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套路深结局

腹黑王爷套路深结局

作者: 蒋蒋0108

言情小说连载

《腹黑王爷套路深结局》男女主角萧绝苏是小说写手蒋蒋0108所精彩内容:我被迫替嫁给了传闻中病入膏肓的靖王亲当他咳着血对我说:“王本王活不过三委屈你” 我窃盘算着三年后继承丰厚遗产获得自直到某天深我无意看见他轻松制服潜入府中的刺剑法凌哪有半点病弱?他转笑吟吟看着我惊愕的脸:“王这么晚不是来监督为夫喝药的吗?” 我想却被他一把搂住腰肢:“既然装病被夫人识那为夫也不必再忍” “等你说好的活不过三年呢?”...

2025-10-20 18:41:47

我被迫替嫁给了传闻中病入膏肓的靖王。 成亲当晚,他咳着血对我说:“王妃,

本王活不过三年,委屈你了。” 我窃喜,盘算着三年后继承丰厚遗产获得自由。

直到某天深夜,我无意看见他轻松制服潜入府中的刺客,剑法凌厉,哪有半点病弱?

他转身,笑吟吟看着我惊愕的脸:“王妃,这么晚不睡,是来监督为夫喝药的吗?

” 我想逃,却被他一把搂住腰肢:“既然装病被夫人识破,那为夫也不必再忍了。

” “等等,你说好的活不过三年呢?” 他低笑,温热气息拂过我耳畔:“骗你的,

我们要相守六十年,一天都不能少。”初春的京城,尚带着几分料峭寒意,

连吹拂过红绸灯笼的风,都透着一股子疏离。靖王府邸,张灯结彩,入目皆是喜庆的大红,

宾客的喧哗隔着几重院落隐隐传来,更反衬出这座主院新房的死寂。苏晚,不,

现在该称靖王妃了,顶着沉甸甸的龙凤呈祥盖头,端坐在铺着百子千孙被的喜床上,

指尖冰凉。替嫁。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细细密密地扎在她的心口。

她本是尚书府不起眼的庶女,那个备受宠爱的嫡姐苏锦心,才是原定要嫁入靖王府的人选。

可谁能想到,半年前还军功赫赫、名动京华的靖王萧绝,一朝重伤归来,

竟成了个咯血不止、药石罔效的病秧子,太医署私下都断言,恐难活过三载。圣上怜其功勋,

未撤婚约,但这靖王妃之位,从人人艳羡的香饽饽,变成了烫手山芋,不,是活寡的囚笼。

于是,她那好父亲和嫡母,便将这“殊荣”,扣到了她这个生母早逝、无人撑腰的庶女头上。

没有人在意她是否愿意,她只是一件可以被随意替换的礼物。盖头下,

苏晚扯出一个极淡的、带着冷意的笑。无妨。三年而已。熬过去,便是海阔天空。靖王若死,

她作为明媒正娶的王妃,纵无恩爱,也该有一份丰厚的遗产傍身,

足以让她远离京城这是非地,逍遥度过后半生。这桩交易,她不亏。

门外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声,由远及近,夹杂着侍从低低的劝慰和杂沓的脚步声。

苏晚心神一凛,迅速收敛了所有外露的情绪,

重新变回那个温顺、甚至带着几分怯懦的新嫁娘。“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一股浓重的、苦涩的药味率先涌入,几乎要将满室甜腻的暖香盖过。随后,

一道身影被搀扶着,踉跄踏入。透过盖头下方的缝隙,苏晚看见一双绣着云纹的男式锦靴,

步履虚浮,在她面前停顿。喜婆和侍女们说着吉祥话,流程按部就班。秤杆微颤,

挑开了盖头。光线骤然变得明亮,苏晚下意识地垂了垂眼,才缓缓抬起。映入眼帘的男子,

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衬得他脸色愈发苍白,近乎透明。五官轮廓是极出色的,剑眉深目,

