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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言甜宠《午夜面馆,病娇女总裁不只是想吃面》,由网络作家“哈里星星”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若曼若曼,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若曼的现言甜宠,豪门总裁,大女主,病娇,赘婿小说《午夜面馆,病娇女总裁不只是想吃面》,由网络作家“哈里星星”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718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5 19:23:3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午夜面馆,病娇女总裁不只是想吃面
“你的面很好吃,”若曼用纸巾优雅地擦掉嘴角的红油,“但我想尝尝你。
”1 深夜食堂的邂逅我在北京开了一家名为“深夜食堂”的小面馆。当然,
此“深夜食堂”非彼“深夜食堂”,我只是借用了这个名字,因为觉得好听。
我的面馆藏在三里屯的一条小巷里,门口挂着一盏昏黄的红灯笼,
营业时间从晚上十点到凌晨两点,专做那些深夜不归人的生意。
今晚的北京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店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个醉醺醺的白领趴在角落的桌子上打盹,
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面汤的香味。我靠在厨房门口,擦拭着手中的菜刀。这把刀跟了我五年,
刀身闪着寒光,锋利得能轻易切开最嫩的牛肉。窗外是北京的霓虹灯光,
在雨水中模糊成一片。“老板,来碗牛肉面。”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我抬头,
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裙的女人站在门口。她约莫二十七八岁,长发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
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她的眼睛很亮,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但眼神里却带着一种说不清的疲惫。“稍等。”我点点头,转身走进厨房。
我熟练地揉面、拉面、煮面,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千百次的排练。面条在沸水中翻滚,
散发出浓郁的麦香。我切了几片卤牛肉,放在面上,再撒上葱花和香菜,
最后浇上一勺滚烫的汤底。“你的面。”我把碗放在她面前。她拿起筷子,轻轻搅动面条,
热气蒸腾而上,让她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朦胧。她吃得很慢,每一口都细细咀嚼,
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很好吃。”她抬头看我,嘴角微微上扬,
“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谢谢。”我淡淡回应,继续擦拭手中的菜刀。
“我叫若曼。”她说。“韩泽。”我简短地回答。她吃完面,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而是拿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雾从她的红唇中缓缓吐出,在空气中缭绕。
“你知道我是谁吗?”她问。我摇头。我从不关心顾客的身份,他们来吃面,我煮面,
就这么简单。“我是若氏集团的CEO,”她轻轻弹了弹烟灰,“我父亲是若刚,
你应该听说过。”我确实听说过。若氏集团是北京有名的房地产企业,
若刚更是商界叱咤风云的人物。但我只是个小面馆老板,这些与我无关。“所以?”我挑眉。
“所以,”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伸手抚摸我的脸颊,“我想包养你。”我愣住了,
随即笑出声来。这是我听过最荒谬的提议。“不好意思,我没兴趣。”我推开她的手。
“月薪五十万,”她不为所动,继续开出条件,“外加一套四合院。
”这确实是个诱人的条件。我的面馆一个月挣不到两万,还要应付各种麻烦。但我知道,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为什么是我?”我问。“因为你长得帅,”她的手指划过我的眉毛,
“剑眉星眸,正是我喜欢的类型。而且你风趣幽默,爱讲荤段子,我很中意。
”我确实爱讲荤段子,这是我在部队养成的习惯。那时候,我们一群大老爷们凑在一起,
除了训练就是讲段子,排解寂寞和压力。但没想到这竟成了她看中我的理由。
“我有女朋友了。”我撒谎。“分手,”她轻描淡写地说,“或者我帮你分手。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像是毒蛇盯上了猎物。我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对不起,
我真的没兴趣。”我坚定地拒绝。她没再坚持,只是微微一笑,放下名片:“改变主意了,
随时打我电话。”然后她转身离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雨夜中渐行渐远。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那晚之后,若曼成了我面馆的常客。
她几乎每晚都会来,点一碗牛肉面,坐在同一个位置,有时会和我聊几句,
有时只是安静地吃面。她不再提包养的事,仿佛那晚的对话从未发生过。但我能感觉到,
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炽热,像是要把我吞噬。一个月后的某个雨夜,若曼照常来到面馆。
但这次她不是一个人,身后跟着两个彪形大汉,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一看就不是善茬。
“韩泽,考虑得怎么样了?”她直接问道。“我还是那句话,没兴趣。
”我一边擦桌子一边回答。她叹了口气,像是很失望:“那我就只能用强了。
”两个大汉朝我走来,气势汹汹。我握紧手中的菜刀,准备迎战。虽然我退伍多年,
但身手还在,对付两个打手应该不成问题。但就在这时,面馆的门被推开,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哟,这么热闹?”是我的发小阿斌。他是个刑警,
