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记是什么

金陵记是什么

作者: 爱吃去火梨汤的荒神兽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金陵记是什么》是爱吃去火梨汤的荒神兽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赵承嗣柳含烟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第一绣劫光绪年江南梅雨时雨水沿着青瓦滴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苏州河上雾气氤橹声欸将这座千年水乡笼罩在一片朦胧之“锦绣坊”十六岁的柳含烟正俯身在绣架纤纤玉指捏着细如发丝的绣花在素白缎面上起她绣的是一幅《荷塘清趣荷叶舒卷自荷花亭亭玉一只蜻蜓停驻荷栩栩如“含烟这手绣越发精进”五十余岁的绣坊主人林娘子站在她身眼中满是欣“...

2025-10-31 21:50:31

第一章 锦绣劫光绪年间,江南梅雨时节。雨水沿着青瓦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苏州河上雾气氤氲,橹声欸乃,将这座千年水乡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锦绣坊”内,

十六岁的柳含烟正俯身在绣架上,纤纤玉指捏着细如发丝的绣花针,在素白缎面上起落。

她绣的是一幅《荷塘清趣》,荷叶舒卷自如,荷花亭亭玉立,一只蜻蜓停驻荷尖,栩栩如生。

“含烟这手绣活,越发精进了。”五十余岁的绣坊主人林娘子站在她身后,眼中满是欣慰,

“这幅绣品若是送到上海去,少说也值二十块大洋。”柳含烟抬起头来,

露出一张清丽绝俗的脸。她不是那种明艳照人的美,而是如烟似柳,

眉目间自有一股江南水汽氤氲的婉约。特别是那双眼睛,澄澈如水,

却又藏着几分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师父过奖了。”她轻声应道,声音如春雨敲窗,

柔和清亮,“都是师父教导有方。”林娘子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你天资聪颖,

又肯下苦功。待明年,我便将这‘锦绣坊’正式传与你。你虽非我亲生,但我这一身本事,

也就你承得下来。”柳含烟心中一暖,正欲说什么,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内室传来。

林娘子脸色微变,急忙转身进去。柳含烟也放下针线,跟了进去。内室床上,

躺着林娘子的独子林文轩。他面色潮红,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

“文轩哥哥,喝点水。”柳含烟连忙倒了温水,小心翼翼地递到他唇边。

林文轩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咳嗽稍缓,虚弱地靠在枕头上,苦笑道:“又劳烦你了,含烟。

”“说的什么话。”柳含烟轻声道,为他掖好被角。林娘子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忧色。

自从三个月前文轩染上时疫,病情时好时坏,家中积蓄几乎耗尽,绣坊的生意也大不如前。

“娘,含烟,”文轩喘息稍定,忽然握住含烟的手,“我这身子骨,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二人...”“胡说些什么!”林娘子打断他,“你好生养病,

总会好的。”柳含烟却感到文轩手心滚烫,心中隐隐不安。当夜,雨下得更大了。

柳含烟伺候文轩服下汤药,正准备歇息,忽然听见内室传来林娘子一声凄厉的哭喊:“文轩!

文轩!”她心中一沉,急忙冲进内室,只见文轩面色青紫,已无气息。

林娘子抱着儿子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柳含烟跪在床前,泪水无声滑落。文轩待她如亲妹,

林娘子更是她的救命恩人。八年前,若不是林娘子从人牙子手中买下她,

她早已不知流落何处。文轩的丧事办得简单而凄凉。林娘子因悲伤过度,一病不起。

不过半月,也随儿子去了。临终前,

含烟的手:“含烟...绣坊...交给你了...好好活着...”柳含烟跪在师父床前,

泪如雨下。一日之间,她再次成了孤女。第二章 风雨飘摇料理完林娘子的后事,

柳含烟独自守着“锦绣坊”。她试图重振绣坊,却发现自己面临的困境远超想象。

先是债主上门。原来林娘子为给文轩治病,早已将绣坊抵押,借了高利贷。如今利滚利,

已是一笔巨款。“柳姑娘,要么还钱,要么拿绣坊抵债!”满脸横肉的债主将借据拍在桌上,

唾沫横飞。柳含烟看着那张薄薄的纸,心如刀绞。这是师父毕生心血,

她怎能眼睁睁看着它被夺走?“请您宽限几日,我一定想办法凑钱。”她恳求道。

债主冷笑一声:“宽限?我已经宽限多久了?给你三天时间,若是还不上钱,

就别怪我不客气!”债主走后,柳含烟独自坐在空荡荡的绣坊里,望着窗外连绵的雨丝,

心中一片冰凉。三天时间,她去哪里筹这么一大笔钱?祸不单行。次日清晨,

她刚打开绣坊大门,就见几个打扮妖艳的女子站在门外,

为首的是一个四十余岁、涂脂抹粉的妇人。“哟,这就是‘锦绣坊’的小绣娘?

