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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男闺蜜,踩碎了我的全部底线》中的人物苏晚江烬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男生生活,“番茄小卡拉米”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她的男闺蜜,踩碎了我的全部底线》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烬,苏晚,谢临风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她的男闺蜜,踩碎了我的全部底线》,由新锐作家“番茄小卡拉米”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2438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9:16:4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的男闺蜜,踩碎了我的全部底线
苏晚的男闺蜜谢临风,在我求婚当天戴走了我的戒指。她笑着解释:“他只是想沾沾喜气。
”后来谢临风做手术,她偷走我妈的遗物玉佩去“祈福”。“你妈都死了,
玉佩不如给活人积德。”她理直气壮。我亲眼看着他们在综艺里扮演情侣,
谢临风对着镜头调侃:“某些人连戒指都守不住。
”当我用金融陷阱让谢临风背上两千万债务时,苏晚第一次跪着求我。
“看在我们十年感情的份上……”我笑着把玉佩碎片撒在她脸上:“好啊,你舔干净,
我就考虑。”第一章江烬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在那个阳光刺得人眼睛发痛的周六下午,
单膝跪在了苏晚面前。市中心最高档的旋转餐厅“云顶”,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匍匐在脚下的繁华。水晶吊灯折射着过于明亮的光,
打在精心布置的每一处细节上——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悠扬的小提琴背景音,
还有那枚静静躺在深蓝色丝绒盒子里的钻戒。三克拉,纯净的D色,完美切割,
花光了他当时几乎所有的积蓄,只为了配得上他爱了快十年的姑娘。苏晚就坐在他对面,
穿着一条他特意挑选的米白色长裙,脸上是他熟悉的、带着点娇憨的惊喜笑容。十年了,
从大学青涩的校园恋人到如今,江烬以为他们早已是彼此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像两棵缠绕生长的树,根都扎在了一起。“晚晚,”江烬的声音有点发紧,手心微微出汗,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那个丝绒盒子,璀璨的光芒瞬间跳跃出来,
“我们……”后面的话被一阵突兀的、带着夸张笑意的声音硬生生截断。“哇哦!老江!
搞这么大阵仗!求婚啊?”江烬的脊背瞬间僵住。不用回头,
那声音他化成灰都认得——谢临风,苏晚那个所谓的“发小”、“男闺蜜”,
一个像跗骨之蛆一样,永远能精准出现在他和苏晚任何重要时刻的男人。
谢临风穿着一身骚包的亮粉色休闲西装,头发抓得一丝不苟,
脸上挂着那种江烬看了就想吐的、玩世不恭的笑容,几步就蹿到了他们桌边,
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苏晚旁边的空位上,手臂甚至很自然地搭在了苏晚的椅背上。
“晚晚,你看老江,瞒得够紧啊!连我都不知道!”谢临风笑嘻嘻地,
目光却像苍蝇一样黏在了那枚打开的钻戒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贪婪?
苏晚脸上的惊喜笑容在看到谢临风时,明显变得更加灿烂,
甚至带上了一种江烬从未在她看自己时见过的、毫无保留的亲昵。“你怎么来啦?
不是说要陪客户吗?”她的语气是嗔怪的,但更像撒娇。“嗨,
什么客户能比得上见证我最好的哥们儿和我最好的姐妹修成正果重要?
”谢临风大喇喇地一挥手,目光终于从戒指上移开,落在江烬那张已经彻底沉下去的脸上,
笑容里多了点挑衅,“老江,行啊你,不声不响憋大招!这戒指……啧啧,下血本了吧?
”江烬感觉一股冰冷的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握着戒指盒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他强压着翻腾的怒火,声音冷得像冰渣子:“谢临风,这是我和晚晚的事。请你离开。
”“哎哟,别这么见外嘛!”谢临风像是完全没听出江烬话里的驱逐令,反而身体前倾,
目光再次灼灼地盯住那枚戒指,带着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兴奋,“这戒指真漂亮!让我看看,
沾沾喜气!说不定下一个脱单的就是我了!”他说着,那只保养得比女人还精细的手,
竟然就那么直直地、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架势,朝着丝绒盒子里的钻戒伸了过去!
“你干什么!”江烬厉声喝道,猛地想把盒子合上。但谢临风的手更快。
在江烬合上盒盖的前一秒,谢临风的手指已经碰到了那枚冰冷的铂金指环,
甚至用指尖捏住了它,极其轻佻地、带着一种炫耀般的姿态,将它从丝绒凹槽里拈了出来!
