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宋微雨，今年二十二岁。当警察在那个阴雨连绵的夜晚找到我时，
我正蜷缩在村长家的猪圈角落里。身上沾满了泥浆，精神已经恍惚到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只听见一阵人声鼎沸，有人在大喊："找到了！在这里！"那名年轻的警察踩着泥泞，
一步步走向我。他的制服在昏暗中显得格外醒目。"别怕，我是警察。"他蹲下身子，
声音很温和，"我们来救你了。"我想说话，却发现嗓子早已哑得发不出声音。
只能用力抓住他的袖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那一刻，我以为自己得救了。可我哪里知道，
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三个月前，我怀着满腔热血来到这个叫青石村的偏远山村支教。
那时的我年轻气盛，觉得自己能够改变什么，能够为这些山区的孩子们带来希望。
青石村位于大山深处，从县城开车要走三个小时的山路。村里只有一所小学，破旧的教学楼，
几间简陋的教室。我被安排住在学校旁边的一间宿舍里，房间不大，但收拾得还算干净。
唯一让我不适应的是，总有些蜘蛛在屋子里爬来爬去。第一天上课的时候，孩子们都很兴奋。
他们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我，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老师，你是从北京来的吗？""老师，
你会一直留在我们村子里吗？""老师，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吗？"面对这些天真的问题，
我耐心地一一回答。那时的我觉得，这些孩子就像是等待浇灌的花朵，只要用心培育，
一定能开出美丽的花。青石村不大，总共也就三百来户人家。村民们大多以种地为生，
年轻人基本都外出打工了，留下的多是老人和孩子。村长叫陈国富，五十多岁，长得很壮实。
他有个儿子叫陈磊，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平时在村子里游手好闲，是个出了名的地痞。
第一次见到陈磊，是我来村里的第二个星期。那天放学后，我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些日用品。
走到村口的时候，就看见陈磊正拦着一个女孩子。那女孩看起来十七八岁，
穿着县高中的校服，被陈磊抓住胳膊不让走。"你干什么？放开她！"我大声喊道。
陈磊回过头来，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嘴角扯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哟，
这不是新来的宋老师吗？真是越看越水灵啊。"我感到一阵恶寒，
警惕地后退了几步："你是谁？在干什么？""我是村长的儿子陈磊。"他松开了女孩的手，
朝我走了两步，"宋老师，一个人在山里多寂寞啊，要不要我陪陪你？"说着，
他竟然伸手想要摸我的脸。我赶紧躲开，拉起那个女孩就往村子里跑。"宋老师别跑啊，
山里不安全，我保护你！"陈磊在身后大声喊着，语气里全是调戏的意味。跑出了一段距离，
我才停下来。那个女孩脸色苍白，身体在微微发抖。"你叫什么名字？"我关心地问道。
"我叫李晓雅，是县高中的学生。"女孩小声说道，"谢谢宋老师救了我。
""他经常这样吗？"李晓雅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陈磊在村里横行霸道，
很多女孩子都怕他。宋老师，你要小心一点。"送李晓雅回家后，我心情沉重。
没想到这个看似平静的山村，竟然隐藏着这样的恶人。晚上回到宿舍，
我反复思考着白天发生的事情。窗外山风呼啸，显得格外阴森。我突然发现，
房间里的蜘蛛好像变多了。它们在墙角结网，在天花板上爬来爬去，
仿佛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那一刻，
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村子就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而我已经落入了其中，
成为了猎物。这种感觉让我不寒而栗。但我告诉自己，这只是初来乍到的不适应。
只要用心教书，和村民们搞好关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我不知道的是，
有些人早已在暗中盯上了我。有些网，一旦落入其中，就再也无法挣脱。第二天上课的时候，
我发现孩子们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他们不再像之前那样热情，
而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课堂上也变得吵闹起来，几个男孩子在下面窃窃私语，
时不时地偷笑。我试图维持秩序，但效果并不好。下课后，我收作业本的时候，
发现其中一本上面画着奇怪的图案。虽然画得很简陋，但明显是女人的身体。
我的脸瞬间涨红了。这些孩子才小学生啊，怎么会画这种东西？我环顾四周，
所有的学生都低着头，没有人承认是自己画的。"是谁画的？站出来！"我有些生气地说道。
没有人回答。教室里静得可怕，只有我急促的呼吸声。我突然意识到，
这些孩子可能听到了什么关于我的传言。而这些传言，很可能来自于陈磊。
这个认识让我感到深深的恐惧。在这个封闭的山村里，
流言蜚语的杀伤力比任何武器都要可怕。我是一个外来的年轻女教师，在这里没有任何根基，
没有任何依靠。如果村民们对我产生了偏见，那我的处境将会变得非常危险。午饭时间，
