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第一件事,我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我当然是......!很冲动地!......
上了个厕所。
好像在那啥的时候把冲动都排出来了,出来我就不冲动了。
我看着穿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西装”的室友与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睫毛”的,
这!个!女!人!
(放心,只是标点符号上显得比较冲动。)
她并不特殊,只是睫毛有些特殊。
室友他不知从哪里搞来的人来冒充面试的,更也不知怎么就坐到那个位子上去的。
我很严肃地对室友说:“唉......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看***你。”
他理了理自己的西装:“唉......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没有被你看穿。”
我想显得自己更帅一点,左手***自己的裤兜,却在我的裤兜里摸到了一个神奇的东西,一张卫生纸手感的东西,不对啊,刚才我不是用完了吗?
“唉......”我手指碾了碾卫生纸:“难道生活就真的是如此,你与我都要......隐藏得这么深?我只想做个一般的好人。”
“是啊!”他的左手也慢慢***兜里,“好人总是藏得如此之深,万一有机会摸起来,会发觉,软绵绵的。”
“那是因为你的右手抓着偶的右手。”睫毛姐姐贴着他,她的唇凑近他的耳朵,“刚才你左手插兜的同时,右手的同时的一个慢动作。”
“啊!这样啊......”我继续摸着我裤兜里的纸巾,“孤独的男人,只有孤独的裤兜,外带着一些,难以言说的替代品。”
“啥替代品?”睫毛姐姐撤回了自己的唇,“啥意思?”
“这是男人之间的一段,比较悲伤的故事。”我说,“呼某人我有些想呼某人。”
“是啊,他应该是挺想呼你。”室友他把头转向睫毛姐姐,“有人当着他的面秀恩爱。”
“谁啊?”睫毛姐姐说,“我啊?”
“是,就是你!”室友说,“女人又怎知道,男人的单身,是多麽的与众不同!”
果然每次都是我先扛不住。
我大声说道:“简历的事我先不管你,你先告诉我,你俩是咋好上的?”
室友说:“哦,这得从我那天晚上,右手的慢动作开始。”
“对的,右手的慢动作!”睫毛姐姐眨了下睫毛。
“就只有右手的慢动作?”
“不对。当然有别的。”室友顿了顿,说,
“应该还有左手的慢动作。”
两个人贴在一起嗯嗯嗯地嗯嗯嗯着。
我及时地大喊道:
“说重点行不行?!”
“好吧,说重点。”他俩分开了粘着的躯体。
他严肃地看向我,“这个故事里少不了你和我。”
“我揍你信不信?”
“Sorry。我换个歌词儿。不是。”他摇摇头,“我换个表达方式。”
“说!”
“我记得那天晚上下着雪,暖色的路灯洒在湖面上。”他开始了他的故事,“雪花很大,像是被撕碎的棉花,重重地砸在我地头顶上。”
“哪里重了?”
“我们班级的人,下了晚自习,路过了一片湖面。我看到了那片湖面,然后走了过去,因为湖面它结冰了,我们一行人开着玩笑,谁先走过去,就算谁厉害!”
“这有什么厉害的?!”
“然后这么有意思的赌注,我当然要试一试。”
“哪里有意思了?”
“只见我身轻如燕,右脚稳重地踩在湖面上。”
“这跟‘身轻如燕’有个毛线关系?”
“我没站稳,吧唧趴在了冰面上。”
“那就更不是‘身轻如燕’了。”
“但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个右手。”
“啊?”
“我的右手很快速地抓住了湖面。”
“‘抓’这个字是不是不太恰当?”
“后来我一想,我可以匍匐前进啊,物理老师曾经教导过我,人趴下之后,这压强会变的比较小。”
“是的,物理老师救了你。”
“可是该怎么‘匍匐前进’类?”这么深刻的问题我想了良久之后,得出个结论,“哦对,我还有个左手跟左腿!”
“这不废话嘛?”
“于是我爬过了这片湖面。”
我愣了一会儿之后:“不对啊。我想问你的是,你俩是怎么好上的?”
“对啊,我不告诉过你了吗?”
“啊?”
“因为当时一群男人在那里,没人敢走过那片结冰的湖,可是我敢!”
“......”我的眼神呆滞,“就因为这?”
“是啊,她夸我。”室友摸了摸睫毛姐姐的,看起来也是怪怪的黑色头发,“当时摔倒的时候,右手撑地的慢动作好好看唉!”
“你@#¥%……&*!”我说。
“要不然呢?”他俩疑惑地看着我。
“对,左手的慢动作更好看。”
愣了一会儿,我说:“我们开始下一个问题?”
“哦。看来我刚才的解释已经狠狠地说服了你。”室友很骄傲地说,“那接下来就是,你的简历的问题。”
“啊对对对!”
“这就是个更有意思的故事。”室友从兜里摸出了一个眼镜戴上了。
“你干嘛?”
“众所周知我是个文化人。”
“啊?”
“我从小视力不太好,而因为刻苦学习的缘故,我在小学一年级就戴上了两千度的眼镜!”
“你从幼儿园就那么爱看字儿?”
“看来我说服了你。”
“完全没有!”
“而突然有一天,我发现,我这个刻苦学习的人,视力突然变好了。”
“哦,所有的故事都需要一点转折。”
“那时我感谢过上帝,佛陀,以及释迦牟尼!”
“等会儿,释迦摩尼跟佛陀有什么区别?”
“我觉得,上帝借着这个神迹应该是给了我拯救世界的使命!”
“你怎么扯上的?”
“所以我一定要努力!”他说,“哦对。忘了告诉你了,上帝的神迹,出现在我遇见你的时候。”
“研一刚开学?”
“对啊,我刚进宿舍,只见你躺在,床上。”
“废话!”我喊道,“我不躺着我还站着啊!”
“是的,那个高高的架子床,床上头距离天花板很近,竟然没有什么空间。根本站不起来。”他说,“所以能躺着的人肯定是个十分聪明的人!我心里想。”
“我是不是应该?”我翘了翘眼睛,“感谢您的夸赞?”
“谢不谢的以后再说。”他笑了笑,“哦对,我挺喜欢吃螃蟹。”
“你是在点我,啊?”
“哦对,接下来就是,我认为,这么聪明的人,不应该做一个服务员这么简单!”
“这个衔接有些生硬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