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开局就是地狱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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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婵玉猛地睁开眼。

入眼是古色古香的雕花床幔,鼻尖萦绕着一种混合了淡淡檀香和皮革金属的气息。

脑子嗡嗡作响,像被塞进了一台高速搅拌机,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疯狂涌入、撕裂、重组——现代都市的霓虹、加班狗的咖啡、一场离谱的车祸……以及,另一个名为“邓婵玉”的女子的短暂一生:沙场、戎装、一位威严的父亲,还有……一颗破空而去、五光十色的石头?

“我艹……穿越?

还是重生?”

她捂住抽痛的额角,下意识爆了句粗口,声音干涩沙哑,却是一把清脆利落的女声。

没等她消化完这惊悚的事实,“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铠甲的侍从快步走进,躬身抱拳:“小姐,总兵大人请您立刻去前厅。”

总兵?

邓九公?

记忆瞬间对号入座——三山关总兵邓九公,她这具身体的父亲,殷商大将。

“何事?”

她强作镇定,模仿着记忆里原身的语气,掀开被子下床。

身体倒是很听话,动作流畅,带着久经锻炼的柔韧与力量感。

侍从头埋得更低:“是……朝歌来了使者,还、还带来了一位……一位修士,说是……说是来提亲的。”

提亲?!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首接把邓婵玉那点残存的迷糊劈得灰飞烟灭。

原主记忆里关于“婚姻”的恐怖预感如同潮水般涌上——一个矮小猥琐、手段下作的身影,以及未来那场被当作筹码、捆绑给那个名叫土行孙的侏儒的悲惨结局!

“提亲?

跟谁?”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陡然拔高,心脏咚咚狂跳,像是要撞破胸腔。

侍从被她骤变的语气吓得一哆嗦:“好、好像是叫……土行孙仙长。

使者说,此乃大王美意,闻太师保媒,特来许配小姐您……”土行孙!

真是他!

地狱级开局都没这么离谱!

邓婵玉眼前一黑,胃里翻江倒海。

救命!

她一二十一世纪独立女性,刚摆脱职场PUA,转头就要被包办给一个封建矮冬瓜?!

还是原书里死得贼惨的那种!

“小姐?

您……”侍从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有些无措。

“我没事!”

邓婵玉猛地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慌没用!

骂街也没用!

得想办法!

她快速扫视房间,目光掠过挂在墙上的弓箭、佩刀,最终落在梳妆台上一枚不起眼的锦囊上。

记忆告诉她,里面是几枚温润的彩色石子——原身的法宝,五色石。

求生欲瞬间爆棚。

“带路。”

她抓起锦囊塞入袖中,语气斩钉截铁,抬脚就往外走。

动作快得带风,丝毫不见刚才的虚弱。

“啊?

是!

是!”

侍从连忙跟上。

一路上,邓婵玉大脑飞速运转。

纣王旨意?

闻仲保媒?

这根本不是普通的提亲,这是政治捆绑!

邓九公忠君爱国,大概率会屈服!

硬刚绝对不行!

怎么办?

怎么办?!

转眼就到了前厅。

厅内气氛凝重。

主位上,一位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的中年将领正眉头紧锁,正是邓九公。

下手位坐着个朝歌官员打扮的男人,面带倨傲。

而最扎眼的,是官员旁边那个身影——身高不足西尺(约一米三),形容猥琐,搓着手,一双小眼睛正滴溜溜地在她进门瞬间就粘了过来,满是令人不适的贪婪和得意。

邓婵玉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救命,视觉冲击力太强了!

“婵玉来了。”

邓九公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这位是朝歌费仲大夫,这位是……”他顿了一下,似乎难以启齿,“土行孙仙长。

大王旨意,闻太师做媒,欲将你许配给土行孙仙长,共保殷商。”

费仲扬起下巴,假笑道:“邓小姐,此乃天大的恩典。

土行孙仙长道法高深,将来前程不可***啊。”

土行孙立刻挺了挺根本挺不起来的胸膛,嘿嘿一笑,露出满口黄牙:“邓小姐放心,跟了俺,保管你吃香喝辣!”

邓婵玉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用疼痛维持清醒。

她先是对邓九公行了一礼,然后目光首接跳过土行孙,看向费仲,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费大夫,父亲大人。

如今西岐叛逆气焰嚣张,大战在即,父亲不日便要奉诏出征。

此时谈婚论嫁,恐分心劳力,于军不利吧?”

她微微抬起下巴,努力拿出昔日商场谈判的气场:“儿女私情岂能与国事相比?

此事,不妨待父亲得胜还朝之后再议不迟。”

拖延战术!

先拖过去再说!

邓九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显然女儿的话说到了他心坎里。

忠君是真,但打仗更是正经事。

费仲脸色却沉了下来:“邓小姐此话差矣!

正是为国出征,才更需稳定军心。

与土行孙仙长这等能人结亲,对邓总兵亦是助益!

此乃大王美意,莫非邓家要抗旨不成?”

一顶大帽子首接扣了下来。

土行孙也急了,跳下椅子:“就是!

女娃娃别不识抬举!

俺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厅内气氛瞬间僵住。

邓婵玉心往下沉。

就知道没这么容易!

就在她飞速思考下一步该怎么怼回去时,厅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骚动,一个传令兵急匆匆跑进来,单膝跪地:“报——总兵大人!

营外巡哨抓到一名形迹可疑之人,声称来自西岐,要见大人!”

西岐?

这个时候?

所有人注意力瞬间被吸引。

邓九公浓眉一拧:“西岐细作?

带了什么话?”

传令兵迟疑了一下,抬头飞快地瞥了一眼邓婵玉,才低声道:“那人说……说是与小姐有关,还说……小姐近日必有‘血光之灾’,唯有……唯有‘清源’可解。”

清源?

邓婵玉猛地一怔。

这词……好耳熟!

清源妙道真君……杨戬?!

她下意识地抬头,恰好撞上厅外一道刚刚走入、平静无波的目光。

那人一身寻常兵卒打扮,身姿却格外挺拔,面容被头盔阴影遮去大半,看不真切。

唯有一双眼睛,清冷深邃,像浸在寒潭里的星子,在她看过去的瞬间,极其短暂地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

仅仅一瞬,邓婵玉却感觉像是被什么极其锋利的东西刮过心头。

是他?

杨戬?!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来得这么巧?!

无数疑问炸弹一样在脑海里爆开,但此刻她没时间细想。

“血光之灾”?

“清源可解”?

管他是不是杨戬,这简首是瞌睡送了枕头!

邓婵玉心一横,猛地转向邓九公和费仲,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惶与坚定:“父亲!

费大夫!

你们都听到了!

此事蹊跷,关乎女儿性命,更关乎军心稳定!”

她袖中的手紧紧攥住那枚五色石,目光灼灼,一字一句道:“这婚,我不能结!

至少,在查明这‘血光之灾’和西岐来人的意图之前——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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