我没有胃口吃饭，只是坐在办公室里发呆。这时，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走了进来。
她叫王小美，是我班上最乖巧的学生之一。"宋老师，"她小声说道，
"我听到有人在传你的坏话。"我的心一紧："什么坏话？
""他们说你在城里做过不好的工作，"王小美的声音越来越小，"说你是来躲事的，
是坏女人。"听到这话，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这些传言简直就是无中生有的诽谤！
我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清清白白地来支教，怎么就成了坏女人？"小美，这些话是谁说的？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是陈磊叔叔说的，"王小美害怕地看着我，
"他在村子里到处这么说。"我的拳头紧紧握起。陈磊！又是陈磊！
这个畜生不但当众调戏我，还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毁我名声。在这种偏远的山村里，
一个女人的名声一旦被毁，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我还是个外来人，根本没有任何话语权。
我必须想办法阻止这种谣言的传播。但是，我一个弱女子，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能做什么呢？报警？最近的派出所在县城，而且陈磊的父亲是村长，在当地有一定的影响力。
找村民们澄清？他们宁愿相信本村人的话，也不会相信一个外来教师的辩解。
我感到深深的绝望。就在这时，王小美又说了一句话，彻底击垮了我的心理防线。"宋老师，
我爸爸说，如果你真的是坏女人，就不要教我们了。"第二章那天晚上，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窗外的山风像鬼哭狼嚎，房间里的蜘蛛更多了。
它们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墙壁，仿佛要将整个房间包围起来。我想起王小美白天说的话，
心里一阵阵发慌。如果家长们都不信任我，我还怎么继续教下去？第二天一早，
我硬着头皮去上课。教室里只来了一半的学生，其他的座位都空着。
剩下的孩子们也不像以前那样活泼，而是用一种防备的眼神看着我。我试图正常地上课，
但心情根本无法平静。"今天我们学习新的课文..."我刚开口，
就听到下面有窃窃私语声。"老师，我妈妈说你是坏女人。"一个男孩突然站起来大声说道。
"对！我爷爷也这么说！"另一个孩子附和着。"你不配当我们的老师！""滚出我们村子！
"孩子们的声音越来越大，教室里乱成一团。我站在讲台上，脸色苍白如纸。
这些孩子明明昨天还叫我宋老师，今天却用如此恶毒的语言攻击我。而他们说出的话，
显然都是从大人那里学来的。我想解释，想辩护，但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教室门被粗暴地推开了。陈磊带着几个壮汉走了进来，
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孩子们别怕，"他装作关心的样子说道，"这个女人精神有问题，
我们来带她去看病。"我惊恐地后退："你们要干什么？我没病！""没病？
"陈磊冷笑一声，"一个城里来的破鞋，装什么清纯？"说着，他朝那几个壮汉使了个眼色。
我想跑，但已经来不及了。几双大手粗暴地抓住了我，不由分说地往外拖。"救命！救命！
"我拼命挣扎着大喊。但教室里的孩子们不但没有帮我，反而起哄叫好。
他们稚嫩的脸上写满了恶意，仿佛在看一场好戏。我被拖出了教学楼，拖过了操场，
拖向了村子深处。路上遇到的村民们都在围观，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止。他们指指点点，
议论纷纷，眼中都是鄙夷和厌恶。"这就是那个城里来的浪女？""长得倒是挺漂亮，
可惜是个破鞋。""还想来祸害我们村的孩子，简直不要脸！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里。我拼命想解释，想告诉他们这都是陈磊编造的谎言，
但没有人愿意听。在这个封闭的山村里，外来人永远是异类。
而一旦有人给你扣上了坏女人的帽子，就再也洗不清了。我被拖到了村长家。
这是一座两层的砖瓦房，在村里算是比较豪华的了。院子里养着几头猪，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臭味。陈磊的父亲陈国富正站在院子里等着，看到我被带来，
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宋老师啊，"他阴阳怪气地说道，"听说你在城里混不下去了，
跑到我们山沟沟里来骗钱？""我不是！我是正经的大学生，来支教的！"我大声反驳。
"支教？"陈国富哈哈大笑，"就你这样的货色，还配当老师？"说着，他朝陈磊点了点头。
陈磊会意，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我的膝盖重重撞在石头上，疼得眼泪直流。"爸，
这女的还挺烈的。"陈磊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邪恶的光芒。"那就先让她冷静冷静。
"陈国富说道，"关到猪圈里去，什么时候老实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猪圈？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要把我关在猪圈里？"你们不能这样做！这是犯法的！
"我拼命挣扎着。"犯法？"陈国富冷笑一声，"在这青石村，老子就是法！
