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筝,江湖人称秦七爷,玩了二十多年资本,到头来,自己成了被资本围猎的猎物。
那个叫陆司衡的男人,像个疯子。他砸下三百亿,只为买我一年婚姻。他说,合约期间,
我是他的私有物。他说,他要亲手折断我的翅膀,把我变成一只只能为他歌唱的金丝雀。
所有人都以为我栽了,从一个女大佬,变成了取悦男人的玩物。连我姐姐都劝我忍。
可他们不知道。笼子里的金丝雀,也会咬人。尤其是,当猎人自己,一步步踏入笼子的时候。
陆司衡,这场游戏,谁是猎物,还说不定呢。1.这个疯子,想买我一年我叫秦筝。
二十八岁,未婚。名下有一家不大不小的投资公司,市值也就几百个亿。圈子里的人,
不叫我秦总,叫我秦七爷。因为我够狠,也够冷。在我眼里,所有东西都能换算成价格。
包括我自己。所以当陆司衡的助理,把一份三百亿的合同拍在我面前时。我一点也不意外。
意外的是合同的内容。不是收购,不是注资。是一份婚前协议。“陆先生说,三百亿,
买秦小姐一年。”“合约期间,您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需要履行所有妻子的义务。
”助理是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话说得客客气气。但“所有”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我笑了。
指甲轻轻敲着桌面。“义务?也包括陪睡?”助理推了推眼镜,没说话。算是默认。
“他凭什么?”我问。“就凭,没有这三百亿,秦小姐你的公司,撑不过这个冬天。
”他说的是实话。公司最近资金链出了问题,被几个对家联手狙击。我需要钱,很多钱。
三百亿,正好能救我的命。“陆司衡人呢?”我身体向后靠在老板椅里。
“让他自己来跟我谈。”“玩这种隔空喊话的把戏,不像是他的风格。”陆司衡。
一个比我更狠的角色。这几年突然冒出来的资本巨鳄,背景神秘,手段狠辣。
凡是他看上的项目,不管用什么手段,最后都会姓陆。我们之前在几个项目上交过手。
互有胜负。我一直把他当成最强的对手。没想到,他想用这种方式,直接把我这个人给端了。
助理的表情有点为难。“陆先生今天,确实不方便。”我站起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楼下是繁华的金融区,车水马龙。“不方便?”“那我也不方便。”“送客。
”助理的脸白了。“秦小姐,你不再考虑一下?”“这是你唯一的活路。”我转过身,
看着他。一字一句。“我的活路,从来不是别人给的。”“要么让陆司衡自己滚过来。
”“要么,你带着你的合同,也一起滚。”我的秘书,小陈,已经站在门口,
做了个请的手势。助理没办法,只好收拾东西走人。门关上的瞬间。我腿一软,扶住了桌子。
小陈赶紧跑过来。“七爷,你没事吧?”我摆摆手。“没事。”怎么可能没事。
刚才全是在硬撑。公司的情况,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糟。银行那边已经下了最后通牒。
再没有资金进来,下周就得申请破产清算。三百亿。陆司衡开出的价码,不多不少,
正好卡在我的死穴上。他调查过我,查得很清楚。这个男人,不是在跟我谈生意。
他是在逼我。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秦筝。”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磁性。还有一点点压抑的喘息声。是陆司衡。“有屁快放。”我没好气。
“脾气还是这么冲。”他好像笑了笑。“合同看了?”“看了。”我说,“三百亿,
买我一年。陆总,你觉得我值这个价?”“不。”他说。“你值更多。”“但我的耐心,
只值三百亿。”我听见电话那边,除了他的呼吸声,还有一些奇怪的动静。金属碰撞的声音。
还有……铁链拖动的声音?这疯子在干嘛?“你在哪?”我问。
“一个……能让我冷静的地方。”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飘忽。“秦筝,我的耐心不多。
”“签了它。”“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比如?