经常值夜班后来我这里吃面。他穿着便服,但腰间别着的手铐和枪套清晰可见。
若曼看到阿斌,脸色微变,示意两个大汉退下。“没事,就是和韩老板聊聊天。
”她挤出一个笑容。阿斌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坐到老位置:“老规矩,一碗牛肉面,
多加辣。”我点点头,走进厨房煮面。若曼深深看了我一眼,带着人离开了。那之后,
若曼消停了一段时间。我以为她放弃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但很快,奇怪的事情开始发生。
先是面馆的玻璃窗被人砸碎,然后是我的摩托车胎被人扎破。接着,
卫生局和消防局接踵而至,以各种理由检查我的面馆,虽然最终都没找出什么大问题,
但足够让我烦心。我知道这都是若曼搞的鬼,但我没有证据。更诡异的是,
我开始收到匿名礼物。有时是一束玫瑰,有时是一盒巧克力,有时是一件昂贵的衬衫。
礼物上没有署名,但我知道是谁送的。若曼依然每晚来吃面,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诡异,有时会突然笑起来,让人毛骨悚然。一天晚上,
她吃完面后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等我打烊。“韩泽,我送你回去吧。”她说。“不用,
我骑摩托车。”我拒绝。“下雨了,骑车不安全。”她坚持。我看了一眼窗外,
确实下起了雨。北京的秋雨总是来得突然,带着刺骨的寒意。“真的不用。”我再次拒绝。
她没再说话,只是默默跟在我身后。我推着摩托车,她开着她的宝马缓缓跟在后面。
雨越下越大,我的衣服很快湿透了。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她下车,撑着一把黑伞走到我面前。
“上车吧,我送你。”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鬼使神差地,我竟然答应了。
我把摩托车锁在路边,坐上了她的车。车内很温暖,放着轻柔的爵士乐。她递给我一条毛巾,
让我擦干头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像是某种花香,但不浓烈,很好闻。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我忍不住问。“因为我喜欢你,”她直视前方,语气平静,
“从第一次吃到你的面就开始喜欢。”“但我们不合适。”“合不合适,试过才知道。
”她轻笑。车子停在我的出租屋楼下。我道谢,准备下车,她却拉住了我的手。
“不请我上去坐坐?”她眨眨眼。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她没坚持,只是在我下车时,
突然说:“韩泽,你逃不掉的。”那句话像是诅咒,在我脑海中回荡。第二天晚上,
若曼没来吃面。我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庆幸。我以为她终于放弃了。但打烊后,
当我回到出租屋,却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礼盒。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件血淋淋的玩具熊,
熊的胸口插着一把刀,刀上沾着红色的液体,不知道是血还是颜料。
熊的脚下压着一张纸条:“你永远是我的。”我感到一阵恶心和恐惧。
若曼比我想象的还要病态。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若曼发来的短信:“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我愤怒地回复:“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得到你,不惜一切代价。”她回得很快。“你疯了!”“为你疯的。”我关掉手机,
感到一阵无力。面对这样一个偏执狂,我不知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日子,
若曼的骚扰变本加厉。她开始跟踪我,出现在我常去的每一个地方。
超市、健身房、甚至我常去的早餐摊。她总是远远地看着我,不靠近,但目光如影随形。
面馆的生意也受到了影响。一些陌生男子开始光顾,他们不点餐,只是坐在角落里,
虎视眈眈地盯着我。顾客们感受到这种诡异的气氛,来得越来越少。我知道这是若曼的阴谋,
她想逼我就范。一天深夜,我正准备打烊,若曼突然冲进面馆。她浑身湿透,头发凌乱,
眼神狂乱。“韩泽,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她声音嘶哑。“我们没有可能。”我冷静地说。
“不,有可能!”她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我的肉里,“我可以给你一切,
金钱、地位,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挣脱她的手:“我不需要这些。”她突然笑了,
笑容扭曲而疯狂:“那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她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开始吧。
”几分钟后,面馆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我抬头看去,只见三四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
车上下来十几个手持棍棒的壮汉。他们开始砸我的面馆。
玻璃破碎声、棍棒敲击声、狂笑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一曲恐怖的交响乐。我握紧菜刀,
准备拼命。但若曼拉住了我。“别冲动,”她突然变得异常冷静,“只要你点头,
这一切都会停止。”我看着被砸得稀巴烂的面馆,心如刀割。这是我多年的心血,
就这样毁于一旦。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我甩开若曼的手,冲了出去。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挥舞着菜刀,与那些壮汉搏斗。虽然我身手不错,但双拳难敌四手。
很快,我就被打倒在地,棍棒如雨点般落在身上。我蜷缩着身体,护住要害,
感受着疼痛蔓延全身。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时,警笛声由远及近。是阿斌,
他及时赶到了。混混们一哄而散,若曼也不知所踪。阿斌把我扶起来,
看着我遍体鳞伤的样子,叹了口气。“我早就告诉过你,那个女人很危险。”他说。
我苦笑着,无言以对。面馆被砸得面目全非,需要停业整修。我住在阿斌家,
养了好几天的伤。期间,若曼一直给我发短信道歉,说她是一时冲动,希望我能原谅她。
