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去泡温泉

一家人去泡温泉

作者: 柑之如饴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一家人去泡温泉男女主角林若苗沈屹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柑之如饴”所主要讲述的是:全家人去温泉酒只有我被留在家姐姐皮肤过敏不能泡温我一个人去多没意思假千金失落地撅引得家人连忙说是我身体不别让她内如果假千金在温泉里溺死就好关上门的刹我狠狠地意外的半夜哥哥打来电声音在发抖:酒店煤气泄苗苗没救出爸妈让你别难可我浑身发因为假千金的语音消息还在循环播放:姐煤气是我关掉可他们怎么还是晕倒了呢?你说奇怪不奇...

2025-10-31 06:50:39

全家人去温泉酒店,只有我被留在家里。"姐姐皮肤过敏不能泡温泉,

我一个人去多没意思啊。"假千金失落地撅嘴,引得家人连忙说是我身体不好,别让她内疚。

如果假千金在温泉里溺死就好了。关上门的刹那,我狠狠地想。意外的是。

半夜哥哥打来电话,声音在发抖:"酒店煤气泄漏,苗苗没救出来,姐,爸妈让你别难过。

"可我浑身发冷。因为假千金的语音消息还在循环播放:"姐姐,煤气是我关掉的,

可他们怎么还是晕倒了呢?你说奇怪不奇怪?"01车门在我面前关上,溅起一小片泥水,

落在我的裤脚。“姐姐皮肤敏感,泡不了温泉,我一个人去多没意思啊。”后车窗摇下来,

露出林若苗那张永远挂着无辜和失落的脸。她撅着嘴,像一朵被雨打湿的白茉莉,惹人怜爱。

“说什么傻话呢?”妈妈立刻从副驾驶回头,语气嗔怪又宠溺,“是静静自己身体不好,

跟你没关系,别多想,好好玩。”哥哥沈屹坐在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碍事的旧家具,淡淡地说:“就是,别让她影响了你的心情。

”我站在原地,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家四口,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景片。我是沈静,

这个家真正的女儿。而车里那个被捧在手心的,是十六年前被抱错的林若苗。

两年前她被找回来,爸妈舍不得这个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便让她留了下来,美其名曰,

家里多一个孩子更热闹。热闹是他们的,我只有不合时宜的安静。车子发动了,

林若苗朝我挥挥手,嘴角的弧度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胜利者姿态。

如果她在温泉里溺死就好了。车影消失在巷口,我转过身,

任由这个恶毒的念头在心里生根发芽,长出盘根错节的藤蔓,紧紧地缠绕着我的心脏。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我甚至能闻到空气里残留的、属于林若苗的甜腻香水味。

我打开所有窗户,试图让穿堂风吹散这股让我作呕的气息。

她的东西占据了这个家的每个角落,粉色的水杯,可爱的毛绒拖鞋,

沙发上她随手丢下的蕾丝抱枕。而我的存在,只浓缩在那个狭小、阴暗的次卧里。晚上,

我煮了一碗速食面,一个人坐在空旷的餐桌前。电视里播放着热闹的综艺节目,

笑声尖锐得刺耳。我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就回了房间。我躺在床上,

反复回想着白天那一幕。爸妈的维护,哥哥的冷漠,林若苗的表演,像一根根细密的针,

扎进我的神经。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直到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是深夜。

屏幕上跳动着“哥哥”两个字。我按下接听键,沈屹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不再是白天的平淡,而是带着一种被撕裂般的、剧烈的颤抖。

“静静……”他似乎哽咽了一下,“酒店……酒店出事了。”我的心猛地一沉。

“酒店煤气泄漏,”他的声音在发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爸妈……爸妈被抢救过来了,还在昏迷。但是……但是苗苗……苗苗没救出来。

”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诅咒成真了?电话那头,

沈屹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破碎不堪:“姐,爸妈让你别难过……等他们醒了,

我们就回家。”他第一次叫我姐。不是沈静,不是喂,而是姐。这声迟来的称呼,

此刻却像一把冰锥,刺得我骨头发冷。挂掉电话,我呆坐在黑暗里,浑身都在发冷。

不是因为悲伤,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因为我的另一部手机,

那个几乎被我遗忘的备用机上,微信提示灯正在不知疲倦地闪烁着。我打开它,

点开那条来自林若苗的未读语音。她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天真烂漫的语调,

清晰地在死寂的房间里响起,一遍又一遍地循环播放:“姐姐,煤气是我关掉的,

可他们怎么还是晕倒了呢?你说奇怪不奇怪?”02林若苗的语音像一段被诅咒的旋律,

在我耳边盘旋不散。“煤气是我关掉的……”“他们怎么还是晕倒了呢?”“奇怪不奇怪?

