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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野,守着个快倒闭的香火店。只想混吃等死,了此残生。结果,

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闯了进来。说他们老板的独生子快死了,医院束手无策,

请我去救命。我看了看门口积灰的招牌——“陈氏香铺”,不是“活佛济世”。他们说,

有个玄光道长正在作法,但毫无用处。我知道那个玄光,

一个靠嘴皮子和几本破书混饭吃的江湖骗子。他们说,事成之后,价钱随便我开。我懒得动。

直到那个秘书说,他儿子床头,摆着一个从城南鬼市淘来的“镇宅石狮”。我猛地站了起来。

那不是镇宅,那是催命。有人,在用邪术布一个很大的局。而这个倒霉的富二代,

只是第一颗棋子。行吧。退圈是不可能退圈了。这帮蠢货自己往刀口上撞,我不去,

他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那个布局的人,我好像认识。1我叫陈野,

开香铺的。铺子是祖上传下来的,生意嘛,半死不活。这年头,谁还信这个。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躺在摇椅上,喝喝茶,看看天,等死。今天有点不一样。

门口停了三辆黑色的车,车头立着个小金人那种。下来一群穿黑西装的,个个戴着耳机,

跟拍电影似的。为首的一个,四十来岁,头发梳得油光锃亮,一脸焦急。

他推开我那扇快散架的木门,门轴“吱呀”一声,惨叫起来。

一股子冷气混着高级古龙水的味儿冲了进来。我皱了皱眉,把蒲扇盖在脸上。“请问,

陈大师在吗?”男人声音很客气,但透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味道。我没动。“这儿没大师,

只有个卖香的。”男人愣了一下,旁边的年轻秘书赶紧凑过来。“老板,就是这里,

王总介绍的,说这位陈先生是真正的高人。”油头老板打量着我这个破铺子。墙角结着蛛网,

货架上的香烛蒙着一层灰。他眼里的怀疑都快溢出来了。“高人?”我懒得理他。

这帮有钱人,顺风顺水的时候,讲科学,讲数据。一脚踩进坑里了,才想起牛鬼蛇神。晚了。

“先生,”秘书走过来,递上一张名片,烫金的。“我老板姓赵,赵德龙。

犬子……犬子出事了。”我把蒲扇拿开一条缝。“医院管,我管不了。

”“医院查不出任何问题!”赵德龙急了,嗓门都大了。“我儿子昏迷三天了,

各项指标都正常,就是醒不过来!我们请了玄光道长,道长说……说是有邪祟作祟!”玄光?

我差点笑出声。那个老骗子,靠着两撇山羊胡和一身假道袍,在富人圈里混得风生水生。

他懂个屁的邪祟。“那你们找他啊,找***嘛?”我重新把脸盖上。

“玄光道长……他做了两天法事了,我儿子的情况越来越糟!”赵德龙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王总说您才是真正有本事的,求求您,救救我儿子!”我看出来了,这是病急乱投医。

王总是谁我不知道,估计也是被我祖上某一代忽悠瘸了的客户。我们陈家有个规矩,三不救。

不信者,不救。不诚者,不救。不义者,不救。这赵德龙三样占全了。“送客。”我摆摆手。

“陈先生!”秘书是个机灵人,他没走,反而往前一步。“我们知道您有规矩。

但这次情况特殊。赵总的儿子床头,一直摆着一个镇宅石狮,是上个月从城南那边淘换来的。

”城南?我心里咯噔一下。那地方现在叫古玩市场,以前,叫鬼市。我慢慢坐了起来,

盯着那个秘书。“什么样的石狮?”“就……就巴掌大,青黑色的,看着挺旧的。

”秘书努力回忆着,“买回来之后,小赵总就特别喜欢,一直放在床头。”我心里有了数。

“你家老板,最近是不是破了一大笔财?”赵德龙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滚圆。

“您……您怎么知道?我上周在海外的投资,一夜之间全赔光了!几个亿!

”我又问那个秘书:“他儿子,是不是昏迷前总说自己冷,盖多少被子都没用?

