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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赔付再修车的方法》中的人物陈宇林晚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阿廖沙天亮了”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先赔付再修车的方法》内容概括:“砰——!”一声沉闷的巨响在耳边炸身体随着惯性猛地向前一又被安全带狠狠地勒回椅耳鸣目林晚甚至还没完全看清前车的情驾驶座上男友陈宇的抱就像提前录制好的音频一精准且刺耳地响起:“我就说了!今天水逆!绝对不宜出门!你看!我就说吧!”他双手重重拍在方向盘喇叭发出一声短促刺耳的鸣像是在为他滑稽的愤怒伴林晚闭上深吸了一口胸腔里那颗因为惊吓而狂跳的心脏还没平就...
“砰——!”一声沉闷的巨响在耳边炸开,身体随着惯性猛地向前一冲,
又被安全带狠狠地勒回椅背。耳鸣目眩。林晚甚至还没完全看清前车的情况,
驾驶座上男友陈宇的抱怨,就像提前录制好的音频一样,精准且刺耳地响起:“我就说了!
今天水逆!绝对不宜出门!你看!我就说吧!”他双手重重拍在方向盘上,
喇叭发出一声短促刺耳的鸣叫,像是在为他滑稽的愤怒伴奏。林晚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胸腔里那颗因为惊吓而狂跳的心脏还没平复,
就被一种更深的、名为“果然如此”的烦躁感攫住。又来了。每次出点状况,无论大小,
他的第一反应永远不是冷静下来查看情况、解决问题,而是像一台坏掉的复读机,
迫不及待地寻找一切外部理由来为自己开脱——天气、路况、运气,
甚至她今天提议出门的决定,都可以是罪魁祸首。“晚晚,我真不是故意的,”陈宇转过头,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懊恼和委屈,语气急促,“我就是……就是刚才脑子突然断片了,
没反应过来!这也不能全怪我吧?而且你看前面那车,刹车灯亮得那么突然,
这条路的红绿灯设置绝对有问题……”他的声音嗡嗡地响,像一群挥之不去的苍蝇。
林晚没接话,沉默地解开安全带,
侧身检查了一下后车情况——他们的车头亲密地“吻”上了前车的保险杠,凹陷明显,
前车的情况估计也差不多。“我下车看看。”她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伸手就去推车门。
“哎你等等!”陈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有些大,“你听我跟你说啊,
我也不是故意要撞上的,就是一时没注意,今天状态真的不好,
我昨晚就没睡好……”他的手指温热,却只让她感到一种黏腻的束缚。林晚用力挣开,
目光扫过他因为激动而微红的脸:“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现在说这些没用,先处理问题。
”说完,她不再看他,利落地开门、下车。初秋的风带着一丝凉意拂面,
稍微吹散了些许车内的憋闷。她绕到车头,看清了损伤程度,心里大致有了底。然后,
她走向前车驾驶座。车窗降下,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男人的侧脸。他看起来三十岁左右,
穿着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神情算不上好看,但异常克制。他先看了一眼林晚,
目光随即越过她,扫向刚从驾驶座下来、一脸焦躁还想解释什么的陈宇。“先生,非常抱歉,
是我们的全责。”林晚微微躬身,语气诚恳,语速清晰,“您看是方便走保险,
还是我们私了?”男人打量了她一眼,似乎对她干脆利落的态度有些意外。
他沉吟了不到两秒,淡淡道:“私了吧,我没时间等保险。五百块。
”这个价格比林晚预想的还要低一些。她毫不犹豫地点头:“可以。”掏出手机,点开扫码,
输入金额,输入密码——“叮”的一声,转账成功。整个流程一气呵成,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钱转过去了,您查收一下。再次抱歉,耽误您时间了。”林晚再次道歉。
男人看了一眼手机,确认收款,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那里面似乎有一丝极淡的欣赏,
随即消失。“解决了。”他升上车窗,发动引擎,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从头到尾,
他甚至没和林晚那仍在原地试图组织语言的男友有任何交流。处理完外部纠纷,林晚转身,
看到陈宇还站在车边,双手插在裤兜里,眉头紧锁,嘴里似乎还在无声地念叨着什么。
阳光照在他身上,那张清秀的脸此刻因为怨愤而显得有些……幼稚。她走过去,拉开车门,
重新坐回副驾。“好了,我们走吧,先把车开到维修厂。”她系好安全带,目视前方。
车厢内短暂的寂静被陈宇打破。他钻进驾驶座,却没有立刻发动车子,
而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循环。“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平白无故损失五百块,
我最近接的稿子报价本来就低,真是流年不利……”他絮絮叨叨,从今天的水逆,
延伸到最近的财运,再影射到如果不是林晚想吃那家新开的日料,他们根本不会走上这条路。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细小的针,密密地扎着林晚的神经。她一直没说话,
直到车子终于重新驶入车道,汇入缓慢移动的车流中,陈宇的抱怨还没有停歇的迹象,
甚至开始复盘刚才撞车的那一秒他“可能”的分神。忍耐,到了一个临界点。
在一个漫长的红灯前,林晚转过头,看着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像一块冰砸进了喧闹的沸水里:“先修车。”三个字。清晰,冷静,不容置疑。
陈宇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脸颊迅速涨红。
他预想中的安慰、共情、一起咒骂这该死的运气一样都没有出现,
只等来了这三个冷冰冰的、带着指令意味的字眼。
一种被忽视、被轻视、甚至被羞辱的感觉猛地窜上心头。“林晚!”他猛地提高音量,
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形,“你什么意思?!我出车祸了!我是受害者!你从刚才到现在,
有关心过我一句吗?有没有问我一句‘你吓到没有’?你满脑子就只有车!只有钱!
