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友苏晴有个“毒闺蜜”，名叫白凝冰。从我们交往的第一天起，
她就致力于一件事——劝我们分手。她的理由很充分，也很俗套：我，章远，
一个平平无奇的程序员，月薪一万二，没车，还在租房。而她的闺蜜苏晴，貌美如花，
值得更好的。所谓的更好，就是她圈子里那些开着保时捷，手戴理查德米勒的富二代。
“晴晴，你听我的，章远真的配不上你。你看你这件衣服，还是去年打折买的。你再看看我，
上周王少刚送我的VCA梵克雅宝四叶草项链。女人啊，选对男人太重要了。
”白凝冰总是在苏晴耳边这样吹风。一开始，苏晴还会替我辩解：“远哥对我很好，
他很努力的，我相信我们以后会好的。”可时间久了，再坚定的心，也难免被腐蚀。
我能明显感觉到，苏晴看我的眼神变了，从以前的爱慕和崇拜，渐渐变成了审视和不耐烦。
她开始嫌弃我加班太多，没时间陪她。嫌弃我不能像别人的男朋友一样，
随手就送她一个奢侈品包包。甚至，连我骑着电动车带她穿过晚高峰，
都被她抱怨会弄乱发型。我们的争吵越来越多。直到那天，是我们交往三周年纪念日。
我提前一个月，用我写的程序代码，将我们相识以来的照片、聊天记录，
编织成了一个浩瀚的星空图。每一个闪烁的星星，点开都是一段甜蜜的回忆。
我自以为这是独一无二的浪漫，比任何物质都珍贵。可当我把这份礼物展示给她时，
她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然后拿出了白凝冰发给她的朋友圈截图。图片上，
白凝冰靠在一辆玛莎拉蒂的副驾上，笑靥如花，
配文是：“谢谢亲爱的又送了我一个Chanel，虽然家里已经很多了，但心意最重要啦。
”苏晴把手机丢在我面前，语气里满是失望：“章远，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我不是物质，
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看不到未来。”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
连同那个由代码构筑的星空，一起碎了。我沉默了许久，然后平静地问她：“所以，
你想分手，对吗？”她没有立刻回答，眼神闪躲，似乎还在挣扎。我知道，
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快要来了。我什么都没说，默默收起了电脑。所谓的惊喜，
成了一个笑话。一个星期后，
我那个旨在改变国内大数据算法格局的“天启计划”完成了最后一轮融资，
估值突破百亿美金。作为创始人和最大股东，我的身价也随之水涨船高。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去车行提了一辆三个月前就定制好的迈巴赫S680。我选了最低调的黑色，
除了车牌号是五个8之外，它看起来就像一辆大号的奔驰。我本可以继续隐藏，
但我忽然觉得没意思了。这场持续了三年的爱情测试，是时候公布答案了。
我开车来到苏晴的公司楼下，她是一家外企的前台，工作体面，薪水尚可。
我给她发了条微信：“下班了吗？我在你们公司楼下接你。”她回得很快，
带着一丝惊讶：“你？你不是没车吗？”“新买的，下来看看就知道了。”没过多久，
我看到苏晴和白凝冰说说笑笑地走了出来。白凝冰一眼就看到了这辆停在门口的迈巴赫，
眼睛瞬间亮了，她拉着苏晴快步走过来，语气兴奋：“晴晴，快看，迈巴赫！
顶配的S680，落地小四百万呢！也不知道是哪个公司的老总来接人。
”苏晴的脸上也写满了羡慕。我降下车窗，对她们笑了笑：“这里。
”两人的表情瞬间凝固在了脸上。苏晴张大了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而白凝冰，
在经历了短暂的震惊后，脸上迅速浮现出一种鄙夷和恍然大悟的神情。她拉了一下苏晴，
用自以为是的语气，阴阳怪气地说道：“哦，我当是谁呢。晴晴，你看，我就说他不行吧？
肯定是自己混不下去了，沦落到给哪个大老板当司机了。也是，开这种车的老板，
司机一个月也得有个两三万吧？比他写代码强多了。”她的话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我听清。
苏晴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看看我，又看看白凝冰，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我没理会苏晴，而是将目光转向了白凝冰，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这位小姐，
你可能误会了。车是我的。另外，我想你爸爸白建民应该没跟你提过，
他这个月的奖金泡汤了。”白凝冰的笑容僵住了，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你……你说什么？
你怎么会认识我爸？”“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章远，启航科技的创始人兼CEO。
”我从扶手箱里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你们公司，上个月刚被我们全资收购。
而你的父亲，白建民总监，现在是我的员工。”白凝冰的脸“唰”的一下白了，毫无血色。
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一个洞来。“不……不可能！你胡说！
我爸是公司的技术总监，年薪百万！他……”“他什么？”我打断了她，笑容微冷，
“他是公司的技术总监没错，但他负责的那个项目，数据造假，夸大成果，
