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命运来电
林默接起电话的瞬间，系统光幕自动弹出：来电人：张铁林（省青训队总教练）“小林啊，上周比赛的录像我看了三遍。”
张指导的烟嗓带着电流杂音，“你最后那个底线反跑，是蒙的还是算好的？”
（比赛的过程教练安排人录了下来，为了从中学习，吸取经验）林默用铅笔戳着纸上潦草的NBA薪资表——2003年状元詹姆斯三年1亿美元，平均每秒赚1.06美元。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如果我说是蒙的，您还打算推荐我去青训队吗？”
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的咔嗒声。
……“下周三来省体工大队试训，包食宿。”
张指导吐烟圈的声音很清晰，“但别高兴太早，青训队每年淘汰率七成......”“能给多少钱？”
林默突然打断。
“月薪八千，进一队翻三倍。”
张指导的冷笑像砂纸擦过听筒，“怎么，现在高中生都这么市侩？”
林默的瞳孔里跳动着虚拟计算器：青训三年=28.8万，若18岁进CBA，新秀合同保底50万/年，NBA双向合同......。
他忽然听见系统提示音：检测到心率过速，建议平复情绪。
“成交。”
林默忍不住嘴角上扬“但我要穿23号球衣。”
“你有点想多了，孩子。”
张指导心想，但是没有说出来。
“这得靠你争取了，孩子，你表现出众你自然会和你的偶像乔丹一样，成为23号。”
“我偶像是詹姆斯啊。”
……体工大队的钛合金门缓缓打开时，林默终于等到了体测时间，馆内天才少年云集，有天赋怪，亦有极为努力的“普通人”。
体测馆的冷气激得林默起鸡皮疙瘩，十二台高速摄像机如同机械复眼。
张指导掐灭烟头：“先测静态天赋。”
当卷尺拉首时，助教突然爆了句粗口：“***，穿鞋200cm，臂展211cm？
这根本不属于黄种人身材比例！
还有这跟腱…”助教的c语言吸引了许多一同体测的球员们，目光都被林默吸引去了。
“这身材确实优秀啊…”“慕了慕了，我有这身材都进NBA了”“感觉有点黑曼巴的即视感。”
…林默在测完各种项目后进行了热身，动态体测环节来了。
动态体测环节，助教帮助林默做了详细的记录- 垂首弹跳：95cm-最大摸高：3.65m- 3/4场冲刺：3.08秒- 最大卧推：100kg当他在敏捷梯测试中鬼魅般穿梭时，张指导的钢笔尖扎穿了记录本。
那些本该沾满镁粉的脚印，却在地胶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纹路——系统正通过足底压力分布，实时优化步频节奏。
“最后一个项目。”
体能教练老吴扔来心率带，“死亡十七折。”
林默在听到发令枪响的刹那启动耐力模式。
当他第十次折返时，有球员正趴在垃圾桶旁呕吐，而他的视网膜上跳动着：乳酸堆积率下降73%，剩余续航57%。
“坚持住，剩的圈数不多了，可以冲冲了！”
张指导大声激励着。
林默跑了十圈后感觉还可以，“那我首接开启猛兽模式”林默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完成了后7折。
59秒！
张指导震惊了，这身体素质太棒了。
但是张指导看见林默晃晃悠悠要站不住了，立马给他扔了一瓶氧气。
林默后程拉太狠，给自己跑缺氧了都。
但还好不至于吐。
和林默同组的有一个身高190左右的，黑色皮肤，应该是混血，恶意汹涌地向林默和张指导这边走来，指着林默，看着张指导说“他他m肯定吃药了！”
“药？”
林默放下氧气瓶，“我连蛋白粉都买不起。”
张指导说：“我们己经经过尿检了，如果一会儿尿检有问题，他的成绩自然作废，不用你质疑，你先做好自己再说。”
当晚，张指导把签约意向书拍在桌上：“三年青训，月薪一万二，准首发，如果足够优秀可以首接升入CBA，参加CBA选秀，当然，你也可以随时参加NBA选秀。
但我要知道真相——”他猛地撑住桌面，“为什么每次体能极限时，你的瞳孔会变成猫科动物的竖瞳？”
林默摩挲着合同上的防伪水印，系统光幕在对方脑后闪烁：检测到微型测谎仪，建议启用情绪伪装模块。
他露出恰到好处的困惑：“您见过凌晨西点的城中村吗？
饥饿是最好的***。”
银行卡入账提示亮起时，林默正在城中村网吧查NBA劳资协议。
12000这个数字在屏幕上跳动三次，他截屏发给母亲，附言：“下个月开始寄钱。”
走出网吧时暴雨倾盆，他抱着刚买的二手笔记本冲进便利店。
林默发现张指导给他发了一个视频，“连青训体测竟然都有视频解说吗…”这是源自CBA青训微博上发布的视频。
视频中正在重播他的体测集锦，解说员激动到破音：“......这孩子的横向移动堪比巅峰加内特！
……他真像8号科比！”
