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赘婿精彩片段推荐

侯府赘婿精彩片段推荐

作者: 诗酒趁华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侯府赘婿精彩片段推荐》是作者“诗酒趁华”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乔山乔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裴一个平平无奇的美男人生最大的成就是入赘了当朝最有钱的承恩侯我的夫人乔侯府的实际掌权在外人看是个成日里只知道看书喝茶的温婉女只有我知这都是假我们家那群亲突出一个“我穷我有你富你该死”,变着花样想从我夫人这里抠什么大舅哥创小姨子要天价嫁老岳母装病……一出接着一而每天的工作就是嗑着瓜看着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夫如何不带一个...

2025-10-31 01:21:27

我,裴然,一个平平无奇的美男子。人生最大的成就,就是入赘了当朝最有钱的承恩侯府。

我的夫人乔玉,侯府的实际掌权人,在外人看来,是个成日里只知道看书喝茶的温婉女子。

只有我知道,这都是假象。我们家那群亲戚,突出一个“我穷我有理,你富你该死”,

变着花样想从我夫人这里抠钱。什么大舅哥创业,小姨子要天价嫁妆,

老岳母装病……一出接着一出。而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嗑着瓜子,

看着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夫人,如何不带一个脏字地,把他们安排得明明白白。这日子,

实在是太有意思了。1.我那看起来很好欺负的夫人我叫裴然,是个赘婿。俗称,吃软饭的。

这饭,我吃得心安理得。毕竟,我这张脸,是京城公认的顶级。能嫁入承恩侯府,

给我夫人乔玉当夫君,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本事。承恩侯府有钱,非常有钱。

钱多到什么地步呢?大概就是我岳父当年跟着先帝打天下,先帝说,金银财宝,

你看上哪个随便拿。我岳父实在,搬空了当时敌国半个国库。如今,

这份家业传到了我夫人乔玉手里。她爹妈就生了她一个女儿,自然是独苗。哦,不对,

她娘家那边还有个哥哥,叫乔山。还有个妹妹,叫乔水。那是我岳母柳氏那边带过来的亲戚,

不算侯府正经血脉。但在外人眼里,那也是正儿八经的国舅爷和姨小姐。我夫人乔玉,

是个很安静的人。一天里,你见她不是在书房看书,就是在暖阁里侍弄那些花草。

说话温声细语,走路裙摆不起一丝波澜。看起来,特别好欺负。至少,

她娘家那群人是这么觉得的。这不,麻烦就来了。那天下午,我正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

揣摩着厨房新送来的那碟桂花糕甜度是不是又精进了。管家福伯急匆匆地跑进来。“姑爷,

姑爷,不好了!”我眼皮都没抬。“天塌下来了?”“柳老夫人来了,正在前厅哭呢!

”我一听,得,桂花糕是吃不成了。这位柳老夫人,就是我那便宜岳母。她一来,准没好事。

我晃晃悠悠地踱到前厅,人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压抑的哭声。

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你哥哥他……他快要活不下去了啊……”我踏进门槛,

看见我岳母正拿着帕子抹眼泪,她身边站着我那位大舅哥乔山和小姨子乔水。乔山一脸愁苦,

乔水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没了。而我夫人乔玉,

就静静地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一杯茶,慢悠悠地吹着气。她甚至没看那三个戏精,

只是盯着茶杯里沉浮的茶叶。“说吧,这次又是多少?”乔玉终于开口了,声音还是那么平,

听不出喜怒。岳母的哭声一滞。大舅哥乔山往前一步,扑通一下,就给我夫人跪下了。

“妹妹!你就救救哥哥吧!”“哥哥我看中了一门生意,只要做成了,

我们乔家就能更上一层楼!光宗耀耀耀……那个祖!”我差点没笑出声。

光宗耀祖这词都说不利索,还做什么生意。乔玉终于抬眼看了他一下。“什么生意?

”“丝绸!江南那边的上等云锦!我打听到有一批货,只要我们吃下来,转手就能翻一倍!

