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涅槃,孕妻携子归来掀翻天

凤凰涅槃,孕妻携子归来掀翻天

作者: 琮芮

言情小说连载

《凤凰涅孕妻携子归来掀翻天》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琮芮”的创作能可以将望北江振海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凤凰涅孕妻携子归来掀翻天》内容介绍:小说《凤凰涅孕妻携子归来掀翻天》的主角是江振海,望北,念这是一本现代言情,养崽文,爽文,逆袭小由才华横溢的“琮芮”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59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17:10:5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凤凰涅孕妻携子归来掀翻天

2025-11-09 19:57:55

我怀着八个月的身孕,在我丈夫江振海的公文包夹层里,翻出了他写给别人的情书。

信纸是粉色的,带着一股陌生的、刺鼻的廉价香水味。他喊那个女人“菲菲”,

说我是他贫瘠人生里的一片沼泽,而她,才是他仰望的星空。他说,等我生下这个孩子,

就跟我提离婚。我捏着信纸,浑身冰冷。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绝望,

狠狠踢了我一脚,疼得我蜷缩在地。江振海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狼狈的我。

他没有一丝心疼,只是冷漠地从我手中抽走信纸,淡淡地说:“看到了?那就准备一下吧,

生完孩子,我们就散了。”十五年后,我作为杰出归乡企业家,带着一双优秀的儿女,

站在了他的面前。他已经成了市里的教育模范,腆着脸向我介绍他的“幸福家庭”,

妻子正是当年的秦菲菲。他不知道,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旧情复燃,

而是为了让他亲身体会一下,什么叫沼泽,什么叫绝望。01“月华,你一个女人家,

别总翻我公文包,不象话。”江振海一边解着领带,一边用眼角余光瞥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我正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蹲在地上给他擦皮鞋,听到这话,

动作慢了半拍。“我看你包的拉链没拉好,怕东西掉出来。”我低声解释,

将擦得锃亮的皮鞋摆好。他“嗯”了一声,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转身进了浴室。

水声哗哗响起,掩盖了世间的一切。我的手,却在抑制不住地发抖。公文包的夹层里,

那几张粉色的信纸,像淬了毒的刀,字字句句都刻在我心上。那不是同事间的玩笑,

那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最赤裸的爱意和对自己妻子的极致鄙夷。“菲菲,我的爱人,

每当我在课堂上看到你,就像看到了光。而回到那个充满霉味和奶腥味的家,

面对那个庸俗的女人,我就感到窒息……”“她就像一片泥沼,而你,

是我唯一想奔赴的星空。”“等她生下肚子里的孩子,我就解脱了。菲菲,等我。

”字迹是江振海的,我认得。我们结婚五年,他的每一个字,我都熟悉。庸俗的女人,

说的是我。充满霉味和奶腥味的家,是我辛辛苦苦为他撑起的家。肚子里的孩子,

成了他离婚的倒计时。心口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我扶着腰,缓缓站起来,

腹中的孩子又踢了我一下,似乎在催促我。是啊,我不能倒下。我还有我的大儿子望北,

还有肚子里这个未出世的孩子。江振海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他看也没看我,

径直走向床边,从枕头下摸出一包烟。“跟你说过多少次,别在屋里抽烟,对孩子不好。

”我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他点烟的动作顿住,扭头看我,眼神冰冷得像外面的冬夜。

“沈月华,你管得是不是太宽了?”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对着我的脸,缓缓吐出烟圈。

呛人的烟雾让我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咳出来了。他却笑了,那笑容里满是嘲讽和快意。

“这就受不了了?以后还有你受的。”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这个男人,

我从十七岁就跟着他,从乡下到城里,陪他吃苦,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

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地在学校里追求他的前程。如今,他成了受人尊敬的江老师,

马上要评先进,选主任了。而我,成了他口中庸俗的、让他窒息的女人。我擦掉眼泪,

平静地看着他:“江振海,我们谈谈吧。”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冷静,

掐灭了烟头:“谈什么?等孩子生下来,该谈的自然会谈。”“不等了,”我摇摇头,

一字一句地说,“现在就谈。”我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了那几张粉色的信纸。

他脸色瞬间变了。下一秒,他一个箭步冲过来,劈手夺过信纸,

动作快得不像一个文质彬彬的老师。“你!”他气急败坏,脸涨得通红,

“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隐私?”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江振海,

