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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荐,《后来,公主的新宠臣,是我养大的狼崽子》是芊月岁岁创作的一部其他,讲述的是昭宁长沈京安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沈京安,昭宁长是著名作者芊月岁岁成名小说作品《后来,公主的新宠臣,是我养大的狼崽子》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沈京安,昭宁长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后来,公主的新宠臣,是我养大的狼崽子”
沈京安金榜题名,衣锦还乡那天,整个镇子都沸腾了。我站在门前,
望着他玄色状元袍上用金线绣的麒麟,恍惚间觉得,十年寒窗,我亲手绣瞎的一双眼,值了。
他身后跟着传旨的内侍,尖着嗓子拉开圣旨。我满心欢喜,以为等来的是诰命夫人的封赏。
可他却亲手端来一杯酒,连同另一封“休书”和离书,一并递到我面前。“云舒,
陛下已为我与昭宁长公主赐婚。你我缘分已尽,喝了这杯,从此一别两宽。
”他眼底没有十年相濡以沫的温情,只有一望无际的冰冷和野心。那杯酒,是毒酒。
他要我死,好让他毫无污点地去做尊贵的驸马都尉。他不知道,我早在他眼中看到杀意时,
就换了那杯酒。他更不知道,我转身就递了投名状,进了那高不可攀的长公主府。
1.“夫人,求您了,就当是京安对不起您,您把这杯酒喝了吧!
”我那曾经温文尔雅的夫君,不,现在该叫前夫了,沈京安,正死死攥着我的手腕,
试图将那杯所谓的“饯行酒”灌进我嘴里。他的状元袍料子极好,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
一如他此刻的眼神。周围的乡亲们还沉浸在他高中状元的喜悦里,此刻却都面面相觑,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死死咬着牙,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剧痛,心中一片冰凉。十年。
整整十年。我十五岁嫁给他,他还是个穷困潦倒的书生。我变卖了所有嫁妆,供他读书。
我日夜不停地做绣活,熬坏了眼睛,才换来他进京赶考的盘缠。我以为我等来的是良人归来,
共享荣华。却没想到,等来的是一纸休书,和一杯索命的毒酒。“沈京安,”我一字一顿,
声音嘶哑得厉害,“你当真要如此赶尽杀绝?”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柳云舒,别给脸不要脸。你一个乡野村妇,配不上状元郎,
更配不上未来的驸马。你死了,你爹娘我自会好生安顿,给他们养老送终。你若不识抬举,
休怪我无情!”他口中的“好生安顿”,不过是怕我爹娘去京城告御状,
影响他的青云路罢了。何其虚伪,又何其狠毒。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我猛地抬起头,
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手中的酒杯打翻在地。瓷杯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褐色的酒液洒在地上,
冒起一阵细微的白烟,还伴随着一股刺鼻的杏仁味。有见识的老人失声惊呼:“是鹤顶红!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天啊!沈状元这是要毒死自己发妻啊!”“太狠心了!
柳氏为他吃了多少苦,我们都看在眼里啊!”“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沈京安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大概没料到,我竟敢当着全村人的面,戳破他的伪装。
那传旨的内侍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尖着嗓子呵斥道:“吵什么吵!
状元公和夫人只是有些误会,都散了,散了!”他一边说,一边给沈京安使眼色,
显然是想赶紧了结这桩丑事。沈京安会意,脸上立刻换上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
对着我泣声道:“云舒,你为何要这般污我!我知你怨我尚公主,
可……可这也是君命难违啊!这杯明明是补身子的药酒,你为何……”他演得声泪俱下,
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毒妇。若在从前,我或许还会为他这副模样心软。可现在,
我只觉得恶心。我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那封他刚给我的休书,高高举起。“各位乡亲父老,
都看清楚了!这是沈状元爷亲手写的休书!”“上面写得明明白白,我柳云舒‘德行有亏,
善妒不贤’,故此休妻!”“我只想问问沈状元,我为你操持家务十年,侍奉你体弱老母,
熬坏了眼睛,换来一句‘德行有亏’?”“我为你变卖所有嫁妆,让你安心读书,
换来一句‘善妒不贤’?”“沈京安,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我句句泣血,
声声质问。乡亲们看着我红肿的双眼,再看看地上那滩冒着白烟的毒酒,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指责和唾骂声,像潮水一样涌向沈京安。他被骂得面红耳赤,连连后退,狼狈不堪。
那内侍见状不妙,也怕事情闹大牵连到自己,连忙护着沈京安,厉声喝道:“刁妇!