我没回复,直接拉黑了她。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但很快,我发现我错了。一天晚上,
我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照片上是我的父母在老家门口晒太阳,
拍摄角度明显是偷拍。附言是:“你不想他们出事吧?”我浑身冰凉。
若曼竟然调查了我的家人,用他们来威胁我。我愤怒地拨通那个号码,若曼很快接了电话。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咆哮。“明天下午三点,国贸大酒店顶楼餐厅,我等你。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我一夜未眠。第二天,我如约前往国贸大酒店。我知道这是鸿门宴,
但我没有选择。若曼穿着精致的套装,坐在窗边的位置。她看起来容光焕发,
与那天晚上疯狂的样子判若两人。“坐。”她优雅地指了指对面的座位。我坐下,
直视她的眼睛:“请你放过我和我的家人。”“当然,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
”她搅拌着咖啡,气定神闲。“月薪一百万,外加一套四合院,还有若氏集团的股份。
”她开出新的条件,“做我的丈夫,不是情人。”我愣住了。我以为她只是想包养我,
没想到是结婚。“为什么是我?”我再问这个老问题。“因为我爱你,
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爱。”她眼神狂热,“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沉默。
面对这样一个偏执狂,拒绝可能会危及家人,答应则会失去自由。就在我犹豫时,
她突然拿出一枚钻戒,单膝跪地:“韩泽,嫁给我。”餐厅里的人都看向我们,
有人拿起手机拍照。我感到无比尴尬和愤怒。“你疯了!”我压低声音。“为你疯的。
”她笑容灿烂。我看着那枚闪耀的钻戒,又看看若曼狂热的眼神,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感觉。
厌恶、恐惧,但还有一丝莫名的兴奋。也许我骨子里也是个疯子,才会被这样的病娇吸引。
“给我三天时间考虑。”我最终说。她点点头,站起身,
在我脸上轻轻一吻:“别让我等太久。”我转身离开餐厅,心中乱成一团麻。回到阿斌家,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思考对策。晚上,我做了个噩梦。梦见若曼穿着婚纱,手持菜刀,
站在满是鲜血的面馆里。她笑着对我说:“永远在一起。”我惊醒,浑身冷汗。打开手机,
发现若曼又发来了彩信。这次是我妹妹在学校门口的照片。我知道不能再犹豫了。第二天,
我约若曼在面馆见面。面馆已经初步修复,但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重新开业。她准时到来,
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白T恤,看起来像个普通女孩。但我知道,这只是表象。“我答应你。
”我直截了当地说。她眼睛一亮,扑上来拥抱我:“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想通。
”“但我有条件。”我推开她。“你说。”“第一,不能再骚扰我的家人和朋友。第二,
面馆我要继续经营。第三,我们需要签订婚前协议,如果离婚,我净身出户。
”若曼爽快地答应了所有条件。她从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协议,看来她早就料到我会答应。
我签了字,感觉像是卖掉了自己的灵魂。“现在,你是我的了。”她搂住我的脖子,
给我一个深吻。这个吻霸道而强势,像是在宣示主权。我被动地回应着,心中五味杂陈。
就这样,我成了若曼的未婚夫。她迫不及待地安排了婚礼,就在一个月后。婚礼很盛大,
在北京最豪华的酒店举行。商界名流、政要人物齐聚一堂,庆祝若氏集团千金的婚事。
我穿着昂贵的西装,站在若曼身边,扮演着幸福的新郎。但我知道,
台下那些宾客都在窃窃私语,讨论我这个“攀高枝”的面馆老板。若曼紧紧挽着我的手,
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她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人,就像收集到了一个珍贵的藏品。
婚礼结束后,我们入住若曼的别墅。那是一座占地千平的豪宅,有游泳池、花园和健身房。
但对我来说,这更像是一个黄金牢笼。新婚之夜,若曼格外热情。她像是要彻底占有我,
在我身上留下无数吻痕和指甲印。“你是我的,永远都是。”她在我耳边低语,
声音既像情话又像诅咒。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若曼已经不在床上。我下楼,
发现她正在厨房准备早餐。“尝尝我做的面。”她端出一碗牛肉面,看起来有模有样。
我吃了一口,味道出乎意料地好。“怎么样?”她期待地问。“不错。”我点头。
她开心地笑了,像个得到夸奖的孩子。这一刻,我几乎忘了她是个病娇。但很快,
她就露出了真面目。当我拿出手机准备给阿斌打电话时,她突然抢过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我不允许你和别人联系,尤其是那个警察。”她眼神阴冷,“你现在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看着地上碎裂的手机,感到一阵窒息。这就是我未来的生活吗?接下来的日子,
我成了若曼的囚鸟。她给我买了很多昂贵的衣服和手表,但限制我的自由。我不能单独出门,
不能见朋友,甚至连面馆都不能去。她每天下班回家,
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我有没有“不忠”的行为。她会闻我的衣服,查看我的物品,
甚至检查床单有没有痕迹。我试图反抗,但每次都会引来她极端的反应。有一次,
我偷偷去见阿斌,她发现后竟然割腕自杀,幸好抢救及时。面对这样的病娇,
我既愤怒又无奈。我开始策划逃跑,但若曼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我,让我无从下手。
一天晚上,若曼带我去参加一个商业酒会。她挽着我的手,向所有人展示她的“战利品”。
我配合地笑着,心里却想着如何逃脱。酒会中途,我去洗手间,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林晓,我的前女友。我们曾经很相爱,但因为种种原因分手了。
她看到我也很惊讶:“韩泽,你怎么在这里?”我简短的说明情况,
她同情地看着我:“你需要帮助吗?”我点点头,快速写下阿斌的电话号码,
塞给她:“帮我联系他。”就在这时,若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韩泽,你在和谁说话?
