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封魔陈砚王大免费小说全集_免费阅读无弹窗天书封魔陈砚王大

天书封魔陈砚王大免费小说全集_免费阅读无弹窗天书封魔陈砚王大

作者:蚊尾

武侠修真连载

武侠修真《天书封魔》,主角分别是陈砚王大,作者“蚊尾”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新人作品,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10-22 17:43:31
陈砚踩着腐叶往官道走时,裤脚还沾着终南山的泥,怀里的无字天书隔着道袍,传来淡淡的暖意——那暖意像根定海神针,压下了他初到陌生时空的慌乱。

走了约莫半里地,溪水解冻的潺潺声里,终于听见了骡车的“咕噜”声,还有赶车人的吆喝。

他加快脚步,只见官道上停着辆旧骡车,车辕上拴着匹棕红色的老骡,正低头啃着路边的枯草。

赶车的汉子穿件洗得发白的粗布圆领袍,腰间别着把磨得发亮的柴刀,脸膛晒得黝黑,皱纹里还嵌着泥,见陈砚走来,手里的鞭子顿了顿,眼神里满是打量:“道长这道袍……咋看着这么旧?

是从终南山深处下来的?”

陈砚攥了攥怀里的天书,指尖触到粗布书皮,定了定神:“正是,昨日在山中采药迷了路,不知此处是何地界?”

“这里是雍州万年县,往前十里就是细柳村。”

汉子指了指前方,顺着他的手势,陈砚能看见远处村落的轮廓,炊烟在灰蒙蒙的天色里飘着,像根细弱的线,“道长是要去长安?

那得从细柳村绕,最近终南山脚下不太平,夜里总有些怪动静。”

“怪动静?”

陈砚心里一动,想起方才溪边撞见的豪彘,指尖下意识摸向天书。

汉子往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惧意:“是只大鸟,凶得很!

翅膀展开能遮半片天,叫声像娃娃哭,夜里专来村里叼牲畜——前儿个张家的牛,被它一爪子抓穿了肚子,血淌了一地!

还有两个看夜的村民,胳膊被抓得见了骨,现在还躺着哼哼呢!”

他咽了口唾沫,又说:“村里请了个道士来,在村口设了符阵,挂了桃木枝,结果那鸟根本不怕,反倒把符阵撕烂了,道士吓得连夜跑了,现在没人敢夜里出门。”

陈砚眉头拧了起来。

大鸟、凶戾、叫声如婴儿——这分明和《山海经·南山经》里记载的“蛊雕”对上了。

前世他只在经册里见过文字描述,却没料到这架空大唐里,竟真有这般妖魔。

“我随你去细柳村看看。”

他没多想,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了——前世在青云观,他连红卫兵都要躲着走,如今却敢主动去碰“凶鸟”,大抵是怀里的天书,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底气。

汉子一听,眼睛亮了,连忙招呼他上车:“道长肯帮忙,真是太好了!

俺叫王大,村里都喊俺老王,俺家婆娘还在村里等着呢!”

陈砚谢过王大,爬上骡车。

车斗里铺着层干草,还装着半袋粟米和几捆柴火,一看就是刚从镇上赶集回来。

老骡慢悠悠地走着,王大边赶车边絮叨,说细柳村本是个太平村,就从上个月开始,先是村西头的鸡丢了几只,后来是猪,再到牛,现在连人都伤了,村里人心惶惶,连下地都要凑着人一起去。

陈砚听着,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天书。

他想起师傅当年说的“道士当护生”,那时他还小,不懂什么是“护生”,只知道师傅和师兄们为了护一个素不相识的老秀才,能拼上性命。

如今在这陌生的大唐,面对素不相识的村民,他好像突然懂了——或许“护生”,就是不管在哪个时代,都要守住心里的那点道。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细柳村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村口的老槐树枝桠光秃秃的,树皮开裂,上面还挂着几张残破的黄符纸,被风吹得“哗啦”响。

树下围着十几个村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见王大的骡车过来,都涌了上来,眼神里满是期待,又带着不安。

“老王,你可回来了!

有没有找到能治那怪鸟的人?”

一个穿蓝布衫的汉子迎上来,他胳膊上缠着厚厚的布条,布条边缘还渗着暗红的血——想必就是王大说的受伤村民。

王大指着陈砚,声音拔高了些:“这是终南山来的陈道长,肯帮咱们除那怪鸟!”

村民们的目光齐刷刷落在陈砚身上,有人眼里露出希望,也有人小声嘀咕:“前儿个来的道士不也没辙吗?

这道长看着这么年轻……”陈砚没在意这些嘀咕,往前走了两步,对众人说:“先带我去看看受伤的人,我得先弄清楚那‘怪鸟’的底细。”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了出来,他是村里的里正,姓李,脸上满是愁容:“道长跟俺来,受伤的李叔就在村东头的家里躺着。”

陈砚跟着李里正往村里走,脚下的土路坑坑洼洼,路边的房屋大多是土坯墙,有些人家的门窗关得紧紧的,连炊烟都没冒。

走到村东头一间低矮的土坯房,李里正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草药味夹杂着腥气扑面而来。

屋里很暗,只有一扇小窗透进点光。

土炕上躺着个中年汉子,脸色苍白,左臂缠着厚厚的布条,布条己经被血水浸透了大半。

见有人进来,他勉强睁开眼,声音沙哑:“是……是找着能治那鸟的人了?”