差点让公司在被收购前损失三个亿。要不是我这边的人提前审查，
现在他可能已经在跟警察喝茶了。”我看着她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嘴唇，
一字一句地继续道：“本来念在他资历老，我打算给他个体面，内部处理，降职降薪就算了。
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我拿出手机，当着她们的面，拨通了人事总监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王总监，是我，章远。”电话那头的声音立刻变得恭敬：“章总，您好，
有什么吩咐？”“通知一下技术部的白建民总监，让他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对了，顺便让法务部准备一下材料，
就他之前项目数据造假的问题，我们要提起诉讼，追讨公司因此造成的一切损失。
”“好的章总，我立刻去办。”挂掉电话，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白凝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嘴里喃喃自语：“不……不可能的……”而苏晴，
她呆呆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悔恨、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恐惧。
“章……章远……”她的声音都在发颤，“这……这是真的吗？”我看着她，
这个我爱了三年的女孩。这一刻，我的心出奇地平静。没有报复的快感，
也没有撕心裂肺的痛苦，只剩下一种尘埃落定后的索然无味。我轻轻点头：“是真的。
”然后，我发动了车子，在她们呆滞的目光中，迈巴赫平稳地驶离。后视镜里，
她们的身影越来越小。我知道，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翻开了新的一页。而她们的故事，
才刚刚开始。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城市的主干道上，晚高峰的霓虹灯在车窗外流光溢彩，
将车内镀上一层迷离的光晕。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既没有想象中的大仇得报的兴奋，
也没有彻底了断的轻松。三年的感情，像一场深度感冒，即便痊愈了，
身体深处也依然残留着挥之不去的疲惫感。手机嗡嗡地振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苏晴”两个字。我随手按了静音，把它丢在副驾上。很快，
微信消息的提示音又接二连三地响起。不用看也知道，
无非是道歉、解释、求我放过她闺蜜的父亲之类的话。可是，凭什么呢？当初，
白凝冰肆无忌惮地嘲讽我、贬低我的时候，苏晴选择了沉默，甚至是默许。
当她因为虚荣心而动摇，一次次用言语刺伤我的时候，她又何曾想过我的感受？破镜难圆，
有些裂痕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弥补。车子开进我位于市中心CBD的“天悦府”顶层公寓，
这里是整个城市最贵的楼盘之一，视野开阔，可以俯瞰大半个京州的夜景。
这是我创业成功后为自己购置的第一个物业，但苏晴从不知道它的存在。三年来，
我们约会的地点，永远是那个我为了体验生活而租下的，位于老城区、月租三千的旧公寓。
我一直以为，真正的爱情，可以超越物质。只要我足够真诚，足够努力，就能给她幸福。
现在看来，我错了。我低估了人性的虚荣，也高估了所谓的爱情。我脱掉外套，
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城市的万家灯火，
如繁星般在我脚下铺展开来，绚烂，却又冰冷。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有些意外，
知道这个地址的人屈指可数。通过智能猫眼，
我看到了两张苍白而焦急的脸——苏晴和白凝冰。我皱了皱眉。她们怎么会找到这里？
随即我便想通了，苏含的公司被我收购，想查到我的资料并不难，
包括我在公司登记的家庭住址。我没有开门的打算。对于已经决定舍弃的人和事，
纠缠是最没有意义的。门铃执着地响着，伴随着苏晴带着哭腔的哀求：“章远，
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开门好不好？我们谈谈！”白凝冰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只是不复之前的嚣张，充满了恐惧和卑微：“章总……不，远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狗眼看人低，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爸吧！他为公司工作了一辈子，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一辈子？苦劳？我冷笑一声。如果不是我的团队接手，
白建民做的那些假账，足以让公司的收购价凭空蒸发几个亿。这是苦劳？这是商业欺诈，
是犯罪！我懒得理会她们，自顾自地打开音响，悠扬的古典乐在房间里流淌，
恰到好好处地隔绝了门外的噪音。大概半个小时后，门外的声音终于停了。
我以为她们已经放弃，可手机却再次疯狂地振动起来。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电话那头，是一个略显苍老和疲惫的声音。“请问，是章总吗？”“我是，您是？
