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觉醒来,现代社畜竟成了破落伯府的三公子?面对五百两巨债与族人的步步紧逼,
他点燃了穿越者的第一把火——一块小小的香皂,竟在京城掀起狂潮。当精盐方略震动盐商,
当酒楼成为情报中枢,他本以为能安稳致富,
却不知科举考场上的黑手、边关告急的狼烟、乃至一封残破遗信揭开的身世之谜,
早已将他的命运与王朝的漩涡紧紧缠绕。这一次,他要用上一世的知识改写死局。
1嘶——头好痛……这是哪儿?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雕花的木床顶,
身上盖着的是触感粗糙的麻布被。一股浓郁的草药气息窜入鼻腔。少爷!您醒了?!
老天爷开眼啊!一个带着哭腔的苍老声音在旁边响起。我扭头,
看到一个穿着古装、头发花白的老者,正激动地看着我。少爷?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社畜,
怎么成少爷了?您……是谁?我喉咙干涩,声音嘶哑道。老者一愣,
随即更加悲切道:少爷,您不认得老奴了?我是福伯啊!您……您从马上摔下来,
磕到了头,这都昏睡三天了!福伯?马上摔下来?信息量有点大。我勉强撑起身子,
环顾四周。古色古香的房间,家具陈旧,除了这张床,似乎没什么值钱东西。我这少爷,
看来混得不怎么样。水……我虚弱地说。福伯赶紧端来一碗水,小心翼翼地喂我喝下。
我……我是谁? 我试探着问。您是我们安远伯府的三公子,李言默啊!
福伯抹着眼泪,少爷,您可别吓老奴。安远伯府?三公子?李言默?我脑子里一团乱麻。
看来,我是穿越了。而且,这个身份,似乎是个破落贵族。这时,
门外传来一个尖刻的声音:哟,我们三少爷还没死呢?命可真硬!一个穿着绸缎长衫,
摇着折扇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眼神倨傲,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福伯立刻站起身,
挡在我床前,语气带着恳求道:二少爷,三少爷刚醒,需要静养……静养?
二少爷用扇子指了指我,我们安远伯府可不养闲人,更不养废物。既然没死,
就赶紧想想怎么还债吧!你那死鬼爹娘留下的窟窿,还想赖到什么时候?我看着他,
心里一股不属于我的怨气和屈辱涌了上来。看来,这原主的日子,很不好过。债?
我压下陌生的情绪,平静地开口,什么债?二少爷嗤笑一声:装傻?
城南张员外那五百两银子的印子钱,后天可就到期了!还不上,就拿你这祖宅抵债!
我看你这病怏怏的样子,也别赖在这里了,早点滚蛋,大家都清净!他说完,冷哼一声,
甩袖离去。福伯转过身,老泪纵横:少爷,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五百两?祖宅?开局就是地狱难度啊。福伯,
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惊讶,家里……还有多少钱?福伯擦了擦眼泪,
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布包,打开,里面是几块碎银子和小半串铜钱。少爷,就……就这些了,
加起来不到二两银子。二两对五百两。真是讽刺。我闭上眼,脑子里飞速运转。
上一世我是学化工的,穿越前在一家日化公司做研发。古代……有什么是我能做的?福伯,
我再次睁开眼,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东西,去帮我买些东西回来。少爷您要什么?
碱块,猪油,还有……盐。我顿了顿,另外,再找些花瓣来,什么花都行。
福伯一脸茫然:少爷,您要这些做什么?别问,我扯出一个笑容,
我们去弄点……能还债的东西。2三天后,安远伯府门外,我支起了一个简陋的摊子。
摊子上摆着几十块黄澄澄、散发着淡淡花香的小方块。二少爷李贤带着张员外和几个家丁,
准时出现在门口。李言默,钱呢?拿不出来,就赶紧滚蛋!李贤趾高气扬道。
张员外是个胖胖的中年人,眯着眼,皮笑肉不笑:三公子,不是我不讲情面,
这白纸黑字……我没理他们,拿起一块肥皂,
对周围渐渐聚拢过来的街坊邻居高声说道:各位乡亲父老,今日小子李言默,
在此售卖此物,名为‘香皂’!去污除垢,留有清香,洗手、沐浴、洗衣,
皆比皂角胰子好用数倍!今日首次售卖,只需十文钱一块!人群议论纷纷,却无人上前。
李贤哈哈大笑:李言默,你疯了吧?拿这些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出来骗钱?
