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我为秦霜的公司写下核心代码，让她从零做到百亿市值。
所有人都笑我是个吃软饭的废物，是秦家养的一条狗。我不在乎，因为我爱她。
直到我的车子“意外”失控，坠入江中。冰冷的江水淹没我之前，
我看见她和她的“男闺蜜”顾远站在一起。她脸上没有悲伤，只有如释重负。再睁眼，
我回到了三年前。回到我将要把那个价值百亿的核心算法，
作为结婚纪念日礼物送给她的时候。这一次，我笑着在合同上签了字。只是，我在礼物里，
藏了一份小小的“惊喜”。他们以为我还是那条听话的狗。他们不知道，从地狱爬回来的，
是索命的恶鬼。我要的不是离婚，不是净身出户。我要的，是亲手敲下回车键，
看她建立的帝国，在我面前，一秒崩塌。1.带着刀的礼物我睁开眼。闻到的是消毒水味。
不是江水的铁锈味。旁边的心电监护仪在规律地响。滴。滴。滴。我动了动手指。能动。
不像被卡在驾驶室里，浑身骨头都碎了那样。一个护士走进来，看见我醒了，有点惊讶。
“姜先生，你醒了？你老婆刚走，说公司有急事。”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天花板。
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车祸，坠江，秦霜和顾远站在一起的画面。还有她脸上那种，
终于甩掉一个包袱的轻松表情。我不是应该死了吗？我伸手去摸床头的手机。划开屏幕。
日期是，三年前的今天。六月一日。我和秦霜的结婚纪念日。也是我上一世，
亲手把“天穹系统”的全部所有权，转让给她的日子。那个系统，
是我熬了无数个通宵写出来的。后来，它成了秦霜公司“天启科技”的核心，
撑起了她百亿帝国的地基。原来我没死。我回来了。回到了悲剧开始的地方。病房门被推开。
秦霜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阿哲，你醒了？吓死我了。”她走过来，伸手摸我的额头。
她的手很凉。不像她说的话那么暖。“医生说你只是低血糖晕倒了，没什么大事，
我就去公司处理了点急事。”我看着她。看着这张我爱了整整一辈子的脸。上一世，
我就是被这张脸骗了。我以为她的冷淡是性格，她的忙碌是上进。我以为她心里有我。
现在我知道了。她心里只有她的公司，和顾远。“合同呢？”我开口，声音有点哑。
秦霜愣了一下。她可能没想到我醒来第一句是问这个。她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
递给我。“你身体要紧，这个不急的。”嘴上这么说，手却没有一点要收回去的意思。
我接过来。《“天穹系统”知识产权无偿转让协议》。乙方，天启科技。法人代表，秦霜。
甲方，姜哲。上一世，我看到这份合同时，心里只有甜蜜。我觉得，我的就是她的，
分什么彼此。我毫不犹豫地签了字。三年后，他们连我的命都拿走了。“笔。”我说。
秦霜的眼睛亮了一下。她很快从包里拿出那支派克钢笔。我记得这支笔，
顾远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我接过笔，拔开笔帽。看着协议最后那个空白的签名栏。
秦霜的呼吸都变轻了。她在等。等我像以前一样，傻乎乎地写上自己的名字。我笑了。
她大概觉得，我这个赘婿，这个全城闻名的窝囊废，最大的价值，也就到此为止了。
写完这个名字，我就彻底没了利用价值。我抬起头，看着她：“霜霜，你知道吗。
”“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我开车掉江里了。”秦霜的脸色，僵硬了一瞬。
就那么一瞬。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说什么胡话，你就是太累了，别胡思乱想。”我点点头。
“也对。”说完，我低下头，在签名栏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姜哲”两个字。
然后把合同递给她。她接过合同，仔细看了看签名，脸上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很美。
也很刺眼。“阿哲，你真好。”她俯下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蜻蜓点水。
带着公事公办的敷衍。“这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礼物，也是我送给你的。”我看着她说。
她笑着点头。“我很喜欢。”她当然喜欢。她不知道的是。我送出的这份“天穹系统”，
是我加过后门的版本。它的最高权限，永远留在我手里。并且，
我还给它设了一个小小的定时程序。一个足以让她从云端跌落地狱的，倒计时。