”秘书的脸都白了。“是!是!小赵总天天喊冷,我们还以为是感冒了!”我站起身,

走到柜台后面,拿起一本发黄的旧历书。翻到今天这一页,上面是我用朱砂笔写的一行小字。

“庚金日,煞气冲西,阴魂过卯时。”“不用找我了。”我把历书合上,

“找个好点的风水先生,给你儿子准备后事吧。”“再有三天,就是他头七。”这话一出,

整个屋子里的空气都凝固了。赵德龙的脸,从白到青,再从青到紫。“你……你胡说八道!

你咒我儿子!”他指着我,手指头都在抖。“我没咒他。”我平静地看着他,“是你,

亲手把他送上了绝路。”“那个石狮,不是镇宅,是锁魂。它在吸你儿子的阳气,

补你家的财运。可你家财运已经漏了,补不住了,就只能拿你儿子的命来填。”“胡说!

一派胡言!”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玄光道长来了。一身杏黄道袍,仙风道骨,

手里拿着个拂尘,就是眼神有点虚。他身后跟着几个富商模样的中年人,

估计是赵德龙的朋友,来看热闹的。玄光一进来,就对着我一顿输出。“哪里来的黄口小儿,

也敢妄谈风水命理!贫道看你这店铺,阴气森森,毫无生气,你自身都难保,

还敢在此大放厥词!”他说的没错,我这铺子就是阴气森森。因为我这铺子,

本来就是开给“那些东西”的。人,才是客人。赵德龙看到玄光,找到了主心骨。“道长!

您快看看,这小子咒我儿子!”玄光瞥了我一眼,满脸不屑。“赵总莫慌。

此人八成是想讹钱,故意危言耸听。贫道早已布下‘九转纯阳大阵’,不出今晚子时,

必能将那邪祟驱除,令公子平安醒来!”他身后一个胖富商也跟着帮腔。“就是!赵总,

玄光道长是有真本事的!我上次那个项目,就是道长指点才拿下的!这小子毛都没长齐,

懂个屁!”一群人对着我指指点点。赵德龙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好像我才是那个害他儿子的人。我没说话,只是走到门口,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偏西了,

西边的天际,泛起一丝诡异的血红色。煞气,起来了。“玄光。”我叫了他一声。他“嗯?

”了一声,鼻孔朝天。“你那个九转纯阳阵,是不是用了九枚铜钱,在你家公子的卧室里,

按九宫方位摆的?”玄光一愣,随即挺起胸膛。“不错!正是!此乃我道门正宗阵法,

非有缘者不得见!”“那九枚铜钱,是不是乾隆通宝?”玄光的脸色微微变了。“是又如何?

”我笑了。“你是猪油蒙了心,还是脑子被门夹了?”“庚金日,本就金气过旺,煞由金起。

你还用九枚纯阳铜钱去催旺金气,这不是驱邪,这是在给那东西搭灶台,请它吃大餐!

”“子时一到,金煞最盛,你那个阵法会变成‘九子锁魂催命阵’。”“到时候,神仙难救。

”我说完,整个屋子死一般地寂静。玄光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懂一点皮毛,

所以他知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了他的心口上。

“你……你妖言惑众!”他嘴硬。“行啊。”我点点头,走回我的摇椅,重新躺下。

“那你们就等到子时。正好,我也看看,你家公子是怎么被活活吸干的。”“到时候,

记得把棺材买好点,别太寒酸。”赵德龙的脸,彻底没了血色。他看看我,又看看玄光道长,

眼神里全是挣扎和恐惧。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越来越黑了。2离午夜子时,

还差一个钟头。赵德龙的别墅里,灯火通明,亮得刺眼。但我能看见,这座豪宅上空,

盘踞着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黑气。就像一块发了霉的抹布,死死盖在上面。我被“请”来了。

