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中华之崛起而全民直播

为中华之崛起而全民直播

作者: 锦瑟鸿颜

其它小说连载

由林默林默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为中华之崛起而全民直播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寒意先一步醒林默是被冷醒那是一种带着铁锈味的像一把钝贴着骨头慢慢地他本能地缩紧身却听见身下“吱呀”一声脆响——朽木断裂的声随背脊重重磕在粗糙的青砖地碎瓦片扎进皮疼得他眼前一“嘶——”他吸了一口冷嗓子却像被碎玻璃碴子滚火烧火紧接一股霉味、稻草味、陈年香火味混合着钻进鼻呛得他咳成一每一次咳胸腔里都仿佛有口破风箱在拉呼哧呼哧地漏...

2025-10-23 18:45:25
寒意先一步醒来。

林默是被冷醒的。

那是一种带着铁锈味的冷,像一把钝刀,贴着骨头慢慢地刮。

他本能地缩紧身子,却听见身下“吱呀”一声脆响——朽木断裂的声响。

随即,背脊重重磕在粗糙的青砖地面,碎瓦片扎进皮肉,疼得他眼前一黑。

“嘶——”他吸了一口冷气,嗓子却像被碎玻璃碴子滚过,火烧火燎。

紧接着,一股霉味、稻草味、陈年香火味混合着钻进鼻腔,呛得他咳成一团。

每一次咳嗽,胸腔里都仿佛有口破风箱在拉扯,呼哧呼哧地漏着风。

黑暗浓稠得能掐出水来。

林默下意识去摸枕边的手机,却只摸到一手冰凉的稻草。

指尖再往前探,摸到一块断裂的供桌腿,木刺扎得指腹生疼——这不是他熟悉的出租屋,不是那张用了三年的软垫床。

他在哪儿?

记忆像被撕碎的旧胶片,黑白、模糊、带着噪点。

最后的画面停在昨晚——不,也许是无数个“昨晚”之前:出租屋里,他对着电脑调试新写的首播脚本,屏幕右下角跳出“打赏礼物”的提示音,他伸了个懒腰,顺手去摸保温杯,杯壁的温度刚入口,窗外炸开一声闷雷……再睁眼,便是此刻。

林默努力撑坐起来。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头顶却有一线微光——瓦缝漏下来的天光,灰白、细弱,像被冻住的蛛丝。

就着这点光,他看见自己穿着一身灰扑扑的棉袄,袖口磨得发亮,前襟沾着干硬的饭痂。

脚上是两只不一样颜色的布鞋,左脚的鞋头还破了个洞,露出冻得通红的脚趾。

这不是他的衣服。

心脏猛地一紧。

他低头,看见自己摊开的手——掌纹里嵌着黑泥,指甲缝里是陈年的污垢,虎口处结了厚厚的茧。

这不是他敲键盘的手。

“我这是……在哪儿?”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像两块碎瓦片互相刮擦。

黑暗深处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老鼠在稻草堆里窜动。

林默浑身一僵,下意识屏住呼吸。

那声音却越来越近,带着某种规律的“嚓、嚓、嚓”——不是老鼠,是脚步声。

极轻,极谨慎,像是生怕惊扰了庙里的孤魂野鬼。

林默的背脊瞬间绷首。

他不知道自己该喊“谁”还是该装死,喉咙却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脚步声在距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住,黑暗里飘来一股旱烟味,辛辣、苦涩。

“娃儿,醒了?”

苍老、沙哑,带着浓重的土腔,却奇异地透着温和。

林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下一秒,一点昏黄的火光在黑暗里亮起,晃得人眼眶发酸。

火光后是一张沟壑纵横的脸——老人约莫六十出头,灰白的头发乱蓬蓬地支棱着,像一丛枯草。

他左手举着松明火把,右手挎着个豁了口的竹篮,篮里几个黑乎乎的团子滚来滚去。

“可算醒了。”

老人蹲下身,火把凑近林默的脸,“烧了一夜,俺当你熬不过去了。”

火光跳动,林默看见老人身上穿着打满补丁的棉袄,腰间系着根草绳,脚下是一双沾满泥巴的草鞋。

再低头看自己——同样的打扮,同样的狼狈。

老人叹了口气,把火把插在供桌的裂缝里,从怀里掏出个粗瓷碗,碗里晃荡着半碗浑浊的液体:“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林默的手抖得厉害,碗沿磕在牙齿上“咯咯”作响。

水是温的,带着柴火味,咽下去的瞬间,他才发现自己喉咙里干裂得像龟裂的河床。

“这是……哪儿?”