”乔山说得眼睛放光。“本钱呢?”“……这不,就差一点本钱。”乔山的声音小了下去,

“不多,也就五万两。”我嘬了嘬牙花子。五万两,不多。确实,对侯府来说,九牛一毛。

但对你乔山来说,把你卖了都不值这个价。岳母立刻接上话:“玉儿啊,这可是你亲哥哥!

他出人头地了,你的脸上不也有光吗?这钱,你就当是提前给你哥哥的贺礼了!

”乔水也抬起头,红着眼睛说:“是啊姐姐,哥哥也是为了我们乔家好。你就帮帮他吧。

”一套组合拳,打得又快又准。亲情牌,荣誉牌,未来牌,全用上了。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夫人。要是换了别人,要么当场发飙,要么碍于面子,捏着鼻子认了。

可她是乔玉。只见她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可以。”她轻轻吐出两个字。

乔山和岳母的眼睛,瞬间亮得跟两百瓦的灯泡似的。我心里却咯噔一下。不对劲。我这夫人,

从不做亏本买卖。2.这不是生意,这是送命题“真的?妹妹你答应了?

”乔山激动得差点蹦起来,膝行两步,就想去抱乔玉的大腿。乔玉身子微微一侧,

让他扑了个空。“别急,”她声音依旧平淡,“五万两不是小数目。既然是做生意,

总得有个章程。”她看向一旁的福伯。“福伯,去书房把算盘和账本拿来。

”岳母一愣:“拿那些东西做什么?一家人,还用得着算这么清吗?”“娘,话不能这么说。

”乔玉的目光转向她,眼神很柔和,说出的话却像淬了冰,“侯府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每一笔支出,都得有记录。这是规矩。”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是爹爹生前定下的规矩。

”搬出过世的老侯爷,岳母立刻就没话了。福伯很快拿来了东西,一个硕大的金丝楠木算盘,

还有几本厚厚的账册。乔玉没碰账册,只是把算盘放在了桌上。“哥哥,你来说说,

这笔生意,具体的门道。”她的手指搭在算盘上,修长白皙,像上好的羊脂玉。

“这……门道就是……”乔山卡壳了。“就是我刚才说的,低价买进,高价卖出!稳赚不赔!

”他梗着脖子说。乔玉点点头。“好。第一个问题,货源是哪里的?”“江南,

苏绣坊的王老板!”“哪个王老板?”“就……就那个最有名的王老板!”“他叫什么?

”“王……富贵?”乔山试探着说。我身后的丫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又赶紧捂住嘴。乔玉没笑。“行,就算他叫王富贵。第二个问题,

你怎么保证这批货是上等云锦,而不是普通的绸缎?”“王老板都说了,假一赔十!

”“口说无凭,有契书或者样品吗?”“……他说货在路上,不方便拿。”“第三个问题,

你说的转手就能翻一倍,是卖给谁?买家找好了吗?”“京城这么多达官贵人,还怕没人买?

”乔山的声音越来越没底气。乔玉的手指在算盘上轻轻一拨。噼啪。一声脆响,

在这安静的厅堂里格外清晰。“没货源实证,没验货凭据,没下游买家。哥哥,

你这不叫生意。”她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乔山,眼神里没有嘲讽,只有陈述。“你这叫,

拿侯府的五万两,去赌一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机会。”“我不是!我怎么会骗你!

”乔山急了,脸涨得通红。“我没说你骗我。”乔玉语气不变,“我只是在帮你分析风险。

”她手指又在算盘上动了几下。“江南到京城,路途遥远,货运要不要钱?路上遇到阴雨天,

绸缎受潮怎么办?万一遇到劫匪,血本无归又怎么办?”“就算货安安全全到了京城,

你没有门路,怎么卖给那些王公贵族?仓储要不要钱?人手要不要钱?”“五万两的本金,

看着多,这些开销算进去,还剩多少?利润又能有多少?”她每说一句,

乔山和岳母的脸色就白一分。小姨子乔水已经完全呆住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最后,

乔玉的手指停在算盘上。“算完了。最好的情况,这笔生意能赚八千两。

但其中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五万两就会血本无归。”她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哥哥,

为了这不确定的八千两,让我拿出五万两的本金。”“你觉得,这笔账,划算吗?