再敢胡言乱语,污蔑朝廷命官,便将你下狱问罪!”说完,便簇拥着沈京安,
像丧家之犬一样,仓皇逃离了。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身体一软,瘫倒在地。眼泪,
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不是为沈京安,而是为我那死在十年岁月里的青春和真心。
2.沈京安走了。带着他状元郎的荣耀,和即将迎娶公主的风光,将我和我们十年的过去,
像垃圾一样丢在了这个偏远的小镇。我被赶出了那个我操持了十年的家。
沈家的族人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下蛋的鸡”、“不知好歹的妒妇”,
将我的所有东西都扔了出来。我爹娘闻讯赶来,抱着我痛哭流涕,骂我当初瞎了眼,
非要嫁给这个中山狼。我没有哭,只是默默地收拾好我那几件破旧的衣裳,
和我娘陪嫁给我、至今还未舍得变卖的最后一支银簪。当晚,我发了一场高烧。
梦里全是过往的片段。是他大雪天冻僵在门外,我将他拖进屋,用自己身体为他取暖。
是他买不起笔墨,我剪下长发换钱。是他久试不第心灰意冷,我陪着他一宿一宿地熬,
跟他说:“京安,你一定可以的,你是文曲星下凡。”十年啊。
我把他从泥潭里一步步背出来,他却在看到金碧辉煌的宫殿后,一脚将我踹了回去。也好。
烧了一夜,我仿佛把过去十年的情爱和痴傻,都烧了个干干净净。第二天,我退了烧,
睁开眼,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去京城。我爹娘以为我要去找沈京安寻死觅活,死活不同意。
我跪在他们面前,郑重地磕了三个头。“爹,娘,女儿不孝,让你们担心了。
但女儿不是去寻死的,女儿是去为自己讨个公道。”“沈京安以为,把我扔在这乡下,
就能高枕无忧地当他的驸马爷。我偏不如他的意。”“他不是想尚公主吗?我就去公主府。
”我爹惊得手里的烟杆都掉了:“你……你疯了!公主府是你能去的地方吗?”我笑了,
眼中却不见丝毫笑意。“爹,你忘了,女儿也曾跟着外祖读过几年书,识文断字,
还懂些谋略。沈京安这十年来的所有文章,哪一篇不是我帮他誊抄、润色的?他的行文路数,
他的思维习惯,甚至他下一步想在朝堂上做什么,我比他自己都清楚。”“这世上,
再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沈京安了。”而这,就是我最大的资本。我要让沈京安知道,
他亲手磨砺出的剑,也能掉转头来,刺穿他的胸膛。我说服了爹娘,带上我仅有的盘缠,
毅然踏上了去京城的路。一路上,我风餐露宿,吃了许多苦头。可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
眼前就会浮现出沈京安那张薄情寡义的脸,和那杯致命的毒酒。恨意,是我前行唯一的动力。
半个月后,我终于抵达了京城。望着那巍峨的城墙,和那座金碧辉煌、遥不可及的公主府,
我非但没有胆怯,反而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兴奋。沈京安,我来了。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3.想进公主府,比登天还难。我没有门路,没有引荐,一个乡下来的弃妇,
连府门口的侍卫都懒得看我一眼。我没有硬闯,而是在公主府对面的茶楼里,一连坐了三天。
这三天,我什么都没干,只做一件事——观察。我观察公主府进出的人员,他们的衣着,
他们的神态,他们的谈话。很快,我便摸清了公主府的一些基本情况。当朝的长公主赵宁,
是今上唯一的同母妹妹,圣眷正浓,权势滔天。她并非养在深宫的娇弱女子,
反而极有政治手腕,在朝中扶持了一批自己的势力,连许多老臣都要敬她三分。
她即将下嫁的新科状元沈京安,便是她亲自向皇上讨要的。我听到这些消息时,心中冷笑。
亲自讨要?怕是沈京安自己花言巧语,攀上了高枝吧。这位长公主,精明一世,
怕是要在沈京安这里,看走眼了。而我的机会,也正在于此。第四天,我没有再去茶楼。
我用身上仅剩的钱,买了一套最素净的文士衫,将自己扮成一个清秀的少年郎。
又租了一间客栈,要了笔墨纸砚。我关在房里,写了一封信。一封给昭宁长公主的自荐信。
信中,我并未提及自己的身份,只说自己是一个远道而来的落魄书生,名“云舒”,
仰慕公主贤名,愿为公主效犬马之劳。当然,光凭这些,别说公主,
连公主府的管家都见不到。信的重点,在后半部分。我用了一半的篇幅,
精准地分析了当朝的“漕运改制”利弊。这是沈京安在殿试上的策论主题,
也是他接下来要在朝堂上推行的第一个新政。我对此再熟悉不过。当初他为了写这篇策论,
查阅了多少典籍,熬了多少个日夜,而我,就是那个在灯下陪他,为他红袖添香,
甚至提出过几个关键点的人。我在信中,没有直接反驳沈京安的观点,那太明显。