璀璨的钻石在餐厅过分明亮的光线下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芒,此刻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江烬的心上。那枚象征着他十年感情、全部真心和未来承诺的戒指,
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一个他深恶痛绝的男人,用两根手指捏着,像把玩一件廉价的玩具!
时间仿佛凝固了。小提琴的背景音变得刺耳。周围几桌隐约投来的好奇目光,
此刻都化作了无形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江烬的皮肤上。“谢临风!
”江烬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压抑不住的暴怒,他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噪音。“哎呀!
”谢临风像是被江烬的暴怒吓了一跳,手一抖,那枚戒指竟然脱手而出!
“叮铃——”一声清脆到令人心碎的金属撞击声响起。戒指掉在了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桌上,
滚了两圈,最后卡在一个盛着半杯柠檬水的高脚杯底座旁,钻石的光芒被水折射,
显得扭曲而冰冷。江烬的呼吸都停滞了。他看着那枚掉落的戒指,
感觉像是自己那颗捧出来的心,被人狠狠摔在地上,还踩了一脚。“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老江,我真不是故意的!手滑了!”谢临风立刻夸张地叫起来,脸上却没什么真正的歉意,
反而带着一种恶作剧得逞般的、掩饰不住的得意。他伸手想去捡。“别碰它!
”江烬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濒临失控的颤抖。他一把推开谢临风伸过来的手,力道之大,
让谢临风一个趔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江烬俯身,用微微发抖的手指,
极其小心地、珍重万分地,捏起那枚沾了点点水渍的戒指。
冰冷的金属触感此刻却像烙铁一样灼烧着他的指尖。他紧紧攥住它,
仿佛要把它嵌进自己的掌心里。他抬起头,赤红的眼睛死死盯住苏晚,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苏晚,让他滚。现在,立刻,马上!
”苏晚脸上的笑容早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尴尬、无措,
甚至还有一丝对谢临风莽撞的无奈。她看看暴怒的江烬,
又看看旁边揉着手腕、一脸“我好无辜”表情的谢临风,嘴唇动了动。
“阿烬……”她试图去拉江烬的手臂,声音带着惯常的、试图安抚他的柔软,“你别生气嘛,
临风他……他就是太为我们高兴了,有点激动,他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想沾沾喜气而已。
”“沾沾喜气?”江烬猛地甩开她的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他指着谢临风,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拔高,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用他的脏手碰我的求婚戒指?
这叫沾喜气?苏晚,你他妈告诉我,这他妈叫沾喜气?!”“江烬!你说话注意点!
”苏晚的脸也沉了下来,似乎被江烬的粗口和当众的失态激怒了,
维护谢临风的本能瞬间压过了对江烬情绪的顾及,“临风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一片好心!
你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吗?戒指又没坏!”“没坏?”江烬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
他摊开手掌,那枚璀璨的钻戒躺在他掌心,在灯光下依旧闪耀,但在江烬眼里,
它已经蒙上了一层永远洗刷不掉的污秽。“苏晚,你告诉我,这戒指,现在它还是干净的么?
它代表的承诺,还是纯粹的吗?”他逼近一步,
通红的眼睛死死锁住苏晚躲闪的目光:“还是说,在你心里,他谢临风做什么都是对的,
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包括在我向你求婚、人生最重要的时刻之一,
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冲出来,用他那双碰过不知道多少女人的脏手,玷污我的戒指?!
”“江烬!你太过分了!”苏晚的脸涨得通红,又气又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怎么能这么说临风!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们十年了!
十年感情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一击吗?就因为他碰了一下戒指?”“一下?
”江烬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指着桌上那杯被戒指碰过的柠檬水,声音嘶哑而绝望,
“它掉在这里了!苏晚!它掉在这里了!就像我的心!被你们联手摔在地上!
