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塬

黄塬

作者: 红麦穗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红麦穗”的悬疑惊《黄塬》作品已完主人公:陈砚陈守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窑洞的土腥味混着雨气钻进鼻腔陈砚正攥着半块断裂的骨笛惊窗棂黄土高原的暴雨把沟壑冲得像流淌的黄炕桌上年迈的父亲留下的信被烛火映得发颤——“速归龙脊寻‘镇河符’,解陈家三代血咒”。骨笛是父亲失踪前唯一的遗笛身上刻着无人能识的螺旋纹尾端还沾着暗红的土陈砚指尖抚过纹十六岁那年的记忆突然翻涌:父亲背着猎枪出门把骨笛塞进他手指节因用力而发“这笛子里藏着陈家的...

2025-10-28 23:52:20
窑洞的土腥味混着雨气钻进鼻腔时,陈砚正攥着半块断裂的骨笛惊醒。

窗棂外,黄土高原的暴雨把沟壑冲得像流淌的黄蛇,炕桌上年迈的父亲留下的信被烛火映得发颤——“速归龙脊峁,寻‘镇河符’,解陈家三代血咒”。

骨笛是父亲失踪前唯一的遗物,笛身上刻着无人能识的螺旋纹路,尾端还沾着暗红的土锈。

陈砚指尖抚过纹路,十六岁那年的记忆突然翻涌:父亲背着猎枪出门前,把骨笛塞进他手里,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笛子里藏着陈家的根,不到龙脊峁,绝不能让它见血”。

现在,他站在阔别十年的村口,暴雨冲垮了半数土窑,唯有村头那棵老槐树还立着,树干上密密麻麻的刻痕里,有一道和骨笛纹路一模一样的螺旋。

一个裹着靛蓝头巾的老太太从树后走出,手里的铜烟杆在雨里泛着冷光:“陈家娃,你爹埋在龙脊峁的‘回音窟’,但要找他,得先过‘走尸坡’。”

走尸坡是龙脊峁下的一道窄梁,暴雨把黄土泡得松软,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烂泥里。

陈砚刚踏上坡顶,就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回头时却只看见漫山遍野的黄土在雨里翻滚。

“别回头,那是‘土灵’在跟你。”

老太太的声音从前面的雾里飘来,她手里多了个陶罐,罐口插着三根艾草,“你爹当年就是不信邪,回头看了一眼,才被土灵缠上的。”

陈砚攥紧骨笛,指节泛白。

他想起父亲信里的话:“土灵怕‘血引’,但陈家的血不能随便用。”

正犹豫时,脚下的黄土突然塌陷,一只枯瘦的手从泥里伸出来,死死抓住他的脚踝。

那只手的手腕上,戴着和父亲一模一样的牛皮绳——绳结是陈家特有的“镇邪结”。

“是你爹的旧识。”

老太太把陶罐里的艾草点燃,浓烟裹着焦味散开,枯手瞬间缩回泥里,“他三年前跟你爹去回音窟,再也没出来。

要过走尸坡,得用他的‘引魂牌’。”

她指向坡底的一座土坟,坟头立着块无字木牌,木牌上的裂痕里,嵌着半片和骨笛纹路相似的陶片。

挖开土坟时,雨突然停了。

木牌下面压着个青铜盒子,打开的瞬间,陈砚看见里面铺着暗红色的绸缎,绸缎上摆着半片陶片和一张泛黄的纸——纸上画着龙脊峁的地形图,回音窟的位置被圈了个红圈,红圈旁边写着“镇河符分三部分,陶片、骨笛、血引”。

“这陶片是‘地符’,你手里的骨笛是‘天符’,还差‘人符’。”

老太太蹲在坟边,手指抚过陶片上的螺旋纹,“你爹当年就是为了找‘人符’,才把自己困在回音窟的。”

陈砚突然想起父亲信里的另一句话:“人符在‘守窟人’手里,守窟人的眼睛是‘开符镜’。”

他抬头看向老太太,发现她的左眼始终闭着,眼缝里隐约露出一道银色的疤痕。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骑着马冲过来,手里的猎枪对准了老太太:“柳婆,把人符交出来!”

柳婆猛地睁开左眼,那只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银白色的纹路,和陶片上的螺旋纹一模一样。

她抓起青铜盒子扔给陈砚:“带着东西去回音窟,记住,见到‘血河’就吹骨笛!”

话音刚落,她手里的铜烟杆突然变成一把短刀,首冲向黑衣男人。

陈砚抱着青铜盒子钻进回音窟时,窟里的风正发出像哭一样的声音。

洞壁上刻满了壁画,最上面一层画着一群穿着兽皮的人,围着一个巨大的螺旋图案跳舞,图案下面写着“镇河符,镇的是‘血河’,不是黄河”。

越往深处走,空气里的血腥味越浓。

转过一道弯,陈砚突然停住脚步——前面的地上,铺着一层暗红色的液体,液体里漂浮着无数细小的骨头,正是父亲信里说的“血河”。

血河对岸,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影像极了父亲。

“爹?”

陈砚试探着喊了一声,身影没有回头,却缓缓举起了一只手,手里拿着半块和他一样的骨笛。

陈砚突然想起骨笛尾端的土锈,那根本不是土锈,是干涸的血——和血河一样的暗红色。

他按照柳婆的话,把骨笛放到嘴边,刚吹响第一个音符,血河里的骨头突然开始震动,拼成了一道通往对岸的桥。

就在他要踏上桥时,身后传来柳婆的惨叫声,黑衣男人举着猎枪冲进来,枪口对准了对岸的身影:“陈守山,这次你跑不掉了!”

对岸的身影终于回头,果然是父亲陈守山,但他的左眼和柳婆一样,没有瞳孔,只有银白色的纹路。

陈守山把手里的骨笛扔过来,嘶吼着:“把两块骨笛拼起来,快!”

陈砚接住父亲扔来的骨笛,两块笛身一碰,瞬间发出刺眼的白光。

白光里,螺旋纹路开始游动,像活过来的蛇,顺着他的手腕爬向手臂。

“这是‘人符’的印记!”

陈守山的声音在白光里回荡,“陈家三代都是守符人,左眼的纹路是开符镜,能看见血河的真相。

当年我带你走,是不想让你被符印缠上,但血咒己经开始反噬,你必须继承守符人的责任。”

黑衣男人突然开枪,子弹穿过白光,打在陈守山的肩膀上。

陈守山踉跄着后退,却死死盯着黑衣男人的胸口:“你身上有‘河妖’的气息,当年偷走半块陶片的人就是你!”

陈砚突然想起青铜盒子里的陶片,那是“地符”,而黑衣男人的口袋里,正露出半片一模一样的陶片。

他攥紧手臂上的符印,突然感觉有一股力量从手臂涌向全身——这是守符人的“引符力”,父亲信里说的“成长标志”。

白光散去时,血河开始沸腾,河底浮现出一个巨大的螺旋图案,正是壁画上的镇河符。

陈守山捂着伤口,对陈砚说:“现在要做的,是把‘天、地、人’三符嵌进图案里,但河妖己经醒了,它会来抢符印的。”

话音刚落,血河里突然伸出一只巨大的爪子,抓向陈砚的手臂——那是河妖的手,爪子上的纹路,和黑衣男人胸口的纹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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