”整个大厅,死一样的寂静。乔山的额头上全是冷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那点小心思,

被乔玉剥得干干净净,放在算盘上,一笔一笔,算得清清楚楚。这哪里是在谈生意。

这简直是在公开处刑。我知道,这事儿还没完。我夫人的风格,从来都不是点到为止。

她要的是,一劳永逸。3.我岳母的病,

来得恰到好处“妹妹……我……我这也是想为家里分忧啊……”乔山憋了半天,

憋出这么一句苍白无力的话。乔玉笑了笑,那笑意没到眼底。“哥哥有这份心,是好的。

”她话锋一转。“不过,侯府的生意,自有专人打理。哥哥若是真有兴趣,

我可以让账房的陈先生带带你,先从看账本学起,如何?

”让一个连“光宗耀祖”都说不清的人去看账本?那还不如杀了他。乔山的脸瞬间垮了。

岳母眼看情况不妙,赶紧打圆场。“哎呀,玉儿,你哥哥也是一片好心嘛!

这事儿……这事儿咱们再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她拉起乔山,又瞪了一眼还呆站着的乔水。

“还不走!杵在这儿干嘛!”一场闹剧,就这么草草收场。我看着他们狼狈离去的背影,

心里直乐。跟我夫人斗,你们还嫩了点。我走上前,拿起桌上那碟已经凉了的桂花糕,

递到乔玉嘴边。“夫人辛苦,吃块糕点润润喉。”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了一丝暖意,

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不辛苦。”她说,“只是有点吵。”我知道,这只是第一回合。

以我对那一家人的了解,他们绝不会善罢甘甘休。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

乔府那边就派人来传话。说柳老夫人病了。病得还不轻,卧床不起,茶饭不思,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说自己没用,帮不了儿子,拖累了女儿,不想活了。福伯来报信的时候,

我正在陪乔玉修剪一盆兰花。她手上的剪刀顿了顿,剪下了一片多余的叶子。“知道了。

”就这三个字,再没别的反应。福伯急了:“夫人,您……您不去看看吗?

那毕竟是您的母亲啊。”“她想让我去看她吗?”乔玉反问。福伯一愣。“她想要的,

是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看到,承恩侯府的嫡女,是如何‘不孝’,为了区区五万两银子,

把自己亲娘气病的。”乔玉放下剪刀,用丝帕擦了擦手。“这病,来得可真是时候。

”我心里暗笑,我夫人看得是真通透。这就是第二招了: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用“孝道”来绑架。古代嘛,最讲究这个。一个“不孝”的罪名扣下来,任你家财万贯,

也得被人戳脊梁骨。“那……那怎么办?”福伯是真的担心了。流言蜚语,

向来是杀人不见血的刀。乔玉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开得正盛的牡丹。“裴然。

”她忽然叫我。“哎,夫人,我在。”我赶紧应声。“你说,京城里哪家医馆的药最苦?

”我愣了一下,没跟上她的思路。“药……苦?”“对,要那种喝一碗,

三天都不想吃饭的苦。”我想了想,试探着说:“城南那家‘回春堂’?听说他们家的黄连,

都是从蜀地运来的极品,苦得能齁死人。”“好。”乔.玉点点头,转头对福伯吩咐。

“福伯,你亲自去一趟回春堂,把他们家最好的大夫,还有熬药的药童,都给我请过来。

”“就说,府上老夫人身体抱恙,需要静养。让他们带上全套的家当,直接住进乔家,

日夜看护。”福伯张大了嘴。“这……这得花多少钱啊?”“钱不是问题。”乔玉淡淡地说,

“母亲的身体最重要。”她又补充了一句,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透着一股寒气。“还有,