”她的语气轻快得像在分享一个有趣的谜题,每一个字都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天真。

我反复播放着那条语音,冰冷的手机外壳几乎要嵌进我的掌心。沈屹说,是煤气泄漏。

林若苗说,她关掉了煤气。他们中,有一个人在说谎。或者,他们都在说谎。我浑身发冷,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我。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意外,而是一个巨大的、黑色的漩涡。

林若苗死了,我的诅咒成真了,但真相却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这条语音,

是她留下的求救信号?还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她为什么要发给我?是发错了,

还是……她故意想让我知道些什么?我不敢再想下去。我立刻删除了这条语音,

将手机恢复出厂设置,然后取下电话卡,用剪刀剪成碎片,冲进了下水道。

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在那一刻,我唯一的念头就是自保。这条语音是潘多拉的魔盒,

一旦打开,释放出的可能是将我彻底吞噬的怪物。做完这一切,

我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我蜷缩在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第二天下午,

沈屹带着还在输液的爸妈回来了。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

妈妈一见到我,眼泪就掉了下来,她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静静,

苗苗她……她没了……”我看着她悲痛欲绝的样子,心里却一片冰冷。

我努力挤出一点悲伤的情绪,声音沙哑地问:“怎么会这样?不是说温泉酒店吗?

怎么会煤气泄漏?”提到这个,爸爸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厉声打断我:“意外!

就是意外!别问了!”他的反应太过激烈,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旁边的沈屹立刻走过来,

将我拉到一边,低声说:“爸妈刚缓过来,你别刺激他们。事情已经发生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们好好休息。”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湿冷和轻微的颤抖。他看起来确实很悲伤,眼眶通红,

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憔悴不堪。

但我忘不了电话里他那句冷静到诡异的“爸妈让你别难过”,

也忘不了林若苗那条足以打败一切的语音。他们都在演戏。这个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舞台。

我顺从地点点头,扮演着一个同样悲伤又懂事的女儿角色。“我知道了,哥。我不问了。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笼罩在一种压抑的悲伤氛围里。亲戚朋友陆续上门吊唁,

爸妈对着每一个人重复着那套“煤气泄漏”的说辞,眼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

沈屹则沉默地处理着林若苗的后事,像一个被悲伤击垮的兄长。

我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这一切。看着他们精湛的演技,看着他们脸上恰到好处的悲恸。

直到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这场虚伪的平静。他叫周屿,是一名刑警。他来的时候,

穿着一身便服,身材高大,面容冷峻。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说着节哀顺变的客套话,

而是开门见山地表明了来意。“沈先生,沈太太,关于林若苗小姐的意外,

我们需要再了解一些情况。”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客厅里的每一个人,最后,

落在了我的身上。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鹰隼盯上的猎物,无所遁形。

03周屿的出现,像一块石头投进了看似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我父母和哥哥心中隐藏的涟漪。

爸爸立刻皱起了眉,语气不悦:“警察同志,我们不是已经做过笔录了吗?这就是一场意外,

酒店方已经承认了是他们的设备老化导致的。”“我们只是例行公事。

”周屿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他拿出一个小本子,“我想再确认一下,事发当晚,

你们三位都在各自的房间里吗?”“是的,”妈妈抢着回答,她的声音还带着哭泣后的沙哑,

“我们都……都准备睡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要不是酒店服务员发现得早,

我们一家人……我们一家人就都……”她说着,又开始抹眼泪。沈屹扶住妈妈的肩膀,

对着周屿说:“我爸妈身体还没恢复,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他将父母护在身后,

摆出了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周屿点点头,目光转向他:“好的,沈先生。根据酒店记录,

当晚九点半左右,你离开过酒店,大约一个小时后才回来。可以告诉我们,你去做什么了吗?

”沈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我……我出去买了包烟,

顺便在附近走了走,透透气。”“酒店大堂就有自动售货机。”周屿平静地陈述。

“我想出去走走,不行吗?”沈屹的语气带上了一丝火药味。周屿没有与他争辩,

只是在本子上记下了什么。然后,他的目光再次转向我。“沈静小姐,是吗?”我心里一紧,

点了点头。“我们了解到,你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和家人一起去酒店。”他看着我,眼神锐利,

“你一个人在家,当晚有没有和谁联系过?或者有没有人可以证明你一直在家?

”这是一个圈套。他怀疑我。我心脏狂跳,面上却强作镇定:“我……我一直在家看电视,

后来就睡了。没有人能证明。”“是吗?”他似乎并不意外,继续问道,“你和林若苗小姐,

关系怎么样?”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能感觉到来自父母和哥哥的视线,

像三座大山一样压在我身上。“她是我妹妹。”我低着头,轻声说。“只是妹妹吗?