我怀着你的孩子,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海誓山盟,说我是沼泽,说我是污点,

现在你跟我谈隐私?”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神闪烁。突然,他像是想通了什么,

脸上的慌乱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冷漠。“既然你都看到了,

我也没什么好瞒的。”他将信纸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没错,我爱秦菲菲,

她才是我的灵魂伴侣。沈月华,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就离婚。

”他说得那么理直气壮,那么心安理得。我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只觉得荒唐。

“如果我不离呢?”我问。他眯起眼睛,一股危险的气息散发出来:“沈月华,

别给脸不要脸。你一个没文化没工作的农村女人,离了我,你带着两个孩子怎么活?

别逼我用别的手段。”“别的手段?”我攥紧了拳头,“什么手段?说我出轨?还是家暴我,

逼我净身出户?”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我明白了,这些他都想过。那一晚,

我睁着眼睛到天亮。江振海睡得很沉,甚至还带着微笑,或许是梦到了他的“星空”吧。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叫醒了睡在小床上的大儿子望北。“望北,穿好衣服,妈妈带你走。

”五岁的望北揉着惺忪的睡眼,乖巧地点点头。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没有问为什么,

只是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角。我给他套上最厚实的棉衣,

又将家里仅存的二百块钱和所有票证塞进口袋。最后,我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江振海。

没有留恋,没有不舍,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我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江振海,

你自由了。”然后,我拉着望北,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清晨的寒风里。火车站人潮拥挤,

我用身上大部分的钱,买了两张去南边最远城市的火车票。火车开动的那一刻,我捂着肚子,

眼泪无声地滑落。再见了,我五年的婚姻。再见了,江振海。从此以后,山高路远,我们,

不死不休。02南下的绿皮火车,哐当哐当,载着我和望北,也载着我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

驶向一个完全未知的未来。车厢里混杂着汗味、泡面味和劣质烟草的味道,拥挤不堪。

我护着肚子,把望北紧紧圈在怀里,生怕被人挤到。望北很懂事,一路上一声不吭,

只是用那双黑亮的眼睛看着我。“妈妈,我们去哪儿?”他小声问。我摸摸他的头,

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爸爸呢?

”他又问。我的心被刺了一下,但我不能在孩子面前流露出一丝软弱。“爸爸工作忙,

以后我们自己生活。”望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把头埋进我怀里,不再说话。

两天一夜的颠簸后,我们终于抵达了那座传说中遍地是黄金的南方大都市——海城。

走出火车站,湿热的空气扑面而来,与北方的干冷截然不同。高楼大厦,车水马龙,

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陌生和恐慌。二百块钱,在支付了车票后,已经所剩无几。当务之急,

是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我带着望北,在人生地不熟的城中村里穿梭。最后,

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小巷子里,租下了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单间。房租便宜,

但条件也差到了极点。墙壁发霉,屋里只有一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安顿下来的第二天,

我就开始找工作。可我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没有文凭,没有技术,找工作谈何容易。

我去了服装厂,人家嫌我行动不便;我去了餐馆,老板怕我随时要生,承担不起责任。

身上的钱越来越少,我心急如焚。最后,我在一个菜市场找到了一份帮人择菜的活。

每天天不亮就去,一直干到中午,赚几块钱的辛苦费。望北被我锁在出租屋里,我不放心,

却也别无他法。每次出门前,我都会给他准备好一天的干粮和水,然后把门从外面锁上。

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身体的疲惫,精神的压力,对未来的迷茫,

几乎要把我压垮。好几次深夜里,我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腹部,疼得掉眼泪,

甚至想过一了百了。可每当这时,肚里的孩子就会动一下,

望北也会在梦里呢喃着喊“妈妈”。我知道,我不能倒下。我是他们唯一的依靠。

在我怀孕九个多月的时候,我动了胎气,提前发动了。那天晚上,我腹痛如绞,羊水破了。

我强撑着最后的力气,爬起来敲响了隔壁邻居的门。邻居是一对好心的夫妻,他们见状,

二话不说就用三轮车把我往医院送。望北吓坏了,哭着跟在车后跑,

小小的身影在路灯下被拉得好长。“望北,别怕,妈妈没事!”我忍着剧痛,回头朝他喊。

在医院,我疼了十几个小时,几乎虚脱。在我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我想起了江振海,