”那妇人上下打量着柳含烟,眼中闪着精光,“模样真标致,比画上的美人还要俊俏几分。

”柳含烟警惕地看着她:“您是?”“我是‘怡红院’的刘妈妈。”妇人摇着团扇,

笑眯眯地说,“听说你师父和师兄都去了,你一个人守着这绣坊也不容易。

不如跟妈妈我去怡红院,保你吃香喝辣,比在这里吃苦强多了。

”柳含烟脸色顿变:“请您自重!我是清白人家的女儿,绝不会去那种地方!

”刘妈妈笑容一收,冷声道:“清白?你师父欠了我们怡红院一百大洋,

这借据白纸黑字写着呢!要么还钱,要么你跟我走!”柳含烟如遭雷击,

她从未听师父提起过这笔债务。

“不可能...师父怎么会向你们借钱...”“怎么不可能?”刘妈妈抖开借据,

“你师父为了给她儿子治病,什么钱不借?如今人死债不消,你是她唯一的传人,

这债自然该你还!”柳含烟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稳。高利贷的债务尚未还清,

如今又多了怡红院的债,她真是走投无路了。“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刘妈妈凑近她,

压低声音,“若是明日此时还不还钱,就别怪我让人来‘请’你了!

”望着刘妈妈一行人远去的背影,柳含烟浑身冰凉。她深知怡红院是什么地方,

一旦落入那里,此生尽毁。雨越下越大,她漫无目的地走在青石板路上,泪水混着雨水滑落。

路过苏州河时,她看着浑浊的河水,忽然生出一股冲动——不如就此跳下去,一了百了。

“柳姑娘?”一个沉稳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柳含烟猛地回头,

只见一个身着深蓝色长衫的中年男子站在不远处,手持油纸伞,面容肃穆。

他约莫四十岁年纪,五官端正,目光锐利,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赵...赵老爷?

”柳含烟认出来人,正是苏州城内有名的丝绸富商赵承嗣。赵家与锦绣坊素有生意往来,

她曾随师父去过赵府几次。赵承嗣走上前,将伞倾向她这边,

自己半边身子露在雨中:“雨这么大,柳姑娘为何独自在此?听说林娘子和文轩不幸去世,

还请节哀。”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莫名让柳含烟感到一丝温暖。

她哽咽着将眼前的困境简单说了一遍。赵承嗣静静听着,眉头微蹙。待她说完,他沉吟片刻,

道:“柳姑娘,请随我来。”第三章 赵府深院赵府坐落在苏州城东,

是一座三进三出的大宅院,青砖黛瓦,飞檐翘角,气象森严。赵承嗣直接将柳含烟带至书房,

命丫鬟取来干净衣物让她更换,又奉上热茶。“柳姑娘,”他开门见山,

“林娘子与我合作多年,她的为人我清楚。如今她不幸去世,留下你一人面对这些债务,

确实艰难。”柳含烟低头不语,手中茶杯传来阵阵暖意,却驱不散心中的寒冷。

“我愿代你还清所有债务,包括怡红院的那笔。”赵承嗣的话让她猛地抬头。

“为...为什么?”“原因有三。”赵承嗣神色不变,“其一,林娘子生前与我交情匪浅,

我不能眼看她的传人落入风尘;其二,锦绣坊的绣品在我赵家商铺中一向畅销,保住绣坊,

于我生意有利;其三...”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柳含烟清丽的脸上:“我欣赏你的才华。

林娘子多次向我夸赞你的绣艺,说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柳含烟心中五味杂陈。

赵承嗣的条件听起来很合理,但她总觉得不安。“赵老爷的大恩大德,含烟没齿难忘。

只是这笔钱,我不知何时才能还清...”“不必你还。”赵承嗣打断她,

“我只有一个条件——你需离开锦绣坊,入住赵府。”柳含烟愕然:“为什么?