谁要你的破烂!张员外也摇头:三公子,莫要再拖延时间了。我不慌不忙,
端出一盆预先准备好的、满是油污的污水,又拿出一块脏布。当众用香皂搓洗,片刻间,
污渍去除,清水一冲,布匹恢复本色,还带着隐隐花香。诸位请看!我举起洗净的布。
咦?真干净了!还有香味!十文钱,倒是不贵……终于,
一个大婶犹豫着掏出十文钱:给我来一块试试!有人带头,场面立刻热闹起来。
给我也来一块!我要两块!几十块香皂,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销售一空。
我手里多了几百文钱。但这,距离五百两,依旧是杯水车薪。李贤和张员外面面相觑,
显然没料到这一出。我数出五百文钱,递给张员外:张员外,这里是五百文,
算作第一期利息。本金,十日后,连本带利,一并奉还。张员外愣了一下,接过钱,
掂量了一下,狐疑地看着我:十日?三公子,你可说话算话?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我平静地看着他,若十日后还不上,这祖宅,你随时收走。
李贤在一旁阴阳怪气:十天?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我没理会他,转向福伯,
低声吩咐道:福伯,我们回去,加大产量。另外,去找几个信得过的落魄户,
我来教他们制作,按件计酬。福伯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铜钱,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是,
少爷!3香皂的生意虽然不错,但想靠十文钱一块在十天内赚到五百两,无疑是天方夜谭。
我必须弄点更值钱的东西。我想到了盐。古代的盐,多是粗盐,苦涩还有杂质。提纯精盐,
对我来说不难。在加上我这身份应该不会出大事。我让福伯买来最便宜的粗盐,
在租下的一个小院子里,我带着几个雇来的工人,开始了实验。
溶解、过滤、重结晶……几天后,一小罐雪白、细腻、毫无杂质的精盐出现在我面前。
我拈起一点,放入口中,只有纯粹的咸味。福伯,尝尝。福伯小心翼翼尝了一点,
眼睛瞬间瞪大:这……这是盐?怎会如此洁白,毫无苦涩?!这是我们翻身的本钱。
我笑了笑,去,约见城里最大的盐商,周老爷。周府,书房。周老爷是个精瘦的中年人,
眼神锐利。他看着我放在桌上的小罐盐,用手指沾了点,放入口中,久久不语。此物,
你从何得来?他缓缓开口。我偶然所得此配方。我坦然道。
他目光看向我:你有何条件?我们合作。我提供技术,你负责销售和打点官府,利润,
三七分。你七,我三。周老爷盯着我,
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安远伯府的三公子……我听说过你。近日市面上那“香皂”,
也是你的手笔?正是。他沉吟片刻,忽然笑了:后生可畏。三七分可以,
但我有个条件。请讲。这制盐之法,你不得再传授第二人。而且,你需入我周家,
为我效力,我保你富贵。他抛出了橄榄枝,也带着掌控的意味。我摇摇头:周老爷,
合作可以,卖身不行。技术我可以独家提供,但人,我是自由的。此外,我只要三成利,
前提是,你先预支我五百两现银。周老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了然:为了还张员外的债?不错。他站起身,在书房里踱了几步,
最终停下:好!李三公子是爽快人!五百两,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契约,即刻便可签订!
拿着五百两银票从周府出来,我松了口气。第一道坎,总算迈过去了。福伯跟在我身后,
激动得手都在发抖。少爷……我们……我们真的有钱了?!福伯,这才刚刚开始。
我看着远处安远伯府的匾额,眼神微冷。4还清了张员外的债,
我和周家的精盐生意也走上了正轨。财富迅速积累。我搬出了那个破旧的祖宅,
另买了一处清雅的院落。李贤气得跳脚,却也无计可施。有了钱,我需要的是地位和人脉。
古代,酒楼是最好的信息集散地和社交场。我盘下了城里一家位置不错但经营不善的酒楼,
改名醉仙楼。
代的一些管理理念和营销手段重新包装:会员制、特色菜品、说书先生讲新奇故事……很快,
醉仙楼生意火爆,成了城中达官显贵、文人墨客流连之所。一日,我正在三楼雅间核算账目,
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叫你们东家出来!这菜里怎么有头发?!]一个跋扈的声音响起。
我皱眉,走下楼梯。只见几个锦衣公子围着一桌,为首一人,正是吏部侍郎的公子,王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