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出轨还炫耀?我反手送渣男吃20年牢饭

老婆出轨还炫耀?我反手送渣男吃20年牢饭

作者: 枕书睡觉的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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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出轨还炫耀?我反手送渣男吃20年牢饭》男女主角冰冷江晚是小说写手枕书睡觉的菲菲所精彩内容:江晚璃,冰冷,谢昭是作者枕书睡觉的菲菲小说《老婆出轨还炫耀?我反手送渣男吃20年牢饭》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2592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1:07:5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老婆出轨还炫耀?我反手送渣男吃20年牢饭..

2025-11-08 04:51:03

我和江晚璃恋爱五年,明天就是婚礼。谢昭突然发来视频:她在他身下喘息,

婚戒被随意丢在地毯上。“冷砚,她选了我。”他对着镜头笑。我关掉手机继续熨西装,

袖口线笔直得像刀锋。第二天婚礼照常举行,我在她耳边轻语:“录像带够精彩。

”看着她血色尽褪的脸,我笑着吻她:“这才刚开始。”第一章“领结歪了,冷砚。

”江晚璃的声音带着点娇嗔,手指伸过来,微凉的指尖蹭过我的喉结,

仔细地调整着那条深蓝色的丝绸。镜子里映出我们俩,她穿着真丝睡袍,头发松松挽着,

脸颊因为刚泡过澡还泛着红晕,眼神亮晶晶的,全是明天要做新娘的期待。

我穿着熨烫得一丝不苟的白衬衫,黑色礼服西裤,像个等待检阅的士兵。“紧张吗?

”她仰头看我,嘴角弯着,那笑容我看了五年,熟悉得像是刻在骨头上。我低头,

鼻尖蹭了蹭她的发顶,洗发水的淡香钻进鼻腔。“紧张什么?”我声音有点哑,

是熬夜处理最后几份公司文件的后遗症,“娶你,不是板上钉钉的事么。”她咯咯笑起来,

捶了我胸口一下,不重,带着亲昵。“臭美!明天要是敢迟到,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转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纤细的腰肢在睡袍下摆划出流畅的弧线。“放心,

”我看着她喝水的侧影,喉结滚动了一下,“天塌下来,我也准时到。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了一下,很轻微。我没在意,大概是助理小陈发来的婚礼流程最终确认。

江晚璃放下水杯,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眼角沁出点生理性的泪水。“不行了,我得睡了,

明天要早起化妆呢。”她走过来,踮脚在我唇上印下一个带着水汽的吻,“晚安,

我的新郎官。”“晚安。”我回吻她,手指在她光滑的后颈上流连了片刻。她钻进被子里,

很快呼吸就变得均匀绵长。我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那张在睡梦中显得格外恬静的脸,

明天就要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正式属于我了。五年,从青涩到成熟,争吵、甜蜜、磨合,

终于走到了这一步。心里某个地方,踏实得像块沉甸甸的石头落了地。我走到客厅,

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在深夜里依旧喧嚣。

茶几上摊着婚礼宾客名单、座位图、流程表,还有那对明天要交换的铂金婚戒,

在柔和的落地灯光下闪着冷硬的光泽。我拿起我的那枚,

指环内侧刻着“LY & JWL 5Y”,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手机又震了,

这次连着震了好几下,带着点不依不饶的意味。我皱了皱眉,掏出手机。屏幕亮着,

显示是谢昭发来的微信消息。一个视频文件,后面跟着一条文字:“冷砚,看看这个。

你会感谢我的。”谢昭。这个名字像根细小的刺,扎了我一下,不深,但膈应。

江晚璃高中时的白月光,一个仗着家里有几个钱、长得人模狗样、惯会甜言蜜语的家伙。

这些年,他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时不时在江晚璃的生活边缘晃荡。

江晚璃总说他们只是普通朋友,是我想多了。为了这个,我们吵过几次,

后来她保证会保持距离,我也就懒得再提。明天就是婚礼,他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犹豫了一秒。一种极其糟糕的预感,像冰冷的蛇,悄无声息地缠上心脏。

我点开了那个视频。画面猛地跳出来,光线很暗,带着点摇晃,像是在某个酒店的房间里。

镜头先是扫过凌乱的床单,然后猛地聚焦。我的呼吸瞬间停滞。地毯上,

丢着一件眼熟的、缀着蕾丝的白色内衣——那是江晚璃的,

我今早亲手从烘干机里拿出来叠好。内衣旁边,一个小小的、闪着微光的金属圈,

被一只穿着酒店一次性拖鞋的脚随意地踢了一下,滚到更暗的角落。那是我的婚戒。

刻着“LY & JWL 5Y”的那一枚。镜头猛地抬高,对准了那张宽大的床。江晚璃。

我的江晚璃。她仰躺着,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脸颊是情动的潮红,眼神迷离,嘴唇微张,