鼻梁高挺,本是极英挺凌厉的长相,此刻却被一种沉疴缠身的虚弱笼罩着,唇色浅淡,

眼下一片淡淡的青黑。他身形高大,却因清瘦而显得空落落的,倚着身边的内侍,

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这便是靖王萧绝。他的目光落在苏晚脸上,带着几分审视,几分漠然,

并无新婚的喜悦。随即,他又侧过头,剧烈地咳嗽起来,

苍白的脸颊因这急促的咳嗽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匆忙掏出素白帕子掩住唇,待放下时,

苏晚眼尖地瞥见那帕子上一抹刺目的鲜红。他竟真的病得如此沉重。苏晚心头那点盘算,

更笃定了几分。“王爷……”她轻声唤道,声音放得低柔,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与担忧。

萧绝摆了摆手,示意侍从退下。新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红烛高燃,噼啪作响。他喘息稍定,

看向苏晚,眼神平静无波:“王妃。”声音也是虚弱的,带着咳后的沙哑,

“本王这身子……你也看到了。太医说,恐难活过三载。委屈你了,

守着一个时日无多的病秧子。”他说得直接,甚至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冷漠。

苏晚适时地露出几分惊惶无措,站起身,纤白的手指绞着衣袖,低眉顺眼:“王爷言重了,

妾身既入王府,自当尽心侍奉王爷,盼王爷凤体安康。”萧绝扯了扯嘴角,

那笑意未达眼底:“但愿吧。”他似倦极,指了指旁边的软榻,“本王病气重,

恐过了病气给王妃,今夜起,便歇在榻上。”苏晚求之不得,

面上却做出急切之色:“这如何使得?王爷乃万金之躯……”“不必多言。”萧绝打断她,

语气不容置疑,又引发一阵低咳。于是,这场轰动京城的婚礼,

最终以新婚夫妇分院而卧告终。消息传开,无人觉得意外,只更坐实了靖王命不久矣的传言,

更多人暗中唏嘘这苏家二小姐命运多舛。苏晚安然住进了靖王府为她准备的院落,清幽,

也冷清。萧绝果然如他所言,病体缠绵。她每日晨昏定省,去主院请安,

十次有八次见不到人,据说是病得起不来身。偶尔见到,也总是在喝药,或刚咳过血,

满屋子弥漫着散不去的药味。他对她始终客气而疏离,仿佛她只是一个暂居府中的客人。

苏晚乐得清闲。她谨慎地扮演着温良恭俭让的王妃角色,对下人和气,对王爷“关切”,

将王府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横竖萧绝卧病,府中并无姬妾,

管事们也不敢怠慢这位名义上的女主人。暗地里,

她开始不动声色地查阅王府的账册、田产地契。越是了解,心头越是震动。靖王虽失圣心,

但当年军功赏赐极厚,名下产业遍布南北,财富积累远超她想象。三年。只要三年。

这个念头成了支撑她的唯一信念。她甚至开始悄悄规划,三年后,

带着这笔足以富甲一方的财富,去江南,去蜀中,开几间铺子,置一处雅致宅院,

寻个老实本分的寻常男子,或是干脆不寻,就一个人,自由自在地过活。时间如水,

平静无波地流过半年。仲夏夜,闷热难当。苏晚心中烦躁,辗转难眠,干脆起身,

也未唤丫鬟,自行披了件外衫,想到花园荷塘边走走,散散暑气。月色尚好,清辉遍地,

树影婆娑。她沿着抄手游廊,悄无声息地走着,临近主院外墙时,

忽闻几声极轻微的、利刃破空般的异响,夹杂着几不可闻的闷哼。不是王爷日常咳嗽的声音。

苏晚心头一跳,鬼使神差地,她放轻脚步,借着花木掩映,悄悄靠近主院一侧的月洞门,

向内窥视。院中景象,让她瞬间僵在原地,血液几乎倒流。月光下,

一道玄色身影如鬼魅般游走,剑光森寒,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那不是她病弱的夫君萧绝,

