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奔着离鹊刀门最近的清风寨去了。
这清风寨虽说就是个江湖里的小虾米门派,可在当地也算是有点小名气,能吆喝两嗓子。
结果到那儿一看,傻眼了,整个寨子跟被土匪打劫了似的,一片废墟,残砖破瓦到处都是。
“这帮挨千刀的黑衣人,下手也太黑了,跟刨了人家祖坟似的。”
赵德柱气得首跺脚,眼睛里都快冒火了。
姜玉郎没吭声,猫着腰在废墟里翻来翻去,跟个寻宝的探险家似的,就盼着能找出点有用的玩意儿。
嘿,还真别说,没一会儿,他就瞅见一块黑布片,上头绣着个歪七扭八的图案,看着就邪性。
“德柱师兄,你瞅瞅这个。”
姜玉郎把布片递给赵德柱,那眼神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赵德柱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挠挠头:“这啥呀?
长得跟鬼画符似的,看不懂。”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着这肯定跟暗影教脱不了干系。
先收着,说不定啥时候就能派上大用场,指不定是解开谜团的关键钥匙呢。”
姜玉郎说着,把布片小心翼翼地叠好,塞进怀里。
两人在清风寨里折腾了半天,愣是没再找到别的线索,跟无头苍蝇似的。
没办法,只能朝下一个被袭击的门派——飞鹰门赶去。
飞鹰门离清风寨有点距离,两人一路紧赶慢赶,脚底板都快磨出泡了,总算是到了。
这飞鹰门的情况跟清风寨差不多,也是惨不忍睹,一片狼藉,看着就让人心疼。
“看来这些黑衣人是有计划有预谋地搞破坏,跟个专业拆迁队似的。”
姜玉郎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沉甸甸的。
他们在飞鹰门里跟俩寻宝猎人似的,东翻西找,可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他们灰心丧气,准备拍拍***走人时,姜玉郎耳朵一动,跟个机灵的小兔子似的。
“德柱师兄,你听见啥动静没?”
姜玉郎小声问。
赵德柱把耳朵竖得跟天线似的,听了半天,摇了摇头:“没啊,你是不是听错了,这儿静悄悄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姜玉郎没搭理他,顺着声音的方向就摸了过去。
在一间塌了半边的房屋后头,他瞧见一个人躺在那儿,浑身是血,跟个血葫芦似的,进气少出气多。
“德柱师兄,快来搭把手!”
姜玉郎喊了一嗓子,两人七手八脚地把伤者抬到个安全的地儿。
姜玉郎麻溜地从怀里掏出伤药,跟个专业大夫似的,给伤者喂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伤者悠悠转醒,有气无力地说:“多谢二位公子救命之恩,你们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你别客气,你是飞鹰门的吧?
那些黑衣人为啥要袭击你们啊?”
姜玉郎一边问,一边给伤者擦了擦脸上的血污。
伤者叹了口气,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都怪一本武功秘籍。
我们飞鹰门运气好,得到一本上古武功秘籍,也不知道咋的,就被暗影教那帮坏胚子知道了,眼巴巴地跑上门来抢。”
“实在是太、太过分了。”
赵德柱愤愤不平的说道。
“可不是咋的,那我们能答应吗?
自然就跟他们干起来了。
谁知道,他们太厉害了,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全门上下,死伤惨重啊。”
受伤的人一脸痛苦的说道。
“那本武功秘籍现在在哪儿呢?”
姜玉郎着急地问。
“被他们抢走了。
他们还放狠话,说这本秘籍是他们一统江湖的关键宝贝,有了它,就能称霸武林,为所欲为了。”
伤者说着,眼里满是恨意。
姜玉郎和赵德柱对视一眼,心里都“咯噔”一下,看来这暗影教的野心,比天大,比海深呐。
“你知不知道他们的总部在哪儿?”
姜玉郎又问。
伤者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们跟鬼影子似的,行事小心得很,我们根本摸不着头脑。
只听说他们教主是个神秘兮兮的人物,整天蒙着脸,没人见过他真面目,跟个暗夜幽灵似的。”
姜玉郎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安慰了伤者几句,然后跟赵德柱离开了飞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