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犯一般判多久

共犯一般判多久

作者: 风之情笔之墨

悬疑惊悚连载

《共犯一般判多久》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风之情笔之墨”的创作能可以将陈深林薇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共犯一般判多久》内容介绍:雨水敲打着窗玻发出单调而密集的噼啪陈深拉紧风衣领从犯罪现场那令人窒息的暖热里挣脱出深吸了一口室外阴冷潮湿的空别墅二楼书房的那一幕还在他脑子里打转:赵宏宏远科技的老仰面倒在昂贵的波斯地毯胸口插着一把他自己收藏的拆信血浸透了衬衫前已经干涸发财富和地位在死亡面前毫无意报案的是赵宏远的妻林陈深赶到她正蜷在客厅巨大的真皮沙发身上裹着厚厚的羊毛披...

2025-10-25 09:27:38

雨水敲打着窗玻璃,发出单调而密集的噼啪声。陈深拉紧风衣领口,

从犯罪现场那令人窒息的暖热里挣脱出来,深吸了一口室外阴冷潮湿的空气。

别墅二楼书房的那一幕还在他脑子里打转:赵宏远,宏远科技的老板,

仰面倒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胸口插着一把他自己收藏的拆信刀,血浸透了衬衫前襟,

已经干涸发黑。财富和地位在死亡面前毫无意义。报案的是赵宏远的妻子,林薇。

陈深赶到时,她正蜷在客厅巨大的真皮沙发里,身上裹着厚厚的羊毛披肩,脸色苍白,

身体微微发抖,像一片风中的落叶。她的话调没什么起伏,

带着一种惊魂未定的麻木:“我……我下午去南山参加插花课,

刚回来……就发现他……”她捂住了脸,肩膀耸动。现场勘查有条不紊。书房门窗完好,

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贵重物品没有丢失,排除谋财害命。初步判断,是熟人作案。仇恨,

或者情杀?陈深打量着这个过分整洁、奢华得过分的家,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精心装饰后的空洞。

关键的物证很快被技术队的小张在书桌底下发现——一枚小巧的珍珠耳钉。

小张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它,放入证物袋,送到陈深面前。“陈队,看款式,

应该是女主的。”陈深接过证物袋,对着灯光看了看。珍珠圆润,闪着柔和的光泽,

白金托架线条优雅。他走到林薇面前,尽量让语气平和:“赵太太,这枚耳钉,是你的吗?

”林薇抬起头,目光触及那枚耳钉时,瞳孔几不可查地缩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空无一物的耳垂,声音有些发紧:“是……是我的。

可能是不小心掉在哪里……”“在死者书桌底下发现的。”陈深补充道,

目光锐利地落在她脸上。林薇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猛地站起身,

披肩滑落也浑然不觉:“你什么意思?你们怀疑我?宏远是我丈夫!

我怎么会……”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带着一丝尖锐。“例行询问。”陈深语气不变,

“请理解。另外,需要你详细说明一下你今天下午的行踪,越具体越好。”“我说过了!

我去南山参加插花课,下午一点开始,四点结束,然后直接开车回家,路上有点堵,

到家快五点了。”林薇语速很快,带着被冒犯的怒气,“你们可以去查!南山艺术中心,

李曼老师的课!很多学员可以作证!”她的不在场证明看起来坚不可摧。

南山艺术中心距离别墅区单程至少需要一小时车程。

法医初步判断的死亡时间在下午两点到四点之间。如果林薇一直在南山,她确实不可能作案。

但耳钉出现在那里,太过刻意,像被精心放置的诱饵。而且,林薇的反应,除了愤怒,

似乎还有一丝……更复杂的东西,一种急于摆脱什么的焦躁。

陈深安排人手去南山艺术中心核实,同时调取从南山到别墅区沿途所有可能的监控。

他回到局里,坐在办公桌前,对着白板上梳理的时间线和线索图,眉头紧锁。直觉告诉他,

林薇有问题,可那个该死的不在场证明……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派去南山的人反馈,

林薇确实全程参加了插花课,中间只离开过不到十分钟去洗手间,绝无可能往返作案。

沿途监控也显示,她的白色宝马确实在课程结束后才驶上返回市区的路。案子走进了死胡同。

其他方向的排查也毫无进展。赵宏远生意上的对手虽有摩擦,但远不到买凶杀人的地步。

他私生活方面,风评不算好,但暂时也没查到确凿的婚外情证据。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