想起了他的冷漠和背叛。一股巨大的恨意和不甘,支撑着我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哇——”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了产房的寂静。是个女儿。我给她取名,念安。江念安。

我希望她一生,都能平平安安。月子是我自己做的。白天,我抱着嗷嗷待哺的念安,

身边是小心翼翼照顾我的望北。晚上,等孩子们都睡了,我就偷偷躲在被子里哭。

我恨江振海,恨他的绝情。可我没有时间沉溺在痛苦里。为了养活两个孩子,

我必须尽快找到赚钱的法子。出月子后,我把念安背在身上,带着望北,

在天桥下摆起了小摊。我从批发市场进一些袜子、手套之类的小商品来卖。城管来的时候,

我就抱着孩子、拎着货,没命地跑。有一次,跑得太急,我不小心摔倒了。

怀里的念安吓得大哭,望北冲过来,用他小小的身体护住我们,

对着城管大喊:“不准欺负我妈妈!”那一刻,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我抱着两个孩子,

在人来人往的天桥上,哭得像个傻子。生活很难,但看着一双儿女,我又觉得充满了力量。

望北比同龄的孩子早熟得多。他会帮我照看妹妹,会帮我整理货物,甚至还会在我累的时候,

用小手给我捶背。有一次,几个小混混来我的摊子前收保护费,我吓得不知所措。是望北,

这个只有六岁的孩子,挡在我面前,用他稚嫩却坚定的声音说:“我妈妈没钱,你们不准抢!

”他小小的身躯,在那一刻,却显得无比高大。从那天起,我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出人头地,

一定要让我的孩子过上好日子,再也不受任何人的欺负。我开始观察市场,

发现卖早餐似乎是个不错的出路。我用摆摊攒下的一点钱,买了一辆二手的三轮车,

又置办了锅碗瓢盆。我老家有一种特色小吃,叫“三鲜豆皮”,味道很好。我决定就卖这个。

每天凌晨三点,我就起床准备食材。五点,蹬着三轮车去附近的工业区。一开始,

生意并不好。但我的豆皮用料扎实,味道正宗,价格公道,慢慢地就有了回头客。

从一天卖十几份,到几十份,再到上百份。我的小摊,成了工业区里一个不大不小的招牌。

日子,终于一点点好了起来。我不再需要带着孩子们风餐露宿,我租了一个大一点的房子,

虽然依旧在城中村,但至少有了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我把望北送进了附近的小学,

念安也上了幼儿园。每天最幸福的时刻,就是晚上收摊回家,

看着两个孩子在灯下写作业、玩耍。望北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疤。

那是他为了保护我,被小混混推倒时,手腕划在碎玻璃上留下的。我每次看到,都心疼不已。

而这道疤,也成了他男子汉的勋章,时刻提醒着我们,那些艰难的岁月,

和我们母子三人相依为命的决心。03十五年,弹指一挥间。海城,

这座曾经让我感到恐慌的城市,如今成了我事业的基石。我的早餐摊,

早已变成了一家连锁餐饮公司的雏形。从一家小店,到十家,再到遍布全市的“沈氏真味”。

我,沈月华,不再是那个在天桥下被城管追着跑的狼狈女人,

而是别人口中身家不菲的“沈总”。望北和念安也长大了。望北继承了我的坚韧,

也继承了……江振海的聪明头脑。他考上了国内顶尖的大学,学的是金融,还没毕业,

就已经在投资领域展露出惊人的天赋。他沉稳、内敛,是我的左膀右臂。

念安则出落得亭亭玉立,古灵精怪。她学的是新闻传媒,心思缜密,洞察力惊人。

她是我的贴心小棉袄,也是我的智囊团。十五年来,我从未在他们面前提过“父亲”这个词。

在他们心里,他们的父亲,早就在他们出生前就“因公殉职”了。我给了他们最好的教育,

最富足的生活,尽我所能地弥补着父爱的缺失。但那个男人的名字,像一根刺,

始终扎在我心底最深处。我时常会想起离开时的那个清晨,想起他吐在我脸上的烟圈,

想起他那句“别给脸不要脸”。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我带着我的骄傲,

回到那个地方,将他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所有屈辱,加倍奉还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

我们家乡的市政府,正在大力招商引资,发展地方经济。我的公司“沈氏真味”,

作为从当地走出去的优秀企业代表,收到了最诚挚的邀请。“妈,你真的决定要回去?

