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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灵堂前,膝盖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

父亲的遗像摆在供桌上,黑白照片里的他依然带着温和的笑容。

香炉里的三炷香已经燃尽,香灰无声地落在铜炉里。

"小满,你过来。

"继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扶着膝盖慢慢站起来,转身时差点摔倒。

继母站在客厅中央,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旗袍,衬得整个人格外凌厉。

我低着头走过去,余光瞥见继母手里捏着一个信封。

她的手保养得很好,指甲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你爸临走前交代我,等你成年了就告诉你。

"继母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一下一下剜着我的心脏,"你不是我们亲生的。

"我猛地抬头,对上继母冰冷的眼神。

她把手里的信封递给我:"这是你的出生证明和领养证明。

你亲生父母是谁,我们也不知道。

你爸是在医院门口捡到你的。

"我的手在发抖,信封几乎拿不稳。

继母继续说:"现在你爸走了,我也没义务再养你。

你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就搬出去吧。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棉花,又干又涩。

继母转身要走,我下意识抓住她的衣袖:"妈......""别叫我妈。

"继母甩开我的手,"我不是你妈。

"我站在原地,看着继母踩着高跟鞋离开的背影。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信封,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我回到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几件换洗衣服,几本课本。

我把它们塞进一个旧书包里,然后坐在床边发呆。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我听见继母在客厅里打电话:"对,明天就搬走......我早就想让她走了......不是亲生的,养着也是累赘......"我蜷缩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

枕头上有父亲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药香。

我想起父亲临终前拉着我的手,欲言又止的样子。

原来他是想告诉我这个。

第二天一早,我背着书包离开家。

继母连送都没送,只是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

我走到楼下,回头望了一眼这个生活了十八年的家,然后转身离开。

我无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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