与其说是请,不如说是绑。赵德龙怕我跑了,派了四个黑西装堵在我铺子门口。他说,

要是他儿子出事,第一个就弄死我。我无所谓,反正躺哪儿不是躺。赵家别墅很大,

欧式装修,金碧辉煌。但处处透着不对劲。大门正对一条马路,这是“穿心煞”。

院子里种了一棵大榕树,树冠遮天蔽日,这是“阴盖顶”。客厅里挂着一幅猛虎下山图,

虎口正对沙发,这是“白虎开口”。就这风水,不出事才怪了。这家伙能活到今天,

纯粹是命硬。他儿子赵宇的房间在二楼。一进去,一股子寒气就扑面而来。不是空调的冷,

是那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阴冷。玄光道长站在床边,脸色发白,还在故作镇定。

他那个“九转纯阳大阵”的九枚铜钱,就摆在地上。铜钱周围,隐隐有黑气在流动。

床上躺着个年轻人,二十出头,长得挺帅,就是脸白得跟纸一样,嘴唇发青。

胸口几乎没有起伏。“怎么样?陈……大师?”赵德龙的声音都在抖。

他现在不敢叫我小子了。我没理他,走到床边,看了一眼那个石狮。青黑色,表面包浆很厚,

看着像个老物件。但我一眼就看出来,这玩意儿是新的。是被人用特殊手法“养”出来的。

用什么养?用活人的血,和死人的怨气。够毒的。“玄光。”我又叫他。玄光道长一个哆嗦。

“干……干嘛?”“现在,把你那几块破铜烂铁收起来,滚出去。”我指着门。“凭什么!

”玄光涨红了脸,“贫道的阵法马上就要生效了!”“生效?”我冷笑一声,

“生效就是你跟他儿子一起下去作伴。你想死,别拉着别人。”赵德龙听了,也急了。

“道长,要不……要不您先收了神通?”玄光骑虎难下。收了,就证明他不行。不收,

万一真像我说的那样,他小命难保。他这种骗子,最是惜命。最后,他还是咬着牙,

哆哆嗦嗦地把九枚铜钱捡了起来。就在最后一枚铜钱离地的时候,房间里的灯,

突然“滋啦”一声,全灭了。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女眷的尖叫声,男人的惊呼声,

混成一团。只有我没动。黑暗中,我能清楚地“看”到,那石狮的眼睛,亮了一下,红色的。

一股更浓郁的黑气,从石狮身上冒出来,像一条蛇,直接扑向床上的赵宇。“开灯!快开灯!

”赵德龙在黑暗中咆哮。我没管他。我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铜钱。不是乾隆通宝,

是我陈家祖传的“五帝钱”,传了十八代了。上面沾染的阳气和功德,

比玄光那堆破烂强一百倍。我屈指一弹。铜钱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微弱的金光,不偏不倚,

正好打在那股黑气的“蛇头”上。“滋——”一声像是热油泼在冷水上的声音响起。

黑气被打散了,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尖啸,缩回了石狮里。房间的备用电源启动了,

几盏应急灯亮了起来。大家惊魂未定地看着房间中央。我还是站在原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玄光道长的裤裆,湿了一片。他吓尿了。“刚……刚刚那是什么?”赵德龙声音发颤。

“开胃小菜。”我走到那个石狮面前,伸出手。“别碰!”赵德龙急忙喊。我没理他,

直接把石狮拿了起来。入手冰凉,还带着一股子粘腻的感觉,像是握着一条冬眠的蛇。

我能感觉到,里面那个东西在挣扎,在愤怒。“陈大师……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赵德龙彻底服了。“锁魂煞。”我掂了掂手里的石狮,“有人用你儿子的生辰八字,

做了个引子,把他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一魄,锁在了这里面。”“时间长了,魂魄离体太久,

就会消散。到时候,人也就没了。”“那……那怎么办?怎么才能救我儿子?”我看着他。

“两个办法。”“一,把这玩意儿砸了。里面的东西会出来,第一个就找上你儿子,

直接索命。但他死得快,不痛苦。”“二,我把它里面的东西引出来,打散。

但过程有点麻烦,而且,你得大出血。”“我给钱!我给钱!”赵德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多少钱都行!只要能救我儿子!”“我不要你的钱。”我摇摇头。

“我要你用你一半的家产,去做慈善。修桥铺路,盖学校,干什么都行,

但必须一分不留地花出去。”赵德龙愣住了。他以为我至少要个几千万,没想到是这个条件。

一半家产,那可是几十个亿。他脸上露出肉疼的表情。我笑了。“舍不得?”“你这钱,

来路不正,本就带着业障。这几年靠着运势压着,现在运势衰了,业障找上门了,

就得拿你最亲的人来还。”“你儿子,是在替你挡灾。”“你舍不得钱,就只能舍得儿子了。

”“自己选。”赵德龙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旁边他老婆已经哭成了泪人,跪在地上求他。

“德龙!钱没了可以再赚!儿子没了就什么都没了啊!”他那些朋友也都不说话了。这事儿,

没人敢劝。赵德龙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像是老了十岁。“好……我答应你!