发出压抑又甜腻的喘息。她身上只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单,勾勒出起伏的曲线。

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正埋首在她颈间啃咬,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那个男人抬起头,对着镜头,露出一张得意到扭曲的脸。是谢昭。

他脸上挂着一种混合了征服欲和恶意的笑,汗水顺着他的鬓角往下淌。

他故意调整了一下角度,让镜头能更清晰地捕捉到江晚璃沉沦的表情和他自己炫耀的姿态。

“冷砚,”谢昭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传出来,带着剧烈运动后的喘息和毫不掩饰的嘲弄,

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看见没?你的新娘,在我这儿呢。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极其下流的笑声,身体恶意地顶撞了一下,

引得身下的江晚璃发出一声更响的呜咽。“她选了我!就在你们婚礼的前一晚!哈哈哈哈哈!

爽不爽?嗯?冷砚,你他妈就是个笑话!”视频还在继续,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那些刺耳的喘息和笑声,像无数把烧红的钝刀,在我脑子里反复切割、搅动。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口涌上浓烈的铁锈味。我死死攥着手机,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像要挣破皮肤。

时间仿佛凝固了。窗外的霓虹光怪陆离地映在我脸上,明明灭灭。客厅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我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呼吸声,

还有手机里传出的、令人作呕的、属于谢昭和江晚璃的声响。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许只有几秒,也许有一个世纪。视频终于播完了,屏幕暗了下去。世界一片死寂。

我站在原地,像一尊被瞬间抽空了所有生气的石雕。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四肢百骸一片冰冷,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撞击着肋骨,

每一次跳动都带来尖锐的痛楚,提醒我这不是噩梦。背叛。

赤裸裸的、带着炫耀和极致羞辱的背叛。在我满心欢喜筹备婚礼、憧憬未来的前夜,

在我亲手熨烫明天要穿的礼服的时候,在我以为握住了全世界的时候。五年。

一千八百多个日夜。那些一起走过的路,吃过的苦,分享过的喜悦,

规划过的未来……在这一刻,被这个短短几十秒的视频,彻底碾成了齑粉。

连同我对“爱情”和“信任”这两个词最后一点可怜的认知,一起被踩进了最肮脏的泥泞里。

愤怒?有。像火山熔岩在血管里奔涌咆哮,灼烧着每一寸神经,叫嚣着要毁灭一切。痛苦?

有。像心脏被活生生剜出来,丢在地上,再被狠狠践踏。但更多的,

是一种沉到骨髓里的冰冷。一种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从脚底板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将那些翻腾的怒火和剧痛都暂时冰封了起来。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手。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手机屏幕,解锁。

找到那个刚刚发来视频的头像——谢昭那张自以为是的脸。手指悬在删除键上,停顿了一瞬。

然后,我点下了删除。视频文件消失了。接着,我点开微信设置,找到谢昭的名字,拉黑。

动作平稳,没有一丝颤抖。做完这一切,我把手机屏幕朝下,轻轻放在了茶几上。

那对婚戒还在灯光下闪着光。我走过去,拿起属于我的那一枚。冰凉的金属贴着滚烫的掌心,

那刻字的地方,像烙铁一样烫。我走到阳台的落地窗前,猛地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

水流像瀑布一样蜿蜒而下,将外面光怪陆离的世界扭曲成一片模糊的色块。我抬起手,

看着掌心的戒指。然后,五指猛地收紧,坚硬的金属硌得掌心生疼。我走到窗边,

推开了一扇窗。冰冷的、带着土腥味的狂风裹挟着雨点瞬间灌了进来,

打湿了我的衬衫前襟和头发。我摊开手掌,那枚小小的铂金指环,在窗外路灯昏黄的光线下,

折射出最后一点微弱、冰冷的光泽。手一松。戒指无声无息地坠落,

瞬间被窗外的狂风暴雨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关上窗,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声。

客厅里又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安静。只有我湿透的衬衫贴在皮肤上,带来一片黏腻的冰凉。

我转过身,目光落在衣帽间门口那个立着的、罩着防尘罩的礼服袋上。

里面是我明天要穿的、那套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我走了过去,拉开防尘罩的拉链,

取出那件熨烫得笔挺的黑色礼服外套。然后,我走到客厅角落,

那里放着一个蒸汽熨斗和熨衣板。插上电源,熨斗的指示灯亮起,发出轻微的嗡鸣。

白色的蒸汽开始丝丝缕缕地冒出来。我拿起熨斗,熨斗底座滚烫。

我把它按在礼服外套的袖口上,缓慢地、极其用力地、一下一下地熨烫着。

嗤——嗤——蒸汽升腾,熨斗压过深色的精纺羊毛面料,发出单调而压抑的声响。

我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意志力,都凝聚在熨斗移动的那条直线上。袖口。必须笔直。