沾了你们恶心的口水!”他猛地将戒指狠狠拍在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震得杯盘轻颤。“这婚,不求了。”江烬的声音忽然平静下来,但那平静之下,
是火山爆发前死寂的熔岩,是海啸来临前退却的潮水,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冰冷。
他看也没看那枚戒指,
更没看泫然欲泣的苏晚和旁边眼神闪烁、嘴角却隐隐勾起一丝弧度的谢临风。他转身,
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柄出鞘的、染血的利剑,带着一身凛冽刺骨的寒意,
大步流星地穿过那些或好奇、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云顶”餐厅。
身后,是苏晚带着哭腔的呼喊“阿烬!”,和谢临风假惺惺的劝慰“晚晚别哭,他疯了,
不值得……”。
旋转门冰冷的玻璃映出江烬最后一丝表情——那是一种彻底心死后的、淬了毒的冰冷。
十年筑起的高塔,在谢临风那只脏手伸向戒指的瞬间,轰然倒塌,
只剩下断壁残垣和漫天呛人的尘埃。那枚躺在冰冷桌面上的钻戒,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嘲笑着他十年付出的真心,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沾沾喜气?呵。
江烬坐进自己那辆黑色轿车的驾驶座,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他透过后视镜,
最后看了一眼“云顶”那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阳光刺眼,却照不进他眼底分毫寒意。
沾上的,只有洗不掉的脏污和……不死不休的恨意。他猛地踩下油门,
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将那片承载着屈辱和背叛的“云顶”,狠狠甩在了身后,
碾碎在车轮扬起的尘埃里。第二章“云顶”那场闹剧般的“求婚”之后,
江烬和苏晚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冷战。说是冷战,其实是江烬单方面彻底切断了联系。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连苏晚找到他公司楼下,也被前台一句冷冰冰的“江总在开会,
不见客”挡了回去。十年感情,像一块被骤然投入冰水的烙铁,嗤啦一声,
只剩下刺鼻的白烟和冰冷的铁块。江烬把自己彻底埋进了工作里,
用近乎自虐的忙碌来麻痹那颗被捅得千疮百孔的心。
他创立的“烬明资本”刚刚完成B轮融资,正是攻城略地、奠定行业地位的关键时期。
他需要绝对的专注,需要把所有的情绪,尤其是那蚀骨的愤怒和屈辱,
转化为撕咬对手、攫取利润的獠牙。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些人,就像阴沟里的蛆虫,
你不去踩他,他反而觉得你软弱可欺,要爬到你脸上来跳舞。这天下午,
江烬正在办公室和核心团队开一个关于收购某家新能源材料公司的关键会议。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天际线,会议室里气氛凝重,PPT上的数据图表像战场上的沙盘。
江烬坐在主位,眼神锐利如鹰隼,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洁的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
那是他思考时惯有的动作。突然,笃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也打断了正在发言的项目总监。“进。”江烬眉头微蹙,声音带着被打扰的不悦。
他的助理林薇推门进来,脸色有些异样,快步走到江烬身边,俯下身,压低了声音,
语速很快:“江总,您家里的智能安防系统刚才触发了异常警报,
提示您母亲卧室的保险柜被非正常开启。监控画面……被干扰了,只拍到几秒钟,
是……苏小姐。”江烬敲击桌面的手指猛地顿住。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头顶,
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母亲卧室的保险柜?那里面的东西……他猛地站起身,
动作之大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惊愕地看着他们一向沉稳冷峻的老板瞬间脸色铁青,眼神里翻涌着骇人的风暴。“会议暂停!
”江烬的声音像是淬了冰,丢下这四个字,甚至没看任何人一眼,抓起桌上的车钥匙,
像一阵黑色的旋风般冲出了会议室。一路风驰电掣,闯了不知道几个红灯,
江烬用最短的时间冲回了那个他平时很少回去、只请了钟点工定期打扫的“家”。
那是他母亲生前最后居住的地方,里面保留着她所有的痕迹。自从母亲三年前因病去世后,
那个家就成了江烬心里最柔软也最不敢轻易触碰的角落,
尤其是母亲卧室里那个小小的保险柜。他冲进家门,直奔二楼母亲的卧室。门虚掩着,
里面一片狼藉。梳妆台上的东西被扫落在地,衣柜门开着,衣服被翻得乱七八糟。
而那个嵌在墙壁里的老式保险柜,柜门洞开,里面空空如也!江烬只觉得眼前一黑,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他踉跄一步扶住门框,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保险柜里没有现金,没有珠宝,
只有一样东西——他母亲临终前紧紧攥在手里、最后交给他的,一块祖传的羊脂白玉佩。
玉佩不大,温润莹白,上面雕刻着古朴的缠枝莲纹,是母亲家族传了几代人的念想,
是母亲留给他唯一的、带着体温的念想!玉佩没了。被苏晚拿走了。为什么?她拿它干什么?
!江烬的脑子嗡嗡作响,愤怒和一种不祥的预感像毒藤一样缠绕上来,几乎要将他勒毙。
他颤抖着手掏出手机,拨通苏晚的电话。这一次,不再是忙音,而是很快被接起。“阿烬?