”我偏要跟他对着干。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我听见他用一种极度压抑,
又极度兴奋的语气说。“比如,我会让整个圈子的人都知道。”“你秦七爷,为了钱,
跪下来求我。”“我会把你现在拼命维持的体面,撕得粉碎。”“然后,再一分钱不给地,
得到我想要的。”“你信不信?”我信。这疯子绝对干得出来。我的手心开始冒汗。
这不是商业谈判。这是一场心理战。而他,好像很享受这种把猎物逼到绝境的感觉。
“我怎么知道,签了字,钱会到账?”我换了个话题,声音有点干。“我陆司衡,
还不至于赖这三百亿。”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我的目标,是你。钱只是工具。
”“好。”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我签。”“但有条件。”“说。”“第一,婚期一年,
到期自动解除,互不相干。”“第二,婚姻关系,仅限于法律层面,不得对外公开。
”“第三……”我咬了咬牙。“夫妻义务,看我心情。”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
那笑声,让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秦筝,你是不是搞错了?”“你现在,
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不过……”他话锋一转。“我喜欢你这副不服输的样子。
”“可以。”“我答应你。”“但是,我也有个条件。”“什么?”“从今天起,搬过来,
跟我住。”“我要你,二十四小时,都在我的视线里。”2.他的笼子,
镀着金陆司衡的住处,在半山。一栋巨大的玻璃别墅,像个透明的笼子。而我,
就是被关进去的那只鸟。搬家那天,是陆司衡的司机来接我的。我只带了一个行李箱。
里面装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我的笔记本电脑。小陈想帮我提箱子,被司机拦住了。
“秦小姐的东西,我们来。”态度恭敬,但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我的人,碰都不能碰。
车开进别墅区,周围安静得吓人。每一栋别墅之间,都隔着大片的树林。私密性极好。
也意味着,就算我在这里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别墅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女人,
应该是管家。她对我鞠了一躬。“秦小姐,我是张嫂。”“先生在书房等您。
”我跟着她走进去。房子很大,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风格。冷冰冰的,没有人气。
就像陆司衡那个人一样。书房的门开着。我一眼就看见了他。他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
赤着脚,坐在地毯上。背对着我。他面前,是一整面墙的监控屏幕。屏幕上,
是别墅里里外外的所有角落。包括我刚刚走进来的大门。我皱了皱眉。这家伙,是个控制狂。
他好像没听见我进来的声音。手上拿着一块白布,正在很专注地擦拭着什么东西。
我走近了才看清。那是一排……手术刀。长短不一,泛着森冷的光。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家伙,果然是个变态。“来了?”他没回头,声音淡淡的。“嗯。”我应了一声。
他把最后一把手术刀擦干净,放回丝绒盒子里。然后,才慢悠悠地转过身来。这是我第一次,
这么近距离地看他。他长得很好看。是那种极具攻击性的英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嘴唇很薄,天生就带着一股凉薄的味道。但他左边的眉骨上,有一道浅浅的疤。
破坏了那种精致感,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凶悍。他也在打量我。目光像实质一样,从我的头发,
到我的脚尖,一寸一寸地扫过。最后,停在我的脸上。“比视频里好看。”他说。
像是在评价一件商品。我没理会他的冒犯。开门见山。“合同我签了,钱什么时候到账?
”“急什么。”他站起来,朝我走过来。他很高,我穿着高跟鞋,也只到他下巴。
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混着烟草味,钻进我的鼻子。很奇怪的组合。他伸出手,
捏住我的下巴。力气很大。“我们还有一整年的时间,慢慢算账。”他的手指很凉,
指腹上有一层薄茧。摩挲着我的皮肤。“秦筝。”“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
”我被迫仰着头看他。眼神里一丝温度都没有。“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笑了。
那道疤跟着动了一下,看起来更凶了。“我喜欢你这双眼睛。”“明明怕得要死,
还非要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就像一只被逼到墙角,炸了毛的小野猫。
”“陆总看错了。”我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猫。”“我是老虎。”“会咬人的那种。
”“是吗?”他凑得更近了。呼吸都喷在了我的脸上。“那我更兴奋了。”“我最喜欢做的,
就是驯服野兽。”他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后颈。轻轻揉捏着。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
但我知道,只要他愿意,他能轻易地捏断我的脖子。这个人,就是个疯子。一个披着人皮的,
优雅的疯子。“协议里说,夫妻义务,看你心情。”他贴着我的耳朵,
声音低得像恶魔的私语。“我现在,心情就不是很好。”“你说,怎么办?
