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顶流死对头协议结婚后,她破产了。按照合同,她得给我当三年贴身秘书。
我遵循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的千古定律。让她和我在待过的地方都留有痕迹。
我使劲折腾她,看她从天之骄女变得沉默寡言。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愈发快意。
合约到期那天,我准备好一份新的优渥合同,想让她留下。
却听见她在后巷跟他兄弟打电话:你以为我真破产了?不这样,
我怎么能光明正大地守着他。再说,那些欺负过他的人,我还没一个个收拾干净呢。
我拿着合同的手僵住了。她那副逆来顺受样子,全是装给我看的?1岑漾破产的消息,
像深水炸弹一样在圈子里炸开。曾经高高在上的岑家大小姐,一夜之间跌落神坛。而我,
傅云深,她从小的死对头,正坐在顶层办公室里,欣赏着助理递上来的报告。“傅总,
岑家所有产业均被冻结,岑小姐现在……负债累累。”我嘴角勾起一抹抑制不住的弧度。
很好。我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岑漾,我这缺个秘书,月薪五千,包吃住,干不干?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她会直接挂断。然后,
一个清冷又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传来。“干。”她来报到那天,穿了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
牛仔裤,素面朝天。曾经浑身名牌、光芒万丈的女人,现在像一朵被雨打湿的栀子花,蔫了。
可那张脸,还是漂亮得惊人。我把一份合同推到她面前。“为期三年,贴身秘书。
”我刻意加重了“贴身”两个字。“工作内容包括但不限于,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安排我的所有行程,以及……满足我的所有需求。”她垂着眼,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傅总的所有需求?”“对,所有。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等着她爆发,等着她把合同砸在我脸上。但她只是拿起笔,
在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字迹清秀,却带着一股决绝。岑漾,你也有今天。
我心里涌起一股变态的快感。2秘书生涯的第一天,我让她给我手磨一杯猫屎咖啡。
她一言不发地照做。第二天,我让她用手给我剥一整盘小龙虾,必须是冰镇的。
她的手指被冻得通红,还是沉默地完成了。第三天,我半夜三点打电话让她来我别墅。
“我的西装皱了,你现在过来给我熨好,我早上六点要穿。”她赶到时,
身上还带着深夜的寒气。别墅的暖气很足,她白皙的脸上泛起一层薄红。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她在巨大的衣帽间里忙碌。熨斗的蒸汽模糊了她的身影,那副温顺的样子,
让我口干舌燥。六点,她准时把熨烫平整的西装送到我床边。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将她拽进怀里。“傅总,请自重。”她终于有了反应,挣扎着,但力气小得可怜。“自重?
”我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合同上写了,满足我的所有需求。”“我现在,就需要你。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瞳孔里满是惊恐和屈辱。这副表情,可比她逆来顺受的样子,
取悦我多了。我堵住她的唇,粗暴地掠夺。她像一条濒死的鱼,不再挣扎,任我予取予求。
事后,我靠在床头抽烟,看着她默默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岑漾,
你现在一定很恨我吧?”她背对着我,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是你的秘书,这是我的工作。
”这该死的平静,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我掐灭烟头,从身后抱住她。“别装了。
”“我知道你想杀了我。”她的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留在这里,好好伺候我三年,
三年后,我说不定会大发慈悲,帮你把债务还了。”她没有回答。3我们的关系,从那天起,
变得更加畸形。我让她搬进了我的别墅,美其名曰“方便工作”。白天,她是我的全能秘书,
处理着最繁琐的工作,应对着最难缠的客户。晚上,她是我一个人的私有物,
在我身下辗转承欢。我变着法地折腾她。在办公室里,趁着没人,把她按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看楼下,那些人曾经都要仰望你。”“现在,你只能在我身下。”她的脸埋在玻璃上,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看到她紧紧抓着窗帘的手,指节泛白。在车里,我让她坐在我腿上,
一边开会,一边感受着她身体的僵硬。我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尤其是掌控这个曾经和我势均力敌,甚至处处压我一头的女人。我们的家族是世仇,
从小到大,她都是“别人家的孩子”。我父亲喝醉了,
会指着我的鼻子骂:“你看看人家岑漾!你有人家一半争气,我做梦都笑醒了!”如今,
这个天之骄女,成了我的禁脔。还有比这更爽的事吗?有一次公司团建,去泡温泉。
所有人都换上了泳衣,只有她,还穿着保守的长袖长裤。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命令她。
“岑漾,过来给我搓背。”同事们的眼神,惊讶、同情、鄙夷,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她沉默地走过来,跪在池边,拿起毛巾。温热的水汽里,我看着她低垂的眉眼,
突然觉得有些无趣。我抓住她的手。“算了,你下去吧。”她的手很凉,也很软。那天晚上,
我做了个梦。梦见小时候,我被几个大孩子堵在巷子里欺负。是她,像个小炮仗一样冲过来,
用她小小的身体护在我面前。“不许你们欺负他!”醒来后,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岑漾,
心里一阵烦躁。这一定是错觉。岑漾怎么可能保护我?她不踩我一脚就不错了。
4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过去了两年多。我和岑漾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
她越来越沉默,也越来越顺从。我一个眼神,她就知道我要什么。她会提前为我备好胃药,
会在我喝醉后煮好醒酒汤,会把我换下的衣服分门别类洗好熨烫。她做得太好了,
好得不像一个带着恨意的仇人,而像一个……妻子。这个念头让我心头一跳。我一定是疯了。
合约还剩下一个月的时候。我故意在她面前,和另一个女人调情。那是一个新来的实习生,
年轻漂亮,眼睛像小鹿一样。我把她叫进办公室,手把手地教她做文件。余光里,
岑漾就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地整理着我的书架。我故意抬高声音。“小雅,下班后有空吗?
