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和赵刚谈狙击手

李云龙和赵刚谈狙击手

作者: 山海兽相柳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李云龙和赵刚谈狙击手》“山海兽相柳”的作品之李云龙赵刚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第一黄土:狙击榴弹发射器的冷光民国二十六年十月十七土窑沟的夜比锅底还赵刚趴在北坡的黄土帆布包被硌出一道里面的《论持久战》纸页早被冷汗浸他左手死死按在地右手慢慢解开粗棉布包——40MM狙击榴弹发射器的枪管露出泛着冷枪管上还沾着延安兵工厂的机油混着晋西北的黄土格外呛“赵同能行不?”老周的声音从左边传他的12.7重机枪架在一块破石板枪口对准东...

2025-10-21 23:20:28

第一节 夜黄土:狙击榴弹发射器的冷光民国二十六年十月十七日,土窑沟的夜比锅底还黑。

赵刚趴在北坡的黄土里,帆布包被硌出一道印,里面的《论持久战》纸页早被冷汗浸软。

他左手死死按在地上,右手慢慢解开粗棉布包——40MM狙击榴弹发射器的枪管露出来,

泛着冷光,枪管上还沾着延安兵工厂的机油味,混着晋西北的黄土味,格外呛人。“赵同志,

能行不?”老周的声音从左边传来,他的12.7重机枪架在一块破石板上,

枪口对准东边碉堡的枪眼,“那碉堡墙厚三尺,你这‘枪’要是打不穿,

咱们今晚就得交代在这儿。”赵刚没回头,

手指摸着狙击榴弹发射器的光学瞄具——镜片是延安玻璃厂磨的,边缘有点毛糙,

但对准碉堡枪眼时,里面鬼子的钢盔反光看得清清楚楚。他压进一发高爆弹,

弹壳与枪管摩擦的“咔嗒”声在夜里格外响,吓得旁边的二柱子一哆嗦。“别抖!

”赵刚低声说,“你那霰弹枪离铁丝网就五十米,鬼子的狼狗闻着味了,你一抖,枪响早了,

咱们全得被碉堡的机枪扫成筛子。”二柱子赶紧攥紧霰弹枪,指节发白。他才十七岁,

草鞋磨穿了底,脚趾头冻得发麻,但眼睛盯着铁丝网那边——三个鬼子正牵着狼狗巡逻,

狗爪子踩在黄土上,“沙沙”声顺着风飘过来,听得人心里发毛。赵刚调整呼吸,

光学瞄具里的十字线锁住碉堡枪眼的鬼子——那鬼子正低头抽烟,烟头的火亮一下,暗一下,

枪托抵在肩膀上,手指搭在扳机护圈上。他估算着距离:四百二十米,风从东南吹,

偏角三度,高爆弹的弹道得往上抬半格。就在这时,南边突然传来一声枪响!“他娘的!