”我转身,看到她站在洗手间门口,眼神冰冷。林晓匆忙离开,若曼盯着她的背影,
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我知道,又一场风暴要来了。那晚回家后,若曼异常平静。
她没有质问我和林晓的关系,只是默默地洗澡、睡觉。但这种平静反而让我不安。果然,
第二天早晨,我接到林晓的电话。她哭着告诉我,她的工作室被人砸了,
所有设计稿都被毁掉。我立刻明白是若曼干的。愤怒之下,我冲进她的书房,
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警告。”她轻描淡写地说,“下次,就不只是砸工作室了。
”“你真是个疯子!”我怒吼。“是你逼我的。”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如果你再敢见那个女人,我会让她生不如死。”我看着她疯狂的眼神,突然感到一阵无力。
我永远无法摆脱这个病娇,除非......一个危险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形。那天晚上,
我格外温柔地对若曼。我亲自下厨为她做晚餐,开了一瓶红酒,还点了蜡烛。
她看起来很惊喜,但眼中仍有一丝警惕。“我想通了,”我举起酒杯,“既然我们已经结婚,
我就应该好好和你过日子。”她怀疑地看着我:“真的?”“真的。”我点头,“我承认,
一开始我是被逼的。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发现你其实很可爱。”她脸上浮现红晕,
似乎被我的话打动。“让我们重新开始吧。”我真诚地说。她终于笑了,
那是我见过最纯粹的笑容。我们碰杯,喝酒,气氛融洽。但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的计划需要耐心和时间。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取得了若曼的信任。
她不再严格限制我的自由,允许我重新经营面馆,甚至让我接触若氏集团的业务。
我表现得像个完美的丈夫,体贴、忠诚、能干。若曼越来越依赖我,
甚至让我参与公司的重大决策。但就在她完全信任我之时,
我开始暗中收集若氏集团的违法证据。
我发现若刚和若曼父女涉及偷税漏税、商业贿赂甚至更严重的罪行。
这些证据足以让他们身败名裂。与此同时,我悄悄联系了阿斌。作为刑警,
他能帮我将这些证据交给正确的部门。一切准备就绪。在我和若曼结婚一周年的那天,
我决定实施最后的计划。那天早晨,我像往常一样为若曼准备早餐。她开心地吃着,
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晚上我订了餐厅,庆祝我们的纪念日。”她说。“好的。
”我微笑回应。但就在她出门上班后,我拿出了隐藏已久的证据。我联系了阿斌,
让他带人来取。然后,我收拾好行李,准备永远离开这个牢笼。然而,就在我即将出门时,
若曼突然回来了。她本该去公司开会的,却不知为何折返。“你要去哪里?
”她看着我的行李箱,眼神瞬间冰冷。我心中一紧,知道计划败露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面馆的门铃突然响了。我和若曼同时转头看向门口,故事在这里戛然而止。
若曼的眼神从冰冷转为一种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看来,我们有客人了。
”我握紧手中的行李箱把手,盘算着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雨还在下,
敲击着面馆的窗户,像是为这场对峙伴奏。
2 病娇女总裁的执着站在门口的是个披着雨衣的矮胖男人,手里拎着外卖箱。“韩老板,
你订的牛肉送到了。”老李憨厚地笑着,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今天雨大,耽误了会儿,
不好意思啊。”我松了口气,但肌肉依然紧绷。“放厨房门口就行,谢谢李哥。
”老李放下箱子,好奇地看了眼若曼和我手中的行李箱,识趣地没有多问,
转身消失在雨幕中。若曼松开我的行李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怎么,准备出差?
