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他手上的动作,毫不气馁: 我知道春花楼的菊妈妈有门路,只要能救我出去,您就是我的恩人,大恩人。
他收了手,顺势躺下,一双脚在我肩头蹭着,突然重重蹬了一脚。他被扫了兴致,这是故意作践我: 小秋那丫头告诉你的吧?她也打过这主意,现在还不是被爷玩烂了?你这张脸是比她漂亮些,可也不顶用。你也不打听打听,菊妈妈多少清白人家的女儿都挑不过来,何必要你一个黑户的***?
我早已打听好,爬起来继续说: 我会琵琶,弹得极好,绝不比杏花居请来的琴娘差。菊妈妈想在下月比试中拔得头筹,我便能出力三爷举荐我,就是大功一件。
春花楼是三等妓馆,那里的姑娘才艺当然不比其它青楼,对管弦丝竹通而不精,杏花居前月来了个因年岁大了从青云阁退下来的花魁,春花楼便被压了一头。
春花楼不是官家妓馆,买卖渠道尽是些穷苦家女子,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只要我抓住这一点,他们就能帮我离开这儿。
我从六岁开始学琵琶,因为我年幼时一句喜欢,爸爸妈妈给我请最好的老师,买最好的乐器,我十数年如一日的坚持,到如今竟然是这种用途。
可没关系,爸爸妈妈如果知道我能用它自救,应该是高兴的,他们一定还盼着我回家。
我从衣裳里摸出六个铜板,双手举着: 求三爷赏脸。
这几个钱他当然不放在眼里: 就他娘这点儿钱?还不够你伺候爷一次呢。
我忙道: 现在是只有这些,若三爷牵头让我入了春花楼,就绝对不止这些了,我识些字,愿立下字据,往后半年的包银都孝敬三爷。到时候三爷何必来白門街,就算是杏花居、丽秋园也去得。
春花楼的姑娘每月的包银虽然微薄,但也比龟公高出许多了。况且这个行当是最吃青春饭的,女子前几年的时光最是值钱,他没理由不心动。
三子眼睛一眯: 琵琶价贵,也是你这种贱皮子能学会的?你要是蒙我……小***,爷可不是好相与的。
听他松了口,我大喜,把铜钱往他衣服里塞: 不敢不敢,您只管引荐,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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