”苏晚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刻意的惊喜,还有掩饰不住的……心虚?“你终于肯理我了?
我……”“玉佩呢?”江烬直接打断她,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
“我妈保险柜里的玉佩,是不是你拿的?”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苏晚的声音明显低了下去,
带着点委屈:“阿烬,你听我解释……”“我问你玉佩呢!”江烬猛地咆哮出来,
声音震得手机都在嗡鸣,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在…在我这里。”苏晚被吼得瑟缩了一下,
声音更小了,“临风他……他今天做手术,阑尾炎,小手术,但你也知道,
手术都有风险的嘛。我……我听说古玉能辟邪挡灾,能保佑人平安……我就想着,
阿姨那块玉看着就很灵的样子,我就……借来给临风戴一下,
等他手术顺利出来就还你……”“借?”江烬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最恶毒的笑话,
他怒极反笑,笑声却比哭还难听,“苏晚,你他妈偷我妈的遗物,
去给谢临风那个杂碎‘挡灾’?你脑子被狗吃了吗?!”“江烬!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
”苏晚也提高了声音,带着哭腔,但更多的是理直气壮的指责,“什么叫偷?我是借!
借来用一下怎么了?一块玉而已!你妈都死了!那玉佩放着也是放着,不如给活人积点德!
临风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现在躺在手术台上,我为他求个平安有错吗?你怎么这么冷血!
这么自私!”“我冷血?我自私?”江烬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有心脏被反复凌迟的剧痛。
他母亲临终前枯槁的手紧紧攥着玉佩的画面,
和苏晚此刻理直气壮地说着“你妈都死了”的嘴脸,在他脑海里疯狂交织、碰撞,
几乎要将他逼疯。“苏晚,”江烬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
像暴风雨前死寂的海面,“那块玉,是我妈咽气前,亲手放在我手里的。
它上面沾着我妈的血。你拿去给谢临风‘积德’?好啊,你最好祈祷它真的能‘挡灾’,
因为……”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深处挤出来的,
带着刻骨的诅咒:“因为沾了我妈血的‘福气’,我怕他谢临风……消受不起!”说完,
江烬狠狠掐断了电话。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他看着母亲卧室里的一片狼藉,看着那个空荡荡的保险柜,
巨大的悲恸和滔天的恨意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淹没。玉佩上的血债,苏晚,谢临风,
你们拿什么来还?!他缓缓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头深深埋进膝盖。空旷的房间里,
只剩下他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粗重喘息。窗外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进来,
落在他身上,却驱不散半分彻骨的寒意。那枚丢失的玉佩,像一把烧红的匕首,
狠狠捅进了他心底最柔软、最不容亵渎的角落,将最后一丝对苏晚的留恋和对过去的温情,
彻底搅碎、焚毁。血债,必须血偿。江烬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
只剩下冰冷刺骨的、毁灭一切的决心。第三章玉佩事件像一桶冰水混合着汽油,
彻底浇熄了江烬心中最后一点火星,也点燃了足以焚毁一切的复仇烈焰。
他不再只是被动地切断联系,而是开始主动地、不动声色地布局。他需要绝对的冷静,
需要像最精密的仪器一样运转,将滔天的恨意转化为精准打击的力量。
“烬明资本”的触角开始隐秘地伸向一些看似与核心业务无关的领域,
是谢临风那个靠着家里关系和油嘴滑舌混起来的、主营网红孵化和直播带货的“风起传媒”。
江烬手下的分析师团队,
开始不眠不休地深挖“风起传媒”的财务报告、税务漏洞、合同陷阱,
甚至旗下那些光鲜亮丽的主播们见不得光的黑料。每一个字节,每一个数字,
都可能是未来刺向敌人的利刃。就在江烬有条不紊地编织着复仇之网时,
苏晚和谢临风这对“患难与共”的“挚友”,却以一种极其高调、极其恶心人的方式,
再次闯入了他的视野,并且狠狠地、当众抽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
江烬难得没有加班,独自一人坐在市中心顶级公寓的落地窗前,巨大的屏幕电视开着,
播放着当下最火爆的一档明星恋爱观察类真人秀《心动方程式》。他并非想看,
只是需要一点背景噪音来填充过于寂静的空间,顺便观察一下娱乐市场的风向。
节目进行到一半,插播了一段新晋嘉宾的预告片。
当那两张熟悉到令人作呕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时,江烬握着红酒杯的手指猛地收紧,
杯壁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呻吟。画面里,苏晚穿着一身清纯的白色连衣裙,笑容甜美,
依偎在一个穿着花哨衬衫、头发梳得油亮的男人身边——正是谢临风!