告诉他们,用药,就用最苦的。熬药的时候,多放两勺黄连。”“另外,吩咐下去。

老夫人静养期间,任何人不得探视,以免扰了她清修。”“尤其是,”她顿了顿,

“大舅爷和姨小姐,让他们在门外尽孝就行了。”我听得目瞪口呆。高,实在是高。

你们不是装病吗?行,我给你请全京城最专业的团队来治。用最贵的药,受最苦的罪,

还得与世隔绝。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这哪是治病,这分明是上刑啊。

4.请神容易送神难福伯的办事效率极高。不到一个时辰,

回春堂的张大夫就带着两个壮硕的药童,背着大大小小的药箱,浩浩荡荡地开进了乔家。

据说,那场面,跟抄家似的。乔家那边直接就懵了。乔山还想拦着,说什么“家母只是小恙,

不劳大驾”。福伯眼皮一抬,直接把乔玉的话搬了出来。“夫人的原话:母亲的身体,

比天大。谁敢耽误了给老夫人治病,就是存心想让老夫人不好。这个罪名,

大舅爷你担得起吗?”乔山当场就哑火了。张大夫是个实在人,拿了侯府的高价诊金,

办事那叫一个尽心尽力。望、闻、问、切,一套流程走下来,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最后,

他捻着山羊胡,一脸凝重地对我那便宜岳母说:“老夫人,您这病,可不轻啊!

”“心火郁结,肝气不舒,气血两亏,虚不受补啊!”“得好好调理!一天三顿汤药,

顿顿不能少!还得配上针灸,一天两次,一次半个时辰!”我岳母躺在床上,脸都绿了。

她本来只想躺两天,等我夫人服软。没想到,等来的不是五万两银子,

而是一碗碗黑乎乎、冒着诡异气味的药汤,和一排排闪着寒光的银针。

第一碗药端上来的时候,整个院子都能闻到那股冲天的苦味。据说岳母喝了一口,就全吐了。

药童面无表情地端来第二碗。“老夫人,夫人家有吩咐,药必须喝完。您要是吐了,

我们就只能捏着您的鼻子,给您灌下去了。”岳母没办法,含着眼泪,跟喝毒药似的,

把那碗药灌了下去。刚喝完,张大夫就带着银针来了。“老夫人,得罪了。

”然后就是一阵鬼哭狼嚎。乔山和乔水被拦在院子外,听着里面的动静,脸都白了。

想进去看看?门口两个侯府的家丁,跟门神似的守着,谁也不让进。“夫人的吩咐,

老夫人需要静养,不能被打扰。”他们只能在外面“尽孝”。跪在院子门口,一跪就是一天。

这下,整个京城都知道了。承恩侯府的乔夫人,真是个大孝女。为了母亲的病,

不惜重金请来名医,还让兄妹在门外祈福。感天动地啊!第一天,我岳母还在硬撑。第二天,

她开始找借口,说自己感觉好多了,不用喝药了。张大夫一脸严肃地驳回了。“不行!

老夫人,病去如抽丝!您的病根还没除,万万不能停药!不然会反复的!”第三天,

当药童端着比前两天更黑更苦的药汤,张大夫拿着更粗更长的银针走进来时,

我岳母终于崩溃了。她“霍”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中气十足地大喊一声:“我不喝了!

我没病!”她这一嗓子,吼得房梁上的灰都掉了下来。张大夫吓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老……老夫人,您这是……回光返照?”“我返照你个头!”岳母穿着里衣就冲下了床,

“我好得很!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她冲到院子里,看见跪在地上无精打采的乔山和乔水,

气不打一处来。“跪!跪!跪!就知道跪!老娘的病都好了,还跪着干什么!都给我起来!

”乔山兄妹俩,面面相觑。这……就好了?张大夫追了出来,一脸痛心疾首。“老夫人,

使不得啊!您的病还没好利索,怎么能下地吹风呢!”“我说了我没病!”岳母快疯了,

“你们这群庸医,赶紧给我走!”张大夫一脸委屈。“老夫人,我们是侯府请来的,

您赶我们走,我们没法跟乔夫人交代啊。”“我们签了契约的,至少要为您调理一个月。

这才三天,我们要是走了,是拿不到诊金的。”岳母傻眼了。一个月?