”周屿追问,“据我们了解,你们并非亲姐妹。她才是那个被抱错的孩子。”“警察同志!

”爸爸终于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们家静静?

她一个女孩子,她能做什么?苗苗的死就是个意外,你不要在这里捕风捉影,

给我们家属造成二次伤害!”周屿合上本子,站起身,语气依然平淡:“沈先生,

我只是在了解情况。如果有任何进展,我们会再联系你们。请节哀。”说完,

他便转身离开了。他走后,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爸爸气得胸口不住起伏,

妈妈抱着沈屹无声地哭泣。沈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你都跟他说了什么?”“我什么都没说。”我迎上他的视线,毫不退缩。“最好是这样。

”他缓缓地说,“沈静,我警告你。现在这个家经不起任何折腾了。有些事,烂在肚子里,

对谁都好。”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我看着他,这个我叫了二十多年哥哥的人,

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陌生,如此可怕。他们越是想掩盖,就越证明这背后藏着一个肮脏的秘密。

而我,正站在秘密的边缘。04周屿的到访,像一根导火索,

点燃了家人对我积压已久的不满和猜忌。他们不再掩饰对我的防备,

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我的手机会被妈妈以“看看有什么新闻”为由拿走翻看,

爸爸会在我出门时盘问我的去向,沈屹则会用那种冰冷的、审视的目光,

时时刻刻地提醒我:你是个外人,也是个潜在的叛徒。这个家,变成了一座密不透风的牢笼。

我越是想挣脱,他们就勒得越紧。我不能坐以待毙。那天晚上,趁着他们都睡下,

我偷偷溜出了家门。我记得周屿给过我一张名片。我凭着记忆,

在一条僻静的街道找到了他名片上写的那个24小时便利店。深夜的城市霓虹闪烁,

我裹紧了外套,拨通了他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周屿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哪位?”“周警官,是我,沈静。

”我的声音在夜风里有些发抖,“我想……我想和您谈谈。”我们约在了那家便利店。

他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少了几分警服的严肃,

多了几分寻常男人的疲惫。他给我买了一杯热牛奶,自己则要了杯咖啡。“找我有什么事?

”他开门见山。我捧着温热的纸杯,犹豫了很久。我不能把语音的事情告诉他,那太冒险了。

我必须找到一个既能推动他调查,又不会引火烧身的方法。“周警官,我想起来一件事。

”我组织着语言,小心翼翼地说,“出事那天晚上,大概十点多的时候,

我哥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周屿的眼神立刻变得专注起来。

“他……他问我家里有没有感冒药,说苗苗好像有点不舒服,头晕。”我看着他的眼睛,

确保自己的谎言听起来足够真实,“我当时没多想,就说家里有。但是现在想起来,

有点奇怪。酒店里应该有医务室,或者附近肯定有药店,他为什么会半夜打电话回来问我呢?

”这是一个很小的疑点,甚至算不上证据。但对于一个多疑的警察来说,

任何不合逻辑的细节都值得深究。周屿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评估我话里的真实性。

“你确定是十点多?”“我确定,”我用力点头,“因为当时我正在看一个十点档的电视剧。

”“为什么不早点说?”“我……我害怕。”我低下头,声音里带上了真实的恐惧,

“我哥警告我,不让我跟警察乱说话。我们家里现在……气氛很奇怪。”周屿看着我,

目光复杂。他或许还在怀疑我,但他眼中的审视,似乎少了一些。“我知道了。

”他喝了一口咖啡,站起身,“谢谢你提供的线索,沈静小姐。注意安全。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攥紧了手里的纸杯。我不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得对不对,我只知道,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回到家,我像个幽灵一样溜进自己的房间。就在我关上房门的那一刻,

对面沈屹的房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道缝。黑暗中,我仿佛能看到他那双冰冷的眼睛,

正直勾勾地盯着我。05我的那个电话,显然起了作用。第二天,

周屿就带人再次去了温泉酒店,调取了更详细的监控和通话记录。

虽然沈屹当晚的通话记录被他删除了,但运营商的后台数据是删不掉的。

家里的气氛愈发紧张。爸妈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沈屹则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没有出来。傍晚,他终于出来了。他没有看我,径直走到我父母面前,

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疲惫又决绝的语气说:“爸,妈,够了。”我爸妈愣住了。“这几天,

你们不累吗?警察一次次地上门,亲戚朋友们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们,我们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苗苗的死,不是意外。”我爸猛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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