她以为她拿到的是帝国的基石。其实，那是我亲手给她埋下的，一颗炸弹。2.狗链，
该换个主人了秦霜拿到合同，目的达成，又待了不到十分钟就走了。
她说公司还有个重要的会。我知道，她是去找顾远庆祝了。我一个人办了出院手续。
回到我和秦霜的“家”。一栋三百平的江景别墅，房产证上是她的名字。我住进来三年，
更像个付了房租的客人。保姆李嫂看见我回来，赶紧迎上来。“先生，您回来了？
太太刚才打电话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让您自己吃。”又是这样。三年来，
她回这个家吃饭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大多数时候，都是和顾远在一起。我点点头，
说知道了。李嫂看着我，欲言又止。她是个心善的人，大概是觉得我这个赘婿当得太窝囊。
我没理会她的同情。上一世，就是这些无所谓的眼光，让我变得越来越自卑，
越来越想证明自己对秦霜的价值。结果呢？成了一个笑话。我走进书房。打开我的电脑。
这台电脑是我自己组装的，性能顶级。秦霜觉得我玩物丧志，顾远嘲笑我一个大男人，
就知道打游戏。他们不知道，这台电脑，是我的武器。我登录了一个海外的加密邮箱。
里面有一封未读邮件。是我重生前给自己发的。那时的我，已经被他们逼到了绝路，
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我把他们所有肮脏的交易、非法的资金往来，
还有他们策划车祸的蛛丝马迹，都整理成了一份文件，加密后发到了这里。我当时想，
如果我死了，或许有一天，会有人发现这个真相。没想到，亲手来复仇的人，是我自己。
我把文件下载下来，存在一个更隐秘的地方。这些证据，现在还不能用。太早抛出来，
只会让他们警惕。我要等。等到一个最合适的时机，给他们最致命的一击。做完这一切，
我打开了“天穹系统”的后台监控。我能看到，天启科技的技术部，
已经开始对系统进行接入测试。一群所谓的专家，围着我的代码赞不绝口。却没一个人发现，
我在系统的最底层，留了一个小小的“后门”。一个只有我能进出的后门。通过这个后门，
我可以随时监控系统的运行状态。甚至，可以在他们毫无察知的情况下，
修改或者植入任何我想要的代码。秦霜，顾远。你们以为拿到了我的心血，
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你们脚下的每一步，都在我的注视之下。晚上，我一个人吃了晚饭。
李嫂给我炖了汤，让我多补补。我看着桌上精致的菜肴，没什么胃口。
上一世临死前的饥饿和冰冷，还刻在骨子里。十点多。秦霜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
还有一股陌生的男士香水味。是顾远常用的那个牌子，杜松与薰衣草。她大概忘了，
她身上那款“雪后初霁”，还是我托人从国外给她带回来的。她把包扔在沙发上，
看到我坐在客厅，皱了皱眉。“怎么还没睡？”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好像我坐在这里，
打扰了她一样。“等你。”我说。秦霜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等我干嘛，我不是说了吗，
公司事多。”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她比我矮半个头，仰着脸看我，
眼神里全是审视和疏离。我闻着她身上混杂的味道，胃里一阵翻腾。上一世，
我就是闻着这个味道，一边骗自己他们只是朋友，一边心如刀割。我伸出手。
秦霜下意识地想躲。我的手停在她脸颊边，帮她把一缕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动作很轻。
“以后别喝这么多酒，伤身体。”我的声音很平静。秦霜愣住了。
她可能习惯了我的追问、我的小情绪，习惯了像哄个孩子一样哄我。却没料到我这么平静。
“知道了。”她含糊地应了一声，绕过我准备上楼。“顾远送你回来的？”我突然开口。
她的脚步顿住了。背对着我，身体有点僵。“嗯，顺路。”又是这个借口。他的家，
和我们家，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真顺路。“替我谢谢他。”我说，“这么晚了，
还麻烦他。”秦霜沉默了几秒。“知道了。”她说完，快步上了楼。像是逃跑。
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秦霜，你和顾远的好日子，到头了。
以前拴着我的那条狗链，现在，该换个主人了。而我，就是那个手握链条的人。3.猎物，
已经上钩了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开车送秦霜去公司。车里放着她喜欢的古典乐。