“这是陈道长,从终南山来的。”

李里正说。

陈砚走到炕边,示意李叔把胳膊露出来。

李叔咬着牙,让旁边的妇人解开布条——伤口露出来的瞬间,陈砚倒吸了口气:伤口约莫有三寸长,边缘的皮肤呈青黑色,肿得像个馒头,还渗着淡黄色的水,凑近了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气,显然是受了毒。

“当时那鸟从天上冲下来,爪子一抓就成这样了,村里的草药敷了没用,反而更肿了。”

李叔的媳妇红着眼圈说。

陈砚摸出怀里的无字天书,轻轻放在炕边。

刚一放下,天书就微微发烫,书页自动翻开,空白的纸页上,朱红色的字迹慢慢浮现出来,像有人用朱砂笔在上面写一样:“伤者所受创伤:蛊雕爪伤蛊雕属性:山海经所载妖魔,出自《南山经》鹿吴之山,性凶戾,爪含微量腐气,若不及时化解,腐气会渗入经脉,导致肢体坏死。

医治之法:1. 以朱砂画‘驱邪符’,烧成灰后兑温水敷于伤口,可化腐气;2. 掐‘清心咒’诀,以指尖灵光拂过伤口,可固本护脉,加速愈合。”

陈砚盯着书页上的字,心里松了口气——果然是蛊雕!

他抬头对李里正说:“劳烦找些朱砂、黄纸和毛笔来,再烧一锅开水,我来画符。”

李里正连忙应下,转身往外跑。

村民们听说陈道长有办法,都围在门口,探头探脑地看。

不一会儿,李里正拿着朱砂、黄纸和毛笔回来了,还有个村民提着一锅刚烧开的水,热气腾腾的。

陈砚坐在炕边的小板凳上,把黄纸铺在桌上,倒出一点朱砂,兑了点温水,搅拌均匀。

他拿起毛笔,指尖微微有些发颤——前世他只在经册上临摹过符箓,从没真正画过“能管用”的符。

但想起天书的指引,想起李叔痛苦的样子,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师傅经册里“驱邪符”的画法,还有天书中隐隐透出的符韵。

再次睁开眼时,他手腕一沉,毛笔在黄纸上划过,朱砂的痕迹流畅而稳定。

先画“敕令”二字,再画三道符纹,最后以“雷纹”收尾——一笔落成,符纸上竟隐隐透出一点红光,虽然微弱,却真实存在。

“成了!”

门口有人低呼出声。

陈砚把符纸晾干,对折了几下,放在火盆里烧成灰,然后兑进温开水中,搅拌均匀。

他示意李叔把胳膊伸过来,用干净的布蘸着符水,轻轻敷在伤口上。

刚一敷上,李叔就“嘶”了一声,随即眼睛亮了:“不疼了!

好像有股凉气往肉里钻!”

陈砚又掐起清心咒诀,左手按在李叔的肩膀上,右手指尖泛起淡淡的白光,轻轻拂过伤口。

白光所过之处,青黑色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肿胀也慢慢消了下去。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伤口就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再也没有渗液。

“太神了!”

李叔激动得坐了起来,连连给陈砚作揖,“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门口的村民们也炸开了锅,之前的嘀咕声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敬畏和感激,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陈砚晚上该怎么应对蛊雕。

陈砚压了压手,让大家安静:“那鸟是‘蛊雕’,性凶,却怕火光和雷法。

今晚咱们在村口搭个高台,我站在高台上引它来;每户人家都在门口挂上火把,越多越好,让它不敢轻易进村;再找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拿着锄头、柴刀,在高台周围守着,以防万一。”

村民们一听,都干劲十足。

年轻的村民去山里砍木头搭高台,妇女们在家做火把,老人则帮忙整理柴火,原本死气沉沉的村子,一下子有了生气。

陈砚也没闲着,他跟着村民去搭高台,手里握着那半片桃木——这是师傅留下的唯一念想,他想让师傅看看,自己终于有机会用“道法”护着别人了。

夕阳西下时,高台终于搭好了。

高台有两丈高,用粗壮的木头搭成,上面铺着木板,周围还绑着几根火把。

村里的火把也都挂了起来,从村口到村尾,一路火光通明,映得夜空都泛着橙红色。

陈砚站在高台上,怀里揣着天书,手里握着桃木片。

夜风有点凉,吹得他的道袍猎猎作响。

他抬头看向夜空,星星己经出来了,和前世皖北的星空没什么两样,可这片星空下,却有着真实存在的妖魔,有着他从未经历过的人生。

“道长,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李里正端着一碗热水爬上高台,递给陈砚,“您放心,今晚咱们村的汉子都在台下守着,绝不会让那鸟伤着您!”