”在宽敞明亮的董事长办公室里,一身笔挺西装的望北,给我递上一杯咖啡。

他如今已经比我高出一个头,眉眼间依稀有江振海的影子,但眼神里的坚定和温暖,

却完全属于我。我点点头,接过咖啡:“是时候了。”念安坐在一旁,晃着两条大长腿,

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妈,回去可以,不过,咱们可不能就这么平平淡淡地回去。

得……搞点事情。”我看着她,笑了:“你有什么鬼主意?

”“江振海现在可是市里的教育模范,桃李满天下的江校长。”念安划着手机,

上面是家乡教育局官网的页面,头条就是江振海的专访。照片上的他,两鬓微白,

戴着金丝边眼镜,一副儒雅学者的模样。比十五年前,更多了几分成功人士的派头。专访里,

他大谈特谈自己的教育理念,家庭美满,还提到了他贤惠的妻子——秦菲菲,

以及他们引以为傲的女儿江思雅。“啧啧,真是人面兽心。”念安撇撇嘴,“妈,我查过了,

他女儿江思雅,今年高三,就在他当校长的市一中读书,成绩优异,是学校的重点培养对象。

”我看着照片上那个笑得温文尔雅的男人,心中的恨意,如同被压抑了十五年的火山,

蠢蠢欲动。“望北,你以我私人助理的身份,先去一趟,和市里对接投资的事。

”我放下咖啡杯,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记住,姿态要高,项目要大,让他们觉得,

我们是来送钱的大财神。”望北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点点头:“明白。”“念安,

”我转向女儿,“你不是一直想做个深度调查报道吗?这次,妈妈给你提供一个最好的素材。

”念安的眼睛亮了:“妈,你放心,保证把这位江校长的‘光辉事迹’,挖个底朝天!

”一个星期后,我带着念安,乘坐私人飞机,高调返回了这座阔别了十五年的城市。

市政府给予了我们最高规格的接待。红毯、鲜花、闪光灯,我穿着一身高定套装,挽着念安,

从容地走下舷梯。在欢迎的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了他。江振海。他作为市里的杰出代表,

被安排在了第一排。他比照片上看起来要老一些,眼角的皱纹很深,但那身笔挺的中山装,

和那副故作深沉的模样,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作呕。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然后是商人的热络和讨好。他没有认出我。也是,

十五年的风霜,早已将那个挺着大肚子、面黄肌瘦的沈月华,

雕琢成了如今这个气场全开、容光焕发的沈总。晚上的接风宴上,江振海端着酒杯,

主动走到了我这一桌。“沈总,久仰大名!我是市一中的校长江振海,欢迎您回家乡投资!

”他笑得一脸谄媚,将名片递了上来。我没有接,只是端起酒杯,

轻轻晃动着里面的红色液体。一旁的望北,恰到好处地伸手接过名片,

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疏离:“我们沈总身体不适,不便饮酒。江校长有心了。

”江振海的笑容僵在脸上,有些尴尬。“哦,哦,是我的不是。”他连忙打着哈哈,

“沈总一路辛苦,是该多休息。”他的目光,在我、望北和念安之间来回打量,

似乎想从我们相似的眉眼中,看出点什么。我抬起眼,直视着他,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江校长,”我终于开口,声音清冷,“我听闻,

贵校是本市的教育标杆。我这次回来,除了投资商业项目,也准备以我个人的名义,

为家乡的教育事业,捐赠一笔资金。”江振海的眼睛,瞬间亮得像两个灯泡。

“沈总真是高风亮节!我代表全市的师生,感谢您的慷慨!”他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