我只是“引经据典”,提出了一个看似补充,实则釜底抽薪的方案。我指出,沈京安的方案,
看似利国利民,实则在执行层面,会触动江南士族的利益,阻力极大。
且其中有一个隐秘的漏洞,一旦被有心人利用,便会造成国库巨大亏空,而利益,
则会流入某些人的私囊。这个漏洞,是当初我提醒过他,他却不以为然,
认为是我想多了的地方。而我提出的新方案,则完美避开了这些问题。写完信,
我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万无一失。我没有去公主府门口投信,那等于石沉大海。我打听到,
公主府的采买管事,每日清晨都会去东街的“百味斋”买糕点。第二天一早,
我便守在了百味斋门口。等到采买管事提着食盒出来,我算准时机,“不小心”撞了上去。
食盒落地,糕点洒了一地。管事大怒,正要呵斥,我却抢先一步,跪地请罪,姿态放得极低。
“小生鲁莽,惊扰了管事大人,罪该万死!小生身无长物,唯有这封策论,
是小生呕心沥血之作,愿献给大人,以作赔偿!”我一边说,一边将那封信,
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管事本不想理我,但听到“策论”二字,又见我一身书生打扮,
谈吐不俗,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他随意扫了一眼,本是漫不经心,可越看,
眉头便皱得越紧。他虽不是朝中大员,但跟在长公主身边,耳濡目染,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他看懂了这封信的分量。“你……叫什么名字?”他终于开口问我。“回大人,小生姓云,
单名一个舒字。”他定定地看了我半晌,沉声道:“你在这里等着,不要走动。”说完,
他捡起食盒,步履匆匆地回了公主府。我知道,我赌对了。我在原地,从清晨,
一直等到了黄昏。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公主府的侧门,终于打开了。
还是那个采买管事,他身后跟着两个侍卫。“云先生,公主殿下有请。”4.公主府的奢华,
超出了我的想象。雕梁画栋,曲水流觞,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可我没有心情欣赏这些。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成败,在此一举。我被带到一间书房。书房内燃着顶级的龙涎香,
闻之令人心神安宁。一个身穿绛紫色宫装的女子,正背对着我,临窗而立。她身姿高挑,
气质清冷,仅仅一个背影,便透着一股生杀予夺的威仪。想必,她就是昭宁长公主了。
“你就是云舒?”她没有回头,声音也如她的人一样,清冷,却很好听。“草民云舒,
拜见公主殿下。”我躬身行礼,不卑不亢。“抬起头来。”我依言抬头。她缓缓转过身。
那一瞬间,我竟有些失神。早就听闻长公主容貌绝世,今日一见,才知传言不虚。
她美得极具攻击性,凤眼狭长,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天生的睥睨和疏离。这样的女子,
生来就该是人中之凤。沈京安为了她,抛妻弃子,倒也不难理解了。“你的信,本宫看了。
”昭宁长公主的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在我脸上来回逡巡,
似乎想将我里里外外都看个通透。“你说,沈京安的漕运改制方案,有一个致命的漏洞?
”“是。”我垂下眼帘,恭敬地回答。“口说无凭。本宫凭什么信你一个来历不明的穷书生,
而不信本宫亲自选中的新科状元?”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和试探。我心中早有准备,
不慌不忙地开口:“草民不敢妄言状元公的方案有错,只是觉得,尚有可以完善之处。
”“公主殿下,您请看。”我从袖中取出一张早已画好的简易地图,
正是江南一带的漕运路线图。“状元公的方案,主张开凿一条新的运河,连接淮水与钱塘。
此举看似能大大缩短漕运时间,节省成本。但……”我用手指在地图上划了一条线,
“状元公或许久居乡野,对江南水文不甚了解。他选定的这条路线,看似是直线,
沿途却多是沙土地质,土质疏松,极易引发决堤和水患。一旦开凿,前期投入巨大不说,
后期维护更是个无底洞。”“更重要的是,这条路线,
恰好要经过江南最大士族——顾家的祖田。”我抬起头,直视着昭宁长公主的眼睛。
“顾家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动他们的祖田,无异于与整个江南士族为敌。届时,
新政必然阻力重重,难以推行。”“而状元公为何会选这样一条吃力不讨好的路线?