”“章总，我是白建民。”原来是正主来了。“哦，白总监啊，”我拉长了音调，
语气里听不出喜怒，“这么晚了，有事吗？如果是为了工作，那很抱歉，
我已经让王总监通知你了。”电话那头的白建民呼吸一窒，
随即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章总，我知道我错了！项目数据的事情，是我一时糊涂，
鬼迷心窍！我愿意承担责任，把所有的损失都补上！求您……求您不要起诉我，
给我留一条活路吧！”“活路？”我嗤笑一声，“你做假账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给公司的股东们留一条活路？如果这次收购失败，
你知道公司会有多少员工面临失业吗？”“我……”白建民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白总监，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造成的损失，不是你一句‘补上’就行的。法务部已经在整理材料了，
你还是想想，该怎么跟你的律师解释吧。”说完，我不等他再开口，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拉黑了这个号码。世界，终于清净了。第二天一早，我神清气爽地来到公司。
启航科技位于京州最高端的写字楼“环球金融中心”的顶层，占据了整整三层。这里，
是我梦想起航的地方。刚走进办公室，我的助理林薇就迎了上来。她是一个非常干练的女孩，
名校毕业，能力出众，从公司初创就一直跟着我。“章总，早。”林薇递给我一杯手冲咖啡，
“您昨天交代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法务部连夜准备好了起诉材料，
白建民涉嫌职务侵占和商业欺诈，证据确凿，我们胜诉的概率是百分之百。”我点点头，
接过咖啡：“辛苦了。另外，他之前负责的‘智慧城市’项目，立刻叫停，
让技术部的李工接手，成立一个新的项目组，重新进行评估和研发。”李工，全名李振华，
是公司的一位技术大牛。他为人正直，技术过硬，但因为不懂得阿谀奉承，
一直被白建民打压，无法施展才华。现在，是时候让他发光发热了。“好的，我马上安排。
”林薇点点头，然后又有些迟疑地说道，“章总，还有一件事……楼下前台说，
有两位女士从早上七点就在大堂等您了，说是您的朋友，一个叫苏晴，一个叫白凝冰。
”我端着咖啡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让保安请她们离开。如果她们纠缠，
就直接报警。以后，这两个人，不允许踏入公司半步。”“明白。
”林薇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开，没有一丝多余的询问。这也是我欣赏她的地方，
永远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我以为这件事会就此告一段落。
可我显然低估了苏晴的执着，或者说，低估了我在拥有了财富和地位之后，对她的吸引力。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手机几乎被她打爆。各种陌生号码轮番轰炸，
微信里的信息更是每天几百条，从声泪俱下的道歉，到追忆往昔的甜蜜，
再到指责我的冷酷无情。我一概不回，全部拉黑。直到周五下午，
我正在开一个重要的视频会议，讨论下一季度产品的海外推广计划。林薇敲门进来，
递给我一个平板，上面是公司楼下大门的监控画面。画面里，苏晴穿着一身白裙，
头发被雨水打湿，脸色苍白地站在公司的旋转门外，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初秋的京州，
天气已经转凉，她单薄的衣衫在风雨中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不少进出公司的员工都对她投去好奇和同情的目光。“章总，”林薇轻声说，
“她已经在下面站了两个小时了。雨越下越大，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出事。
要不要……让保安送她一把伞？”我看着监控画面里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太了解她了。她知道自己外形的优势，
也最擅长用这种柔弱的姿态来博取男人的同情心。过去三年，我们每次吵架，只要她一流泪，
我就会立刻心软，缴械投降。但这一次，不会了。“不必了。”我淡淡地说道，
“她是成年人，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通知保安，如果她晕倒了，就帮忙叫一辆救护车。
至于其他的，我们公司没有义务负责。”“……是。”林薇的眼神有些复杂，
但还是点头应下。会议继续。我的思绪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条理清晰地分析着海外市场的利弊，布置着下一步的工作。
仿佛楼下那个在风雨中苦苦等待的女人，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半小时后，会议结束。
窗外的雨势渐小。林薇再次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古怪的神情：“章总，
苏晴小姐……被人接走了。”“哦？”我有些意外。“是的，一辆红色的法拉利488，
开车的是个年轻男人。”林薇调出了新的监控画面。画面里，
一辆骚红色的跑车停在苏晴身边。一个穿着一身潮牌，
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的年轻男人下了车，撑着伞走到苏晴面前，两人似乎说了些什么。然后，