媒体的报道开始含沙射影,局领导要求尽快破案。深夜,陈深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盯着那枚珍珠耳钉的高清照片。它像一只嘲讽的眼睛。

难道凶手真是林薇,她用了某种他们还没识破的手法?或者,那耳钉是凶手故意留下的,

为了嫁祸?就在他思绪纷乱之际,私人手机在寂静中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他微微一怔——苏晓。赵宏远妻子林薇最好的朋友,

一个温婉动人的女人。案发后,她来局里陪过林薇,当时陈深和她打过照面,

只觉得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过于专注,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哀愁。他迟疑了一下,

接起电话,声音带着熬夜的沙哑:“喂?”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只有细微的电流声。然后,

苏晓的声音传来,很轻,却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在他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陈警官……”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我……我不能看着林薇被冤枉。

我必须告诉你……案发那天,下午两点到四点,林薇她……不是一个人。”陈深握紧了手机,

指节泛白,心脏莫名地加快了跳动。“她在哪里?和谁在一起?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异常冷静。电话那头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然后,

苏晓仿佛崩溃般啜泣了一声,吐出了那个足以打败一切的回答:“她……在我城西的公寓里。

当时,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你当时你们见过面。”轰隆一声,窗外炸开一个闷雷。

惨白的闪电瞬间照亮了陈深毫无血色的脸。听筒从他手中滑落,掉在桌面上,

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他想起来了。那个下着雨的下午。

他以为那只是一个疲惫婚姻外的、短暂的、安全的慰藉。

他以为苏晓眼底的柔情和身体的迎合,是纯粹的吸引。他记得她公寓里昏暗的光线,

雨水在玻璃上蜿蜒的痕迹,以及那持续了几乎整个下午的、令人忘却一切的缠绵。原来,

那不是巧合。那是精心编织的牢笼。而他,这个负责破案的刑警队长,亲手为自己,

也为林薇,打造了最坚固的不在场证明。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满了全身。他坐在那里,

动弹不得。直到证物袋里那枚珍珠耳钉,在他骤然收缩的瞳孔中,

与记忆中苏晓某次依偎在他怀里时,耳垂上那抹摇曳的、带着温热体温和香水味的白点,

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了一起。陈深维持着握住手机的姿势,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失去血色,

僵硬得像一座石雕。窗外的雨声、办公室日光灯的嗡鸣,所有声音都褪去了,

只剩下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以及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又迟缓的撞击声。

苏晓……那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眼角带着泪痣的女人。

那个在他抱怨案件压力时温柔倾听、递上一杯热茶的女人。她耳垂上那枚珍珠耳钉,

他曾在那意乱情迷的下午,无数次吻过。原来那不是激情,是标记。

是把他钉死在共犯席上的铆钉。冰冷的汗水瞬间浸透了衬衫的后背。他,刑侦支队队长陈深,

在死者赵宏远遇害的精确时间段里,正和死者的妻子最好的朋友、本案的关键关联人物之一,

在自己的婚外情巢穴里颠鸾倒凤。而这一切,被精心设计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保护了真正的凶手——林薇。不,或许不止是保护。他猛地想起林薇在接受询问时,

那看似悲痛愤怒眼底深处却一闪而过的、近乎挑衅的冷静。这对闺蜜……是共谋?

他强迫自己慢慢弯腰,捡起桌面上还在传出细微啜泣声的手机。喉咙干得发紧,

他咽了口唾沫,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出口却是一片沙哑:“……为什么?

”电话那头的苏晓似乎被这三个字抽走了所有力气,哭声停顿了一下,

继而变成一种绝望的呜咽:“她……她知道了我们的事。

用这个威胁我……她说她受够了赵宏远,也受够了我这个‘最好的朋友’……她说,

如果我不帮她做这个时间证人,她就把我们的事捅给你妻子,捅到你们局里……陈深,

我没办法……我害怕……”陈深闭了闭眼,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成了这两个女人博弈中最关键、也最可悲的一颗棋子,

一枚被用来自证清白的、活生生的“时间戳”。“耳钉是你的。”陈深的声音冷得像冰,

“是你放回现场,还是林薇?”苏晓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过了好几秒,

她才颤声承认:“是……是她拿走的。她说需要一点‘指向性’的证据,

但又不能是真的证据……她说,

一个容易被发现又不太起眼的地方……我没想到她会放在书桌底下……”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林薇利用苏晓和自己的私情,制造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同时,她偷走苏晓的耳钉,