”“只是整理些旧衣服。”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把行李箱推到角落,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今天有重要会议吗?”若曼没有立即回答,
而是慢悠悠地走到面馆窗前,手指轻轻划过玻璃上凝结的水珠。“我忘了拿文件。
”她转过身,眼神锐利,“更重要的是,我感觉你需要我。”雨声渐大,敲打着屋檐。
我注意到若曼的手提包确实比平时鼓囊,但她今天早上出门时明明说要去见投资方,
不应该带这么多文件。“什么文件?我帮你找。”我向她走去。若曼突然笑了,
那笑声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清脆:“骗你的,我只是想你了。”她伸手抚摸我的脸颊,
手指冰凉,“刚才在车上,我突然心慌得厉害,感觉你要离开我。所以掉头回来了。
”我强忍住后退的冲动。这种可怕的直觉让我心惊。一年来的相处让我深知,
若曼有着野兽般的本能,能敏锐地感知到我的任何一丝疏离。“我能去哪?”我苦笑,
“这里是我的家,我的面馆。”若曼凝视着我,仿佛要穿透我的眼睛看进我的灵魂。
几秒钟后,她似乎满意了,表情柔和下来:“给我煮碗面吧,我饿了。”在厨房煮面时,
我的手微微发抖。若曼的突然折返打乱了我的全盘计划。
阿斌应该已经带着同事在来的路上了,而我现在被困在这里,与这个病娇女总裁共处一室。
我瞥了一眼角落的行李箱,里面装着收集到的若氏集团违法证据的复印件,
以及足够我隐姓埋名生活一段时间的现金。现在它们离我只有几米远,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泽,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若曼的声音从厨房外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记得。
”我简短回应,将面条放入沸水中。“那天下着雨,就像今天一样。
”她的声音带着梦幻般的质感,“我走进你的面馆,又累又冷。
然后我看到了你——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菜刀,灯光勾勒出你的侧脸。那一刻我就知道,
你是我的命运。”我沉默地切着葱花。那段回忆对我来说并不浪漫,而是噩梦的开始。
“你知道我为什么爱上你吗?”若曼继续自问自答,“因为你看起来那么自由,那么真实。
不像我周围那些人,戴着面具生活。你是鲜活的,有温度的。”面条在沸水中翻滚,
白色的蒸汽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想到这一年来的囚禁与温柔并存的婚姻,
想到若曼极端的爱和掌控欲,心情复杂。“面好了。”我端着碗走出厨房。若曼坐在老位置,
双手托腮看着我。她吃面的姿态优雅得与这简陋的面馆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和谐。
“今晚我们回家住吧。”她突然说,“我想念我们的卧室。”我心跳漏了一拍。
如果跟她回别墅,我可能再也找不到逃脱的机会。“面馆需要整理,我打算今晚盘点库存。
”我找借口。若曼的筷子停在半空,眼神微冷:“明天再做。”“若曼...”我试图坚持。
“明天再做。”她重复道,语气不容置疑。那是她作为集团CEO的威严,
一年来我已熟悉这种语调背后的警告意味。我点点头,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阿斌发来的短信:“十分钟后到。准备得怎么样?
”冷汗顺着我的脊背滑下。若曼正盯着我,任何异常反应都可能引起她的怀疑。“谁的信息?
”她果然问道。“垃圾短信。”我故作自然地收起手机,“你说得对,库存可以明天再盘点。
我们回家吧。”若曼满意地笑了。她吃完最后一口面,
拿起纸巾轻轻擦嘴:“那我们现在就走。”就在若曼起身的瞬间,面馆的门被猛地推开。
风雨裹挟着三个人影闯入——是阿斌和他的两名同事,全都穿着便衣,
但腰间的配枪隐约可见。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看到若曼的表情从惊讶到愤怒再到冰冷的全过程,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向我。“韩泽,
这是怎么回事?”她声音平静得可怕。阿斌向前一步,出示证件:“若曼女士,
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有些问题需要您配合调查。”若曼笑了,
那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什么问题需要晚上十点来我丈夫的面馆调查?
”“关于若氏集团涉嫌非法土地收购和商业贿赂的问题。”阿斌不卑不亢,
“还有您个人涉嫌威胁、伤害他人的指控。”若曼转向我,
眼神里满是背叛的痛楚:“丈夫举报妻子?真是感人至深。”我深吸一口气,
知道没有回头路了:“是你逼我的,若曼。”“我逼你?”她声音陡然拔高,“我给你一切!
爱情、财富、地位!这就是你的回报?”阿斌的同事上前想要带走若曼,但她猛地后退,
从手提包里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枪。所有人瞬间僵住。“若曼,别做傻事!”我惊呼。“傻事?