还要喝二十七天的苦药,扎五十四次针?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她当机立断,冲出乔家,

连夜坐着马车回了侯府。她要亲自跟我夫人说,她病好了,真的好了,让那些瘟神赶紧走。

请神容易,送神难。她现在是体会到了。5.天价的嫁妆岳母是半夜跑到侯府的。那模样,

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跟逃难似的。见到乔玉,她“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这回不是装的,

是真情实感。“玉儿啊!娘的病好了!全好了!你快让张大夫他们走吧!娘的身子骨,

经不起那么补啊!”乔玉正坐在灯下看书,听到这话,缓缓抬起头。“好了?”她故作惊讶,

“这才三天,张大夫真是神医啊。”“是是是,神医,神医。”岳母点头如捣蒜。

“既然好了,那明日我就派人去回春堂送一面‘妙手回春’的匾额。”乔玉放下书,“娘,

夜深了,您也累了,早点歇息吧。”她绝口不提让张大夫走人的事。岳母急了:“玉儿,

我的意思是,他们可以走了。我真的好了,不用治了。”“那怎么行。”乔玉一脸正色,

“张大夫说了,您的病根未除,需要调理一个月。万一他们一走,您的病又复发了怎么办?

我这个做女儿的,于心何安?”“不会的!绝对不会复发了!”岳母就差指天发誓了。

“不行。”乔玉摇摇头,态度坚决,“您的身体,万万马虎不得。这一个月,

您就安心住在侯府,我亲自照顾您。”岳母的脸,瞬间变得比哭还难看。她算是看明白了。

她要是不彻底消停,乔玉就能让她天天“被治病”。“我……我不住侯府了!

”岳母憋了半天,说,“我还是回自己家住着舒坦。”“也好。”乔玉竟然答应了,

“那我让张大夫他们跟着您回去,方便照顾。”岳母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这是要把监工派到家里去啊!“不不不!”她连连摆手,“我……我是说,我身体好了,

也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回乡下老家住一阵子!”“哦?”乔玉挑了挑眉,

“娘是想回老家了?”“对对对!人老了,就想落叶归根嘛!”“行。我明日就安排车马,

再给您备上五百两银子,您在老家好好休养。”乔玉说得云淡风轻。岳母心里在滴血。

本来是想要五万两,结果折腾了一圈,只得了五百两,还被撵回乡下。亏到姥姥家了。

但她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第二天,岳母就被“恭送”出京了。我以为,

家里能清净一阵子了。没想到,我还是太天真了。岳母前脚刚走,

小姨子乔水后脚就找上门来了。这回,她没哭也没闹,而是扭扭捏捏地,

递给了乔玉一张庚帖。“姐姐,我……我议亲了。”乔玉接过庚帖看了一眼。

“户部侍郎家的小儿子,李瑞?”“嗯。”乔水羞涩地点点头,“李家派了媒人来提亲,

娘走之前也见了,说……说很满意。”我心里“呵呵”一声。户部侍郎家,听着挺唬人。

但谁不知道,那位李侍郎是个清流,家里穷得叮当响。他那个小儿子李瑞,

更是个只知道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这门亲事,怎么看都不靠谱。“既然是好事,

你来找我做什么?”乔玉问。乔水咬了咬嘴唇,小声说:“李家……李家说,

我们是侯府的亲戚,这嫁妆,不能太寒酸了。”“他们要多少?

”“他们说……按照公主出嫁的规制来办,不多不少,十里红妆。”我倒吸一口凉气。

十里红妆?那得多少钱?少说也得十万两银子打底。这李家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啊?不,

这是把我夫人当冤大头,想狠狠宰一笔啊。乔山也跟在后面帮腔:“是啊妹妹!水的婚事,

关乎着我们整个乔家和侯府的脸面!绝对不能让人看轻了!”他上次要五万两没成,

这次直接把价码翻了一倍。算盘打得是真响。我看着乔玉。这次,她又会怎么应对?

我以为她会像上次一样,拿出算盘,跟他们算一笔经济账。但没有。她只是把庚帖放在桌上,

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这门亲事,我应下了。”什么?我愣住了。

乔山和乔水也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妹妹,你答应了?”“嗯。

”乔玉点点头,“妹妹的婚事是大事,自然不能马虎。十里红妆,我出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夫人这是……转性了?还是被这连番的折腾,

搞得没脾气了?不对。绝对不对。以她的性格,她要是真不想给,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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