只有解决问题!在你眼里,我是不是还不如你那五百块钱重要?!”他瞪着她,胸口起伏,
像一只被激怒的、虚张声势的河豚。林晚静静地看着他表演,内心一片荒芜。看,
他又熟练地把话题从“事件本身”偷换到了“你爱不爱我”的审判上。她什么都没说,
只是重新将目光投向车窗外拥堵的长龙。夕阳的余晖给钢筋水泥的城市涂上了一层暖金色,
却丝毫照不进这个狭小密闭的空间。车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不均的呼吸声,
以及一种名为“失望”的东西,在疯狂滋长、无声蔓延。车子在晚高峰的洪流里艰难蠕动。
陈宇的抱怨并没有因为林晚那句“先修车”而停止,反而像找到了新的宣泄口,变本加厉。
他从“水逆”上升到对自己整个职业生涯的悲观展望,
从五百块钱引申到生活的不易与经济的压力。“……你都不知道,现在甲方有多难伺候,
一张图改十八遍,最后说还是第一版好,简直把人当猴耍!要是接个大单,
哪还用在乎这五百块?”他絮叨着,眼神时不时瞟向林晚,
试图在她脸上找到一丝共鸣或愧疚。林晚只是看着窗外。霓虹初上,城市的灯火一盏盏亮起,
勾勒出冰冷的繁华轮廓。她的侧脸在明明灭灭的光影里,显得异常平静,也异常疏离。
陈宇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他宁愿她跟他吵,跟他吼,指责他开车不小心,
也好过这种彻底的、把他隔绝在外的沉默。这种沉默,让他所有的抱怨都像是砸在棉花上,
无力又可笑。“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他终于忍不住,语气带上了质问。“在听。
”林晚回了两个字,依旧没回头。“那你是什么意思?从刚才起就给我摆脸色!
是我愿意撞车的吗?我已经够难受了,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被辜负的愤怒。林晚终于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他脸上,
那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看不到底:“陈宇,事情已经解决了。钱赔了,歉也道了。
一直重复‘不是故意的’、‘运气不好’,除了让我们两个的心情变得更糟,
对已经发生的事情有任何改变吗?”陈宇被问得一噎,随即恼羞成怒:“是!改变不了!
所以我连抱怨的资格都没有了吗?林晚,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没用?特窝囊?”看,又来了。
核心问题从“如何面对失误”再次精准滑向了“你是否看得起我”的情感绑架。
林晚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像是有冰冷的潮水从脚底蔓延上来,快要淹没她的口鼻。
她重新看向窗外,闭上了嘴。回到他们租住的公寓,那股低气压如同实质,
沉甸甸地弥漫在每一个角落。陈宇把钥匙往鞋柜上一扔,发出刺耳的声响,
然后把自己摔进沙发,抱着手臂,浑身上下写满了“我需要哄”几个大字。林晚没理他,
换了鞋,去厨房倒了杯水,靠在流理台上慢慢喝着。冰凉的水划过喉咙,
稍稍压下了心头那点烦躁的火星。“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了?”陈宇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闷闷的。林晚放下水杯,走过去,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的影子投在他身上,
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好,那我们谈谈。”她的声音依旧平静,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视意味,“事情解决了吗?”陈宇愣了一下,没好气:“解决了!
五百块,你不是给得挺痛快吗?”“对结果有异议吗?觉得对方要多了,或者处理不公?
”“……没有。”“好。”林晚点头,“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且你对结果没有异议,
那么这件事,从逻辑上来说,就已经结束了。我一直揪着不放,除了消耗我们彼此的情绪,
浪费我们宝贵的时间,还有任何积极意义吗?”她像是在分析一个工作项目,条理清晰,
逻辑分明,不带一丝个人情感。陈宇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无从驳起。
他那种基于情绪的抱怨,在她这种绝对理性的分析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这种认知让他更加暴躁。“林晚!”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身高带来的优势让他终于有了一丝底气,他俯视着她,眼圈竟然有些发红,
“你非要这么跟我说话吗?像个机器人一样!我是你男朋友!我需要的不是你的逻辑分析!
我需要的是你的理解,你的共情!你懂不懂什么叫共情?”“我理解你受了惊吓,
也理解你心情不好。”林晚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让,“所以我下车处理了所有事情,
没有一句指责。但我认为,作为成年人,尤其是作为男人,在情绪平复后,
应该具备快速翻篇、不让负面情绪持续影响自己和生活的能力。这,才是我认为的‘解决’。
”她顿了一下,一字一句地,给出了她第一次正式的“修理”方案:“我的建议是,
停止无意义的抱怨,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然后,向前看。”这不是安慰,这是要求。
是导师对学生,上司对下属的要求。陈宇彻底被激怒了,
他被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刺痛了自尊心最后一道防线。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声音尖锐起来:“建议?呵,林晚,你现在是在给我下命令吗?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不顺眼了?
觉得我赚得没你多,处事没你圆滑,遇到事没你冷静?
所以你就能高高在上地来‘教育’我了?你根本就不是在解决问题,你是在借题发挥!
你就是不爱我了!”经典句式,虽迟但到。林晚看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心里那片荒芜之地,突然刮起了一阵冷风。她所有试图沟通、试图将关系拉回正轨的努力,
在他那里,最终都会诡异地绕回同一个原点——爱,或不爱。她忽然觉得,很累。那晚,
他们陷入了彻底的冷战。陈宇抱着枕头和被子去了客厅沙发,
用行动表达着他的抗议和“受伤”。林晚没有阻拦。她独自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