”“怡红院的人不会轻易放弃。你独自一人,难保他们不会用强。住在赵府,我可保你安全。

”赵承嗣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况且,

赵府内也需要一位懂得品鉴丝绸绣品的人。你可愿接受?”柳含烟沉默良久。

她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但寄人篱下的滋味,她再清楚不过。然而,

想到刘妈妈那贪婪的目光,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含烟听从赵老爷安排。”三日后,

赵承嗣果然派人还清了所有债务,并将锦绣坊暂时关闭,承诺日后会助她重开。

柳含烟简单收拾了行李,正式入住赵府。赵府深似海。这是柳含烟入住后的第一感受。

赵承嗣的原配夫人体弱多病,常年卧病在床,家中事务多由管家和几位老嬷嬷打理。

赵承嗣安排柳含烟住在西厢房,名义上是协助管理府中的丝绸布料,

实际上却像是养在深闺的闲人。府中下人表面对她恭敬,背后却议论纷纷。“听说是个绣娘,

老爷可怜她才接进府的。”“长得倒是标致,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嘘,小声点,

让人听见了...”柳含烟只作不知,每日除了整理府中的丝绸库房,便是独自在房中刺绣。

赵承嗣偶尔会来查看她的工作,询问一些关于丝绸品鉴的问题,她都能对答如流。

他对她的聪慧颇为欣赏,来的次数也渐渐增多。有时会带一些新到的丝绸样本让她品评,

有时则会与她谈论生意上的事。柳含烟发现,赵承嗣虽然表面严肃冷峻,

但谈起丝绸生意时眼中会有光。他对丝绸的品质、纹样、产地如数家珍,见解独到。

“苏州丝绸甲天下,但如今洋布大量涌入,传统丝绸生意大不如前。”一日,

赵承嗣难得地与她聊起了心事,“若不变革,恐难以为继。”柳含烟轻声道:“洋布虽价廉,

却不及丝绸精美华贵。若能取长补短,或可闯出新路。”赵承嗣挑眉:“哦?如何取长补短?

”“含烟愚见,可在传统纹样中融入新意,或尝试新式裁剪,使丝绸成衣既保留传统之美,

又符合当下时尚。”赵承嗣若有所思。一个月后,赵家商铺推出一批新式丝绸成衣,

果然大受欢迎。赵承嗣对柳含烟越发看重,府中下人对她的态度也恭敬了许多。然而,

平静的日子很快被打破。第四章 品鉴会风波中秋前夕,赵家举办了一场盛大的丝绸品鉴会,

苏州城内的富商巨贾、名流雅士齐聚赵府花园。柳含烟本不愿出席,

但赵承嗣特意吩咐她到场,说是需要她协助介绍新式丝绸成衣。

她穿着一件自己设计的淡紫色旗袍,简约的剪裁勾勒出窈窕身姿,

领口袖边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既雅致又不失时尚。她一出现,就吸引了众多目光。

有些是欣赏,有些是好奇,也有些带着明显的轻蔑。“这不是锦绣坊的那个绣娘吗?

”“听说如今寄居在赵府,瞧这打扮,倒像是赵家的姨太太了。

”“赵老爷眼光不错嘛...”柳含烟强作镇定,假装没有听见那些窃窃私语。

她走到赵承嗣身边,准备协助他接待客人。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赵老爷,

您这匹‘金玉满堂’缎,色泽虽好,但这织法似乎不是正宗的苏州工艺啊。

”说话的是一个矮胖的中年商人,姓胡,是赵家在生意上的竞争对手。

他指着一匹金线织就的华丽缎子,面带得意之色。众人闻言,都围拢过来。赵承嗣面色不变,

但柳含烟注意到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胡老板何出此言?”赵承嗣平静地问。

“据胡某所知,正宗的金玉满堂缎应采用七重织法,每寸经纬线各一百二十根。

”胡老板抖开那匹缎子,“而这匹缎子,经纬线不过各一百根,分明是偷工减料之作!

”场内一片哗然。若是坐实了这个指控,赵家商誉将大受影响。赵承嗣正要开口,

柳含烟却上前一步,轻声道:“胡老板博学,但此言差矣。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她身上。胡老板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你一个绣娘,懂得什么?

”柳含烟不卑不亢,向众人施了一礼,然后走到那匹缎子前:“胡老板说的不错,

传统金玉满堂缎确是七重织法,每寸经纬各一百二十根。但那种织法织出的缎子过于厚重,

不宜做贴身衣物。”她轻轻抚摸缎面,

继续道:“这匹缎子采用的是赵老爷特意请人改良的五重织法,经纬各一百根,

织出的缎子轻薄柔软,光泽度却不减反增,最适合制作贴身旗袍或夏装。

”她转向赵承嗣:“老爷,可否取一盆清水来?”赵承嗣虽不知其意,

还是命人取来一盆清水。柳含烟剪下一小块缎子,放入水中揉搓片刻,然后取出展开。

令人惊讶的是,那缎子不仅没有褪色,反而在水中浸泡后色泽更加鲜亮。“诸位请看,

”柳含烟举起那块缎子,“若是偷工减料之作,经水一泡必现原形。

而这匹缎子采用的是赵家秘传的染色工艺,色泽牢固,水洗不褪。

”她又取来一匹传统金玉满堂缎,两相比较:“传统缎子厚重华贵,

适合做外袍;而这改良缎子轻薄柔软,适合做内衣。二者各有千秋,何来偷工减料之说?

”场内静默片刻,随即爆发出阵阵赞叹。胡老板面红耳赤,悻悻退到一旁。

赵承嗣看着柳含烟,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当晚的品鉴会,赵家丝绸大受欢迎,订单纷至沓来。

夜深人静,柳含烟正准备歇息,忽听敲门声响起。开门一看,竟是赵承嗣。“老爷?

”她有些惊讶。赵承嗣走进房间,目光落在她绣架上未完成的绣品上:“今日之事,

多谢你了。”“含烟只是尽了本分。”赵承嗣沉默片刻,忽然道:“含烟,

你来赵府已有半年,觉得如何?”“老爷待含烟极好,含烟感激不尽。

”“若是...我想给你一个名分呢?”赵承嗣的声音平静,却如惊雷般在柳含烟耳边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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