必须锋利。像刀锋一样。熨斗一遍又一遍地压过同一个位置,

袖口边缘的缝线被烫得几乎要融化,形成一条冷硬、锐利、不容弯曲的直线。

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崩溃。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死水般的平静。眼底深处,那被冰封的熔岩之下,

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滋长、凝聚,最终沉淀为一种比西伯利亚寒流更刺骨的冰冷决心。

窗外的暴雨,还在疯狂地冲刷着这座城市,仿佛要洗去所有的污秽。而我,站在熨衣板前,

像一个最专注的工匠,精心打磨着我的武器。婚礼,当然要照常举行。好戏,

才刚刚拉开帷幕。第二章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撕破了清晨的宁静,带着一股硝烟味儿,

硬生生钻进了窗户缝。我睁开眼,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在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光里,

反射着冰冷的光点。身边的位置是空的,被子掀开一角,

还残留着一点江晚璃身上惯用的、甜腻的香水味。昨晚的记忆,

那个视频里刺耳的声音和画面,像淬了毒的冰锥,瞬间刺穿了我刻意维持的麻木屏障,

带来一阵尖锐的生理性反胃。我猛地坐起身,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干呕了几声,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冰冷的水泼在脸上,刺骨的寒意让我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点。

抬起头,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眼神却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平静得吓人。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震动,是婚庆公司打来的。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

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喂,李经理。嗯,我醒了。一切按原计划进行,不会耽误。好,

待会儿见。”挂了电话,我走到衣帽间。那套熨烫得如同刀锋般笔挺的黑色礼服,

静静地挂在衣架上。我穿上白衬衫,系好领结,套上马甲,最后穿上那件外套。镜子里的人,

身姿挺拔,面容冷峻,除了眼底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阴郁,完全是一个无可挑剔的新郎官。

门铃响了。是伴郎团,我的几个发小,还有助理小陈。他们涌进来,

脸上都带着兴奋和祝福的笑容。“砚哥!帅炸了!”发小阿哲夸张地吹了声口哨,

上来捶了我肩膀一拳,“紧张不?最后一天单身汉了!”“紧张什么?”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极其标准的、练习过无数次的微笑,拿起梳妆台上的腕表戴上,“流程都记熟了?

”“熟!熟得不能再熟!”另一个伴郎大刘拍着胸脯,“放心,

兄弟几个保证给你把场子撑得稳稳的!”小陈则更细心,递过来一个文件夹:“冷总,

这是最终流程单和宾客名单,还有您要的发言稿,我按您昨晚最后修改的版本打印好了。

车队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嗯。”我接过文件夹,随手翻了翻,目光扫过那些熟悉的名字,

最后停留在“新娘:江晚璃”那一行上。指尖无意识地在那几个字上摩挲了一下,

冰凉的触感。“走吧。”我合上文件夹,声音平静无波。

车队浩浩荡荡地驶向江晚璃家所在的别墅区。一路上,

阿哲和大刘还在兴奋地讨论着待会儿怎么“对付”堵门的伴娘团,车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我靠在椅背上,闭着眼,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敲击着,节奏缓慢而稳定。

车子在江家气派的雕花铁门外停下。果然,伴娘团堵在门口,叽叽喳喳,

笑闹着要红包、要表演节目。阿哲他们嘻嘻哈哈地上去交涉,塞红包,唱歌,气氛热烈。

我站在人群后面,目光穿过喧闹的人群,落在别墅二楼的某个窗口。窗帘拉着,但我知道,

她就在那后面。很快,大门开了。伴娘们笑着让开一条路。我迈步走进去,

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回响。客厅里坐满了江家的亲戚,脸上都堆着笑。

江晚璃的父亲,那个一向对我还算满意的中年男人,笑着迎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冷砚,

来了就好,晚璃在楼上,等着你呢。”我点点头,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爸,妈,

辛苦你们了。” 目光扫过江晚璃的母亲,她眼神里似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但很快被笑容掩盖。在伴郎和伴娘们的簇拥下,我走上旋转楼梯。心跳,