”她冷笑,“我人生最傻的事就是爱上你!”面馆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雨声再次变得清晰,
敲打着每个人的神经。若曼持枪的手稳得可怕,眼神却异常狂乱。
“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晚上来吃面吗?”她突然问了一个看似无关的问题,“因为只有夜晚,
你才完全属于我。白天的你有面馆,有朋友,有各种借口远离我。但夜晚,你是我的。
”我这才意识到,若曼的病态掌控欲背后,是极度的不安全感。
但这并不能成为她伤害他人、囚禁我的理由。“把枪放下,若曼。”我尽量让声音平稳,
“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已经晚了。”她苦笑,“从你决定背叛我的那一刻起,
就晚了。”僵持中,我注意到若曼的手在微微颤抖。了解她如我,知道这是情绪崩溃的前兆。
一年前她割腕的那晚,也有同样的表现。“记得你第一次为我过生日吗?”我突然开口,
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若曼愣了一下,枪口微微下垂:“记得。”“那天下着雪,
你推掉了重要的商业晚会,来面馆陪我。”我慢慢向前一步,“你送了我一把新菜刀,
说旧的那把太钝了。”“日本工匠手工打造的,花了我三个月才等到。”她眼神柔和了一瞬。
我又向前一步:“那天晚上,你帮我打扫厨房,擦桌子,洗碗。一个身价百亿的女总裁,
在小小的面馆里忙得满头大汗。”若曼的嘴角微微上扬:“因为你拒绝跟我去酒店庆祝,
说面馆离不开人。”“然后我们坐在门口看雪,你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我已经离她很近,
能看清她睫毛上未干的泪痕,“那一刻,我觉得我们是相爱的。”若曼的枪口又下垂了几分,
眼神迷茫:“那为什么...”就在这一瞬间,我猛地扑上前,抓住她持枪的手。
枪声响彻面馆,子弹击中了天花板,灰尘簌簌落下。阿斌和同事迅速上前制服了若曼,
夺下了手枪。她没有挣扎,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空洞。“你骗我...”她喃喃道,
“连那段回忆都是骗我的...”我站在原地,喘着粗气。刚才的回忆是真实的,
但利用它来分散她的注意力,确实是一种欺骗。我的胸口闷得厉害,仿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韩泽,你没事吧?”阿斌关切地问。我摇摇头,看着若曼被戴上手铐。她依然盯着我,
眼神由空洞转为一种诡异的平静。“你会后悔的,韩泽。”她轻声说,声音几乎被雨声淹没,
“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若曼被带走了。面馆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雨声和我的心跳声。
我坐在椅子上,浑身无力。一年来的囚禁生活结束了,但我没有感到预期的解脱,
反而有一种奇怪的失落感。阿斌回来时,我已经收拾好了残局,正在清扫地上的灰尘。
“她一路上很安静,什么也没说。”阿斌告诉我,“局里会正式立案调查,你的证据很有力。
”我点点头,继续扫地。“你还好吗?”阿斌担忧地问。“还好。”我勉强笑笑,
“只是需要时间适应自由。”阿斌拍拍我的肩膀:“今晚去我那儿住吧,别一个人待着。
”我拒绝了。无论未来如何,今晚我需要独自面对这个充满回忆的面馆。阿斌离开后,
我锁上门,坐在若曼常坐的位置上。
面馆的每一个角落都有她的痕迹——她强行换上的昂贵灯具,她挑选的窗帘,
她放在柜台上的口红。我打开行李箱,最上面是一个文件夹,里面是若氏集团的犯罪证据。
下面则是若曼这一年来送我的各种礼物——手表、领带夹、皮夹,
甚至还有那枚可笑的求婚钻戒。在箱子的最底层,我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木盒。打开后,
我愣住了。
整齐地放着我在特殊日子里为她煮面的记录——每张纸条上写着日期、面的种类和她的评价。
“结婚第30天,牛肉面,他说多放了香菜,因为我喜欢。” “结婚第100天,担担面,
他记得我不吃花生,特意没放。” “结婚第365天,阳春面,他心情不好,
但还是为我煮了面。”我一张张翻看,手开始颤抖。这个病娇女总裁,
居然如此珍视我为她做的每一碗面。盒子的最后一层是一本病历。翻开后,
我看到若曼被诊断为边缘型人格障碍和重度依赖症,时间是她认识我的三个月前。所以,
她的病态行为并非完全源于性格,而是一种精神疾病。病历中夹着一张便条,
是若曼的笔迹:“我知道我病了,但我控制不了。韩泽,你是我的药,也是我的毒。
”雨停了。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落在那些纸条上。我坐在空荡荡的面馆里,
第一次感到真正的迷茫。指控若曼的证据已经移交,她将面临法律的审判。我自由了,
可以重新开始正常的生活。但为什么,我的心却像被挖空了一块?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
我抬头,看到一只湿漉漉的小猫躲在屋檐下避雨。我起身开门,小猫警惕地看着我,
却没有逃跑。我回厨房找了点剩下的鱼丸,放在小猫面前。它犹豫片刻,
最终小心翼翼地吃起来。看着小猫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忽然意识到,即使是最野性的生物,
也需要一个避风港。手机响起,是阿斌:“若曼要求见你一面。她说有重要的话要告诉你。
”我望着窗外逐渐苏醒的北京,轻声回答:“好。”3 逃离与重逢三天后,
我站在市公安局门口,手里提着保温盒,里面是若曼最爱吃的牛肉面。
阿斌说她会见律师但拒绝进食,只是反复问我的消息。“她只愿意跟你说话。
”阿斌皱着眉头,“韩泽,你想清楚了吗?这可能是她的新把戏。”我点点头,
心里却没什么把握。若曼的病历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头——边缘型人格障碍,重度依赖症。
我查了一整晚的资料,
些症状与她行为的高度吻合让我心悸:极端的害怕被抛弃、不稳定的人际关系、认同感紊乱。
审讯室的灯光冰冷刺眼。若曼坐在桌子对面,手腕上的铐子擦伤了皮肤,留下淡淡的红痕。
她瘦了,眼圈深重,但看到我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你来了。”她声音沙哑,
却带着一丝胜利的意味,“我知道你会来。”我把保温盒推过去:“吃点东西。
”若曼没有看食物,而是紧紧盯着我:“你找到那个盒子了,对吗?”我沉默片刻,
点了点头。“那么你现在明白了,”她微笑起来,“我不是疯子,只是病了。
”“病不是伤害别人的理由。”我说。若曼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是你先伤害我的,韩泽。
你从来没有真正接受过我,即使我给了你一切。”我看着她,突然感到一阵无力。
这一年来的画面在脑海中闪回——她极端控制下的温柔,病态占有中的依赖,
那些令人窒息的深情。“若曼,我们都需要帮助。”我尽量让声音平和。她突然激动起来,
手铐撞在桌子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我不需要帮助!我只需要你!你为什么不明白?