谁抢老子的买卖!”粗嗓门顺着风刮过来,赵刚的手指顿了一下——这声音又冲又横,

像磨过的砂纸,不用想也知道,是打鬼子不要命的主儿。老周骂了句“是李云龙”,

手里的重机枪枪口下意识往南边偏了偏。碉堡里的鬼子瞬间被惊醒,抽烟的鬼子猛地抬头,

机枪“嗒嗒嗒”响起来,子弹扫过北坡的黄土,溅起的泥块打在赵刚的帆布包上,

“砰砰”响。二柱子吓得想躲,被老周一脚踹在腰上:“躲个屁!霰弹枪打近的,

等会儿冲上去捅鬼子的腚!”赵刚没管南边的动静,

十字线重新锁住碉堡枪眼——鬼子的机枪还在扫,枪管冒着火光,他深吸一口气,

手指扣下扳机!“嘭!”狙击榴弹发射器的后坐力顺着肩膀往脊椎传,赵刚的牙差点咬碎,

肩膀上的旧伤延安练枪时被顶的疼得钻心。但他没敢动,

眼睛盯着光学瞄具——榴弹拖着一道青烟,在空中划了个浅弧,像条黑夜里的蛇,

直往碉堡枪眼钻。“轰!”爆炸声震得黄土都颤了,碉堡的枪眼被炸飞一块,

木屑和土块往外面喷,里面的鬼子惨叫一声,机枪瞬间哑了。赵刚赶紧抽出发射管,

往里面塞第二发弹——这次是铝热弹,弹头里的铝热剂在夜里能烧出两千度的火,

专打鬼子的机枪零件。“好小子!这炮准!”南边的粗嗓门又响了,

赵刚抬头看——十几个黑影正猫着腰往铁丝网冲,领头的汉子穿着破军装,

腰里别着两把驳壳枪,跑起来像头豹子,手里还拎着把大刀,刀鞘磨得发亮。不用问,

是李云龙。李云龙也看见了北坡的赵刚,他眯着眼,盯着那挺比步枪粗三倍的“枪”,

嘴里的烟卷掉在地上,一脚踩灭:“他娘的!这是啥?延安的书生玩的新玩意儿?炮不像炮,

枪不像枪,能打鬼子?”他身边的警卫员和尚也看傻了:“团长,

这玩意儿比咱们的迫击炮还准,四百多米打枪眼,咱们的迫击炮手得练三年才能有这准头!

”李云龙没理和尚,举着驳壳枪喊:“兄弟们冲!先把铁丝网砍了,里面的战俘救出来!

谁抢了鬼子的机枪,老子赏他两斤高粱酒!”战士们嗷嗷叫着往前冲,霰弹枪“砰砰”响,

打在铁丝网的立柱上,火星子乱溅。但西边的碉堡又响了,机枪子弹扫过来,

冲在最前面的两个战士应声倒地,血渗进黄土里,瞬间被风吹干。“操!”李云龙骂了句,

往地上一趴,驳壳枪往西边碉堡打了两枪,全打在墙上,“和尚!让迫击炮手过来!

把那碉堡给老子轰了!”“团长,迫击炮手还在后面!得等五分钟!”李云龙急得直拍大腿,

眼睛又往北坡瞟——赵刚正端着那挺“铁疙瘩”,对准西边的碉堡,动作比迫击炮手还稳,

手指又扣在扳机上。“别瞎打!那碉堡是石头的,你这玩意儿打不穿!”李云龙扯着嗓子喊,

他见过太多书生玩枪,看着花哨,打起来全是花架子,“赶紧让你的重机枪压制!

老子的人冲上去!”赵刚没理他,

光学瞄具里的十字线锁住碉堡枪眼的机枪枪管——鬼子的机枪还在扫,枪管已经发红,

他估算着铝热弹的落点:得打在枪管和枪架的连接处,铝热剂烧穿零件,机枪就废了。“嘭!

”第二发榴弹飞出去,这次的声音更沉,赵刚的肩膀被顶得往后面挪了半尺,

黄土被压出一个小坑。榴弹精准地撞在碉堡枪眼的机枪上,“滋啦”一声——铝热剂烧起来,

火光亮得刺眼,碉堡里的鬼子尖叫着往外跑,手还在拍身上的火,刚跑出碉堡门,

就被二柱子的霰弹枪打穿了胸口,血喷在黄土上,像朵烂红的花。李云龙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忘了躲子弹,指着北坡喊:“和尚!你看见没?那玩意儿能烧!

比咱们的燃烧弹还厉害!这书生有点东西!”和尚也看呆了:“团长,这不是炮,是枪吧?

能连发不?要是能给咱们的机枪班配两挺,鬼子的碉堡就不用怕了!

”赵刚没工夫听他们议论,第三发弹已经塞进去——这次是穿甲弹,

对准了战俘营门口的“豆战车”。那辆战车正发动起来,车顶的机枪对准南边的战士,

履带碾过黄土,“轰隆隆”响,像头慢腾腾的猪。“李团长!让你的人躲!

”赵刚扯着嗓子喊。李云龙下意识地挥手:“躲!都往两边躲!”战士们刚趴在地上,

赵刚的扳机就扣下了!穿甲弹“咻”地飞出去,直接打在“豆战车”的履带衔接处,

“咔嚓”一声,履带断了一节,战车像瘸了腿的驴,原地打转,车顶的机枪手慌了,

想往外跳,被老周的12.7重机枪一枪打穿了脑袋,尸体挂在车门口,血往下滴。

“他娘的!这枪能打坦克!”李云龙的声音都变了,他顾不上指挥,拎着大刀就往北坡跑,

和尚在后面喊“团长小心子弹”,他也不管,踩着黄土往赵刚那边冲,

脚底下的石子硌得生疼,也没觉得。赵刚刚想塞第四发弹,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他以为是鬼子,反手就想把枪举起来,结果被一只粗手按住了枪管。“别乱动!是老子!