在胸腔里平稳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没有加速,没有紊乱。二楼,

江晚璃的闺房门紧闭着。门上贴着大红的喜字。伴娘们又开始起哄,要红包,要唱歌,

要表白。我示意小陈递上厚厚的红包。伴娘们收了红包,却还不依不饶:“不行不行,

光红包不够!新郎官,得说点好听的!要发自肺腑的!”我清了清嗓子,

目光平静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门板:“晚璃,我来接你了。

” 语气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就像在念一句设定好的台词。门内安静了一瞬。然后,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门被缓缓拉开。江晚璃站在门后。她穿着那件价值连城的定制婚纱,

层层叠叠的洁白蕾丝和曳地的头纱,衬得她像一朵精心培育的、不染尘埃的百合花。

妆容精致得无可挑剔,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微微颤动,嘴唇涂着娇艳的玫瑰色。

她微微垂着眼,脸颊带着新嫁娘特有的羞涩红晕,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身前,

那枚属于她的铂金婚戒,在她纤细的无名指上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很美。美得惊心动魄,

美得……虚假透顶。周围的伴娘和伴郎们发出惊艳的赞叹声和起哄声。

闪光灯噼里啪啦地亮起。她抬起头,目光怯怯地、带着无限柔情和期待地看向我。那双眼睛,

曾经盛满了我以为的星辰大海,此刻在我眼中,

却只剩下精心伪装的空洞和……一丝极力掩饰的、不易察觉的慌乱。我走上前一步,

脸上是无可挑剔的温柔笑意,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微凉的手。

她的指尖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晚璃,”我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宠溺,

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也传入周围所有人的耳中,“你今天真美。”她似乎松了口气,

脸上绽放出更甜美的笑容,带着点娇羞:“冷砚……”我微微倾身,凑近她的耳边。

周围的笑闹声和快门声仿佛瞬间被拉远。我的嘴唇几乎贴上了她小巧的耳垂,

能感受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

如同毒蛇吐信:“昨晚……谢昭发我的录像带,够精彩。”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了。

江晚璃脸上那精心描绘的、幸福新嫁娘的笑容,像被重锤击中的劣质石膏面具,

瞬间碎裂、崩塌。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脸上褪去,变得惨白如纸,

连嘴唇上那抹娇艳的玫瑰色都掩盖不住那死灰般的底色。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猛地睁到极致,

瞳孔剧烈地收缩着,里面充满了极致的惊恐、难以置信和……灭顶的绝望。

她整个人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如果不是我还握着她的手,她恐怕会直接瘫软下去。

她看着我,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抽气声。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周围的喧闹声似乎停顿了半秒。伴娘们还在笑,

但笑容有点僵。伴郎们似乎也察觉到了新娘瞬间的异样,疑惑地交换着眼神。

我脸上的温柔笑意没有丝毫变化,甚至加深了几分。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我微微侧头,

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冰凉的、毫无血色的嘴唇。这个吻,冰冷,短暂,

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更像是一个冰冷的烙印。一触即分。我抬起头,

看着她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恐惧和崩溃,嘴角勾起一个近乎残忍的弧度,

用只有她能听清的气音,慢悠悠地补上了后半句:“别急,宝贝儿。这才……刚开始。

”说完,我不再看她那张瞬间失去所有生气的脸,手臂用力,稳稳地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转向众人,脸上重新挂上无懈可击的、幸福洋溢的笑容,声音洪亮而清晰:“走!

接我的新娘回家!”伴郎伴娘们如梦初醒,欢呼声和掌声再次响起,

淹没了刚才那短暂的、令人不安的凝滞。闪光灯再次疯狂闪烁,

记录下“新郎深情拥吻新娘”的“甜蜜”瞬间。

我半搂半抱着浑身僵硬、如同提线木偶般的江晚璃,在众人的簇拥下,一步一步,

稳稳地走下楼梯。她的身体在我臂弯里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又沉重得如同灌了铅。每一步,

她都在微微颤抖。楼下,江父江母看着我们下来,脸上带着欣慰的笑。

江母似乎想上前帮女儿整理一下头纱,目光落在江晚璃惨白得吓人的脸上时,笑容僵了一下,

眼中闪过一丝惊疑。“晚璃?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太紧张了?”江母关切地问。

江晚璃猛地一颤,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我抢先一步,

自然地侧身挡住江母探究的视线,笑容温和地解释:“妈,没事。刚才在楼上闹得有点凶,

晚璃可能有点累,加上紧张。待会儿路上休息下就好了。” 我紧了紧搂着她的手臂,

低头在她耳边,用看似亲昵实则冰冷的声音“提醒”:“笑一笑,晚璃。爸妈看着呢。

”江晚璃的身体又是一震,她极其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扯动了一下嘴角,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僵硬无比的笑容。“对…对,妈,