”“行。”我点点头。这才像句人话。我让秘书拿来一个瓷碗,一只活公鸡,还有一把朱砂。

然后让所有人都退到门外,只留下赵德龙一个人。“看清楚了。今天让你见识一下,

什么叫科学驱鬼。”我当着他的面,取了鸡冠血,混上朱砂,用毛笔在碗底画了一个符。

不是什么复杂的符,就是一个“敕”字。但这一笔下去,整个房间的温度,

似乎都回升了一些。然后,我把那个石狮,倒扣在碗上。嘴里开始念咒。

念的也不是什么经文,是《道德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

非常名……”我念得很慢,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随着我的念诵,那个倒扣的瓷碗,

开始轻微地晃动起来。“嗡嗡”作响。碗和石狮的缝隙里,开始有黑气丝丝缕缕地往外冒。

黑气一接触到碗底的朱砂符,立刻就像雪花遇到了烙铁,瞬间消散。赵德龙站在旁边,

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瞪得像铜铃。那个石狮挣扎得越来越厉害。整个碗都在桌子上跳动。

我加重了语气,念到“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时,猛地一掌拍在石狮上。“滚出来!”“砰!

”一声闷响。瓷碗,碎了。那尊青黑色的石狮,从中间裂开,变成了一堆粉末。

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弥漫在空气中。床上的赵宇,猛地咳嗽了一声。然后,缓缓地,

睁开了眼睛。3赵宇醒了。第一句话是:“爸,我好饿。”赵德龙抱着儿子,

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哭得涕泗横流。其他人涌进房间,一片欢天喜地。只有我,

看着地上那堆石狮的粉末,皱起了眉。刚才那一下,虽然打散了大部分煞气。

但最核心的那一丝怨念,跑了。很狡猾。说明背后操控这东西的人,是个行家。这事儿,

没完。玄光道长趁乱溜了。他知道自己今天丢人丢到家了,以后也别想在这个圈子混了。

我估计他现在想弄死我的心都有。赵德龙对我千恩万谢,当场就要给我开支票。我摆摆手。

“记住你的承诺。一个月内,一半家产,捐出去。我会盯着你。”“要是你敢耍花样,

我能救你儿子,也能让他再躺回去,而且,下次谁也救不了。”我的语气很平淡,

但赵德龙听得一哆嗦。他连连点头,说不敢不敢。我没在这儿多待,乌烟瘴气的。

拿上赵德龙秘书硬塞给我的一个红包,我就走了。红包很厚,我捏了捏,估计有十万。

算是辛苦费了。回到我的破铺子,已经是后半夜。我泡了壶浓茶,坐在摇椅上,

开始复盘整件事。那个石狮,用的法门很阴毒,是“借命养煞”。用赵宇的命,

去养石狮里的那个东西。等赵宇死了,那个东西就成了气候,

会变成一个极其凶悍的“地煞”。到时候,再把它卖给下一个倒霉蛋,就能谋财害命于无形。

做这行的人,损阴德,绝子绝孙。到底是谁?我拿出三枚铜钱,想算一卦。铜钱在手里抛起,

落下。我看着卦象,眉头锁得更紧了。“离”上“坎”下,火水未济。卦象显示,此事未了,

而且牵扯很广,背后迷雾重重。更重要的是,这一卦,隐隐指向了我们陈家的一个宿敌。

乌家。那帮玩弄阴煞之术的疯子。他们不是早就被我爷爷那辈打残,销声匿迹了吗?

怎么又冒出来了?正想着,铺子的门又被敲响了。我以为是赵德龙又有什么事,

不耐烦地说了句:“关门了。”门外一个声音响起:“陈先生,是我,赵总的秘书,

我叫小刘。”我起身开了门。小刘站在门口,一脸的惶恐和尴尬。“这么晚,还有事?