两人站在布置得浪漫唯美的花园背景前,手牵着手,对着镜头笑得一脸甜蜜。
主持人画外音充满煽动性:“哇哦!重磅消息!
我们《心动方程式》迎来了一对真正的‘友达以上’!
知名MCN机构‘风起传媒’的创始人谢临风先生,和他的‘十年红颜知己’苏晚小姐!
他们将在节目中,以‘情侣’的身份,共同探索心动旅程!是友情升华?还是早有默契?
让我们拭目以待!
头发;苏晚娇嗔地捶打谢临风的肩膀;两人在夕阳下深情对视……背景音乐煽情得令人反胃。
最后,画面定格在谢临风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标志性的、带着几分痞气和炫耀的笑容,
他甚至还特意晃了晃手腕,那里似乎戴着一块新表。他对着镜头,
用一种调侃的、意有所指的语气说道:“感情嘛,最重要的是开心,是彼此懂得。有些人啊,
连个戒指都守不住,还谈什么承诺?对吧晚晚?”旁边的苏晚配合地掩嘴轻笑,眼波流转,
带着一种近乎炫耀的甜蜜,轻轻推了谢临风一下:“哎呀,你少说两句!
”“戒指都守不住”……这六个字,像六把烧红的钢针,
精准无比地、狠狠地扎进了江烬的耳膜,贯穿了他的大脑!“轰——!
”江烬只觉得一股狂暴的血气直冲头顶,眼前瞬间一片猩红!
手中的红酒杯再也承受不住那恐怖的握力,“啪嚓”一声脆响,在他掌心爆裂开来!
殷红的酒液混合着尖锐的玻璃碎片,瞬间染红了他的手掌和昂贵的羊毛地毯,刺目的红,
如同他此刻眼底翻腾的杀意!碎片割破了皮肤,鲜血混着红酒一起流淌,
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有心脏被反复践踏、被当众凌迟的剧痛,烧灼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预告片还在继续播放着两人“甜蜜”的互动,谢临风那恶心的笑容,苏晚那虚伪的娇羞,
像最恶毒的诅咒,一遍遍在他眼前回放。
守不住……”“连个戒指都守不住……”“守不住……”谢临风那轻佻的、充满恶意的声音,
如同魔音灌耳,在他脑海里疯狂回荡、放大!“啊——!
”江烬猛地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像受伤的孤狼。他抓起旁边沉重的烟灰缸,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那面巨大的、正播放着那对狗男女恶心画面的电视屏幕!
“砰——哗啦——!”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昂贵的液晶屏幕瞬间被砸出一个巨大的黑洞,
蛛网般的裂痕疯狂蔓延开来,画面闪烁了几下,彻底熄灭。碎裂的屏幕残渣和烟灰缸一起,
哗啦啦地掉落在昂贵的地毯上。公寓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江烬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鲜血混着红酒,
顺着他垂下的手指,一滴、一滴,砸落在狼藉的地毯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狰狞的花。
他站在一片狼藉之中,胸口剧烈起伏,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那面漆黑的、破碎的屏幕,
仿佛能穿透它,看到那对正在节目里“甜蜜”表演的狗男女。疼吗?被当众揭开伤疤,
被无数人围观嘲笑的疼?但这疼,远不及他当日跪在“云顶”,
看着戒指被谢临风那只脏手玷污、掉落时,万分之一!综艺里的耳光?响亮吗?
江烬缓缓抬起那只鲜血淋漓的手,看着掌心被玻璃割开的深深伤口,粘稠的血液不断渗出。
他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冷静,舔舐了一下伤口边缘的鲜血。
腥甜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很好。这记耳光,他记下了。苏晚,谢临风,
你们在聚光灯下笑得有多甜,将来在泥潭里挣扎的样子,就会有多惨!
