳表妹给她的猫买东西,不用报账了,直接去最好的铺子拿,
都记在纪家账上。”我彻底糊涂了。这女人,到底是真的傻,还是钱多得没地方花?
但她是我夫人,她说了算。消息传出去,全府都轰动了。人人都说大小姐疯了,拿钱不当钱,
养别人家的猫。纪琳更是得意洋洋,天天换着花样给她的猫买东西。从吃的到用的,
全是顶级货色。她院子里的开销,流水一样地往外淌。半个月后。京城里最有名的万宝楼,
派人把账单送到了纪家。整整三千两。全是纪琳给猫买东西欠下的。
账单直接送到了纪家老爷,我岳父手里。岳父当场就炸了。纪家现在就是个空壳子,
哪里拿得出三千两闲钱。他把纪琳和三婶母叫到书房,家法都请出来了。
纪琳还在狡辩:“不是我!是大姐姐说的!她说记在公账上!”岳父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公账?纪家的公账现在是我在管!谁给你的胆子!”就在这时,纪柚身边的丫鬟,
不紧不慢地递上了一叠东西。全是这半个月,纪琳在各大铺子签下的欠条。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为爱猫雪团购置,记纪氏公中账,担保人,纪琳。”每一张,
都有纪琳的亲笔画押。岳父看着那些欠条,再看看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纪琳,
脸黑得能滴出水。他指着纪琳,半天说不出话。“你……你……”最后,他一拍桌子。
“把那只孽畜给我扔出去!三房这个月的月钱,全部扣掉!什么时候还清这三千两,
什么时候再发!”三房的院子,当天就哭成了一片。那只叫雪团的猫,被小厮用麻袋装着,
扔到了府外。纪琳被关了禁闭。而我的夫人纪柚,从头到尾,都没出过东厢的门。那天晚上,
我去东厢看她。她正坐在灯下,小口小口地吃着一碗杏仁酪。看见我,她抬起头,
冲我笑了笑。“夫君,这杏仁酪,味道正好。”我看着她那张纯净无害的脸,
忽然觉得后背有点发凉。3.谁动了我的嫁妆三房吃了大亏,安分了不少。
但府里想看纪柚笑话的人,不止他们。很快,二房的舅爷又开始作妖了。这次,
他们盯上的是纪柚的嫁妆。纪柚的嫁妆里,有一套前朝传下来的红珊瑚头面,价值连城。
据说,是当年她外祖家,花了半个家当才求来的。我丈母娘早就眼红这套头面了,
想把它拿去给纪禾当嫁妆,撑场面。但纪柚一直把它锁在自己的妆匣里,谁也不给。这天,
丈母娘把纪柚叫了过去。我也跟着去了。正厅里,二舅爷家的女儿,也就是纪柚的堂妹纪芳,
也在。纪芳下个月就要出嫁,嫁的是户部侍郎的儿子。丈母娘满脸堆笑。“柚儿啊,
你看芳儿就要出嫁了,做姐姐的,是不是该有点表示?”纪柚低着头,
小声说:“母亲说的是。”丈母娘立刻接口:“你那套红珊瑚头面,放着也是放着,
不如先借给芳儿戴戴,给她添添光彩。都是一家人,别那么小气。”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是明抢啊。这头面要是借出去了,就别想再要回来。纪柚抬起头,看了看纪芳。
纪芳一脸期盼,眼睛里全是贪婪。纪柚沉默了一会儿,说:“母亲,
那头面是我外祖母留下的念想,不能外借。”丈母娘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你这孩子,
怎么这么不懂事!你妹妹一辈子就成一次亲!你连这点脸面都不肯给?
”二舅爷也在旁边帮腔。“就是啊,柚儿,都是自家人,计较那么多干什么。芳儿戴过了,
肯定原样还你。”纪柚还是摇头。“不行。”她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气氛一下子僵住了。
丈母娘气得直拍桌子。“反了你了!我让你拿出来,你就得拿出来!
”她说着就要叫人去东厢房搜。我赶紧站出来打圆场。“岳母息怒,夫人她身子不好,
您别跟她置气。头面的事,我们再商量……”“商量什么!一个傻子,一个废物,
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说话了!”丈母娘正在气头上,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说。就在这时,
纪柚忽然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她咳得撕心裂肺,小脸煞白,好像随时都要断气。
“我……我要是出了什么事……外祖家那边……怕是不好交代……”她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但信息量巨大。丈母娘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纪柚的外祖家,是江南首富林家。
虽然这些年不怎么来往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是纪柚真在纪家出了什么三长两短,
林家追究起来,纪家也吃不了兜着走。丈母娘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
她只能咬着牙说:“行,行,你身体不好,我不逼你!你给我好好养着!”她拂袖而去。
二舅爷和纪芳也只能灰溜溜地走了。我扶着纪柚回东厢。一进门,
她就收起了那副要死的样子,站直了身子,脸色也恢复了正常。她走到妆匣前,打开,
拿出了那个装着红珊瑚头面的锦盒。她打开盒子,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我以为她是在后怕。
结果她说:“夫君,你帮我把这套头面,送到当铺去。”我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什么?送、送到当铺?”“对。”她把盒子递给我,“死当。”我彻底无法理解她了。
宁可当掉,也不愿意借给家里人?这是什么操作?“夫人,
这……这可是您最宝贵的东西……”“再宝贵,放在这里,也是个祸害。”她淡淡地说。
“今天她们来要,我能挡回去。明天呢?后天呢?”“只有让它彻底消失,
才能断了所有人的念想。”我看着她清澈又冷漠的眼睛,忽然明白了。她不是在赌气。
她是在解决问题。用最直接,最釜底抽薪的方式。我拿着那个沉甸甸的锦盒,心里五味杂陈。
我找了京城最大的一家当铺,把头面当了。换回来厚厚一沓银票。足足五千两。
我把银票交给纪柚。她看都没看,就塞进了一个木箱里。“你拿去用吧。”她说。“什么?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府里的账,不是有很多亏空吗?”她抬起眼,看着我。
“拿这些钱,去把洞填上。做成是你自己想办法筹来的钱。”我愣住了。“为什么?