一起吃个饭。”女孩羞红了脸,点了点头。岑漾的动作顿了一下,一本精装书从她手中滑落,
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心里闪过一丝快意。看,你还是在乎的。可她只是弯腰,
默默地捡起书,放回原位,然后转身出去了。没有嫉妒,没有愤怒,什么都没有。那晚,
我没有去找那个实习生。我在别墅里等了岑漾一夜。她没有回来。第二天,
她像没事人一样出现在公司。“傅总,您的咖啡。”我一把挥开。滚烫的咖啡泼在她手背上,
瞬间红了一片。她疼得“嘶”了一声,却还是忍着,低声问:“傅总,需要我重新泡一杯吗?
”我看着她红肿的手背,心里那股无名火烧得更旺了。“岑漾,你是不是觉得,
合约快到期了,翅膀就硬了?”“昨晚去哪了?”她垂着眼。“回我自己的住处了。
”“你的住处?”我冷笑,“你那个连房租都交不起的狗窝?”她终于抬起头看我,
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别的情绪。不是恨,不是屈辱。是悲哀。一种让我心慌的悲哀。“傅总,
还有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们就两清了。”“两清”两个字,像一把刀,插进我心里。
5我发现我根本不想和她两清。我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习惯了她在我的掌控之下。甚至,我开始贪恋她身体的温度。我不能让她走。我让助理去查,
岑家的债务到底有多少。结果让我大吃一惊。助理告诉我:“傅总,
岑家的债务……早就还清了。”“就在两年前,有一笔神秘资金,
悄无声息地填平了所有的窟窿。”我愣住了。“那她为什么不走?”助理摇摇头:“不知道。
岑小姐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她每个月还在从薪水里拿出一部分,
打到一个指定的还款账户里。”我看着那个账户信息,陷入了沉思。是谁在背后帮她?
又是谁,在刻意瞒着她?我突然有了一个荒唐的猜测。我让助理动用一切关系,
去查那笔神秘资金的来源。同时,我开始对岑漾反常地好。我不再折腾她,不再羞辱她。
我给她买了新衣服,都是她以前最喜欢的牌子。她看都没看,直接放进了衣柜最底层。
我亲自下厨,做了她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她只是淡淡地说:“傅总,我最近肠胃不好,
吃不了油腻的。”我带她去高级餐厅,她全程沉默,吃得比猫还少。我所有的示好,
都像石沉大海。她的心,好像已经死了。还剩下最后一周。我准备了一份新的合同,
一份优渥到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合同。我甚至在里面加了一条:乙方若愿意,
可随时转为傅太太。我拿着合同,心里前所未有的紧张。那天,
岑漾说她一个朋友从国外回来,要出去聚一聚。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主动请假。
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6她去了一家很普通的酒吧。在后巷,我看到了她。
她身边还有一个男人,看起来很年轻,气质不凡。是阿哲,她从小到大的男闺蜜。
我捏紧了手里的合同,躲在墙角。只听见阿哲的声音里带着心疼。“漾漾,三年了,
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那个姓傅的,就是个混蛋,值得你这样吗?”岑漾靠着墙,
手里夹着一根烟,但并没有点燃。她的侧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种破碎的美感。“快了。
”她的声音很轻,“他的麻烦,快被我解决干净了。”阿哲叹了口气。“你以为我真破产了?
不这样,我怎么能光明正大地守着他。”“再说,那些欺负过他的人,
我还没一个个收拾干净呢。当年害死他爸爸的那个老狐狸,也快有线索了。
”“傅云深就是个傻子,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我不看着他,他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像有惊雷炸开。我拿着合同的手僵住了。她那副逆来顺受样子,
全是装给我看的?她根本没有破产。她待在我身边,不是因为屈辱和债务,
而是为了……保护我?过去三年的种种画面,在我脑海里飞速闪过。我羞辱她,折磨她,
把她当成玩物。而她,在背后,为我挡下了所有的明枪暗箭。我像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一个自以为是的、残忍的、无可救药的傻逼。我仓皇地逃离了那个后巷,连车都忘了开,
一路跑回了家。别墅里空荡荡的。到处都是她生活过的痕迹。玄关处,有她给我备好的拖鞋。
客厅里,有她插上的新鲜百合。厨房里,有她熬了一半的汤。我冲进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很简单,除了生活必需品,几乎没有任何私人物品。
我拉开那个被她放在最底层的衣柜抽屉。里面,是我给她买的所有衣服,吊牌都没拆,
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在衣服下面,我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日记本。我砸开了锁。
7日记的第一页,写着:“今天,傅云深那个笨蛋,又被他二叔坑了。
我必须想个办法待在他身边。”往后翻,每一页,都记录着她为我做的事。“今天,
我匿名举报了宏远集团的偷税漏税,傅云深终于拿下了那个项目。他开心得像个孩子,
晚上非要拉着我喝酒,然后……又欺负我了。算了,他开心就好。”“今天,我动用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