一切都和重生前没什么两样。她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偶尔回复一下手机上的消息。
我们之间，没什么交流。到了天启科技楼下。我停好车。秦霜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
“等等。”我叫住她。她回头看我，眼神里有些不解。我从储物格里拿出一个保温杯，
递给她。“给你泡的蜂蜜水，你昨天喝了酒，今天肯定头疼。”秦霜看着那个保温杯，
表情有点复杂。她没接。“我不渴。”“拿着吧。”我把杯子塞到她手里，“开会的时候喝。
”说完，我没再看她，自顾自地发动车子离开。从后视镜里，我看到她站在原地，
拿着那个保温杯，站了好一会儿。我当然知道她不会喝。她有洁癖，也不喜欢甜食。
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演戏。演一个，依旧爱她、关心她，对她和顾远的关系毫无察知的蠢货。
我越是这样，他们就越不会怀疑我。我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城西的另一家咖啡馆。
一个男人已经在等我了。他叫周毅，是天启科技最大的竞争对手，“启明星集团”的副总。
上一世，秦霜和顾远为了彻底打垮启明星，用了很多见不得光的手段。周毅因此背了黑锅，
被踢出公司，下场凄惨。而这一世，他将是我复仇计划里，最重要的一颗棋子。“姜先生。
”周毅看到我，站了起来。他看起来很谨慎。毕竟，我是他死对头公司的“赘婿”。
他不知道我找他干什么。“周总，请坐。”我示意他坐下。我没有废话，
直接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推到他面前。“这里面，是天启科技未来半年的所有项目计划，
和他们的核心客户资料。”周毅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拿起U盘，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怀疑。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很简单。”我靠在椅子上，看着他，“我要和你们合作，
扳倒天启。”“为什么？”周毅死死地盯着我，“你是秦霜的丈夫。”“曾经是。”我说，
“很快就不是了。”我没有解释太多。有时候，仇恨是最好的合作理由。周毅是个聪明人，
他能看懂。他捏着那个U盘，沉默了很久。“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这个。
”我把手机推过去，上面是我昨天下载的，秦霜和顾远非法挪用公司资金的证据链。
虽然还不够完整，但足以让他看到我的诚意。周毅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不是没怀疑过天启的资金有问题，但他一直找不到证据。“你要什么？”他问。
“我要天启科技的股价，跌到一文不值。”“我还要秦霜和顾远，身败名裂。”“事成之后，
天启的市场份额归你，我要他们两人手上一半的个人资产。”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带着寒意。周毅看着我，眼神从怀疑，变成了凝重，最后，变成了一丝兴奋。
他是个有野心的人。被天启压了这么多年，他比任何人都想翻身。而我，给了他这个机会。
“好。”他收起U盘和我的手机，“我答应你。具体怎么做？”“不急。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现在，你们只需要按兵不动。”“我要的，
不是小打小闹的商业竞争。”“我要的，是一场雪崩。”“在雪崩之前，
任何一点小小的震动，都可能惊动山顶的猎物。”周毅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点了点头。“好，
我等你的消息。”和周毅谈完，我回了家。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顾远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带着一种虚伪的亲切。“阿哲啊，晚上有空吗？出来一起吃个饭，
我攒了个局，给你介绍几个朋友。”我心里冷笑。介绍朋友是假，试探我是真。
大概是秦霜把我早上的反常举动告诉了他。他们不放心。“好啊。”我答应得很爽快，
“在哪儿？”上一世，我最讨厌的就是顾远的饭局。他总是在饭桌上，明里暗里地嘲讽我，
把我当成一个笑话，来衬托他的优越。而这一次，我倒想看看，他想玩什么花样。猎物，
已经主动把脖子，伸进了我布好的陷阱里。4.饭局上的演员顾远订的餐厅，