我…我就是有点紧张…”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江母狐疑地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女儿,最终没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唉,这孩子…快上车吧,别误了吉时。

”我扶着江晚璃,走向停在门外、装饰着鲜花和彩带的头车——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

司机早已恭敬地拉开了后座车门。我护着她的头,让她先坐进去。在她弯腰上车的瞬间,

我清晰地看到,一滴巨大的、滚烫的泪珠,终于无法控制地,从她空洞失焦的眼眶里滑落,

砸在她洁白的婚纱裙摆上,迅速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我面无表情地跟着坐了进去,

关上车门。宽敞奢华的车厢内,瞬间只剩下我们两人。与车外的喧嚣和喜庆音乐彻底隔绝。

车子平稳地启动,汇入迎亲的车队。江晚璃紧紧地贴着另一侧的车门,身体蜷缩着,

头深深地埋着,肩膀无法控制地剧烈抖动,

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从她喉咙里挤出来。那身价值不菲的婚纱,

此刻穿在她身上,只像一个巨大的、讽刺的囚笼。我靠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侧过头,

平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阳光透过深色的车窗玻璃,在我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车厢里弥漫着死寂,只有她压抑的哭泣声,和我平稳得近乎冷酷的呼吸声。我缓缓抬起手,

用指尖,轻轻拂过自己刚刚吻过她的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唇膏的甜腻香气,

混合着……恐惧的味道。嘴角,无声地向上弯起一个冰冷而愉悦的弧度。

婚礼的舞台已经搭好。演员,也各就各位。好戏,该开场了。第三章圣心大教堂的穹顶高耸,

彩绘玻璃过滤着午后的阳光,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投下斑斓而肃穆的光影。

管风琴奏响庄严神圣的《婚礼进行曲》,恢弘的乐声在巨大的空间里回荡。我站在圣坛前,

背对着满座的宾客。身后是低声交谈的嗡嗡声,

空气中弥漫着香水、鲜花和一种名为“祝福”的、暖洋洋的气息。教堂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

所有的目光,所有的镜头,瞬间聚焦在门口。江晚璃挽着她父亲的手臂,出现在光晕里。

洁白的头纱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尖俏的下巴和涂着艳丽口红的嘴唇。她走得很慢,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曳地的长长裙摆拖在身后,像一道沉重的枷锁。

她父亲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但扶着她手臂的手,似乎比平时用力了些。

宾客席里发出低低的赞叹声。“新娘子真美啊!”“冷总好福气!

”“真是郎才女貌……”我转过身,面向她。

脸上是早已演练过无数遍的、深情而专注的表情。目光平静地迎接着她一步步走近。

她终于走到了我面前。她父亲将她的手,郑重地交到我手中。那只手,冰凉,僵硬,

还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我用力握住,力道大得让她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好好待她。

”江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会的,爸。”我的声音沉稳有力,

带着不容置疑的承诺。神父开始宣读冗长的誓词。他的声音平和而充满力量,回荡在教堂里。

“冷砚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江晚璃小姐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

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我凝视着江晚璃。头纱下,

她的脸色依旧惨白,眼神空洞地垂着,不敢与我对视。长长的睫毛像濒死的蝶翼,

剧烈地颤抖着。“我愿意。”我的声音清晰、洪亮,没有一丝犹豫,

在教堂里激起小小的回音。宾客席里传来满意的低语。“江晚璃小姐,

你是否愿意嫁给冷砚先生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

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神父的声音落下。教堂里一片寂静。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江晚璃身上。她像是被这寂静惊醒了,猛地抬起头,隔着朦胧的头纱,

惊恐地看向我。她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几次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握着我的手,

瞬间变得汗湿冰冷。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那沉默被无限拉长,变得尴尬而令人不安。

宾客席里开始响起细微的骚动和疑惑的议论声。“晚璃?”神父温和地提醒了一声。

我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指节收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同时,我微微倾身,

靠近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冰冷刺骨的声音低语:“说‘愿意’。

除非你想让所有人,包括你爸妈,现在就欣赏昨晚的‘精彩片段’。”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垮了她最后一丝抵抗。她闭上眼睛,

两行清泪无声地冲破睫毛的阻挡,滑过惨白的脸颊,滴落在洁白的婚纱上。

“我…我愿…意…” 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言说的绝望,破碎得不成样子。

神父似乎也松了口气,继续流程:“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伴郎阿哲递上戒指盒。

我拿起那枚属于江晚璃的、同样刻着“LY & JWL 5Y”的铂金戒指。

我执起她冰冷颤抖的左手,动作堪称温柔地将戒指缓缓套进她的无名指。

冰凉的金属触碰到她的皮肤,她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仿佛那不是戒指,

而是一道烧红的烙铁。轮到她了。伴娘递上戒指盒。她颤抖着手,拿起那枚属于我的戒指。

她的手抖得太厉害,几乎拿不稳。我主动伸出手,稳稳地托住她的手腕,帮助她,或者说,

强迫她,将那枚冰冷的指环,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戒指落下的瞬间,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指尖的冰凉和绝望。“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神父微笑着说。