“不过,”我话锋一转,“我的钱,也不是白捐的。我需要对捐赠的学校,

进行一次全面的考察。尤其是学校领导的个人品德和家庭情况,必须是全市的表率才行。

”我特意加重了“个人品德”和“家庭情况”这几个字。江振海的笑容,

出现了一丝细微的龟裂。他看着我,眼神里除了讨好,多了一丝探究和不安。

他似乎觉得我的话里有话,但又抓不住任何把柄。我知道,钩子已经放下。接下来,

就看他会不会咬钩了。04江振海果然上钩了。第二天一早,

他的电话就打到了望北的手机上,热情洋溢地邀请我——“沈总”,去他的市一中参观指导,

并“顺便”到他家吃一顿家常便饭,让他“略尽地主之谊”。“妈,他这尾巴摇得可真欢。

”望北挂了电话,向我汇报,语气里满是嘲讽。我正在酒店的落地窗前,

看着这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十五年,城市变化很大,高楼多了,道路宽了,但有些东西,

永远不会变。比如,某些人刻在骨子里的趋炎附势。

“他不是想让我们看他的‘幸福家庭’吗?我们就去看看。”我转过身,

对镜整理了一下妆容,“念安,准备好了吗?今天,你可是主角。

”念安对着我比了个“OK”的手势,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看起来清纯又无害,

像一只误入凡间的小白兔。只有我知道,这只小白兔的牙齿,有多锋利。下午,

江振海亲自开着一辆黑色的桑塔纳来酒店接我们。这在当年,可是了不得的派头。一路上,

他喋喋不休地介绍着市一中的“辉煌成就”,言语间充满了自豪。“我们学校,

连续五年高考上线率全市第一。我带出来的学生,遍布全国各地,各行各业都有精英。

”我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偶尔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咸不淡的“嗯”。倒是念安,

表现得像个好奇宝宝,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江校长,您好厉害呀!

您一定是一位非常受学生爱戴的老师吧?”“那是自然。”江振海被夸得心花怒放,

“做教育,先育人。我一直跟我的学生强调,要做一个品德高尚、对家庭负责任的人。

”听到“对家庭负责任”这几个字,我差点笑出声。念安却一脸崇拜:“江校长,

您真是我的偶像!我爸爸……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我一直很渴望能有一位像您这样伟岸的父亲形象。”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微微泛红,

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江振海的脸上,立刻流露出父爱泛滥的同情。“好孩子,

真是可惜了。你父亲若是在天有灵,看到你这么优秀,也一定会为你骄傲的。”他安慰道。

坐在副驾驶的望北,通过后视镜,给了念安一个赞许的眼神。好一出“认贼作父”的戏码。

江振海的家,在一个高档的家属小区。三室一厅,装修得不错,看得出,

他这些年过得相当滋润。一开门,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就迎了上来。她穿着一条得体的围裙,

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振海,回来啦?这位就是沈总吧?快请进,快请进!”秦菲菲。

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这张脸。十五年前,她在我的噩梦里出现了无数次。

她比当年成熟了一些,但眉眼间那股自视甚高的傲气,丝毫未减。她看到我的时候,

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或许是女人的直觉,让她从我的眉眼中,

看到了一丝熟悉的影子。但我只是对她礼貌性地点点头,神情淡漠,

仿佛在看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这位是犬子,江望北。”我指了指望北。

“这位是小女,江念安。”我指了指念安。我说得很慢,很清晰。

当“江望北”和“江念安”这两个名字说出口时,我清楚地看到,江振海和秦菲菲的脸色,

同时变了。江振海的笑容凝固了,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秦菲菲更是手一抖,

差点没拿稳手里的锅铲。姓江?怎么会姓江?还叫望北和念安?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我仿佛没看到他们俩的异样,自顾自地换上拖鞋,

环顾着这间屋子。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江振海,秦菲菲,还有一个和念安年纪相仿的女孩,

应该就是他们的女儿江思雅。三个人笑得幸福又灿烂。“江校长,您的家,很温馨啊。

”我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江振海这才如梦初醒,他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沈总……您……您的孩子,也姓江?”“是啊。

”我回头,看着他,笑得意味深长,“我先生,也姓江。可惜,他走得早。说起来,

我这两个孩子的名字,还是我先生亲自取的呢。”“望北,望穿秋水,盼君北归。”“念安,

念念不忘,岁岁平安。”我每说一句,江振海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话,当年他写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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