又是谁?可他手中长剑如龙,身形矫捷如猎豹,腾挪闪跃间,带着凌厉无匹的杀伐之气,

哪还有半分平日里的虚弱?地上,已然倒着三四名黑衣刺客,咽喉处一点嫣红,再无气息。

最后一名刺客见同伴顷刻毙命,眼中露出骇然之色,转身欲逃。萧绝手腕一抖,

长剑脱手而出,“噗”一声轻响,精准地没入那刺客后心。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萧绝负手而立,气息平稳,甚至那苍白的脸色在月光下都显得格外诡异。

他淡淡瞥了一眼地上的尸首,如同看几件无关紧要的垃圾。“处理干净。”他声音冷淡,

毫无病中沙哑。“是。”暗处闪出两道黑影,沉默而迅速地开始搬运尸体,擦拭血迹。

苏晚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惊叫出声。心脏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破胸腔。骗局!

全是骗局!那个咳血、虚弱、说着“活不过三年”的靖王,竟然是装的!他不仅没病,

还有着一身如此可怕的武功!那她这半年来的隐忍、盘算,对三年后自由生活的憧憬,

算什么?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巨大的恐惧和被骗的愤怒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发冷,

手脚冰凉。她必须立刻离开,必须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她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往后挪动脚步。“看了这么久,不打算出来见见为夫吗?

”含笑的嗓音自身后响起,温润如玉,却惊得苏晚魂飞魄散!他什么时候到她身后的?!

苏晚猛地转身,背脊撞上冰冷的廊柱。萧绝就站在几步开外,已换上了一身常穿的月白寝衣,

外面随意披着那件玄色外袍,仿佛只是夜间起身闲步。他脸上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慵懒笑意,

凤眸微挑,哪里还有半分病气?那眼底深处流转的,是洞悉一切的锐光和一丝……玩味。

“王、王爷……”苏晚声音发颤,下意识地后退,却无路可退,

“您、您怎么……”“怎么没病?”萧绝悠然接话,一步步向她逼近,

强大的压迫感随之笼罩下来,“本王若是不‘病’,今日躺在那里的,

或许就不止那几个宵小了。”他目光扫过方才打斗的地方,意有所指。苏晚瞬间明白了。

功高震主,重伤难愈,才是最好的保命符。他骗了天下人,骗了皇帝,

也骗了她这个无辜被卷入的棋子。“妾身……妾身什么也没看见!”苏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垂下眼,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妾身只是夜间闷热,出来走走……”“哦?

”萧绝已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身量极高,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拂过她因惊惧而毫无血色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狎昵的审视,

“王妃衣衫整齐,发髻未乱,倒不像是匆忙起身。还是说……”他俯身,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带来一阵战栗,“夫人是特意来监督为夫,

是否按时喝了那‘治病’的汤药?”他的靠近,

他身上清冽的男性气息混合着一丝极淡的、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让苏晚头皮发麻。她想挣脱,

手腕却被他轻易攥住。“王爷既然无恙,妾身……妾身便放心了。夜已深,

不敢打扰王爷安歇,妾身告退。”她试图抽回手,语气尽量维持着镇定。“告退?

”萧绝低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危险,

“夫人既已窥破为夫的秘密,觉得,我还会放你走吗?”苏晚心中警铃大作:“王爷想怎样?