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每一分屈辱,我都会百倍、千倍地讨回来!用你们的眼泪,你们的哀嚎,
你们所拥有的一切,来祭奠!他走到吧台,扯过纸巾,
面无表情地、粗暴地擦拭着手上的血和酒。眼神冰冷,锐利,再无一丝波澜,
只剩下淬炼到极致的、毁灭一切的寒光。复仇的序曲,才刚刚开始。而这场真人秀,
将是他们走向地狱的,第一张门票。第四章电视屏幕破碎的残骸和地毯上暗红的污渍,
像一幅狰狞的抽象画,凝固在江烬顶级公寓的客厅里。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红酒和电子元件烧焦的混合气味,浓烈得令人窒息。
江烬却像一尊没有痛感的雕塑,站在狼藉中央,任由掌心的伤口渗着血,
目光穿透那面漆黑的屏幕,落在虚空中的某个点上,冰冷而专注。综艺里的那记耳光,
彻底打碎了他最后一丝名为“克制”的枷锁。玉佩的血债,戒指的玷污,
当众的羞辱……新仇旧恨如同沸腾的岩浆,在他胸腔里咆哮冲撞,急需一个爆发的出口。
而谢临风,这个跳得最欢、笑得最恶心的杂碎,就是第一个祭品。
“烬明资本”顶层的总裁办公室,厚重的遮光帘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线,
只有几块巨大的电子屏幕散发着幽蓝的光,映照着江烬毫无表情的脸。
他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猎豹,耐心地、精准地审视着猎物的一举一动。屏幕上,
是“风起传媒”过去三年所有的财务数据流,像一条条蜿蜒曲折的毒蛇,
在复杂的图表和代码间穿梭。林薇和另外两名江烬最信任的金融分析师,如同最精密的仪器,
正在对这些数据进行最后的交叉核验和压力测试。“江总,”林薇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带着一丝熬夜后的沙哑,但更多的是专业性的冷静,“‘风起’的现金流非常紧张,
谢临风为了维持公司扩张和旗下主播的高额分成,一直在进行高杠杆的短期拆借。
他最大的债主,是‘金鼎资本’的赵胖子,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高利贷贩子。
”屏幕上调出一份加密的借款合同扫描件,利率高得离谱,还款期限压得极死。
“我们通过离岸公司,
已经秘密收购了‘金鼎资本’对‘风起传媒’的这笔总额一千八百万的债权。
”另一名分析师补充道,手指在键盘上敲击,调出股权变更的确认文件,“同时,
我们控制的另一家壳公司‘星海投资’,以扶持新兴MCN机构的名义,
刚刚和‘风起’签了一份对赌协议。”屏幕上又弹出一份合同。
“星海投资”向“风起传媒”注资五百万,
风起传媒”旗下头牌主播“小甜心”必须在三个月内达成单场直播带货流水破亿的业绩指标。
如果失败,“风起传媒”需以年化36%的利息,连本带利回购“星海”持有的股份,
并支付巨额违约金。“根据我们掌握的‘小甜心’的真实数据,
以及她近期卷入的税务风波和粉丝信任危机,”林薇调出几份内部报告和网络舆情分析,
“她三个月内达成破亿流水的可能性,低于百分之五。谢临风签这份协议,要么是狗急跳墙,
要么就是被我们刻意放出的‘小甜心’虚假数据蒙蔽了。
”江烬的目光在几块屏幕间缓缓移动,冰冷的电子光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
他拿起桌上的金属打火机,咔哒一声,幽蓝的火苗窜起,照亮了他下颌冷硬的线条。
“赵胖子那边,催债的力度可以再加三成。”江烬的声音平静无波,像在讨论天气,
“让他的人,每天早中晚,准时去‘风起传媒’门口‘问候’谢总。记住,要合法,要文明,
但要让全公司、甚至整栋写字楼的人都知道,‘风起’快完了。”“明白。”林薇点头。
“至于‘小甜心’……”江烬的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她不是喜欢在直播间‘不小心’说漏嘴,爆料同行黑料博眼球吗?给她加点猛料。
大哥’的真实身份、还有她直播间那些‘爆款’三无产品的质检报告……找个‘热心网友’,
‘无意中’发到最大的八卦论坛和短视频平台上去。记住,要‘真实’,要‘有图有真相’。
”“是,江总。舆论发酵需要时间,但一旦引爆,足以让她彻底凉透,
连带‘风起’的信誉一起崩塌。”分析师立刻应道。“最后,
”江烬的目光落在“星海投资”那份对赌协议上,“等‘小甜心’彻底崩盘,对赌协议触发,
‘风起’无力支付回购款和违约金时,‘星海’立刻向法院申请强制执行,同时,
我们持有的‘金鼎’那一千八百万债权,同步启动追偿程序。”他顿了顿,
冰冷的字眼如同死神的宣判:“我要谢临风,在最短的时间内,
背上至少两千万的、他这辈子都还不清的债务。我要他的公司,他的车,他的房,
他所有能变现的东西,统统化为泡影。我要他像一条丧家之犬,被所有他曾经巴结过的人,
踩在脚下!”办公室内一片寂静,只有服务器风扇低沉的嗡鸣。
林薇和两名分析师看着屏幕前那个散发着凛冽寒意的男人,都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这不是商业竞争,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冷酷无情的绞杀。“开始吧。