是本市最贵的一家私人会所。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在了。包厢里除了他，
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男女，看穿着打扮，都是非富即贵。看到我进来，
顾远立刻热情地站起来。“阿哲，来来来，坐我旁边。”他搂着我的肩膀，
把我按在他身边的座位上。姿态亲密，像真的好兄弟一样。他指着我对桌上的人介绍。
“这位，就是天启科技的幕后功臣，秦霜的老公，姜哲。”“别看我们阿哲平时低调，
他可是个天才程序员。”这话听起来是夸我，但语气里的轻佻，谁都听得出来。
桌上的人都笑了。那笑容里，带着看热闹的意味。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开口了。“哦？
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天穹系统’的开发者？久仰大名啊。
”他把“久仰大名”四个字咬得特别重。“听说姜先生把系统无偿送给了天启，
真是……情深义重啊。”这话里的讽刺，傻子都听得懂。顾远在一旁，看似在给我打圆场，
实则在火上浇油。“哎，你们不懂。阿哲和我们家霜霜的感情，那是能用钱衡量的吗？
”“阿哲，你说对不对？”他拍了拍我的背。我抬起头，笑了笑。没说话。拿起桌上的酒杯，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顾哥说得对。”我端起酒杯，对着那个花衬衫男人。
“我跟我老婆的感情，确实不是钱能衡量的。”“我敬你一杯。”我仰头，
把一杯白酒都喝了下去。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但我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
桌上的人都愣了一下。他们可能没想到，我这个传说中的窝囊废，居然这么平静。
没有恼羞成怒，也没有局促不安。顾远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他很快又笑了起来。“好！
阿哲就是爽快！”他带头鼓掌。其他人也跟着附和。接下来，他们开始轮番给我灌酒。
各种明嘲暗讽，夹杂在劝酒词里。问我一个大男人，天天待在家里，靠老婆养，
会不会觉得没面子。问我秦霜那么优秀，我会不会有压力。甚至有人半开玩笑地问，
我会不会担心秦霜在外面有人。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刀子。上一世，我就是这样，
被他们用言语凌迟。每一次，我都喝得烂醉，回家后还要跟秦霜吵架，把关系闹得越来越僵。
而现在。我只是笑着，来者不拒。他们敬的每一杯酒，我都喝。他们说的每一句话，
我都像没听懂里面的恶意一样，点头附和。“是啊，我老婆确实很优秀。
”“我也觉得我配不上她，能娶到她，是我运气好。”“有她养着我，我确实没什么压力。
”我的坦然，让他们的拳头，都打在了棉花上。一顿饭下来，他们没看到我想象中的窘迫。
反而我把他们一个个都喝趴下了。到最后，只有我和顾远还坐着。他看着我，眼神有点深。
“阿哲，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是吗？”我给自己又倒了杯酒，摇了摇杯子。
“可能是想通了吧。”“以前总觉得，男人就得干出一番事业。现在觉得，守着自己老婆，
过点安稳日子，也挺好。”我的语气，充满了“认命”的颓丧。顾远笑了。这次的笑，
是真的。他眼里的那点怀疑，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
他大概觉得，我已经彻底废了。一个没有了斗志，只想吃软饭的男人，
对他们构不成任何威胁。“你能这么想，就对了。”他伸手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霜霜那么辛苦，你在家多照顾照顾她，也是应该的。”“我们都是为了她好，对不对？
”我点点头。“对，都是为了她好。”心里却在冷笑。顾远，你很快就会知道，
什么是真的“为了她好”。饭局结束。顾远也喝了不少，他叫了代驾。临走前，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阿哲，霜霜最近在谈一个城南的项目，竞争很激烈。”“我听说，
启明星的周毅，最近也在接触那个项目的负责人。”“你……没什么想法吧？
”他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他今晚的最终目的，是想从我这里，套出点关于启明星，
关于周毅的消息。他们大概是查到了，周毅在我晕倒住院那天，也去过那家医院。
我装出喝多了的样子，脑子有点不清醒。“周毅？谁啊？不认识。”“城南的项目？