”李云龙的脸凑过来,满是胡茬, breath里带着高粱酒和硝烟的味,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狙击榴弹发射器,像见了宝贝的狼:“你这玩意儿……真是枪?不是炮?

枪管这么粗,后坐力没把你肩膀顶碎?”赵刚把枪放下来,肩膀疼得直抽抽,他揉了揉,

没好气地说:“是40MM狙击榴弹发射器,能打高爆弹、铝热弹、穿甲弹,

有效射程五百米,后坐力是大,但练过就能扛住。”李云龙伸手摸枪管,

刚碰到就被烫得缩回去,嘴里骂着“娘的,还挺烫”,又忍不住再摸了一下,

这次用的是手背:“你这书生,看着细皮嫩肉的,没想到能扛这么沉的玩意儿。

延安派你来干啥?去俺独立团当政委?”赵刚点头,刚想说话,

就听见西边传来汽车的声音——鬼子的增援到了!老周喊了句“是卡车,最少五辆”,

12.7重机枪的枪口立刻对准西边的路口。李云龙也不摸枪了,拎着大刀就往南边跑,

跑了两步又回头,指着赵刚喊:“书生!你那枪再打两发!把鬼子的卡车胎炸了!

老子赏你两斤好酒!”赵刚没说话,往狙击榴弹发射器里塞了发高爆弹,

光学瞄具对准第一辆卡车的前轮——卡车的灯亮着,像两只瞎眼,在夜里晃得人睁不开。

他估算着距离:三百八十米,卡车在动,得往前预判半辆车的位置。“嘭!

”榴弹打在卡车的前轮上,“轰”的一声,轮胎炸飞了,卡车往旁边歪,撞在路边的土坡上,

后面的卡车没来得及停,追尾撞上去,车厢里的鬼子尖叫着往下跳,

刚落地就被李云龙的战士用大刀砍倒。李云龙在南边看得哈哈大笑:“好!打得好!书生,

以后你跟俺混,俺让你当机枪连连长!”赵刚没理他,

继续往枪里塞弹——他得赶紧打完剩下的三发,鬼子的增援越来越多,再不走,

他们和战俘都得被包饺子。老周的重机枪已经响了,“咚咚咚”的声音震得耳朵疼,

二柱子的霰弹枪也在响,喊杀声、爆炸声混在一起,土窑沟的夜被搅得翻了天。

李云龙也杀红了眼,大刀砍得卷了刃,脸上溅满了血,他一边砍一边喊:“书生!快撤!

战俘都救出来了!再不走鬼子的迫击炮就来了!”赵刚打完最后一发弹,炸翻了第三辆卡车,

才把狙击榴弹发射器裹进粗棉布包,跟着老周往东边跑。李云龙也带着战士和战俘往东边撤,

跑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喊:“书生!你那枪别丢了!下次打仗还得靠它!”赵刚没回头,

只是把布包往肩上勒了勒——肩膀更疼了,但心里却有点热。他知道,

这个脾气火爆的糙团长,虽然嘴上骂着“书生”,但已经认了他这把“铁疙瘩”。

土窑沟的风还在吹,带着硝烟和血的味道,赵刚跑在黄土路上,听着身后李云龙的粗嗓门,

突然觉得,晋西北的仗,或许没那么难打。

第二节 土坡喘:李云龙的“三问三不信”跑出去三里地,老周喊了声“停”,

队伍靠在一道土坡后面喘气。战俘们坐在地上,有的咳,有的吐,有的抱着战友的尸体哭。

李云龙也靠在土坡上,扯着领口喘气,大刀扔在一边,手撑着膝盖,脸涨得通红。

赵刚把狙击榴弹发射器放在地上,解开布包,检查枪管有没有变形——还好,

只是枪管外侧沾了点黄土,里面的膛线没歪。他掏出块擦枪布,慢慢擦着,

手指因为刚才的后坐力,还在微微发抖。“书生,你过来!”李云龙的声音传来,

赵刚抬头看——他正坐在地上,身边放着个军用水壶,招手让他过去。

老周碰了碰赵刚的胳膊:“小心点,李团长的脾气爆,别跟他吵。”赵刚点点头,

抱着枪走过去,坐在李云龙旁边。土坡后面的风小了点,能听见远处鬼子的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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