”狱警闻声进来,若曼被强制按住。她死死盯着我,眼神狂乱而绝望。“你会后悔的,韩泽!
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离开公安局时,天空又下起了小雨。
阿斌递给我一把伞:“她父亲若刚已经请了最好的律师团队,可能很快就能保释。
”我站在雨中,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困在网中的鱼。面馆的修复工作缓慢进行。
我辞退了若曼请来的装修队,自己动手粉刷墙壁,修理家具。每一下锤击,每一次刷动,
都像是在修复自己支离破碎的内心。一周后,面馆重新开业。没有鞭炮,没有花篮,
只有那只流浪猫蹲在门口,安静地看着我。第一位客人是位老人,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
“听说这里的牛肉面很好吃。”他颤巍巍地说。我煮了一碗面,多加了几片牛肉。
老人吃得很慢,每一口都细细品味。吃完后,他放下筷子,看着我:“小伙子,你心里有事。
”我愣了一下。“面是好面,”老人继续说,“但煮面的人心不在焉。盐放多了,
汤熬过了火候。”我尝了一口剩下的汤,确实咸了。
这一年来的习惯让我不自觉多放了盐——若曼口味重,总是抱怨我的面太淡。
老人付钱时拍了拍我的肩膀:“人生如煮面,火候很重要。”我站在空荡荡的面馆里,
突然意识到若曼已经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就像盐溶于水,无声无息却无处不在。傍晚,
林晓来了。她手上的伤已经愈合,但眼神里还带着恐惧。“我听说若曼被抓了。”她小声说。
我点点头,给她倒了杯水。“你还好吗?”她问。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表面上,我自由了,
可以重新开始正常的生活。但内心深处,某种东西已经永远改变了。
林晓握住我的手:“韩泽,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看着她温暖的眼睛,
却感觉自己的手像冰块一样冷。我轻轻抽回手:“对不起,林晓。我还没有准备好。
”她离开时眼神黯然,但我别无选择。我不能带着若曼的阴影开始新的感情。那晚,
我梦见了若曼。她穿着婚纱,站在面馆的废墟中,手里拿着那把日本工匠打造的菜刀。
她对我微笑,然后举起刀,不是指向我,而是向自己的手腕割去。我惊醒,浑身冷汗。窗外,
那只流浪猫在哀鸣,声音凄厉得像婴儿的哭声。若曼的审判日到了。
法庭里坐满了记者和好奇的旁观者,若刚坐在第一排,脸色阴沉。我选择坐在角落,
不想引起注意。但若曼一进来就看到了我,她的眼神瞬间亮起,像是黑暗中点燃的火柴。
察官列举了她的罪状:非法拘禁、威胁、伤害他人、非法持枪...每一项都足以让她入狱。
若曼的律师则极力强调她的精神状况,出示了病历和多位心理医生的评估。
“我的当事人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她需要的是治疗而非惩罚。”律师慷慨陈词。
若曼安静地坐着,偶尔转头看我,眼神平静得可怕。她不像是在接受审判,
反而像是在参加一场与她无关的仪式。休庭时,我去洗手间,若刚堵在门口。
他比我印象中矮小,但气场依然强大。“韩先生,”他声音冰冷,“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我挑眉等待。“你撤诉,承认你们只是夫妻间的误会,我保证若曼会接受治疗,
不再打扰你。”他递给我一张支票,金额足够我离开北京,重新开始。我看着支票上的零,
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在若刚眼里,一切都可以用钱解决,包括女儿的幸福和别人的痛苦。
“对不起,若先生。”我推开支票,“这不是钱的问题。”若刚的眼神冷了下来:“年轻人,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氏集团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我直视他的眼睛:“我在战场上见过比您更可怕的人,但他们最终都倒下了。
”若刚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那我们法庭见。”回到法庭,若曼站在证人席上。
检察官问她是否承认控罪,她却突然转向我。“韩泽,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全场哗然。
法官敲槌要求肃静。“什么约定?”检察官问。若曼微笑:“我们说过,无论健康还是疾病,
都不能分开。”那是我们结婚誓言的一部分,但从她口中说出来却带着诡异的扭曲。
“所以你认为你的行为是合理的?”检察官追问。
若曼的眼神变得迷离:“爱本身就是合理的,不是吗?我爱他,胜过爱我自己。
这种爱可能看起来疯狂,但它是真实的。”她转向我,声音突然轻柔:“韩泽,
你还记得那只小猫吗?下雨天,你喂它鱼丸的那只。”我愣住了。
那是我们婚姻中少有的温馨时刻,我以为她不会注意到这种细节。“你喂它的时候,
眼神那么温柔。”若曼继续说,“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心里有爱,只是不敢表达。
”检察官试图打断,但法官示意让若曼说完。“我可能方式错了,”若曼的声音颤抖起来,
“但我只是想要你的爱,像那只小猫一样,得到一点温暖而已。”她的眼泪终于落下,