苏晴就跟着他上了车。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男人，周子昂，京州有名的富二代，
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白凝冰曾经多次把他的照片拿给苏晴看，说这才是女人该找的男人。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勾搭上了。也好。这下，她应该不会再来烦我了。我关掉监控，
心里最后的一丝牵绊，也随之烟消云散。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没有了苏晴的纠缠，
我的生活和工作都回到了正轨。关于白建民的诉讼，进行得很顺利。在确凿的证据面前，
他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法院最终判决他赔偿公司经济损失三千二百万，并因职务侵占罪，
判处有期徒刑五年。为了赔偿这笔巨款，白家变卖了所有的资产，包括他们的别墅、豪车，
以及白凝冰那些堆积如山的奢侈品。一夜之间，曾经风光无限的白家，彻底垮了。据说，
白凝冰的母亲受不了这个打击，跟白建民离了婚，回了娘家。而白凝冰，
也不得不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千金，沦落到要去快餐店打工来维持生计。这些消息，
都是林薇偶尔提起的，我听了，也只是点点头，没有发表任何看法。这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而我，则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公司的新项目上。
由李振华总监带领的新团队，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他们推翻了白建民之前华而不实的方案，
从底层架构开始，重新设计了一套全新的“城市智慧大脑”系统。这套系统，
不仅技术上领先了国内同行至少两年，更重要的是，它的商业应用前景极为广阔。消息一出，
立刻引起了业界和资本的广泛关注。几家顶级的投资机构纷纷向我们抛来橄榄枝，
想要抢在新一轮融资开启前入局。公司的市值，也因此节节攀升，
隐隐有了成为行业新巨头的趋势。我开始变得异常忙碌，每天的行程都排得满满的，
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去开会的路上。我以为，我和苏晴、白凝冰这两个人，
已经彻底成为了两个世界的人，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然而，命运的安排，
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戏剧化。那天晚上，我应邀参加一个由京州市政府牵头的商业晚宴。
宴会上汇聚了京州各界的精英，商贾名流，政界要员，星光熠熠。这种场合，我一向不喜欢。
但作为京州新兴的明星企业家，有些应酬，终究是推不掉的。我百无聊赖地端着一杯香槟，
在人群中穿梭，和一些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点头致意，寒暄客套。
就在我准备找个角落透透气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章远？”我转过身，
看到了周子昂那张轻佻的脸。他身边，还站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正是苏晴。
几个月不见，她变了很多。妆容精致，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风尘和疲惫。
她穿着一身裁剪合身的迪奥晚礼服，挽着周子昂的胳膊，看起来像是他今晚的女伴。看到我，
她的眼神有些复杂，有惊讶，有尴尬，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哟，还真是你啊，
章总。”周子昂上下打量着我，语气轻浮，“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怎么，
你们公司现在这么厉害了？这种级别的晚宴都能混进来了？”他的话里，
带着毫不掩饰的优越感和轻视。在这些老牌的富二代眼里，我这种靠技术起家的“新贵”，
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我还没说话，苏晴就抢先开口了，
她娇笑着捶了一下周子昂的胸口：“哎呀子昂，你别这么说。章总现在可是京州的大人物呢，
启航科技的CEO，厉害着呢。”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替我解围，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
和看向我时眼底的那抹得意，却暴露了她真实的想法。她在向我炫耀。炫耀她离开我之后，
过得有多好，身边站着的是怎样一个“人物”。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周少说笑了，
我们这种小公司，自然是比不上周氏集团家大业大。”我淡淡地回应道，目光扫过苏晴，
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两位慢聊，我失陪一下。”说完，我便转身准备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