"几个壮汉将我拖到了猪圈旁边。那是一个用石头和木板围成的简陋围栏，
里面有几头大肥猪正在拱食。地面上满是污泥和粪便，臭气熏天。"不要！求求你们！
我真的是来支教的！"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但这些人根本不听我的解释。
他们打开猪圈的门，将我硬生生地推了进去。我摔倒在泥泞里，身上立刻沾满了污物。
几头猪被惊扰了，哼哼叫着躲到一边。陈磊从外面扔进来一副经过改装的嘴套，
恶狠狠地说道："戴上它！不然就没饭吃！"我颤抖着拿起那个嘴套。它原本是给牲口用的，
现在被改装成了人能戴的样式。这简直是对人格的极大侮辱！"我不戴！
"我将嘴套扔在地上。"不戴？"陈磊冷笑一声，从旁边操起一根木棍，狠狠朝我背上打去。
我发出一声惨叫，趴倒在泥地里。"戴不戴？"木棍又落了下来。"戴！我戴！
"我哭着捡起嘴套，颤抖着戴在了脸上。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人格彻底被践踏了。
我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和这些猪一样的牲畜。"这就对了。"陈磊满意地点点头，"记住，
你现在和猪一样，要学会和猪抢食吃。"说完，他们关上了猪圈的门，用粗铁链锁死了。
我被关在这个臭气熏天的猪圈里，和几头大肥猪为伴。夜幕降临，山村陷入了寂静。
我蜷缩在猪圈的角落里，浑身发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污泥浸透，散发着难闻的臭味。
饥饿感袭来，但我宁愿饿死也不愿意去和猪争食。这时，猪圈外传来脚步声。陈磊又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碗剩菜剩饭。"饿了吧？"他隔着栅栏看着我，"想吃饭就把嘴套摘下来，
叫声好听的。"我愤怒地瞪着他，一言不发。"不叫？那就继续饿着吧。
"陈磊将饭碗放在地上，"反正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你。"他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黑暗中绝望。那一夜，我想了很多。我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
他们还以为我在山村里快乐地教书育人，哪里知道他们的女儿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我想起同学们羡慕的眼神，当初他们都说我有爱心，愿意去偏远地区支教。现在想来，
这个决定是多么的愚蠢！我还想起了那些孩子们恶毒的话语。他们明明那么天真可爱，
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是因为这个村子本身就是一个充满恶意的地方。在这里，
善良被当作愚蠢，纯真被当作虚伪。像我这样的外来人，
从一开始就注定要成为他们发泄恶意的对象。而陈磊父子，不过是这种恶意的集中体现罢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摘下了嘴套。不是因为屈服，而是因为我需要保存体力，
寻找逃脱的机会。只有活下去，才有报复的希望。只有逃出去，
才能让这些恶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一定要活下去！第三章在猪圈里度过的第二天，
我已经虚弱得站不起身了。陈磊父子轮流来"看望"我，每次都带着食物，
但条件是我必须像动物一样趴在地上进食。开始我死活不肯，宁愿饿着。
但饥饿是最可怕的敌人，它会击垮一切的尊严和骄傲。到了第三天，我终于妥协了。
我趴在泥泞里，像猪一样拱着碗里的剩菜剩饭。那种屈辱感几乎要将我逼疯。"这才乖嘛。
"陈磊蹲在猪圈外面，欣赏着我的狼狈相，"早这样不就没事了？
"我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他，嘴角还沾着菜叶子。"你那是什么眼神？
"陈磊拿起木棍敲了敲栅栏，"信不信我让你连这点剩菜都吃不到？"我赶紧低下头，
不敢再看他。在这种环境下，我的意志正在被一点点磨垮。
我开始怀疑自己还能不能保持理智，还能不能找到逃脱的机会。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一个意外的人出现了。那天傍晚，陈磊带着一个女孩来到猪圈旁边。我定睛一看，
正是之前被陈磊纠缠的李晓雅。但现在的李晓雅和之前判若两人。
她不再是那个害怕的小女孩，而是挽着陈磊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雅雅，
你看看这头'猪'。"陈磊指着我，语气中满是调戏，"她就是那个装清纯的城里女人。
"李晓雅看着我，眼中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带着讥讽。"磊哥，她好脏啊。
"李晓雅捂住鼻子，"比真的猪还脏。"听到这话，我如遭雷击。这个我曾经救过的女孩，
现在竟然站在陈磊那边嘲笑我？"晓雅..."我想说话，但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你别叫我晓雅！"李晓雅突然变得激动起来，"都是因为你多管闲事，害得我被磊哥误会！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能茫然地看着她。"你还装傻？"李晓雅冷笑道，
"那天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和磊哥早就成好事了！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城里人，
凭什么管我们的事？"我彻底惊呆了。原来那天我以为自己是在救她，