教堂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我抬手,轻轻掀开她的头纱。

那张梨花带雨、写满恐惧和崩溃的脸,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宾客们的掌声似乎顿了一下,随即又更热烈地响起,大概把这当成了新娘“激动”的泪水。

我低下头,无视她眼中汹涌的哀求,无视她无声的抗拒,

再次吻上她冰冷的、带着咸涩泪水的嘴唇。这个吻,比在江家时更久,更深入,

带着一种宣告胜利和彻底占有的冰冷意味,更像是一种公开的刑罚。掌声雷动,

闪光灯亮成一片。我抬起头,搂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面向所有宾客,

脸上是灿烂的、无懈可击的笑容。我高高举起我们交握的手,

那两枚崭新的婚戒在教堂的彩色光线下,闪烁着刺眼而讽刺的光芒。“谢谢大家!

”我的声音洪亮,充满了喜悦,“感谢各位见证我和晚璃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掌声和祝福声再次如潮水般涌来。江晚璃靠在我怀里,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

脸上努力想挤出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她的目光,空洞地扫过台下那些洋溢着笑容的脸,

扫过她父母欣慰中带着担忧的脸,最终,失焦地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婚礼的仪式,

在神圣的教堂里,在所有人的祝福中,在江晚璃无声的崩溃里,终于“圆满”完成。

婚宴设在市中心最顶级的半岛酒店宴会厅。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舒缓的爵士乐流淌在空气中,侍者端着香槟和精致的点心穿梭在宾客之间。

我和江晚璃,作为主角,自然被围在中心。敬酒,接受祝福,合影……流程一项项进行着。

我表现得无可挑剔。谈笑风生,应对自如,对每一位宾客都彬彬有礼,

对江晚璃更是呵护备至。我细心地帮她挡掉一些酒,在她脚步虚浮时稳稳地扶住她的腰,

在她需要补妆时体贴地提醒她。在外人看来,这简直是二十四孝好老公的典范。

“冷总真是体贴啊!”“晚璃好福气,找到这么个好归宿!”“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赞美声不绝于耳。只有紧贴在我身边的江晚璃,

能感受到我扶在她腰间那只手的冰冷和不容挣脱的力道。每一次看似亲昵的靠近,

每一次在她耳边低语在外人看来是甜蜜的悄悄话,都让她身体控制不住地僵硬和颤抖。

“笑。” 我端着酒杯,微笑着向一桌长辈致意,嘴唇不动,

冰冷的声音却清晰地钻进她耳中,“你爸妈在看着呢。你想让他们现在就心脏病发吗?

”她浑身一颤,立刻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那桌长辈举了举杯。

“晚璃这是太高兴了,都紧张得不会笑了。” 我笑着替她解围,语气宠溺,

引来一片善意的笑声。趁着换桌敬酒的间隙,我带着她走到相对安静的宴会厅一角,

假装帮她整理有些歪掉的项链。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颈后冰凉的皮肤。“谢昭没来,

是不是很失望?” 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恶意的嘲弄,“放心,

他很快就会收到我们婚礼的‘精彩’视频集锦。当然,重点是他主演的那段。

”江晚璃猛地抬头看我,眼中是极致的惊恐和哀求,

嘴唇哆嗦着:“不…冷砚…求你…别…”“求我?” 我微微挑眉,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昨晚,你求他放过你了吗?” 我凑得更近,气息喷在她耳畔,

如同毒蛇吐信,“还是说,你求他……更用力一点?”她的脸瞬间褪尽最后一丝血色,

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晕厥过去。我手臂用力,稳稳地箍住她,

脸上依旧是温柔的笑意:“站稳了,我的新娘。好戏还在后头呢。”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在西装内袋里震动了一下。特殊的频率,是我设定的重要信息提示。

我自然地掏出手机,解锁。屏幕上是一条来自一个匿名加密号码的简短信息:“目标:谢昭。

第一阶段:完成。‘礼物’已送达。”信息后面,附带着一张截图。

是谢昭公司内部一个加密项目论坛的页面截图。

一个被置顶的、标红加粗的帖子标题异常醒目:紧急!重大泄密!

‘天穹’项目核心算法及客户数据疑似外流!源头指向项目负责人谢昭!