”“我不想管账,太麻烦。”她说。“你把账管好了,我就能清静。这对我们都有好处。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像一个谜。她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又好像把一切都算计得清清楚楚。我拿着那五千两银票,感觉像在做梦。有了这笔钱,
我很快就把府里的烂账都平了。之前那些故意刁难我的管事,一个个都对我毕恭毕敬。
丈母娘看我的眼神也变了,虽然还是不待见,但至少不会再把我当成一无是处的废物。
我在纪家的日子,好过了很多。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纪柚。那个所有人都以为是傻子的女人。
头面的事,很快就传出去了。府里的人都说,大小姐败家,把老祖宗的东西都给当了。
丈母娘气得病了好几天。但东西已经没了,她再生气也没用。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了结了。直到纪芳出嫁那天。婚礼办得风光无限。
纪芳头上戴着一套新的头面,虽然比不上那套红珊瑚的,但也算得上珠光宝气。宴席上,
二舅爷喝多了,拉着我说胡话。“陆安啊,别看我们家芳儿现在风光……其实,
我们家早就……唉……”他打了个酒嗝。“为了给她凑嫁妆,
我把祖宅都给抵押了……现在外面还欠了一屁股债……”我正听着,
忽然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不好了!老爷!户部侍郎家派人来退婚了!
”整个宴会厅,瞬间鸦雀无声。4.一场被退掉的婚事户部侍郎家的人,来得气势汹汹。
领头的是侍郎府的大管家,一脸的冰霜。“纪二爷,我们家公子,不能娶你家女儿。
”二舅爷的酒瞬间就醒了。他冲上去,一把抓住管家的袖子。“为什么!亲都定了,
帖子也发了,你们怎么能出尔反尔!”大管家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为什么?
你心里没数吗?”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抖开。是一张当票。“纪二爷,您可真是好手段啊。
”“把一套假的红珊瑚头面,抵押给我们家老爷,借了两万两银子周转。
”“现在我们找人鉴定了,那玩意儿,就是一堆红石头染的色,连二百两都不值!
”“你这是诈骗!是欺君之罪!”二舅爷看到那张当票,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他扑通一声,
跪在了地上。“不……不可能……那头面……”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
死死地盯着我。不,是盯着我身后的纪柚。纪柚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前厅,
静静地站在角落里,像个事不关己的幽灵。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全明白了。当初,
纪柚让我去当掉那套红珊瑚头面。我照做了。但她没告诉我,她妆匣里,有两套头面。
一套真的,一套假的。两套做得一模一样,肉眼根本分不出来。我拿去当掉的,是那套真的。
而二舅爷,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偷走了那套假的。他还以为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
拿着假货去骗婚、骗钱。结果,一步踏错,满盘皆输。
侍郎府的大管家根本不理会瘫在地上的二舅爷。“这门婚事,就此作罢!纪二爷,
我们家老爷说了,念在两家过去的情分上,不报官了。”“但那两万两银子,三天之内,
必须还清!否则,咱们就公堂上见!”说完,他带着人,扬长而去。留下一个烂摊子。
纪芳当场就哭晕了过去。二舅爷一家,面如死灰。丈母娘和我岳父,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纪家,丢了天大的脸。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瞟向纪柚。
他们可能还不明白其中的关窍,但他们本能地觉得,这件事,跟这个一直沉默的大小姐,
脱不了干系。纪柚却像是没感觉到一样。她走上前,弯下腰,看着瘫在地上的二舅爷。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柔。“二叔,你是不是忘了。”“小时候,你用一块麦芽糖,
骗走了我娘留给我的玉佩。”“你说,只是借去玩两天。”“我等了十五年,你也没还给我。
”二舅爷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妖怪。纪柚笑了笑,直起身。“现在,
我们两清了。”说完,她转身就走,裙摆划出一个冷漠的弧度。我跟在她身后,手脚冰凉。
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兔子。她是一条蛰伏了太久的毒蛇。她在等一个机会,
把所有欠了她的,连本带利,全部讨回来。而且,她用的方式,
是让对方自己跳进自己挖的坑里。她从头到尾,甚至都没说过一句重话。回到东厢。
纪柚又恢复了那副病恹恹的样子,歪在榻上。“夫君,我累了。”我看着她,喉咙发干。
“夫人,那套假的头面……”“哦,”她淡淡地说,“是我找人做的。”“什么时候?