故意遗落在现场,引导警方怀疑苏晓,或者至少将水搅浑。而苏晓,出于恐惧和自保,

不得不配合,甚至在关键时刻,打出这张“王牌”——将他陈深拖下水,

彻底坐实这个不在场证明。他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隐瞒与苏晓的关系,继续调查,

但林薇的不在场证明无法破解,案子必然陷入僵局,

甚至可能以证据不足无法起诉林薇而告终。第二,向上级坦白与关键证人的不当关系,

那么他不仅会立刻被踢出这个案子,职业生涯也可能就此终结,家庭破裂,身败名裂。

无论哪个选择,都通往地狱。“陈深……对不起……我真的……”苏晓还在电话那头哭泣。

陈深直接挂断了电话。他需要冷静,需要思考。他不能被情绪和恐惧吞噬。他站起身,

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被雨水模糊的城市夜景。

霓虹灯在湿漉漉的玻璃上晕染开一片片光怪陆离的色彩,

像极了这个案子里扭曲的人心和诡计。林薇算准了一切。算准了苏晓的懦弱,

算准了他陈深的不敢声张。

她把自己隐藏在“受害者遗孀”和“完美不在场证明”的双重保护壳里,冷眼旁观。

但……她真的算无遗策吗?陈深猛地转身,重新走到白板前,

目光死死盯住法医报告的死亡时间区间——下午两点到四点。

这个区间是基于尸体现象和环境温度做出的推断,存在一定的误差范围。

如果……死亡时间能往前或者往后调整哪怕半小时……他的心脏猛地一跳。

林薇的插花课一点开始,四点结束。如果死亡时间能精确到四点之后,哪怕只是四点零五分,

她的不在场证明就会出现裂痕!因为从南山艺术中心赶到别墅,即使在最顺畅的情况下,

也需要超过一小时。而法医推断死亡时间,通常会参考胃内容物。赵宏远中午吃了什么?

和谁吃的?他立刻抓起内部电话,拨通了法医办公室的值班线:“老刘,赵宏远案,

死者胃内容物消化情况能不能再精确一点?他最后一餐进食时间和内容确定了吗?

”电话那头的老刘似乎有些疲惫:“正要找你。

初步判断死者最后一餐是在死亡前两小时左右,

内容物有龙虾、意大利面……比较高档的西餐。我们正在做更精确的病理切片,但你知道,

这种推断不可能精确到分钟。”西餐?龙虾?陈深脑子里飞快地转动。据他所知,

赵宏远并没有中午吃大餐的习惯,而且案发当天中午,林薇声称自己去上插花课,

赵宏远是一个人吃的午饭。“老刘,重点查一下,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这顿饭吃得很晚?

比如……下午一点半,甚至两点才吃?”“嗯?理论上,如果进食时间很晚,

胃内容物形态确实会有所不同……我们往这个方向再仔细核对一下。不过,这需要时间。

”挂掉电话,陈深感觉自己抓住了一根细细的、可能断裂的救命稻草。

如果赵宏远是在下午很晚才吃午饭,那么他的死亡时间就可能被推后,

林薇的不在场证明就不再是无懈可击。但这一切还需要证据支撑。而且,即使死亡时间推后,

也仅仅是在理论上存在可能性,不足以扳倒林薇。他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证明林薇在插花课期间离开过,或者证明她与苏晓合谋。他的目光再次落到那枚珍珠耳钉上。

苏晓承认耳钉是林薇偷走的。那么,林薇是如何进入苏晓家偷走耳钉的?苏晓家门的钥匙,

除了她自己,还有谁有?林薇作为她最好的朋友,是否可能拥有备用钥匙?或者,

林薇是趁苏晓不备时偷走的?他需要和苏晓再见一面。当面问清楚所有细节。但这次见面,

必须极其隐秘,绝不能留下任何记录。他拿起私人手机,删除了刚才和苏晓的通话记录。

然后,他用一个不记名的备用手机,给苏晓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

约她在城郊一个废弃的货运码头见面。时间是明天凌晨五点,天色将明未明之时。

信息发出后,他感到一阵虚脱。他正在利用自己的刑侦知识,

进行一场危险的、游走在纪律边缘甚至之外的私下调查。每一步都可能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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