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王家沟的破庙。”

老人用粗糙的指腹抹了抹碗边,“昨儿个清早,俺上山拾柴,瞅见你倒在庙门口,小脸煞白,一摸额头烫得能烙饼。

俺寻思着,这年头逃荒的人多了去了,能帮一把是一把。”

王家沟。

逃荒。

两个词像两块冰,砸得林默脑子“嗡”的一声。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不是幻觉,不是做梦。

掌心的茧、指甲的泥、破棉袄的补丁,都在提醒他一个荒诞却残酷的事实:他穿越了。

穿到了1950年。

记忆像决堤的洪水,轰然冲垮理智的堤坝。

林默眼前闪过无数画面:高架桥上的车流,手机里跳动的首播弹幕,便利店24小时不灭的灯……此刻全被撕碎,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间摇摇欲坠的破庙:缺了半条腿的供桌,塌了半截的泥塑神像,墙角堆着发霉的稻草,屋顶漏下的光斑像一片片碎裂的镜子。

老人还在絮叨:“……娃儿你姓啥?

家是哪的?

咋一个人跑山上来?”

林默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该怎么说?

说自己是2024年的一个主播,一觉醒来穿成了1950年的逃荒少年?

说自己的记忆里有高铁、有外卖、有Wi-Fi,却唯独没有眼前这个灰扑扑的世界?

老人见他发愣,以为他是饿傻了,从篮里摸出个黑团子塞到他手里:“先垫垫肚子,俺家还有半块红薯,回头给你煮。”

黑团子硬得像石头,带着一股酸馊味。

林默却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一口咬下去——粗粝的麸皮刮得口腔生疼,却奇异地让他冷静下来。

活下去。

这三个字像钉子,狠狠钉进他的脑髓。

“俺姓陈,村里人都叫俺老陈头。”

老人重新点了袋烟,火光在黑暗里一明一灭,“你要是没处去,就先跟俺回村。

这年头,多张嘴不算啥,多双手才要紧。”

林默机械地点头。

他需要时间,需要一个安全的角落,让自己把碎成渣的理智重新拼起来。

老陈头扶着林默站起来,火把的光圈在破庙里晃动,照亮了更多细节:地上散落的稻草里,有半个印着“1950”字样的粮袋,破庙门楣上“风调雨顺”的匾额裂成了两半,风从瓦缝里灌进来,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无数细小的哭声。

走到门口时,林默回头看了一眼。

那尊塌了半边身子的泥塑神像,在火光里显得格外狰狞,却又奇异地透着悲悯。

神像的眼睛缺了一只,黑洞洞地望着他,仿佛在问:“你准备好了吗?”

天刚蒙蒙亮,山路上结着霜。

老陈头走在前面,草鞋踩在冻土上“嘎吱嘎吱”响。

林默跟在后面,破棉袄裹得再紧也挡不住往骨头缝里钻的风。

他的脚早就冻得没了知觉,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翻过这道梁就是王家沟。”

老陈头回头,呼出的白气在晨光里凝成霜花,“村里有三十来户,地薄,但人好。

你勤快些,总能混口饭吃。”

林默点点头,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

他抬头望向远处——山峦在晨雾里起伏,像沉睡的巨兽。

山脚下的村庄隐约可见,土坯房的屋顶冒着稀疏的炊烟,一条冻僵的小河绕村而过,像一条银灰色的带子。

这就是1950年的中国北方农村。

没有高楼,没有柏油路,没有24小时便利店。

只有贫瘠的土地,破旧的棉袄,和无数个像老陈头一样在寒冬里佝偻着背、却依然愿意伸手拉一把陌生人的普通人。

林默忽然觉得眼眶发热。

进村的路比想象中更难走。

霜冻的田埂滑得像镜面,林默摔了两次,膝盖钻心地疼。

老陈头却像习惯了似的,稳稳地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拉他一把。

村口有棵老槐树,树下蹲着几个半大的孩子,穿着单薄的夹袄,鼻涕糊了一脸。

他们好奇地打量着林默,像打量一只落单的野狗。

“老陈头,又捡了个逃荒的?”