”我顿了顿,抛出了我的杀手锏,“因为他的恩师,前朝的王太傅,祖籍便在钱塘。
新运河一旦修成,途径之地,地价必然飞涨。这背后牵扯的利益,草民不敢妄言。”我说完,
书房内一片死寂。昭宁长公主的脸色,已经冷得能刮下一层霜来。她没有说话,
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中情绪翻涌,有震惊,有审视,还有一丝……被我说中的恼怒。
沈京安是王太傅的得意门生,这件事,京中人尽皆知。
但将漕运改制和这层关系联系起来的人,恐怕除了我,再无第二个。因为这是沈京安喝醉后,
亲口对我说的。他说,他要报答恩师的知遇之恩。如今,这却成了我递给长公主的,
第一份投名状。良久,昭宁长公主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你想要的,是什么?”我知道,她信了。我深吸一口气,再次跪下。“草民不求功名利禄,
只求能留在公主身边,做一名幕僚。为公主殿下分忧,是草民毕生所愿。
”“好一个为本宫分忧。”昭宁长公主忽然笑了,那笑容,却比冰雪还要冷。“云舒,
你很有胆色,也很有才华。本宫身边,正缺你这样的人。”“从今日起,
你便留在本宫的书房,做个侍读吧。”“是,殿下。”我将头深深地埋下,
掩去了眼底翻涌的,是泪,也是恨。沈京安,你看到了吗?你费尽心机想要攀附的权贵,
如今,我只用一封信,便走到了她的身边。你处心积虑想要的青云路,从今天起,将由我,
亲手为你布满荆棘。5.我成了公主府的侍读,一个听上去无足轻重,
却能时刻伴在公主左右的职位。公主府的人都以为我只是个走了运的穷书生,对我客气,
却也疏离。我不在乎这些。我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昭宁长公主要处理的政务,远比我想象的要多。她不仅要批阅奏折,
还要处理封地上的各种事务,接见各路官员。而我,就成了她最得力的助手。
我替她整理文书,分析情报,起草信函。因为我“扮演”的是个男人,
字迹自然不能用从前的娟秀小楷。我学着沈京安的笔法,写得一手龙飞凤舞的行草。
有时候看着自己写下的字,我都会恍惚,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陪他苦读的深夜。但随即,
锥心刺骨的恨意,便会将我拉回现实。昭宁长公主是个极为严苛的主上。她对我,
更是百般试探。她会故意拿一些有陷阱的文书给我处理,
会冷不丁地问我一些刁钻的政务问题。我每一次,都应对得滴水不漏。我的才华,
和对时局超乎寻常的洞察力,渐渐让她放下了戒心。她开始真正地信任我,
甚至会和我讨论一些机密的事情。“云先生,你看,沈京安今日在朝上,
又提漕运改制的事了。”一日,昭宁长公主将一份奏折丢到我面前,语气里带着一丝烦躁。
我拿起来一看,正是沈京安的奏疏。和我预料的一样,他的方案,
在朝堂上引起了巨大的争议。以顾家为首的江南士族,联合了许多官员,集体上奏反对。
皇上举棋不定,将此事交由内阁和六部会商。而昭宁长公主,作为监国公主,态度至关重要。
“他倒是执着。”我放下奏折,淡淡地评价了一句。“何止是执着,简直是愚蠢。
”昭宁长公主冷哼一声,“本宫已经暗示过他好几次,让他暂缓此事,他却充耳不闻,
还以为是有人故意与他作对。”我心中冷笑。沈京安这个人,最大的优点是坚韧,
最大的缺点,却是自负。他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总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
所有的阻碍,都是别人对他的嫉妒和打压。“殿下,恕草民直言。”我躬身道,
“状元公此举,并非愚蠢,而是……孤注一掷。”昭宁长公主挑眉看我:“哦?说来听听。
”“状元公新入朝堂,根基未稳。他急需做成一件大事,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巩固自己的地位。漕运改制,便是他选中的敲门砖。”“他以为,
只要有公主殿下您和皇上的支持,便能不惧任何阻力。他这是在拿自己的前程,
和殿下您的声誉,做一场豪赌。”昭宁长公主的脸色,愈发难看了。显然,我的话,
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她当初看中沈京安,就是欣赏他的才华和锐气。可如今,这份锐气,
却成了一把双刃剑,很可能会伤到她自己。“那依云先生之见,本宫该如何是好?