实际上她和陈磊是情愿的？可是她当时明明很害怕的样子..."看她那个蠢样子。
"陈磊哈哈大笑，"还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呢，结果反倒害了自己。
"李晓雅也跟着笑了起来："磊哥，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快了快了，
等处理完这头'猪'就结婚。"陈磊搂着李晓雅的腰，"到时候让她当我们的奴仆，
专门伺候我们。"两人在猪圈外卿卿我我，完全不把我当人看。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受害者，是被人陷害的无辜者。但现在看来，从一开始就是我太愚蠢，
太自以为是。这个世界远比我想象的复杂和黑暗。那些我以为需要拯救的人，
实际上根本不需要拯救。而我这个自以为是的拯救者，反而成了最大的笑话。晚上，
李晓雅走了，陈磊独自留下来。他打开猪圈的门走了进来，我恐惧地缩在角落里。"别怕，
我不会伤害你的。"陈磊蹲在我面前，伸手想要摸我的脸，"其实我挺喜欢你这个样子的。
"我拼命躲闪，但已经退无可退。"你知道吗？我最喜欢调教你们这些城里来的女大学生。
"陈磊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一开始都高高在上的，最后还不是要乖乖趴在我脚下？
"他的手摸到了我的脸上，粗糙的手指让我感到恶心。"别碰我！"我用尽全力推开他。
陈磊被推了个踉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抓起我的头发，
狠狠甩了两个耳光。我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丝。"记住，在这里我就是王，
你就是我的玩具。"陈磊松开我的头发，"今天先饶你一次，明天我会让你知道反抗的后果。
"他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黑暗中颤抖。我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我知道我可能再也逃不出这个地狱。但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包里的那个东西。
来村里的第一天，一个好心的村民给了我一包草药，说是当地特产的花茶，可以清热降火。
我一直把它放在包里，没有喝过。现在想起来，那种花的形状有点像曼陀罗。
如果真的是曼陀罗，那它就不是什么花茶，而是有毒的植物。虽然我不确定，
但在这种绝境下，任何一丝希望都值得尝试。我悄悄摸到角落里的包，找出了那包草药。
在微弱的月光下，我能看清那些干花的轮廓。确实很像书本上描述的曼陀罗。曼陀罗有毒，
但同时也有致幻的作用。如果我能想办法让陈磊中毒...一个疯狂的计划在我脑中形成。
我要报复！我要让这些伤害我的人付出代价！就算同归于尽，我也要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那一夜，我第一次露出了笑容。不是因为高兴，而是因为疯狂。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只有比恶人更恶，才能生存下去。既然他们把我逼成了野兽，
那我就让他们见识一下野兽的可怕！天快亮的时候，我听到了脚步声。是陈国富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根皮鞭，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小贱人，昨天敢反抗我儿子？
"他隔着栅栏看着我，"今天我来教教你规矩。"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怎么？
吓傻了？"陈国富打开猪圈门，"放心，我不会打死你的，只是让你长点记性。
"他举起皮鞭，准备抽向我。就在这时，我突然开口了："村长，我有话说。""有话说？
"陈国富停下动作，"什么话？""我想通了，我愿意听话。"我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但是...我想请您喝杯茶，就当是赔罪。""喝茶？"陈国富狐疑地看着我，
"你哪来的茶？"我拿出那包草药："这是我从城里带来的好茶叶，本来想留着自己喝的，
现在孝敬给您。"陈国富看了看那包草药，贪婪地舔了舔嘴唇。山村里很少有好茶叶，
这对他来说确实是个诱惑。"算你识相。"他接过草药，"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
今天就不打你了。"我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杀意。计划的第一步成功了。接下来，
就等着看好戏吧。第四章陈国富拿着我给的"茶叶"走了，我在猪圈里焦急地等待着。
如果那真的是曼陀罗，他喝下去会有什么反应？如果不是，我的计划就彻底失败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院子里传来了奇怪的动静。我透过栅栏往外看，
只见陈国富正在院子里踉踉跄跄地走着，嘴里胡言乱语。
"妈的...怎么这么多蝴蝶...五颜六色的..."他挥舞着双手，试图抓住什么东西。
成功了！那确实是曼陀罗！我心中狂喜，但表面上依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陈国富的幻觉越来越严重，他开始看到各种不存在的东西，有时大笑，有时惊恐地大叫。
这时，陈磊从屋里跑了出来。"爸，你怎么了？"他看到父亲的异常状态，非常担心。
"磊子...快看...满天都是金子啊..."陈国富指着空中，眼神迷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