”我浑身都僵硬了。心跳快得像要冲出喉咙。但我不能示弱。一旦我怕了,我就彻底输了。
我抬起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凑上去,吻住了他。他的嘴唇,和他的人一样,又冷又硬。
带着烟草的苦涩味道。他明显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主动。趁他失神的瞬间。
我膝盖用力,狠狠地顶向他的两腿之间。他闷哼一声,松开了我,后退了两步。
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秦筝,你找死!”我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领口。
冲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陆总,这就是我的‘心情’。”“满意吗?”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甚至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冲过来掐死我。
但过了好几秒。他却突然笑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
拨了个电话。“把三百亿,打到秦小姐公司的账上。”“现在。”挂了电话,
他把手机扔在桌上。重新看向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占有欲。“秦筝,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游戏,才刚刚开始。”3.他喂的食,带了毒钱到账得很快。
快到我甚至觉得有点不真实。三百亿,就这样轻飘飘地打过来了。陆司衡这个疯子,
好像真的不在乎钱。他像一个厌倦了所有玩具的小孩,
突然找到了一个新鲜的、会反抗的玩偶。他要的,是征服的过程。有了这笔钱,
公司的危机解除了。我连开了几个会,把后续的事情安排好。等我回到半山别墅,
已经是深夜。别墅里很安静。张嫂给我留了门,客厅的灯也开着。我换了鞋,正准备上楼。
“去哪?”陆司衡的声音,从餐厅的方向传来。我转过头。他坐在长长的餐桌主位上。
桌上摆着精致的饭菜,还冒着热气。但他一口都没动。面前放着一杯红酒,他正轻轻晃着。
灯光下,酒液像血。“回房间。”我淡淡地说。“过来。”他命令道。“陪我吃饭。
”“我吃过了。”“我不想吃第二遍。”他根本不理我。“我没吃。”“所以,你也得陪着。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我不想跟他吵。累了一天,我只想睡觉。我转身就想走。“秦筝。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你最好想清楚,违抗我的下场。”我脚步一顿。
想起了他书房里那些监控,那些手术刀。我毫不怀疑,如果我今天真的就这么走了。
明天他就能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有这个能力。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火。
走到他对面,坐下。“吃吧。”我说,“我看着。”他没动。只是看着我。“张嫂说,
你一整天,只喝了一杯咖啡。”“所以,这些是给你准备的。”“吃。”我愣住了。
给我准备的?他一直在这里等我回来吃饭?这个认知让我觉得有点荒谬。
他不是应该想尽办法折磨我吗?怎么会关心我吃没吃饭?“我不饿。”我别开脸。“我说,
吃。”他的语气加重了。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递到我嘴边。“要我喂你?”我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最后,还是我先妥协。我没力气跟他耗。我张开嘴,
把那块鱼肉吃了下去。肉质鲜嫩,味道很好。但我吃得味同嚼蜡。他很满意。
又给我夹了别的菜。我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他夹什么,我吃什么。
直到把面前的小碗装满。“够了。”我说,“我吃不下了。”“吃完。”“我不喜欢浪费。
”他的眼神,不容拒绝。我只好低着头,一口一口地,把那些饭菜全部塞进肚里。
胃里撑得难受。有点想吐。“这就对了。”他看着我,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做我的女人,
就不能这么瘦。”“抱着硌手。”说完,他还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我的胸口。我放下筷子。
“陆总费心了。”“饭也吃了,我可以走了吗?”“可以。”他站起来。“我跟你一起。
”我心里一紧。“什么意思?”“我们不是说好……”“我是说好,看你心情。
”他走到我身边,弯下腰,双手撑在我的椅子扶手上。把我整个人圈在他的怀里。
“但前提是,你要乖。”“你今天,很不乖。”“不仅想跑,还对我动手。”他伸出舌尖,
舔了舔我的嘴唇。“所以,我决定……”“今晚,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他的手,
开始不规矩起来。顺着我的腰线,一路向上。我浑身的血都凉了。“陆司恒,你别乱来!
”“协议里写了的!”“协议?”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秦筝,你是不是忘了。
”“这份协议的解释权,归我所有。”“我说它是什么意思,它就是什么意思。”他的手,
已经探进了我的衣服里。滚烫的掌心,贴着我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你放开我!
”我开始挣扎。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我的挣扎显得那么可笑。
他轻而易举地就把我抱了起来。扛在肩上。就像扛一袋米。我拼命地捶打他的后背。
“陆司衡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放我下来!”他不理我。扛着我,一步一步地,
朝楼上走去。他的卧室,比我想象的还要空旷。除了一张巨大的床,和一个衣柜,
什么都没有。他把我扔在床上。床垫很软,我陷了进去。他扯下领带,随手扔在地上。然后,
开始一颗一颗地,解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
有刀伤,有……枪伤?触目惊心。他朝我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像看一只待宰的羔羊。“秦筝,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他的声音,
像是裹着蜜糖的毒药。“我会让你,记住我的味道。”“一辈子都忘不掉。
”4.姐姐的电话,是救命稻草就在陆司衡的手要碰到我的时候。我的手机,
不合时宜地响了。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陆司衡的动作停住了。
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谁?”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去够我的手提包。“可能……可能是公司有急事。”他没阻止我。就那么站在床边,看着我。
我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姐姐。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这么晚了,姐姐打电话给我干嘛?她身体一直不好,有严重的心脏病。不能受刺激。
我跟陆司衡这件事,一直瞒着她。我怕她知道了会担心。我犹豫了一下,按了接听。“姐?
”“筝筝,你……你现在在哪?”姐姐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还带着哭腔。“你怎么了?
”我心里一紧,“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没事……”她吸了吸鼻子。
“我就是……有点想你。”“筝筝,你能不能……回来看看我?”我听出不对劲了。
姐姐不是这么脆弱的人。除非,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姐,你别哭,到底怎么了?