”江烬合上打火机的盖子,幽蓝的火苗熄灭,办公室重新陷入一片幽暗的蓝光之中。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毁灭性的力量。绞索,已经套上了谢临风的脖子。
只等江烬轻轻一拉,就能让他彻底窒息。接下来的日子,对谢临风而言,
如同从天堂直坠地狱。先是“金鼎资本”赵胖子手下的那群“文明催收员”,穿着黑西装,
戴着墨镜,每天雷打不动地出现在“风起传媒”的玻璃门外,也不闹事,就举着“欠债还钱,
天经地义”的牌子,面无表情地站着,像一排送葬的雕塑。公司人心惶惶,
员工进出都低着头,生怕被牵连。合作伙伴的电话开始打不通,谈好的项目纷纷告吹。
紧接着,头牌主播“小甜心”的惊天黑料如同核弹般在网络引爆。
偷税漏税的实锤、插足他人婚姻的聊天记录、售卖伪劣产品的质检报告……铁证如山,
瞬间将她从“带货女王”打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直播间被封,代言被撤,粉丝倒戈,
甚至面临税务部门的稽查和消费者的集体诉讼。她这颗“摇钱树”不仅瞬间枯死,
还变成了砸向“风起传媒”的巨石。“星海投资”的律师函和法院的强制执行通知书,
几乎是踩着“小甜心”塌房的新闻送达谢临风办公桌的。对赌失败,
连本带利加上天文数字的违约金,像一座大山轰然压下。与此同时,
“金鼎资本”的催债也骤然升级,从门口静站变成了电话轰炸和律师函警告,扬言再不还款,
就申请冻结他名下所有资产。短短一个月,“风起传媒”这个曾经在网红圈风光无限的泡泡,
被江烬精准而冷酷地戳破了。谢临风从意气风发的“谢总”,
变成了焦头烂额、四处碰壁的丧家犬。银行账户被冻结,豪车被查封,
名下那套用来充门面的江景大平层也贴上了法院的封条。曾经围着他转的“朋友”们,
此刻全都避之不及,电话要么关机,要么就是“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两千万的债务,像一条冰冷的、带着倒刺的绞索,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越收越紧,
让他喘不过气,眼前发黑,濒临窒息。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此刻正坐在“烬明资本”顶层那间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的办公室里,
指尖夹着一支燃烧的香烟,
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脑屏幕上关于“风起传媒”破产清算的新闻报道。烟雾缭绕中,
他的眼神平静无波,只有那深不见底的瞳孔深处,跳跃着一丝冰冷的、属于猎食者的幽光。
绞索已经收紧。猎物的哀嚎,是复仇盛宴上,最动听的前奏。
第五章谢临风的世界彻底崩塌了。曾经灯红酒绿、众星捧月的日子,如同被戳破的肥皂泡,
消失得无影无踪。
的是法院冰冷的传票、银行无情的催收通知、以及昔日“朋友”们避之唯恐不及的冷漠眼神。
那两千万的债务,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将他死死压在泥泞的最底层,动弹不得,
连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绝望。他试过所有能想到的办法。求爷爷告奶奶,
找遍了所有可能帮上忙的关系,甚至不惜放下尊严去求那些他曾经鄙夷的暴发户。但得到的,
要么是敷衍的推诿,要么是赤裸裸的嘲讽和趁火打劫的压价。他名下的资产被一件件拍卖,
最后只剩下一个租来的、狭小破旧的公寓,里面堆满了被债主挑剩下的、不值钱的杂物。
巨大的落差和沉重的债务压力,像两条毒蛇,日夜啃噬着他的神经。他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斑驳的污渍,眼神空洞。
曾经精心打理的头发变得油腻杂乱,亮粉色的西装早就被廉价的地摊货取代,
上面沾着洗不掉的污渍。他变得暴躁易怒,又会在深夜里突然崩溃大哭,像个无助的孩子。
而这一切,都被苏晚看在眼里。综艺节目里那场“甜蜜”的作秀,
随着“风起传媒”的轰然倒塌和谢临风的声名狼藉,早已草草收场,成了圈内的一个笑话。
苏晚也受到了牵连,被网友扒出和谢临风的关系,骂她是“捞女”、“心机闺蜜”,
原本靠着谢临风资源拿到的一些小通告也黄了。但比起谢临风的地狱,
她的处境显然要好得多。看着曾经意气风发、带给她无数虚荣和便利的谢临风,
如今像条丧家之犬般蜷缩在破公寓里,苏晚的心情复杂极了。有同情,有恐惧,
但更多的是一种自身利益被严重损害的愤怒和……不甘。她习惯了被谢临风捧着,
习惯了从他那里获取好处,现在靠山倒了,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更让她恐惧的是,
她隐隐感觉到,谢临风这场灭顶之灾的背后,似乎有一只无形而可怕的手在操控。
那只手的主人……她不敢深想,却又无法不去想。
当谢临风又一次因为还不上小额贷款被催收人员堵在公寓门口,被推搡着、辱骂着,
最后像条死狗一样被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时,苏晚躲在楼道拐角,
看着他那张曾经英俊风流、如今却布满淤青和绝望的脸,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心底滋生、膨胀。她必须救谢临风!或者说,她必须救自己!