不是歇斯底里,而是安静的悲伤。那一刻,法庭上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真情流露打动。我看着她,突然意识到,在这场病态的关系中,
我们两个都是受害者。若曼最终被判处强制心理治疗和社区服务,因精神状况免于牢狱之灾。
审判结束后,她被立即送往一家高端心理治疗机构。面馆的生意逐渐恢复正常。
我恢复了凌晨营业的习惯,但不再只做深夜生意。早晨,
我会为附近的上班族提供早餐面;中午,外卖订单络绎不绝。那只流浪猫成了面馆的常客,
我给它取名“小雨”,因为它总是在雨天出现。小雨很快成了面馆的吉祥物,
客人喜欢拍照发社交媒体,面馆的知名度意外提升。一个月后,
我收到一封来自治疗机构的信。是若曼写的,字迹工整,语气平静:“韩泽,
这里的医生很好,他们帮助我理解自己的病情。我开始明白,爱不是占有,而是尊重。
我伤害了你,对此我深感抱歉。我不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能幸福。如果有一天,
你能来看我,我会很高兴。若曼。”我反复读了几遍,
难以将这平静的文字与那个持枪的若曼联系起来。
阿斌警告我不要上当:“病娇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她们擅长伪装痊愈。”但我还是去了。
治疗机构在郊区,环境优美安静。若曼坐在花园的长椅上,穿着简单的病号服,素颜,
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几岁。“你来了。”她微笑,眼神清澈。我们沿着花园小径散步,
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不再试图触碰我。“我在这里读了很多书,”她说,“也开始写日记,
记录自己的感受。医生说我进步很大。”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面馆还好吗?”她问。
“还好,生意不错。”“那只小猫呢?”“长大了,成了店里的招牌。”若曼笑了,
那笑容纯净,没有之前的疯狂阴影。“真好。”我们沉默地走了一会儿。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点,远处有鸟鸣声。“韩泽,”她突然停下脚步,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我等待她继续。“那天在法庭上,我说的话是真心的。
”她看着我的眼睛,“我爱你,可能方式错了,但感情是真的。
现在我学会了用更好的方式去爱。”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这是别墅的钥匙,
我已经转让到了你的名下。你可以卖掉它,重新开始。”我惊讶地看着她。
那栋别墅价值数千万,是她最喜欢的财产。“我不需要...”我开口拒绝。“请收下,
”她坚持,“这是我唯一能做的补偿。而且,我已经不需要它了。在这里,
我找到了内心的平静。”离开治疗机构时,我的心情复杂。若曼似乎真的变了,
但阿斌的警告还在耳边。晚上回到面馆,小雨在门口等我。我抱起它,感觉一丝温暖。
面馆的电话响个不停,都是外卖订单。生活似乎在回归正轨。但当我独自吃晚餐时,
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这一年来的疯狂已经在我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就像若曼在我身上留下的那些看不见的伤疤。4 重新开始的勇气我再次踏入治疗机构时,
手里提着两个保温盒。若曼坐在阳光房里,正安静地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
她的侧脸在冬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那种曾经让我窒息的疯狂气息已经消散。“你来了。
”她转过头,眼神清澈,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我把保温盒放在桌上:“给你带了面,
还有...想和你好好谈谈。”若曼打开盒子,牛肉面的热气氤氲而上,模糊了她的表情。
“还是原来的味道,”她轻声说,“但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我了。
”我们各自吃着一碗面,气氛意外地平和。这一年来的纠缠仿佛在这一刻沉淀下来,
变成了碗中温热的面汤。“医生说我的病情稳定了很多,”若曼放下筷子,
“我开始学会区分什么是健康的爱,什么是病态的占有。”我注视着她,
发现她的眼神确实不同了——少了那种灼人的偏执,多了几分内省的平静。“我也在反思,
”我说,“或许在指责你控制我的同时,我也一直在逃避真正的亲密关系。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覆盖了花园里的一切痕迹。
若曼轻轻推过来一个笔记本:“这是我的治疗日记,我想让你看看。”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过来。翻开第一页,上面整齐地记录着她每天的心理变化和感悟。
有一页特别引起了我的注意:“今天意识到,爱一个人不是要把他锁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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