”“陈先生,不是公事。”小刘搓着手,欲言又止。“是我自己……我自己有点事,

想请您……帮我看看。”我看他印堂发黑,头顶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绿气。这可不是煞气,

这是……桃花煞。而且还是烂桃花。“你老婆出轨了。”我直接说道。小刘的脸,

“唰”一下就白了。“您……您怎么知道?”他结结巴巴,眼睛里全是震惊。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坐回摇椅。“我只问你,你想怎么样?

”“我……”小刘攥紧了拳头,眼眶都红了。“我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我想……我想跟她当面对质!”“行。”我点点头。“回去,在你家枕头下面,

找找有没有一根不属于你的头发。找到了,拿来给我。”“记住,别让你老婆发现。

”小刘千恩万谢地走了。我叹了口气。清官难断家务事,天师也难解风月情。

但我看他刚才那副样子,这事儿不解决,他怕是要出事。他身上那股子黑气,

不是他老婆带来的,是他自己心里生出来的。怨气,恨意,时间长了,

也会招惹不干净的东西。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起。刚开门,就看到赵德龙站在门口。

他身后还跟着昨天那个胖富商。胖富商看我的眼神,已经从鄙夷变成了敬畏。“陈大师!

”赵德龙一脸谄媚的笑。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这是我一点心意,您千万别嫌弃。

”我让他进来了。“钱捐了?”我问。“捐了捐了!”赵德龙连忙点头,

“今天一早就联系了基金会,第一批五个亿已经到账了!这是凭证!”他递给我一份文件。

我扫了一眼,是真的。算他识相。“陈大师,我今天来,是想再请您帮个忙。

”赵德龙搓着手。“是我这个朋友,姓钱,钱总。他公司最近……有点不顺。

”那个姓钱的胖子赶紧凑上来。“大师,您叫我老钱就行!我那个新开发的楼盘,

最近老出事。不是工人摔了,就是机器坏了,邪门得很。前天晚上,守夜的保安还说,

看到工地上有白影子飘来飘去,都吓得不敢上班了!”我看了他一眼。面色晦暗,双眼无神,

典型的破财相。“把楼盘的地址,还有你的生辰八字给我。”钱总赶紧报上一串地址和数字。

我闭上眼,在心里用奇门遁甲起了一局。片刻之后,我睁开眼。“你那个楼盘,

是不是挖到什么东西了?”钱总一惊,脸色大变。“大……大师,您真是神了!前段时间,

确实从地下挖出来一口没烂的棺材!我们当时觉得晦气,就偷偷给埋到后山去了。

”我冷哼一声。“你们胆子真够大的。惊扰了阴人安息,人家能不找你们麻烦吗?

”“那棺材是什么颜色的?”“红……红色的。”钱总的声音都在发抖。红棺。

那里面躺着的,就不是一般的善茬了。要么是横死的大怨,要么是修行的大凶。这帮人,

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陈大师,这……这可怎么办啊?”钱总快哭了。“还能怎么办。

”我站起身。“带路。我去会会它。”“正好,我也想看看,是哪路的朋友,这么大起床气。

”赵德龙和钱总一听,大喜过望。立刻就要给我备车。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经过处理的,分不清男女的嘶哑声音。

“陈野。”“别多管闲事。”“赵家的事,只是个开始。”“你再插手,下一个,就轮到你。

”“你那间破铺子,风水不错,正好给你当坟地。”说完,电话就挂了。我拿着手机,笑了。

乌家的人。这么快就找上门了。还挺嚣张。“陈大师,怎么了?”赵德龙看我脸色不对。

“没什么。”我把手机揣回兜里。“一个卖保险的,业务不太熟练。”“走吧,钱总。

”“我突然对你那个楼盘,很感兴趣了。”4钱总的楼盘,在城郊。名字起得挺响亮,

“紫气东来苑”。可惜,我一到地方,看到的不是紫气,是冲天的煞气。整个工地,

都被一层灰蒙蒙的雾气笼罩着。明明是大白天,太阳晒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点暖意。