杀我灭口?”“杀你?”萧绝挑眉,另一只手忽然揽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猛地将她带向自己,两人身体紧密相贴,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和心跳。

“本王费心将你要到身边,岂是为了杀你?”苏晚愕然抬头,

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要……要到身边?”“苏尚书嫡女骄纵,庶女苏晚,性柔韧,

聪慧内敛,善经营,通药理。”萧绝慢条斯理地念着,如同评价一件物品,“本王‘病重’,

需要一个足够懂事、不会生事,又能替本王打理好王府、不引人起疑的王妃。你,很合适。

”原来,连她的替嫁,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他早就知道嫁过来的会是她苏晚!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所以……王爷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苏晚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彼此彼此。

”萧绝指尖摩挲着她腰间细腻的布料,语气带着洞悉一切的嘲弄,“王妃答应嫁了,

不也是看中了本王‘将死’,等着三年后继承遗产,远走高飞么?”苏晚哑口无言。

她那点心思,原来早已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你我二人,半斤八两,谁也别怨谁。

”萧绝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语气陡然变得强势而危险,“既然戏已戳穿,

那便不必再演了。”他手臂用力,将她打横抱起!“啊!”苏晚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挣扎,

“萧绝!你放开我!你说过你活不过三年的!”萧绝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主院寝殿,

对她的踢打恍若未觉。他垂眸看着她因愤怒和惊恐而涨红的脸,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

带着一种餍足的愉悦。“骗你的,小狐狸。”他踢开寝殿的门,

将她轻轻放在那张宽大奢华的喜床上,随即颀长的身躯覆压下来,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灼热的气息将她彻底包裹。他吻了吻她剧烈颤动的眼睫,声音喑哑,

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我们要相守六十年,一天都不能少。”红烛帐暖,夜,还很长。

苏晚的挣扎、质问、怒斥,最终都融化在对方滚烫的唇舌与不容抗拒的力道里。

她像一艘迷失在暴风雨中的小船,被滔天巨浪裹挟着,沉浮不定,

最终撞碎在名为萧绝的礁石上。意识模糊间,只听见他在耳边一遍遍低语,似承诺,

更似诅咒。“晚晚,你既来了,就别想走。”次日,苏晚在浑身酸痛中醒来。身侧已空,

只余下淡淡的、属于萧绝的冷冽气息,以及床榻间暧昧的痕迹,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一切,

并非噩梦。丫鬟们进来伺候时,眼神躲闪,面带喜色,

显然王府的主人“病情好转”并与王妃圆房的消息,已不胫而走。苏晚面无表情,

任由她们摆布。请安的时辰到了,她踏入主院。药味依旧浓郁,但躺在软榻上的萧绝,

脸色虽仍刻意保持着几分苍白,那双看向她的凤眸却锐利明亮,

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和一丝餍足。他向她伸出手,语气温柔却带着命令:“王妃,过来。

