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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

但我的灵魂还飘在ICU病房的天花板上,看着傅明琛握着我的手哭得像个傻子。

这太荒谬了——毕竟三天前,他还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冷着脸说:"苏暖,你这种女人根本不配得到爱情。

"现在他西装皱得像咸菜,昂贵的腕表磕在病床栏杆上都没察觉,只是一遍遍摩挲我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枚他当年随手扔在茶几上,说"爱要不要"的婚戒。

"暖暖...你醒醒..."他声音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我知道你能听见..."哦豁,傅总猜对了一半。

我能听见的远不止这个——当他的眼泪砸在我手背时,我脑子里突然炸开他带着哭腔的心声:我他妈就是个***!

这声咆哮震得我魂儿都飘高了半米。

要不是现在是个阿飘,我绝对要跳起来给他鼓掌。

结婚五年,傅明琛第一次对自己有如此清晰的认知。

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长鸣。

我看见自己苍白的脸被罩上白布,傅明琛踉跄着扑过来时,护士们拦他的动作熟练得像排练过千百遍。

"患者苏暖,死亡时间20点47分..."真奇怪,宣布死亡时我居然在数天花板上的裂纹。

就像当年发现傅明琛衬衫领口的口红印时,我第一反应是数清楚洗衣机里有几双他的袜子。

"把呼吸机接回去!

"傅明琛一拳砸在墙上,血顺着雪白的墙面往下淌,"她昨天还能对我笑..."那是因为我在给你炖的汤里加了半瓶安眠药啊,傅先生。

当然这话我没法说了。

我的灵魂正跟着推床往外飘,看着傅明琛被两个保安架着胳膊拖开。

他挣扎时露出后颈那道疤——那是他为了救初恋挡酒瓶留下的"爱情勋章"。

多讽刺,现在他腕骨上新增的伤口,是为了挽留他口中"不配被爱"的妻子。

停尸间的冷气让我打了个哆嗦,虽然鬼魂应该感觉不到温度。

傅明琛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闯了进来,额头抵着冷藏柜的金属门,整个人抖得像暴风雨里的枯叶。

"你总说我把你当替身..."他手指在柜门上一遍遍写我名字,"可你走之后,我连呼吸都是你的味道。

"这次的心声比之前更清晰,带着血淋淋的痛感:为什么直到失去才知道,我早就不爱她了?

我爱的是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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