”“三年前。”我倒吸一口冷气。三年前,她就开始布局了?就为了等今天?
“你早就知道二叔会偷?”“他会的。”纪柚闭上眼睛,“他那个人,贪婪,又自作聪明。
只要有个钩子,他一定会咬。”我沉默了。这个局,设计得天衣无缝。二舅爷偷东西,
是人赃并获。他拿假货去骗钱,是罪有应得。从头到尾,纪柚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她就像一个最高明的棋手,所有人都只是她棋盘上的棋子。我忽然觉得,
我娶的不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活了上千年的妖精。太可怕了。5.祖母的寿宴二房彻底垮了。
为了还那两万两银子,二舅爷把名下所有的产业都变卖了,最后还差一大截。
岳父为了纪家的脸面,只能自掏腰包,帮他们填上了窟窿。经此一役,岳父元气大伤,
二房也从主家搬了出去,住到了城外的一个小院子里。府里清静了不少。但纪柚的日子,
并没有因此好过。丈母娘和小姨子纪禾,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到了她头上。她们不敢明着来,
就开始在暗地里下绊子。克扣纪柚的用度,往她的药里掺陈年的药材,
故意把发霉的炭火送到东厢。手段下作,但很恶心人。纪柚一概不理。吃的不好,
她就让小厨房自己开火。药材不好,她就让丫鬟去外面最好的药铺抓。炭火不好,
她就整天抱着手炉。她好像对这些都无所谓。但我不行。我是个男人,
我不能看着我名义上的妻子,被人这么欺负。我去找丈母娘理论。结果被骂得狗血淋头。
“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她克死自己的叔叔一家,
我没把她浸猪笼就算好的了!你还敢来跟我叫板?”我被骂了出来,又去找岳父。
岳父正在为钱的事发愁,看见我就烦。“行了行了,妇道人家的小事,
你一个大男人掺和什么!让她忍忍就过去了!”我彻底心寒了。在这个家里,我们俩,
就是两个可以随意牺牲的物件。我回到东厢,心里堵得慌。纪柚正在看书。
看见我一脸晦气地进来,她放下书卷。“又去碰钉子了?
”我没好气地说:“你倒是一点不急。”“急有什么用?”她反问,“跟他们讲道理?
他们有道理可讲吗?”我哑口无言。她说的对。跟一群不讲道理的人,是没法讲道理的。
“那怎么办?就这么忍着?”“等。”她说,“等一个机会。”我不知道她在等什么机会。
很快,机会就来了。纪家老太太,也就是我岳父的母亲,要做八十大寿。这是纪家的大事。
岳父决定大办一场,冲冲最近的晦气,也重新联络一下跟各家勋贵的关系。寿宴那天,
纪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来了。
丈母娘和纪禾穿得花团锦簇,在前院招呼客人,风光无限。而纪柚,
作为纪家唯一的嫡长孙女,却被安排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甚至连一件新衣服都没给她做。她穿着一身素净的旧衣,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好像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像。宴席开始,歌舞升平。酒过三巡,到了献寿礼的环节。
纪禾第一个站出来。她献上的是一尊半人高的玉观音,玉质通透,雕工精美,
一看就价值不菲。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宾客们也纷纷称赞。纪禾得意地看了纪柚一眼,
眼神里全是挑衅。接着,各房的亲戚,也都献上了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一个比一个贵重。
最后,轮到了纪柚。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带着看好戏的轻蔑。大家都知道,
大小姐现在被夫人苛待,连月钱都被扣了,能拿出什么好东西?纪柚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慢慢站了起来。她手里捧着一个很普通的木盒子。她走到老太太面前,打开盒子。里面,
是一沓厚厚的纸。不是银票,也不是地契。就是普普通通的纸,上面写满了字。
老太太的脸拉了下来。“柚儿,这是什么?”纪禾在旁边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
“姐姐该不会是没钱买礼物,自己抄了几卷经书来当贺礼吧?这也太寒酸了。
”宾客们也发出一阵低低的哄笑。纪柚没理会他们。她只是把那些纸,一张一张,
递到老太太面前。她的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大厅里,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祖母,
孙女知道您一心向佛,平日里最喜欢给城外的报恩寺捐香油钱。”“这是孙女为您整理的,
报恩寺过去十年,所有的香油钱账目。”老太太愣住了。“什么账目?”“您看,
”纪柚拿起第一张纸,“十年前,您捐了五百两,为祖父祈福。账上记的,也是五百两。
”“九年前,您捐了一千两,为父亲的仕途铺路。账上记的,也是一千两。
”她一张一张地往下说。“……三年前,您捐了三千两,为纪禾求一门好亲事。账上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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