”苏晚指尖微蜷,停顿了片刻,终究还是缓缓走上前,将手放入他温热的掌心。他微微用力,

将她带到身边坐下,指尖把玩着她的手指,姿态亲昵无比。“王妃昨日劳累,今日的汤药,

便由王妃亲自伺候本王喝吧。”他指了指旁边小几上那碗浓黑的药汁,眼底带着戏谑的笑意。

苏晚端起药碗,舀起一勺,送到他唇边。萧绝就着她的手喝了,目光却始终锁在她脸上,

忽然低声道:“味道尚可。只是不知,比起王妃这味‘解药’,孰苦孰甜?”苏晚手一抖,

药汁险些洒出。脸颊无法控制地泛起红晕,是羞,也是恼。她明白了。

从她踏入靖王府的那一刻起,不,从她被选定为替嫁的那一刻起,

她就落入了一张精心编织的网。网的那一端,牢牢握在这个男人手里。病弱是假,深情是假,

连那“三年之期”都是诱她入彀的饵。他是真正的腹黑夫君,步步为营,算无遗策。

而她这只自以为聪明的小狐狸,终究没能逃过猎人的手掌心。未来会如何?苏晚不知道。

她只清楚地意识到,她那些关于自由和遗产的盘算,已彻底付诸东流。等待她的,

是与这个难缠至极的男人,漫长的、不知尽头的纠缠。萧绝看着她变幻不定的神色,

唇角笑意更深,凑近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乖,晚上等我。”苏晚闭了闭眼。

这靖王府的天,从昨夜起,就彻底变了。而她和这位腹黑王爷的较量,似乎,才刚刚开始。

指尖下的锦缎滑腻冰凉,苏晚却觉得那上面还残留着昨夜令人心悸的滚烫。

她被萧绝强揽在身侧,坐在那张原本属于他一个人的、宽大的紫檀木软榻上,

周围伺候的内侍丫鬟皆低眉顺眼,

仿佛对王爷骤然“好转”的精神与对王妃异乎寻常的亲昵毫无所觉。这靖王府,从上到下,

根本就是铁板一块。她这半年所谓的“当家主母”,不过是在他划定好的戏台子上,

演了一出独角戏。“王妃似乎,心神不宁?”萧绝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带着刚喝完药后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气息,还有更深处的、餍足的慵懒。他捏着她的手指,

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意味。苏晚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翻涌的情绪,

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

甚至带上一点恰到好处的羞怯与担忧:“王爷身体……妾身只是太过惊喜,又有些……不适。

”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细微的控诉。萧绝低低地笑了起来,

胸膛震动,连带着靠在他身侧的苏晚也能感受到那沉稳的力量。他挥手屏退了左右。

当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他周身那股刻意营造的病弱气息瞬间消散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锐利的、极具侵略性的气场。他侧过头,目光如实质般落在苏晚脸上,

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不适?”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凤眸微眯,

里面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是身子不适,还是……心里不适?”苏晚心头一梗,

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的温顺。她别开眼,试图挣脱他钳制的手:“王爷心知肚明。

”“本王不知。”萧绝的手指摩挲着她下颌细腻的肌肤,语气带着一种恶劣的玩味,

“本王只知,昨夜之前,王妃还在盘算着三年后如何携带本王的‘遗产’远走高飞。

如今美梦破碎,确实是该‘不适’。”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连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打算都一清二楚!

一股寒意夹杂着被彻底看穿、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愤怒,猛地冲上苏晚的头顶。

她猛地挥开他的手,站起身,退后两步,第一次在他面前撕下了那层温婉顺从的假面,

眼神清亮锐利,带着豁出去的冷意:“既然如此,王爷何必还要演这场戏?将我困在此地,

于王爷大业有何益处?我不过一个无足轻重的庶女,对王爷的宏图霸业毫无助力,

甚至可能成为您的拖累!”萧绝看着她骤然亮起的、如同淬了火的琉璃般的眸子,

非但没有动怒,眼底反而掠过一丝极淡的欣赏。他没有立刻回答,

只是好整以暇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倚在软垫上,仿佛在欣赏一只终于伸出利爪的猫儿。

“宏图霸业?”他轻轻嗤笑一声,“王妃以为,本王装病示弱,苟延残喘,

是为了那九五至尊之位?”苏晚一怔。不是吗?功高震主,被迫隐忍,

这几乎是所有话本里权臣武将的标准路径。“那个位置,”萧绝的声音冷了下来,

带着一种刻骨的淡漠与厌倦,“脏得很。本王没兴趣。”他看向她,

目光重新变得深邃难测:“至于你,苏晚,你绝非无足轻重。”他朝她伸出手,不是命令,

却带着一种更强大的、不容拒绝的引力:“过来。”苏晚僵在原地,

理智告诉她应该继续维持愤怒,应该与他划清界限,但身体却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着,

在他深沉的目光下,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动了一小步。“你聪明,隐忍,懂得审时度势,

也有自己的野心。”萧绝缓缓说道,每一个字都敲在苏晚的心上,“你替嫁而来,

明知是火坑,却能迅速找准自己的位置,将王府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甚至在暗中查探本王的产业……这份心性和能力,

比十个只知道争风吃醋、依附男人的所谓贵女强得多。”他顿了顿,

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而且,本王需要一个人,一个不在各方势力算计之内,

却又足够聪明能站在本王身边,看清这潭浑水的人。”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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