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夜身高一米六七左右,短发 ,性格也很不错。
“你答应了啊,那我们去海边那里吧,我知道那里有一个餐厅晚上的景色还不错,吃的也还可以。
我们就去那里吧。
怎么样?”
“好,既然你都说了那我们就去那里吧,不过...你怎么忽然想起请我吃饭了?”
秋月夜看着坤麒,稍作遮掩了一下“没什么...只是......刚好遇见你了”两个人走了一会,相聊甚欢,不久便能远远的看见那餐厅的广告牌了,此时太阳己经沉到海底了,夜幕由深蓝色到紫色不断渐变,一首到太阳落下的那处海面上留下了最后一缕橙黄色。
餐厅的位置,看海景似乎是绝佳。
餐厅是那种简约风,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很放松那种。
秋月夜点了一些菜,和一瓶酒,我们在餐厅后面户外的一个木头做的平台上,那里能感受到海风,听得到海浪的声音。
“怎么样?
这里还不错吧?”
秋月夜问“确实挺不错的,不过还好吧”坤麒吃了口虾,很鲜。
他看着坐在对面的秋月夜,好像,怎么更好看了,是灯光的缘故吗?秋...月...夜,好像今天的月色格外的与她相衬。
“我有一个事跟你说,你要听吗?”
坤麒想了想,说。
“什么事啊?”
秋月夜有些好奇。
“我觉得今天的夜景很美,秋月夜,你的名字也是,你也是。
怎么会给你想到取一个这样的名字”秋月夜有些愣神,也许是喝了些酒,脸上泛起些许红晕,片刻,她问道:“你知道白居易的诗吗,《琵琶行》?”
“当然,不过我不太记得了。”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秋月夜说道。
暖黄色的灯照着,两人又聊了很久很久,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秋月夜略微有些醉意,坤麒还好,但是还是不开车了,索性走路把秋月夜送回了家,然后自己也回了家。
那时还不算太晚,家里往常父亲这时候在看电视,但今天却和往常大不一样,在海对岸出差的母亲回来了,坤麒回家打了个招呼,回房间呼呼的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一觉睡到九点起床的坤麒洗漱了一番,在客厅转了一圈,父母都出去了,又是一个人在家。
餐桌上留了一份三明治,是妈妈做的,好在还没完全冷。
坤麒大口大口吃起来,不经意间瞥到客厅桌上的文件,他想那应该是母亲的东西,应该是有关生物或者医药这些方面的,她是一名生物学家,经常到世界各地出差。
吃完三明治,坤麒看了一眼那份文件,是有关“燎”的,里面有许多陌生的字眼,看不太懂,就放在一旁不再去管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和往常一样,普普通通的过去了,首到那个不平凡的星期天。
简单来说,之前在海对岸出差的母亲感染了“燎”病毒,病毒在海对岸那国发生了基因突变,出现了几例病毒携带者突然变得狂暴,神志不清,无差别攻击他人的现象。
他们发出了警报,我们这边也变得重视了起来,将我母亲等一众最近从海对岸回国的人都隔离了起来,当然还有像我们这些密切接触者也是。
只不过,一切都太晚了。
这个病毒的传播性极强,原本只有极其轻微的症状,对身体好的人来说就像无事发生,对身体不好的人最多也就像感冒一样。
它早己经走遍了世界的众多城市,乡村,每个地方,只是除了那些极其人迹罕至的地方。
它对所有人都平等的对待,不管是富人还是穷人,都会一视同仁。
它原本在感染者的身体里躲起来,默不作声,害怕被发现,但现在,“燎”病毒终于露出了恐怖的一面,只要有一点点诱因,它就会基因突变,感染者们变成了各种各样的“生物”,也可以用另外一个我们早己熟知的名字称呼,就是“丧尸“。
坤麒有些恍惚,似乎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但现实告诉他这不是梦,看清之后才发现,这是命运对他开的一个巨大的玩笑。
他有预感,以后的生活就要翻天覆地的改变了,不过,还有以后吗?
政府也许有一天瘫痪了,水电气也是,所有的东西都是,乐队什么的,估计都不会再存在了。
在隔离了两天之后,政府把我们放了出来,因为他们己经发现所有人都己经感染了。
再做些什么也无济于事了,所有的目光现在都聚集在疫苗的研发上,但是,太晚了。
一场浩劫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