工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抽着烟,脸上都是惶恐不安。“大师,

您看……”钱总指着前面一栋还没封顶的大楼。“就是那儿,七号楼。

出事的都是那栋楼的工人。”我开了天眼,朝七号楼看过去。好家伙。那栋楼的楼顶上,

盘着一个巨大的黑影。黑影不断扭动,像一条准备择人而噬的巨蟒。

整栋楼都被它的阴气侵蚀,钢筋水泥都透着一股子死气。“那口红棺,

是从七号楼的地基下面挖出来的?”我问。“对对对!”钱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埋哪儿了?”“就……就在工地后面那座小山包上。”我让赵德龙和钱总待在原地,

别乱走。我自己一个人,朝着那座小山包走去。越靠近,那股子阴寒之气就越重。

山上的树木,都长得奇形怪状,枝丫扭曲,像是痛苦挣扎的人。很快,

我找到了那个新堆起来的土坟。没有墓碑。坟头上,寸草不生。我从布袋里掏出一张黄符,

扣在指间。这是“探阴符”,能探知地下的阴气深浅。我把符纸往坟头上一按。“轰!

”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地下反弹回来。我整个人被震得后退了两步。手里的符纸,瞬间自燃,

化成了灰烬。好强的怨气。看来棺材里的主儿,很不喜欢别人打扰它睡觉。也对,

换谁被人从卧室里挖出来,随便扔在荒郊野岭,脾气都不会好。我没再硬来。

绕着坟头走了一圈,仔细观察周围的地形。这山包,背后无靠,前面是一片洼地,

风水上叫“阴煞汇聚之地”。钱总这帮蠢货,还真是会挑地方。把一个大凶之物,

埋在了一个大凶之地。这是想让它强强联合,出来毁灭世界吗?我回到工地,

钱总和赵德龙赶紧围上来。“大师,怎么样?”“不怎么样。”我摇摇头。

“你们惹上***烦了。那棺材里的东西,已经成气候了。”“现在把它弄出来,

它会把整个工地的人都杀光。不弄出来,它会一点点吸干这块地的生气,

到时候你这楼盘就成了鬼盘,谁住谁倒霉。”钱总的脸比哭还难看。

“那……那我们不是死路一条了?”“倒也不是。”我看着他。“我问你,挖出棺材的时候,

有没有看到什么陪葬品?”钱总想了半天,一拍大腿。“有!我想起来了!当时棺材旁边,

还有一个小小的青铜盒子,上面刻着花纹,我们……我们以为是文物,

就……就锁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了!”这就对了。那红棺是“阴宅”,

青铜盒子就是“阴契”。是它和这片土地的契约。只要毁了阴契,它就成了无根之木,

好对付得多。“带我去办公室。”钱总的办公室,就在工地的临时板房里。

他哆哆嗦嗦地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捧出一个落满灰尘的青铜盒子。盒子不大,四四方方,

上面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古老符文。一股阴寒之气,从盒子里透出来。“就是这个。

”我接过盒子,入手极沉。我试着打开,但盒子像是被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上面有一把小小的青铜锁,但没有钥匙孔。“这是‘鲁班锁’,机关术的一种。”我解释道,

“得用特殊的手法才能打开。”“那怎么办?”“凉拌。”我拿着盒子,走到外面空地上。

“对付这种歪门邪道,不用那么讲究。”我让一个工人找来一把大铁锤。

钱总和赵德龙都看傻了。“大……大师,这可是文物啊!砸了可惜了!

”“命重要还是文物重要?”我瞪了他一眼。钱总立刻闭嘴了。我把盒子放在一块大石头上,

抡起铁锤,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的一丝阳气,灌注到手臂上。然后,猛地砸了下去!“当!

”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那坚硬的青铜盒子,竟然被我一锤子砸扁了。但,还是没开。

盒子表面那些符文,突然亮起一阵幽幽的红光。一股比之前更强大的阴气,

从盒子里爆发出来。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几个离得近的工人,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心里一沉。失算了。这盒子不仅是阴契,还是一个阵眼。我这一锤子,

没把它砸开,反而把它给激活了。后山那个小山包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

像是打雷。我们扭头看去。只见那个小土坟,竟然……炸开了。泥土翻飞,

一个巨大的红色棺材,从地下缓缓升起,竖立在山包上。“吼——”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

从棺材里传出来,响彻整个工地。工地上所有的玻璃,瞬间“哗啦”一声,全部震碎。

工人们吓得抱头鼠窜,鬼哭狼嚎。钱总和赵德龙更是腿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妈呀!