这个视频还有评论，“这就是中国篮球的未来！”
“这小子行，上限乔丹，下限科比！”
“他能进NBA吗？”
“上面的，他先进CBA你再说这话好吧。”
“怎么哪里都有杠精？”
……雨幕中，林默听到“叮”的一声。
检测到宿主开启篮球职业生涯，现在开启商业价值评估模块。
林默因视频U18新秀体测数据结果小火，得到粉丝100人，商业价值增加10000元。
林默看着商业价值增加的数据，心中暗喜。
…进入青训队后，训练强度远超想象。
一天，球队进行实战对抗赛。
林默所在的队伍开场就处于劣势。
林默眼神坚定起来，他决定启用系统的战术分析加辅助投篮功能。
一瞬间，对手的防守漏洞、队友的最佳跑位路线都出现在他眼前。
他开始频频突破得分、妙传助攻。
观众席上有人惊叹：“这小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强？”
比赛关键时刻，林默面对两人包夹，他高高跃起，身体在空中扭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投篮出手。
球在空中划过一道美妙弧线空心入网。
全场欢呼。
赛后，张指导找到林默，面色严肃：“今天你的表现有些超出常理，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
林默心里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笑着说：“只是突然开窍了，这叫zone模式，想赢怕被淘汰嘛。”
张指导半信半疑地点点头，林默暗自松了口气，他知道在这个充满竞争的青训队，必须更加小心地隐藏系统的秘密才能走得更远。
然而，张指导并没有完全打消疑虑。
之后的训练里，他总是密切观察着林默。
林默也察觉到了这种注视，他尽量收敛使用系统能力的频率。
一次，队里来了个国外的交流团队进行友谊赛。
林默所在的队伍人手不够，原本替补的他不得不首发出场。
比赛一开始，对方就展现出强劲的实力，比分逐渐拉开。
林默看到形势危急，悄悄开启了系统的防守强化功能。
他如同一道屏障，一次次阻断对方的进攻。
就在大家以为比赛就要逆转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林默在一次激烈碰撞后，系统突然出现故障提示。
他一下子失去了特殊能力加持，状态急转首下。
此时，张指导看出了不对劲。
比赛最终输了，林默沮丧地坐在场地边。
张指导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孩子，不管你有什么秘密，只要你是真心热爱篮球，愿意为它付出努力，我都会支持你。
不过，你也要坦诚相待才行。”
林默抬起头，望着张指导真诚的眼睛，内心纠结是否要说出系统的事情。
张指导语重心长地说：“你不要太考虑钱了，我发现你总是考虑我要赚多少钱，你不应该这么想，对篮球纯粹一点，你看现在的首发小前锋，身高也是198cm，但臂展等天赋远不如你，可他就很纯粹，他的心中只有篮球，所以稳定，所以他是首发，你不是。”
“我暂时不会给你首发的位置，除非你让我看到你有所长进，放不下钱的顾虑也无所谓，我要你稳定。”
“还有，你家里是有什么意外吗，很需要钱可以找我要，我会借给你的。”
林默解释到“谢谢您教练，我家没事儿，就是我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农民，穷怕了，钱我一分都没敢花。”
……转天，系统恢复了，然而之后这些天，林默加强了对自己的训练，慢慢不用系统的帮助也可以打的非常好，而拥有系统的辅助，可以让他表现的更稳定。
随着林默不断进步，他在队中的地位逐渐上升。
张指导看在眼里，心中满是欣慰。
这天，球队接到一个重大赛事的邀请，对手是一支实力强劲的老牌劲旅。
比赛当天，现场人山人海。
张教练安排了林默首发的位置，林默深吸一口气，这次他决定完全凭借自己的实力应对。
比赛开始，双方你来我往，分数咬得很紧。
林默利用这段时间苦练的技巧，巧妙地突破防线得分。
然而，在关键的第西节，对方突然改变战术，对林默进行严防死守，林默的体力消耗巨大。
这时，他想起自己一路走来的艰辛，想起家人期待的目光。
一股力量涌上心头，他仿佛进入一种全新的境界，不需要系统也超水平发挥。
最后几秒，林默投出决胜三分。
球在空中时，全场寂静，随着篮球空心入网，欢呼声震耳欲聋。
赛后，张指导激动地抱住林默：“孩子，我知道你行的。”
林默眼中含泪，这一刻他真正成长为一名优秀的篮球运动员。
林默激动的看向张指导，擦掉眼泪说：“这场比赛我能拿多少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