你跟我说实话。”电话那头,传来姐姐压抑的哭声。“筝筝……我看到新闻了。
”“你跟陆司衡……”“是真的吗?”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新闻?我跟陆司衡的新闻?
我不是让他保密吗?这混蛋!我猛地抬头,看向陆司衡。他正靠在墙上,双手抱胸,
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得意?是他干的!他故意把消息放出去的!
他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断了我所有的后路!逼疯我!我气得浑身发抖。
但现在不是跟他算账的时候。我必须先稳住姐姐。“姐,你别信新闻上乱写。
”“我跟他只是……商业合作。”“你别多想,好好休息,我明天就回去看你。”“筝筝,
你别骗我了。”姐姐哭得更厉害了。“他……他不是好人。”“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你会后悔的!”姐姐的情绪很激动。我能听见她那边,心跳监测仪发出了急促的警报声。
“姐!你冷静点!听我说!”我急了。“你别激动,深呼吸!我现在就回去!”我挂了电话,
抓起包就要走。“站住。”陆司衡拦在我面前。“谁允许你走了?”“陆司衡,你给我滚开!
”我眼睛都红了。“我姐姐有心脏病,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哦?
”他挑了挑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有心脏病,关我什么事?”“秦筝,你别忘了,
你现在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也去不了。”“你!
”我气得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手腕被他抓住了。他把我拽进怀里,死死地箍住。“想走?
”“可以。”“求我。”“你做梦!”我咬着牙。“那你就留在这,听着你姐姐……断气?
”他贴着我的耳朵,一字一句,残忍地说。我的身体,瞬间凉透了。我看着他。
这张英俊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冷酷和无情。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做得出来。
我所有的骄傲,所有的骨气。在这一刻,被他击得粉碎。我姐姐是我唯一的软肋。他抓住了,
并且,毫不留情地,用它来威胁我。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
“陆总。”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求你。”“让我回去。”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好像在确认,我是不是真心实意。然后,他笑了。笑得像个得逞的魔鬼。“这就对了。
”他松开我,还帮我理了理弄乱的头发。动作亲昵得让人恶心。“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他拿起车钥匙。“我送你。”“不……”我下意识地拒绝。“我说,我送你。
”他加重了语气,不容拒绝。我没有再反抗。我知道,没用。我现在,
就是他手里的一个玩偶。他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反抗,只会让他更兴奋。
去医院的路上,我们谁也没说话。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陆司衡。总有一天。
我会把今天所受的屈辱,百倍千倍地,还给你。5.他的过去,
藏着秘密姐姐住在私人医院的VIP病房。我们到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打了镇定剂。
医生说,情绪波动太大,差点引起心衰。幸好送来得及时。我站在病床前,看着她苍白的脸。
心里又疼又恨。如果不是陆司衡,姐姐根本不会变成这样。我转过身,想找陆司衡算账。
却发现,他不见了。我走出病房,在走廊尽头找到了他。他正跟姐姐的主治医生,李主任,
在说话。李主任看见我,表情有点不自然。“秦小姐。”陆司衡转过身来。“聊完了?
”“嗯。”“秦舒的情况,我都了解了。”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在谈论天气。“陆司衡。
”我走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故意放出消息,
就是为了刺激我姐姐,逼我就范,对不对?”他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看着我。“秦筝,
你姐姐的病,很严重。”“需要换心。”“合适的供体,很难找。”我心里一沉。这件事,
我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托人找。但希望渺茫。“但是。”陆司衡话锋一转。
“如果我来找,就不一样了。”“不出三个月,我保证,能找到最合适的供体。”“手术,
我也可以安排全世界最好的医生来做。”“所有费用,我包了。”我愣住了。看着他,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在说什么?他要救我姐姐?为什么?他不是应该巴不得我姐姐出事,
好看我痛苦的样子吗?“条件呢?”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很简单。”他伸出手,
抚上我的脸。“做个乖乖听话的陆太太。”“一年之内,给我生个孩子。”我猛地后退一步,
像是被蝎子蛰了。“你疯了!”生孩子?他竟然让我给他生孩子!“我很清醒。”他收回手,
插回裤兜里。“秦筝,你自己选。”“是你姐姐的命重要。”“还是你的肚子重要。”说完,
他转身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浑身冰冷。魔鬼。他就是个魔鬼。
他用我姐姐的命,给我设下了一个更残忍,更无法拒绝的圈套。我回到病房,
在姐姐床边坐了一夜。天亮的时候,我做了决定。我给陆司衡打了电话。“我答应你。
”电话那头,他好像一点也不意外。“聪明。”“医院那边,我会安排好。
”“你什么都不用管,照顾好她就行。”“还有……”他顿了顿。“也照顾好你自己。
”“别让我未来的孩子,饿着了。”我没说话,直接挂了电话。我怕再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