诈尸了!”我扔掉铁锤,死死盯着那口红棺。棺材板上,开始渗出鲜血一样的液体。我知道,

那不是血。是积攒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怨气,已经液化了。这东西,要出来了。而且,

是被我亲手放出来的。这下玩儿大了。“陈野。”那个嘶哑的声音,又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

不是通过电话,是直接传进来的。“我给过你机会了。”“今天,你就给它当点心吧。

”我环顾四周。整个工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一层薄薄的黑雾包围了。

这是一个“锁阳阵”。能隔绝一切阳气,把这里变成一个纯粹的阴地。是乌家人的手笔。

他们就在附近,看着这一切。想借这红棺里的东西,弄死我。“大师……救命啊大师!

”钱总抱着我的腿,鼻涕眼泪一大把。我一脚把他踹开。“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我从布袋里,掏出了一把桃木剑。是我吃饭的家伙。剑身已经有些年头了,

上面刻着七颗朱砂星辰。我把桃木剑横在胸前,看着那口越来越近的红棺。“来都来了。

”“不出来喝杯茶再走吗?”我对着空无一人的四周,朗声说道。声音不大,

但在这个诡异寂静的工地上,传出很远。没有人回答我。只有那口红棺,

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棺材板,正在一点一点地,被从里面推开。5棺材盖,

“砰”的一声,飞了出去。砸在地上,四分五裂。从里面,慢慢坐起来一个人影。不对,

不是人影。那东西穿着一身鲜红的嫁衣,凤冠霞帔,但脸上盖着一块红盖头。

身形……是个女的。她身上散发出的怨气,几乎凝成了实质,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

“大师……那……那是个啥啊?”钱总躲在我身后,牙齿都在打架。“你的老祖宗。

”我随口回了一句。我现在没空搭理他。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个“新娘”身上。

她身上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但也没有僵尸的死气。很奇怪。她从棺材里站起来,

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但整个工地的煞气,都在疯狂地向她涌去。我看到她脚下,

工地上那些枯死的杂草,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生长,然后又迅速枯萎,变成黑灰。

它在吸取这片土地最后一点生气。“装神弄鬼。”我拎着桃木剑,朝她走了过去。

赵德龙和钱总都吓傻了。“大师!别过去啊!危险!”我没停。对付这种东西,你越怕,

它就越强。你得比它更凶,更横。我走到离它大概十米远的地方,停下了。“喂。

”我用桃木剑指着它,“大白天的穿这么红,出来结婚啊?你老公呢?死了?”那红衣新娘,

似乎是被我的话激怒了。她猛地抬起头。虽然隔着红盖头,但我能感觉到,两道怨毒的目光,

死死地锁定了。“呼——”一阵阴风,卷着沙石,朝我扑面而来。

风里带着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和腐烂的味道。我侧身躲开,风从我耳边刮过,

把我身后的活动板房墙壁,划出了几道深深的口子。有点东西。“脾气还挺大。

”我甩了甩桃木剑。“我不管你是谁,生前有什么冤屈。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

自己滚回棺材里躺好,我当没见过你。”“二,我送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咯咯咯……”一阵诡异的笑声,从红盖头下面传出来。那笑声,像是指甲划过玻璃,

尖锐刺耳,听得人头皮发麻。下一秒,她动了。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原地只留下一个残影,

几乎是瞬间,就出现在我面前。一只惨白、指甲漆黑的手,带着呼啸的风声,

朝我的心脏抓来。那指甲,比刀子还锋利。我早有准备。脚下踏出“禹步”,

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开,躲过了这一击。同时,手里的桃木剑,灌注阳气,

反手一剑,削向她的手腕。“当!”一声金铁交鸣的声音。我的桃木剑,砍在她的手腕上,

竟然被弹开了。只在她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印。她的身体,比钢铁还硬。我心里一惊。

