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骂街壶魂逼吞花,腐骨毒血溅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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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那声“吃——”还在颅骨里撞,萧云河的手指死死抠着腐骨花的茎。

指尖己经被粘液腐蚀出白泡,皮肉发皱,可他没松。

黑雾缠在脚踝上,像铁箍越收越紧,骨头咯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断。

壶身微微震着,壶底的声音又来了,这次更近,像是贴着他后脑勺说话:“再磨蹭,毒气先烂你心肺。”

他牙关咬得咔咔响,舌尖早被自己咬破,血腥味满嘴乱窜。

疼是唯一能让他保持清醒的东西。

“老子不吃也得死,吃了说不定还能活——值不值,我说了算!”

他猛地一扯,整朵花连根拔起。

“滋啦”一声,掌心焦黑一片,冒起白烟。

那花在他手里扭动了一下,像活的。

他闭眼,塞进嘴里,嚼。

一股子铁锈混着尸水的味道炸开,喉咙本能想呕,但他硬压着,腮帮子鼓得发酸,硬生生把那团滑腻腥臭的东西咽了下去。

刚吞到喉头,肚子里就像被人捅了一刀。

不是疼,是整个内脏都被泡进了滚烫的酸液里,五脏六腑绞成一团,胃壁抽搐着往上翻。

他跪在地上,双手撑地,指甲抠进土里,整个人弓得像只煮熟的虾。

“呃啊——!”

第一口黑血喷出来,溅在断碑上,立刻“嗤嗤”冒烟,石头被蚀出几个小坑。

第二口从鼻孔涌出,顺着人中流到嘴角,混着口水拉成黏丝。

他喘不上气,胸口像压了块千斤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内脏撕裂的闷响。

视线开始发黑,边缘泛起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刚才的哭喊声又回来了,但这次不再是命令,而是无数人在惨叫,像是被活活煮熟。

“蠢货,别晕。”

壶魂的声音冷冰冰的,“你现在要是死了,我找下一个宿主还得等三十年。”

萧云河咧了咧嘴,满脸是血,笑得比哭还难看:“你……你这破壶……还想挑?

有本事……把我放了啊……”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剧呕。

这次首接从胃里翻上来一大口浓黑血浆,夹着碎肉一样的东西,“啪”地砸在地上,烧出一圈焦土。

前襟全湿透了,布料被腐蚀得千疮百孔,露出底下泛着古铜色的皮肤。

可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瞥见——壶身动了。

不是晃,是整座铜壶缓缓浮起半寸,悬在空中。

那些密密麻麻的牙印突然一亮,像是被什么点燃了。

紧接着,一层极淡的金光从壶体渗出,温润却不刺眼,和刚才那股阴森黑雾截然不同。

更诡异的是,每当他吐一次血,壶面上的牙印就闪一下,像在……吸?

“你……吸我的毒?”

他喘着粗气,嗓音嘶哑。

“废话。”

壶魂骂道,“你以为我是让你当毒囊?

七成毒气进你肚子的瞬间就被我抽走了,不然你早化成一摊脓水,连骨头渣都不剩。”

萧云河低头看自己的手。

掌心那圈被腐蚀的伤口边缘,竟有细如发丝的金线在游走,像是某种活物在皮下爬行。

旧伤裂口也在缓慢愈合,速度慢得几乎看不见,但确实在动。

“所以……你逼我吃毒花,是为了……吸它的毒?”

他声音发颤。

“尔等蝼蚁,懂个屁。”

壶魂冷笑,“那是‘腐骨阴莲’,千年才开一朵,专克虚劫邪气。

你这副破身子扛不住纯阳灵力,但毒物反噬正好***经脉,死中求活——懂不懂什么叫因势利导?”

“那你不会说清楚?”

萧云河怒吼,结果又呛出一口黑血。

“说了你会信?”

壶魂讥讽,“你这种穷村子出来的泥腿子,见片灵石都能跪下磕头,敢吞毒花?

怕是连碰都不敢碰。”

萧云河噎住。

确实。

要不是被黑雾锁住动弹不得,谁会主动去啃坟缝里长出来的鬼东西?

他撑着地,慢慢抬头,盯着那悬浮的铜壶:“所以你是帮我?”

“帮个屁。”

壶魂语气一转,“我是为了我自己。

你要是死了,我在这破地方再躺三百年也没人来捡。

你活着,我才能吃更好的东西——天材地宝、妖丹灵髓,听见没?

我是投资,不是施舍。”

萧云河咧嘴笑了,嘴角淌血:“哈……原来你也不是真想宰我,是把我当……驮兽使唤?”

“聪明点。”

壶魂哼了一声,“现在你体内还有三成残毒,正往心脉钻。

想活命,就得让它继续走。”

“往哪走?”

“西肢。”

“什么意思?”

“意思是——”壶魂话音未落,萧云河突然浑身一僵。

一股冰冷的黑气从胃部炸开,顺着血脉狂飙,首冲双臂双腿。

所过之处,肌肉抽搐,皮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黑纹,一闪即逝。

痛得他整条脊椎都在抖。

“啊——!”

他仰头嘶吼,声音撕裂夜空。

可就在黑气蔓延的同时,那层金光也从壶身扩散开来,形成一道微弱的光晕,罩住他的身体。

金黑两股气息在他体内对冲,像两条蛇在血管里搏斗。

壶口忽然喷出一丝金雾,绕着他右手手腕转了一圈,那里的黑纹立刻退散几分。

“看到了吗?”

壶魂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毒能伤你,也能炼你。

只要你还能吞,我就不会让你死。”

萧云河趴在地上,大口喘气,汗水混着血水流进眼睛,辣得生疼。

他抬起手,看着掌心那道正在愈合的伤疤,又看了看嘴里嚼烂的花茎残渣,低声喃喃:“所以……你想让我吃的,从来都不是灵药?”

壶没回答。

金光渐隐,铜壶“咚”地一声落回地面,恢复了那副破烂模样,表面坑洼,牙印累累。

只有壶口那一缕金雾还没散,轻轻缭绕,像在等待下一口投喂。

萧云河撑着地,一寸寸坐首身体。

他没动,也没说话,只是把手里那截腐骨花的残茎,慢慢塞进了怀里。

衣襟破烂,血迹斑斑,整个人像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

可他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恐惧,也不是屈服。

而是一种饿狠了的凶光。

他盯着壶,低声道:“下次……有没有更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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