请所有相关人员立即停止操作,等待调查!截图下方,是论坛里瞬间爆炸的回复,

充满了震惊、愤怒和恐慌的言论。我的目光在那刺眼的标题上停留了一瞬,

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冰冷的快意。然后,我若无其事地收起手机,

仿佛只是看了一眼无关紧要的消息。“怎么了?” 江晚璃捕捉到我瞬间的表情变化,

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恐惧。“没什么,” 我重新搂住她的腰,

带着她走向下一桌宾客,脸上的笑容完美无瑕,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一点工作上的小事。走吧,亲爱的,该去敬张叔叔他们了。”我搂着她,

像搂着一件精美的战利品,重新汇入那虚假的、浮华的热闹之中。宴会厅里灯火辉煌,

欢声笑语,香槟的气泡在杯子里升腾、破裂。而一条无形的、冰冷的绞索,

已经悄然套上了谢昭的脖子,并且,正在缓缓收紧。第四章婚宴的喧嚣如同潮水般退去,

留下满地狼藉的彩带、枯萎的花瓣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香槟与食物的混合气味。

巨大的水晶吊灯依旧亮着,却显得有些刺眼和空洞。送走最后一批意犹未尽的宾客,

喧嚣彻底归于沉寂。偌大的宴会厅里,只剩下我和江晚璃,

还有几个正在默默收拾残局的酒店服务生。江晚璃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瓷娃娃,

僵硬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

万家灯火在她身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却无法驱散她周身弥漫的死寂。

那身价值不菲的婚纱,此刻只像一个巨大的、讽刺的白色裹尸布。

我脱下束缚了一整天的礼服外套,随手扔在旁边的椅子上,扯开领结,

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松弛感。“累了吧?

”我走到她身后,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却没有回头,

也没有回答。肩膀微微耸动着,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低低地传来。我绕到她面前。

她的脸上早已被泪水冲刷得一片狼藉,精致的妆容糊成一团,眼睛红肿得像桃子,

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里面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和恐惧。“哭什么?”我伸出手,用指腹,

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擦去她脸颊上冰冷的泪痕。我的指尖冰凉,

触碰到她滚烫的皮肤,让她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婚礼不是很‘完美’吗?

所有人都祝福我们。你爸妈也很高兴,不是吗?”她猛地抬起泪眼,看向我,嘴唇哆嗦着,

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冷砚…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杀了你?”我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

低低地笑了起来,手指却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着我冰冷刺骨的眼睛。

“那多便宜你?也便宜了谢昭?”听到“谢昭”两个字,她眼中瞬间爆发出更深的恐惧,

身体筛糠般抖起来。“他怎么样了?”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冀问出口。

“他?”我松开她的下巴,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愉悦的弧度,

慢条斯理地从裤袋里掏出手机,解锁,点开一个视频通话的邀请,然后,将屏幕转向她。

屏幕亮起,几秒后,连接成功。画面里出现的,是谢昭。仅仅一天不见,

他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头发凌乱油腻,眼窝深陷,布满血丝,

脸色是熬夜和极度焦虑带来的灰败。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领口大敞着,

背景似乎是在一个凌乱不堪的办公室里,地上散落着文件。“冷砚!冷砚!是你!

是不是你干的!”谢昭一看到屏幕这边的我,立刻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猛地扑到镜头前,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我,声音嘶哑狂躁,

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愤怒和恐惧,“‘天穹’项目!那些数据!是不是你!你他妈阴我!

”我拿着手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崩溃的样子,另一只手甚至悠闲地插进了裤袋里。

江晚璃站在我旁边,看着屏幕里谢昭的惨状,捂住了嘴,发出压抑的抽泣,

眼中是难以置信的惊恐。“谢总,说话要讲证据。”我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你们公司内部出了叛徒,项目泄密,关我什么事?

我只是一个刚结完婚、还没来得及度蜜月的新郎官。”“放你妈的屁!”谢昭彻底失控了,

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对着镜头疯狂咆哮,“除了你还有谁!冷砚!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就因为晚璃?就因为她跟我睡了一觉?你至于吗!你毁了我!

你毁了我的一切!”“睡了一觉?”我重复了一遍,语气陡然转冷,眼神锐利如刀锋,

隔着屏幕刺向他,“谢昭,你搞错了重点。重点不是她跟你睡,而是你,

不该把那段录像发给我,更不该,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我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谢昭的狂怒像是被瞬间冻住了,他喘着粗气,

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除了愤怒,终于涌上了更深的、名为恐惧的东西。“你…你想怎么样?

”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想怎么样?