霜霜没跟我说啊。”“她公司的事，从来不跟我说的。”我演得一脸委屈和失落。
顾远看着我的样子，彻底放了心。他笑着摇摇头。“没事了，我就随便问问。你赶紧回家吧。
”我看着他坐上车离开。脸上的醉意，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我拿出手机，
给周毅发了条信息。“他们开始怀疑你了。城南的项目，让给他们。”“送一份大礼，
才能让他们放下戒心。”很快，周毅回了信息。“明白。”我收起手机，拦了辆出租车。
顾远，秦霜。你们的棋局，才刚刚开始。而我，不是棋子。我是那个，制定规则的人。
5.温柔的刀，最致命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风平浪静。我每天扮演着一个完美的家庭主夫。
给秦霜准备早餐，送她上班，然后回家打扫卫生，研究菜谱。晚上她回来，不管多晚，
家里总有热好的饭菜和等她的我。秦霜对我这种三百六十度的转变，一开始是警惕的。
但我的表现，无懈可击。我不问她公司的事，不问她和谁在一起。她回来晚了，
我只是心疼她辛苦。她身上有别人的香水味，我只会提醒她下次别喝那么多酒。
我的温柔和体贴，像一张网。慢慢地，让她放下了戒备。她开始习惯我的照顾，
甚至有那么一丝丝的享受。虽然她看我的眼神，依旧像是看一个所有物。但至少，
不再像以前那样，充满了不耐烦。而顾远那边，自从城南的项目，启明星主动退出，
让天启轻松拿下之后。他对我的怀疑，也彻底烟消云散了。他还特意请我吃过一次饭，
说是感谢我把秦霜照顾得这么好，让她可以专心工作。饭桌上，他甚至半开玩笑地说。
“阿哲，以后你就是我们天启的后勤部长了。”我笑着接受了这个“任命”。他们两个，
都以为我已经被彻底驯服。成了他们宏图霸业背后，那个安分守己的影子。他们不知道。
在我每天打扫卫生，研究菜谱的间隙。我已经通过“天穹系统”的后门，
掌握了天启科技内部所有的数据。包括他们的财务报表，项目进度，
甚至是秦霜和顾远的邮件往来。我还利用他们的监控死角，在秦霜的书房里，
装了一个微型窃听器。就藏在她最喜欢的那盆君子兰里。猎物，
已经完全进入了我的狩猎范围。而他们，对此一无所知。这天晚上，秦霜难得地没有应酬，
准时回了家。我做了一桌她喜欢吃的菜。她看起来心情不错，
可能是因为城南的项目进行得很顺利。吃饭的时候，她甚至主动和我聊了聊公司的事。
虽然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皮毛。“城南的项目，多亏了顾远。”她说，
“他帮我摆平了很多麻烦。”又来了。三句话不离顾远。上一世，我听到这话，
肯定又要忍不住心里的酸涩，和她闹别扭。但现在，我只是点点头。“是啊，
顾哥能力确实强。”“有他在你身边帮你，我也放心。”我一边说，
一边给她夹了一筷子她最爱吃的笋。表现得，像一个识大体、顾大局的“贤内助”。
我的反应，让秦霜很满意。她看着我，眼神柔和了一些。“阿哲，你最近……变了很多。
”“变得懂事了。”我心里冷笑。懂事？不过是你们希望我扮演的角色而已。
“以前是我不好，太幼稚了，总让你操心。”我低下头，语气里带着忏悔。
“现在我想明白了，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这番话，显然说到了秦霜的心坎里。
那天晚上，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客房睡。而是留在了主卧。夜里。她躺在我身边，呼吸均匀。
我却毫无睡意。我侧过身，看着她的睡颜。依旧很美。但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半点涟漪。
只剩下冰冷的恨意。我轻轻起身，走到阳台。拨通了周毅的电话。“可以开始了。”我说。
电话那头，周毅的声音有些兴奋。“第一步，做什么？
”“天启最近在收购一家叫‘蓝海数据’的公司，对吗？”“对，秦霜对这家公司志在必得。
”“很好。”我看着窗外的夜色，嘴角勾起。“你们启明星，明天开盘后，
不计成本地给我抬高蓝海数据的股价。”“我要让秦霜，用三倍，不，五倍的价钱，
把它买下来。”周毅有些不解。“就这么简单？这只是让他们多花点钱而已。”“不简单。
”我说。“我要让她吃下去，再狠狠地吐出来。”“我要让这块她以为的肥肉，变成一块，
能噎死她的毒药。”因为我知道。这家“蓝海数据”的底层构架，有一个致命的漏洞。
这个漏洞，上一世，是顾远花了大价钱请人修复的。而这一世。发现这个漏洞的人，会是我。
而修复它的代价，将是整个天启科技。温柔的刀，才是最致命的。秦霜，
你享受了我这么多天的“温柔”。现在，该尝尝，这把刀的味道了。6.第一道裂缝第二天，
股市一开盘，好戏就上演了。启明星集团像疯了一样，开始疯狂扫货“蓝海数据”的股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