”她看着我,目光灼灼。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殿下,堵不如疏。
”我将那份我早已准备好的,更为详尽周全的漕运改制新方案,呈了上去。
“这是草民连日来,结合各方资料,做出的一个新方案。请殿下过目。”昭宁长公主接过,
仔细地看了起来。她看得极慢,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半个时辰后,
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云舒……你真是本宫的子房!
”她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而不是“云先生”。我的新方案,
保留了沈京安方案中“缩短漕运时间”的核心优点,却巧妙地绕开了所有雷区。
我重新规划了一条路线,虽然比沈京安的路线稍长一些,但沿途地质稳固,
几乎不需要迁移百姓,更重要的是,完美避开了所有江南大族的田产。不仅如此,
我还提出了“以工代赈”、“分段承包”、“引商入股”等一系列具体的执行措施。
这不仅仅是一份策论,而是一份可以直接推行的,详尽到每一个细节的施政纲领。
昭宁长公主激动地站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好,太好了!有了这份方案,
何愁大事不成!”她看向我,眼中满是欣赏和倚重。“云舒,从今日起,你便不是侍读了。
本宫封你为长史,官秩正七品,入我公主府幕僚院,专门为本宫参赞谋划。”我心中一震,
连忙跪下谢恩。长史,虽然品级不高,却是公主府幕僚之首,真正的心腹。
我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走完了别人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完的路。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殿下,”我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此方案虽好,但若直接由殿下您提出,
恐怕会落人口实,说您打压新科状元。”昭宁长公主眉头一皱:“那该如何?
”“不若……我们将这份方案,‘不经意’地,让状元公看到?
”我笑得像一只谋划已久的狐狸。“状元公是个聪明人,他看到这份方案,
自然知道该怎么选。届时,他不仅要承殿下您的人情,新政功成,主要的功劳,
也还是殿下您的。”“如此一来,既解决了朝堂纷争,又收服了状元之心,
还彰显了殿下的仁德宽厚。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昭宁长公主听完,先是一愣,
随即抚掌大笑。“妙!实在是妙!”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和深意。“云舒,
你对沈京安……似乎很了解?”我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躬身答道:“草民与状元公,
乃是同乡。”“哦?只是同乡?”“只是同乡。”我回答得斩钉截铁。
昭宁长公主没有再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去办吧。本宫,等着看一出好戏。
”6.好戏,很快就上演了。昭宁长公主寻了个由头,在府里设宴,邀请了几位朝中新贵,
沈京安自然在列。宴会上,公主“无意”间谈及漕运改制的困局,
表示自己虽然有心为国分忧,却苦于没有万全之策。然后,她又“无意”间,
将我那份新方案的手稿,“遗落”在了书房的案几上。而负责引导沈京安去“更衣”的内侍,
则“恰好”走错了路,将他引到了书房门口。之后的一切,都如我所料。
沈京安“偶然”发现了那份手稿。以他的才智,自然能看出这份方案的精妙之处。
他将手稿从头到尾,仔細地看了三遍。据那名内侍回报,沈状元当时脸色变了又变,最后,
是带着一种近乎贪婪和狂喜的眼神,将那份手稿偷偷藏入了袖中。第二天早朝,
沈京安便主动撤回了自己原来的方案。他声称,自己经过连日苦思,又请教了许多前辈,
对原方案进行了“重大修正”。然后,他便将我的方案,几乎一字不改地,当成自己的成果,
在朝堂上奏禀了皇上。新方案一出,满朝皆惊。之前反对最激烈的江南士族,
也挑不出半点毛病。皇上龙颜大悦,当场便批准了此方案,并下令成立漕运司,
由沈京安全权负责此事。一时间,沈京安风头无两。人人都称赞他不仅才华横溢,
而且从善如流,知错能改,是国之栋梁。下朝后,沈京安第一时间便来了公主府,
向昭宁长公主“负荆请罪”。他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说自己之前是鬼迷了心窍,
险些辜负了公主的信任和皇上的厚爱。又说自己“借鉴”公主的思路,实属无奈,
只为能尽快推行新政,为国分忧。最后,他赌咒发誓,说自己对公主忠心不二,赴汤蹈火,
在所不辞。昭宁长公主坐在主位上,冷眼看着他表演。待他说完,
才慢悠悠地开口:“沈大人言重了。你我即将成为夫妻,本就是一体。你的功劳,
便是本宫的功劳。本宫高兴还来不及,何谈请罪?”她嘴上说着宽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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