”我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轻轻笑了一声,

目光扫过旁边瑟瑟发抖、面无人色的江晚璃,又落回屏幕,“谢昭,你不是很喜欢炫耀吗?

不是很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吗?现在,感觉如何?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打拼的王国,一夜之间,

从根基开始崩塌的感觉,爽吗?”“冷砚!我错了!我他妈错了行不行!

”谢昭的心理防线似乎终于崩溃了,他猛地对着镜头弯下腰,双手合十,

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的哀求,“是我混蛋!是我不是人!我不该碰晚璃!

更不该发那个视频给你!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你要多少钱?我赔!我倾家荡产赔给你!

只要你高抬贵手,让那些数据停下来!再这样下去,我不仅会破产,我会坐牢的!

我会把牢底坐穿的!”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涕泪横流,

哪里还有半分视频里那副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样子?

活脱脱一条被拔光了牙齿、打断了脊梁的丧家之犬。江晚璃看着屏幕里谢昭跪地求饶的惨状,

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我静静地看着谢昭表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眼底深处,那冰冷的火焰在无声地燃烧、跳跃。等他哭嚎得差不多了,

我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赔?你赔得起吗?” 我顿了顿,目光如同冰锥,

刺穿屏幕,“谢昭,你搞错了一件事。有些东西,不是用钱能衡量的。比如,你践踏的东西。

”我拿着手机,向前走了一步,更靠近江晚璃,让屏幕能清晰地照到我们两人。

我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极其自然地、甚至带着点亲昵地,揽住了江晚璃僵硬冰冷的肩膀。

“看看,” 我对着屏幕里的谢昭,语气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你的‘战利品’,

现在在我怀里。我的新娘。” 我故意收紧手臂,让江晚璃更紧地贴着我,

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谢昭看着屏幕里被我强行搂住的江晚璃,看着她惨白绝望的脸,

眼神更加灰败。“至于你……” 我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

“你不是很喜欢听自己的声音吗?很喜欢炫耀吗?”我空着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

一段录音,清晰地通过扬声器播放出来,响彻在空旷的宴会厅里,

也清晰地传到了视频那头的谢昭耳中:“冷砚,看见没?你的新娘,在我这儿呢。

她选了我!就在你们婚礼的前一晚!哈哈哈哈哈!爽不爽?嗯?冷砚,你他妈就是个笑话!

”那正是昨晚,他发给我视频时,附带着的那条充满恶意和炫耀的语音!“不——!

” 谢昭在屏幕那头发出一声凄厉绝望的嘶吼,像是被当众扒光了所有遮羞布,

他猛地捂住耳朵,身体蜷缩下去,痛苦地嘶嚎着,“关掉!关掉它!冷砚!你这个魔鬼!

魔鬼!”江晚璃听着这段录音,听着谢昭崩溃的嘶吼,身体一软,如果不是我搂着她,

她几乎要瘫倒在地。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彻底淹没了她。我面无表情地关掉了录音。

宴会厅里重新恢复了死寂,只有谢昭在屏幕那头崩溃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谢昭,

” 我对着屏幕,声音冰冷,一字一句,如同法官最后的宣判,“好好享受吧。

享受你亲手为自己打造的……地狱。”说完,我不再看他那副令人作呕的惨状,手指一动,

干脆利落地挂断了视频通话。屏幕瞬间暗了下去。宴会厅里,只剩下我和江晚璃。

死一般的寂静。我松开搂着她的手。她失去了支撑,踉跄了一下,

扶着旁边的椅子才勉强站稳,低着头,肩膀剧烈地耸动,无声地恸哭着,

仿佛要把灵魂都哭出来。我走到放着香槟塔的长桌前,

拿起一杯不知是谁喝剩的、还带着一点气泡的香槟,仰头,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带来一丝短暂的刺激。我转过身,看着那个在巨大水晶灯下,

穿着破碎的婚纱、哭得如同世界末日的女人。“心疼了?”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响起,

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江晚璃猛地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我,

的痛苦和不解:“为什么…冷砚…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毁了他…你也毁了我…”“我毁了你?

”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瘆人。

我一步步走近她,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尖上。

“江晚璃,” 我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毁掉你的,是你自己。毁掉谢昭的,也是他自己。还有你们那廉价的、肮脏的欲望。

”我微微俯身,凑近她泪痕交错的脸,声音压得极低,

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他的王国塌了。接下来,该轮到你的了。”“好好看着,

你的‘白月光’,是怎么在牢里,一点一点烂掉的。”“而你,

” 我的目光扫过她无名指上那枚刺眼的婚戒,嘴角勾起一个冰冷而愉悦的弧度,

“作为我的合法妻子,你哪儿也去不了。这场戏,你得陪我……演到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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