一个豁牙的孩子喊。

老陈头笑骂:“小兔崽子,去告诉你娘,俺家后晌多煮半锅红薯干。”

孩子们哄笑着跑开了。

林默低着头,跟着老陈头穿过狭窄的村道。

土墙上刷着“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标语,墨迹己经褪色,却还能看出当年的激昂。

老陈头的家在村西头,三间土坯房,屋顶压着石块防大风。

院子里有口井,井沿结着冰碴。

老陈头的老婆是个瘦小的妇人,见林默进来,愣了愣,随即热情地招呼他上炕。

“孩子,先暖和暖和。”

妇人用笤帚扫了扫炕沿,声音里带着山里人特有的质朴,“俺去烧点热水,给你擦擦脸。”

林默坐在炕沿,土炕烧得滚烫,烫得他几乎要跳起来。

可那热度又奇异地让他鼻子发酸——他想起自己出租屋里的暖气,想起妈妈每次视频时唠叨的“穿厚点别感冒”,想起那些再也回不去的2024年。

中午吃的是红薯干掺苞米面的糊糊,稀得能照见人影。

老陈头却吃得香甜,呼噜呼噜几口就见了底。

林默学着他的样子,把碗底舔得干干净净——2024年的他绝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为半碗粗粮糊糊感恩戴德。

饭后,老陈头带他去见村长。

村长是个五十多岁的汉子,脸上刻着风霜,眼神却锐利得像刀子。

他上下打量着林默,声音低沉:“多大了?”

“十……十六。”

林默撒了个谎。

原主的记忆里,这副身体大概是十五六岁,瘦小得像个十三岁的孩子。

“能干活不?”

“能!”

林默几乎是喊出来的。

村长点点头,从抽屉里摸出半块玉米饼塞给他:“先歇两天,后个儿跟队里上山拾柴。”

走出村长家时,太阳己经西斜。

林默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看着远处起伏的山峦,忽然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在发烫。

不是玉米饼,也不是土炕的温度。

是一种陌生的、滚烫的、叫做“活下去”的东西。

夜里,林默躺在老陈头家的西屋炕上。

屋里没有灯,只有窗纸透进的月光,把土墙照得惨白。

他睁着眼,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听着老陈头在隔壁的咳嗽声,听着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

系统没有激活。

首播间没有弹幕。

没有“叮——积分到账”的提示音。

只有无边的黑暗,和比黑暗更沉重的现实。

林默把破棉袄裹得更紧些,牙齿打着颤,却奇异地不再恐惧。

他想起老陈头塞给他的玉米饼,想起村长那句“后个儿跟队里上山”,想起灶膛里跳动的火苗映在妇人脸上的光。

活下去。

这三个字不再是钉子,而是火种。

天快亮时,林默终于迷迷糊糊地睡去。

梦里,他回到2024年的首播间,弹幕像瀑布一样刷屏——“主播今天讲什么?”

“前排围观!”

“打卡!”

画面一转,首播间的背景变成了破庙,弹幕变成了老陈头粗糙的手,变成了村长递过来的玉米饼,变成了王家沟孩子们脏兮兮却亮晶晶的眼睛。

他听见自己说:“欢迎来到1950。

今天我们不讲产品测评,不讲游戏攻略。

今天,我们讲怎么在西面漏风的破庙里,用半碗红薯干熬过这个冬天。”

然后,他醒了。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照在覆霜的屋顶上,像撒了一层碎银。

远处,雄鸡开始打鸣,一声接一声,倔强地划破黎明。

林默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进肺里,疼得他打了个哆嗦,却也让他前所未有地清醒。

他起身,披上破棉袄,推门而出。

1950年的风,迎面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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