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熟睡成为诅咒

当熟睡成为诅咒

作者: 喜欢大元宝的刘师兄

悬疑惊悚连载

《当熟睡成为诅咒》是网络作者“喜欢大元宝的刘师兄”创作的悬疑惊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客厅一详情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一种,客厅的悬疑惊悚全文《当熟睡成为诅咒》小由实力作家“喜欢大元宝的刘师兄”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38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3 20:32:0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当熟睡成为诅咒

2025-10-23 23:39:55

那个漂亮女人与肥胖男人倒挂在庭院怪树上,浑身渗出粘稠恶心的液体,

而我的两个同伴竟如被蛊惑的野兽般,贪婪地舔舐着那些分泌物,

脸上浮现出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极致狂喜与彻底绝望的诡异表情。

---一切都笼罩在那层挥之不去的粘稠感里,像是夏日午睡后醒不来的懵懂,

又像是隔着毛玻璃看世界。那间客厅大得有些不合常理,天花板高悬,隐没在昏暗里,

墙壁是某种暖色调,但具体是什么颜色,却说不上来,仿佛记忆在这里打了结。

空气里浮动着微尘,在不知来源的光线下缓慢舞动,带着陈旧书籍和老木头家具混合的气味,

不难闻,只是沉,沉沉地压下来。屋里聚着人,不少。他们或站或坐,或低声交谈,

或沉默不语。每一张脸,对,每一张我都觉得熟悉。那个靠在壁炉边,

指节轻轻敲打大理石台面的瘦高个;那个蜷在宽大天鹅绒沙发里,捧着本书,

目光却游离在书页之外的卷发女人;还有那个总是笑眯眯,

端着酒杯在人群中穿梭的圆脸男人……我肯定认识他们,知道他们的名字,了解他们的脾性,

甚至能清晰地记起某个午后和他一起喝过的咖啡的苦涩,或是她笑声里特有的清脆尾音。

可此刻,当我真正将视线聚焦到他们脸上时,那些清晰的认知就像水底的倒影,一碰就碎了。

面目是清晰的,五官轮廓分明,可就是无法与任何确定的身份联系起来。这种感觉诡异极了,

像是大脑被蒙上了一层油污,隔绝了所有关于“谁”的信息,只留下空洞的“熟悉”。

客厅没有别的房间,至少我看不到门。唯一的出口,或者说延伸,

是那扇巨大的、对开的玻璃门,通往院子。门敞开着,纱帘偶尔被风拂动。

院子和客厅像是连体的空间,没有明确的界限。院子里有树,或者说,像树一样的植物。

它们很高大,枝叶繁茂,在昏黄的光线下投下扭曲晃动的阴影。叶子不是常见的翠绿,

而是一种深沉的、近乎墨绿的色泽,叶片肥厚,表面光滑,反射着微光,静默得有些反常。

起初,气氛是平和的,甚至可以说是温馨。那种熟悉的暖意包裹着每一个人,

尽管我叫不出名字,但彼此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无需言语的默契。低语声,轻笑声,

瓷器碰撞的清脆响声,交织成一片模糊的背景音,像一首催眠曲。然后,不知道因为什么事,

或许是一个模糊的提议,或许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我离开了客厅,走到了院子里。

同行的还有三个人。是谁?努力回想,只有三个模糊的身影,

以及他们带给我的那种“同伴”的感觉。我们站在院子里,脚下是柔软的、略带潮湿的泥土。

空气比屋里清新些,带着植物和泥土的气息。就在这时,我们看到了他。

就在一株巨大的、树状植物的阴影下,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是那个之前还和我们谈笑风生的“哥们”。具体是哪一位?记忆再次梗阻。只知道,是他,

一个我们理应非常熟悉的人。他就那么倒在那里,生命的气息已经彻底消失,

脸上凝固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不是惊恐,也不是痛苦,而是一种……茫然的静止。

周围没有血迹,没有挣扎的痕迹,他就那样悄无声息地死了。“谁……谁干的?

”身边有人低声问,声音干涩。无人回答。我们面面相觑,

从彼此模糊的脸上看到的只有同样的震惊和茫然。

杀机是如何在这片看似祥和的领域里悄然降临的?我们一无所知。“报警吗?

”另一个声音提议,带着犹豫。报警?这两个字像石子投入死水,激起涟漪,

却迅速被更大的茫然吞没。报警意味着什么?解释这一切?解释这个奇怪的屋子,

这些熟悉又陌生的人,这具离奇出现的尸体?我们连自己是谁,身处何地都说不清,

又如何向一个外部权威解释清楚?一种莫名的恐惧攫住了我们,不是对凶手的恐惧,

而是对“外界”,对打破眼下这种诡异平衡的恐惧。“再……再看看吧。”我听到自己说,

声音陌生得不像自己的。于是,我们陷入了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和纠结。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刻度,可能只是几分钟,也可能过了几个小时。我们站在院子里,