而能救他们的,只有一个人——江烬!
那个她背叛了、伤害了、如今却拥有了翻云覆雨能力的男人!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
但求生的本能压过了恐惧。她精心打扮了一番,
穿上江烬曾经夸过好看的米白色裙子虽然已经有些旧了,画了淡妆,
试图掩盖脸上的憔悴和不安。
她打听到江烬今晚会参加一个在“君悦酒店”举办的行业慈善晚宴。那是她最后的机会。
晚宴现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水晶灯的光芒璀璨夺目,映照着成功人士们自信从容的笑脸。
苏晚混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像一只误入天鹅群的丑小鸭。她紧张地攥着手包,
目光在人群中焦急地搜寻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终于,她看到了。
江烬站在宴会厅相对僻静的一角,正和几位气度不凡的中年人低声交谈。
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高定西装,身姿挺拔,面容冷峻,
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沉稳和疏离。灯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镀上一层冷冽的金边。他不再是那个会为她单膝跪地、满眼深情的男人,
而像一座遥不可及、散发着寒气的冰山。苏晚的心猛地一沉,
巨大的恐惧和卑微感瞬间攫住了她。但想到破公寓里谢临风绝望的眼神,
想到自己岌岌可危的未来,她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
朝着那个角落走了过去。“阿烬……”她走到江烬身后,声音带着刻意的柔软和颤抖,
伸手想去拉他的衣袖。江烬正与人交谈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缓缓转过身,当看清是苏晚时,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冰冷的审视,如同在看一件令人厌恶的垃圾。
他身边那几位商界大佬也停下了交谈,目光带着好奇和玩味,落在苏晚身上。
“江总在谈事情,闲杂人等请离开。”林薇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伸手拦住了苏晚。“阿烬!求求你!给我两分钟!就两分钟!
”苏晚急了,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不顾林薇的阻拦,猛地往前一扑,
在周围人惊愕的目光中,竟然“噗通”一声,
直挺挺地跪在了江烬面前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阿烬!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苏晚仰着头,泪水涟涟,精心修饰过的妆容被泪水冲花,显得狼狈不堪。
她双手紧紧抓住江烬的裤脚,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凄厉地哀求着,
“看在……看在我们十年感情的份上!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临风吧!他快被逼死了!
那两千万……那两千万会要了他的命的!求求你了阿烬!只要你肯放过他,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跟他断绝关系!我发誓!我……”“十年感情?”江烬终于开口了,
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瞬间刺穿了苏晚凄厉的哭求。他微微俯下身,
冰冷的视线如同手术刀,精准地剖开苏晚脸上每一寸虚伪的表演。“苏晚,
”他轻轻抽出被苏晚攥住的裤脚,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你跟我谈感情?谈十年?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嘲讽和刻骨的寒意。“你跪在这里,
口口声声为了‘十年感情’求我放过谢临风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妈那块沾着血的玉佩,
现在在哪儿?”苏晚的哭声猛地一窒,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玉佩……那块被她偷走给谢临风“挡灾”的玉佩……后来谢临风手术顺利出来,
随手就丢在了病房,她当时心神不宁,也忘了拿……再后来谢临风出事,
公寓被翻得乱七八糟,那玉佩……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我……我……”苏晚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话。“看来是忘了?”江烬直起身,
从西装内袋里,缓缓掏出一个小小的、透明的密封袋。袋子里面,
是几块破碎的、温润的白色玉石碎片。碎片边缘锋利,
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暗褐色的、干涸的污渍。正是那块羊脂白玉佩!只是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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