这不是一般的煞物。这是“铁煞养尸”。有人用风水阵法,引地脉中的金铁之气,

淬炼这具尸体。百年之后,就能炼成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铁尸”。这玩意儿,

比僵尸可难对付多了。乌家人,真是下了血本了。一击不中,那女尸攻势更猛。十指如钩,

漫天爪影朝我罩来。我不敢硬接,只能靠着灵活的步法,不断闪躲。一时间,

工地上飞沙走石,砰砰作响。赵德龙和钱总已经吓得缩在了一辆挖掘机后面,瑟瑟发抖。

我被她逼得连连后退。这娘们的力气太大了,速度也快。我的桃木剑对她造成的伤害有限,

只能勉强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白痕,然后冒出一缕缕黑烟。但根本伤不到根本。“陈野,

放弃吧。”那个声音又在我脑中响起。“这具铁尸,是我乌家花了三十年才养成的。

”“凭你,还破不了。”三十年?我心里一动。不对。如果是养了三十年的铁尸,

不可能只有这点威力。它虽然强,但行动之间,似乎有点僵硬,不够协调。

像是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婴儿。问题出在哪?我一边躲闪,一边飞快地思考。铁尸,属金。

五行之中,火克金。但一般的火,对它没用。必须是“阳火”。比如,人的阳火。可是,

我不能用我自己的阳火去烧它。那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有了!我眼光一扫,

看到了不远处一个工棚里,堆着很多红色的东西。是朱砂。工地开工,都会用朱砂画符,

求个平安。我虚晃一招,逼退女尸,然后一个翻身,冲进了那个工棚。那女尸紧追不舍,

一爪子就把工棚的铁皮墙给撕开了。我没管她,抓起一袋子朱砂,直接扯开,

朝她劈头盖脸地撒了过去。“滋啦啦——”朱砂粉末,一沾到她的身体,立刻像是硫酸一样,

冒起了大量的黑烟。一股焦臭味弥漫开来。女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上的红嫁衣,

被腐蚀得千疮百孔。有用!朱砂属火,阳气极重,正是这东西的克星。

我趁她痛苦挣扎的时候,从布袋里又摸出七根红线。这是“七星锁魂绳”。我手指翻飞,

瞬间在身前结成一个法印。“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九字真言一出,

七根红线像是活了一样,化作七道红光,射向女尸。瞬间将她的四肢和躯干,死死地捆住。

女尸疯狂挣扎,但那红线越挣越紧,深深地勒进了她的皮肉里。“还没完呢!

”我把桃木剑往地上一插,双手快速结印。“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敕令!引火!

”我咬破舌尖,一口舌尖血喷在桃木剑上。“嗡!”桃木剑发出一声剑鸣。

剑身上那七颗朱砂星辰,陡然亮起。一股灼热的气浪,以我为中心,扩散开来。

整个工地的温度,都在急剧升高。“去!”我伸手一指。桃木剑拔地而起,化作一道火光,

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射向被捆住的女尸。“不——”暗中那个嘶哑的声音,

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桃木剑,不偏不倚,正中女尸的眉心。“轰!”一团烈焰,

从女尸身上爆开。不是红色的火焰,是金色的。那是纯阳之火。女尸在火焰中,

连惨叫都发不出来,瞬间就被烧成了灰烬。连同她身上那件诡异的嫁衣,和那股冲天的怨气,

都消失得干干净净。火焰散去,原地只留下了一小撮黑色的灰烬。还有一件东西。

是那块红盖头。它竟然没有被烧掉,静静地躺在地上。我走过去,用桃木剑的剑尖,

小心翼翼地把红盖头挑了起来。盖头下面,压着一张发黄的纸。上面,

用血写着一个生辰八字。我看着那个八字,瞳孔猛地一缩。这个八字,我认识。是我自己的。

6这事儿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为什么那女尸的红盖头下面,压着我的生辰八字?

乌家人想弄死我,这我理解。但用这种方法,太绕了。这更像是一种祭祀,一种诅咒。

拿我的八字,去镇压那具凶尸?还是用我的命格,去喂养它?我捡起那张写着八字的黄纸。

纸上的血,还没干透,带着一股子腥气。是人血。而且,是刚流出来不久的。

我立刻想到了一个人。小刘。赵德龙那个秘书。他来找我的时候,印堂发黑。

我当时以为是烂桃花引起的。现在想来,那股子黑气,跟今天工地上的一模一样。

有人对他下手了。我立刻给小刘打电话。电话通了,但没人接。一连打了三个,都是这样。

我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赵总!”我冲着挖掘机后面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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