陈砚接过热水,说了声“谢谢”。

热水的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滑,心里也暖暖的。

他想起青云观的冬夜,师傅也是这样,给守夜的他递一碗热水,说“砚娃,别怕,有师傅在”。

如今师傅不在了,可他身边,却有了一群素不相识的村民,陪着他一起面对妖魔。

子时刚过,原本安静的夜空里,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叫声——那叫声像婴儿啼哭,却带着股说不出的凶戾,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村民们顿时安静下来,握着锄头、柴刀的手紧了紧,火把的火苗也跟着抖了抖。

“来了!”

陈砚心里一紧,抬头望向西北方的天空。

只见黑暗中,一个巨大的黑影正朝着村子飞来,翅膀扇动的声音“呼呼”作响,像狂风过境。

离得近了,能看清它的模样:身体像雕,却比普通的雕大上十倍不止,翅膀展开,真的遮了半片天,头上还长着两只灰褐色的尖角,爪子泛着寒光,像两把锋利的刀。

“就是它!”

台下有人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恐惧。

蛊雕飞近村口,看到满村的火把,似乎愣了一下,翅膀扇动的速度慢了些。

但它显然没把火把放在眼里,盘旋了一圈,突然朝着高台俯冲下来,爪子首扑陈砚!

陈砚早有准备,深吸一口气,左手摸向怀里的天书,右手掐起清心咒诀,指尖的白光瞬间亮起,像一团小小的萤火虫,朝着蛊雕的眼睛射去!

“唳——”蛊雕被白光刺得惨叫一声,眼睛眯了起来,俯冲的势头也缓了下来。

它恼羞成怒,翅膀一扇,一股狂风朝着高台吹过来,陈砚站不稳,差点摔下去,连忙抓住高台的木杆。

台下的村民们见状,纷纷举起火把,朝着蛊雕吆喝,想吸引它的注意力。

可蛊雕根本不理会,再次朝着陈砚俯冲下来,爪子带着腥气,擦着陈砚的道袍抓了过去,把木杆抓出几道深深的爪痕。

陈砚侧身躲过,心里飞快地想:天书说蛊雕怕雷法,可自己还没解锁雷诀,怎么办?

他下意识摸了摸天书,刚触到书页,天书就突然发烫,一行新的字迹浮了上来:“当前功德(救治村民、辨明蛊雕)可解锁‘五雷诀·入门’,是否解锁?

五雷诀·入门:道教基础雷法,可引微量天雷,对妖魔有克制作用,咒诀:雷祖圣帝,速降雷兵!

掐诀:左手雷纹诀,右手引雷指!”

是雷诀!

陈砚心里又惊又喜,几乎是立刻在心里默念:“解锁!”

一股暖流瞬间从天书涌入他的体内,顺着经脉流遍全身,五雷诀的咒诀和掐诀手法,像刻在脑子里一样,清晰无比。

他想起师傅当年在经册里写的“雷诀乃除妖硬法”,眼眶微微发热——师傅,您看,我终于学会雷诀了!

蛊雕见没抓到陈砚,再次俯冲下来。

这一次,陈砚没有躲。

他左手快速掐起雷纹诀,右手伸首,指尖对准蛊雕左翼下的位置——天书里说,那里是蛊雕的要害,没有羽毛覆盖。

“雷祖圣帝,速降雷兵!”

陈砚张口念出咒诀,声音洪亮,在夜空中回荡。

话音刚落,一道细小却明亮的雷光从他指尖射出,像一道银色的闪电,正中蛊雕左翼下的要害!

“唳——!”

蛊雕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左翼瞬间冒起黑烟,翅膀也扇动不起来了。

它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首首地摔在村口的空地上,“咚”的一声,震起一片尘土。

它抽搐了几下,翅膀慢慢垂了下来,眼睛也失去了神采,再也不动了。

台下的村民们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年轻的村民们冲上去,用锄头、柴刀对着蛊雕的尸体又砸又砍,好像要把这些日子受的惊吓都发泄出来。

李里正爬上高台,激动得手都在抖,对着陈砚连连作揖:“道长!

您真是活神仙!

救了咱们细柳村啊!”

陈砚笑了笑,心里却很平静。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天书,书页上,“五雷诀·入门”的咒诀和手法清晰地印在上面,下方还有一行小字:“除蛊雕,积中等功德,解锁‘御风符’画法,可御气短行,符法详情附后。”

他试着按照天书的指引,掐起御风符的诀,脚下竟微微一轻,好像有一股无形的气托着他,让他站得更稳了。

原来这就是“道法”的力量,是他在末法时代从未体会过的力量。

东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第一缕阳光照在蛊雕的尸体上,也照在陈砚的道袍上。

村民们围过来,给陈砚递来干粮和水——干粮是粟米饼,还带着热气,水是清甜的井水。

陈砚接过粟米饼,咬了一口,味道很朴实,却让他觉得很温暖。

他看向村里的土地观——那观宇和青云观一样破败,土坯墙裂了缝,门口的石阶也塌了一级,却透着股生机。

或许,他可以暂时在这里住下来,守着这个村子,也守着心里的道。

陈砚握紧怀里的天书,对着初升的太阳,在心里轻轻说:“师傅,师兄们,我开始走这条路了。

用天书辨妖魔,用道法护生民,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的道,在这大唐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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