站在尸体旁边,争论着,低语着,又或者只是呆呆地站着,内心进行着无比激烈的天人交战,

却始终无法迈出那一步。报案的念头升起,又被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顾虑压下去。

我们就像陷入了一个粘稠的泥沼,挣扎只会让下沉更快。最终,

我们达成了一个心照不宣的、懦弱的共识——不报。暂且隐瞒。接下来是处理现场。

我们合力将他的尸体拖到那株植物更深的阴影里,借着夜色和枝叶的遮蔽,

让它不那么容易被察觉。做完这一切,我们互相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沉默地回到了客厅。

客厅里,氛围依旧。壁炉里的火似乎更旺了些,人们的谈笑声依旧隐约可闻。但我知道,

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我们三个知情者,像混入羊群的狼,

身上带着洗不掉的秘密和血腥气。“诶,刚才那个谁,去哪儿了?好像没看见他了。

”有人随口问起,是那个总是笑眯眯的圆脸男人。我的心猛地一缩。“啊……他,

他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我听到同行的一人含糊地应答,声音有些不自然。

“可能是出去透透气了吧。”另一个补充道,试图让谎言听起来更随意。

提问的人似乎并未深究,只是“哦”了一声,便转移了话题。我们松了口气,

但后背已经沁出冷汗。然而,有一个人却没有被轻易糊弄过去。是她。那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我之前就注意到她了,无论是在这群面目模糊的人中,还是在任何可能的环境里,

她都耀眼得无法忽视。不是浓艳世俗的美,而是一种空灵剔透,像是月光凝聚成的精灵。

她有一双极其清澈的眼睛,此刻,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纯粹的、不加掩饰的疑惑。“不舒服?

”她轻声重复,目光在我们三个脸上缓缓扫过,带着审视,“刚才还好好的。

他去哪儿休息了?这里好像没有别的房间。”她的声音很好听,像风铃,

但在我们听来却如同丧钟。她走向那扇巨大的玻璃门,目光投向院子。

我们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尸体所在的位置,从客厅大部分角度望去,

确实被植物和阴影挡住了,但在靠近左边窗角的一个特定角度,如果仔细看,

恰好能看到那只毫无生气的脚,以及一小片不自然的衣物褶皱。她像是被什么吸引,

径直朝着那个危险的窗户走去。一步,两步……她离那个窥见真相的视角越来越近。

我们三个僵在原地,血液几乎倒流。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鼓的声音。不能让她看到!

绝对不能!几乎是本能驱使,我猛地迈开脚步,在她即将凑近那扇窗户的瞬间,

拦在了她的面前。我站得离她很近,挡住了她全部的视线。她微微仰头,

清澈的眸子里带着讶异,看着我。“别过去。”我说,声音因为极度紧张而有些沙哑。

大脑在飞速旋转,必须说点什么,必须引开她的注意力。“那边……风大,你穿得少。

”这借口拙劣得让我自己都想发笑。她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像蝶翼。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能让她起疑。“他……他其实有点私事,不太好说。”我压低了声音,

营造出一种分享秘密的氛围,“可能是感情上的问题,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我们让他单独待会儿比较好。”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试图判断她是否相信。

她的表情有些松动,疑惑并未完全消散,但那种非要一探究竟的执着似乎减退了些。

“是吗……”她轻轻呢喃,目光最后扫了一眼被我严实挡住的窗外,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好吧。”她终于转身,离开了那扇危险的窗户,重新融入了客厅的人群中。

我们三个知情者,几乎要虚脱般地瘫软下来,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危机暂时解除了。

日子,如果还能称之为日子的话,以一种扭曲而平静的方式延续下去。

客厅里的生活节奏依旧缓慢,人们依旧在闲聊,发呆,无所事事。

那个缺席的“哥们”偶尔还会被提及,但次数越来越少,每次都被我们含糊地搪塞过去。

起初,那个漂亮女人还会流露出些许关切,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似乎渐渐淡忘了这件事,

不再追问。然而,表面的平静之下,是日益滋生的压抑和不安。我们三个知情者之间,

形成了一种古怪而脆弱的同盟。我们交换着眼神,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低声交谈几句,

内容无非是围绕着那具尸体和当初的决定。恐惧并未随时间流逝而消散,

反而像霉菌一样在心底蔓延。我们开始变得疑神疑鬼,总觉得其他人看我们的眼神带着深意,

总觉得那个秘密随时可能被戳破。那个漂亮女人,她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她依旧美丽,但那种空灵的气质里,偶尔会掺杂进一丝难以捕捉的阴郁。

她独自待在院子里的时间变长了,常常站在那些高大的、树状的植物下,仰头看着什么,

或者只是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仿佛在倾听它们无声的言语。我有时会偷偷观察她,

心里掠过一丝莫名的不安,却又说不清缘由。尸体就躺在那里,在院子的角落,

被植物和阴影覆盖着。我们谁也没有再去看一眼,仿佛只要不去看,它就不存在。

它成了这个空间里一个被刻意遗忘的污点,一个我们共同背负的、沉默的诅咒。直到那一天。

时间依旧模糊,可能是几天后,也可能过了几个星期,甚至更久。在这里,

时间的流逝感是错乱的。一个人,记不清是谁了,也许是那个瘦高个,

也许是另一个模糊的面孔,他像往常一样,漫不经心地推开玻璃门,踏进院子。紧接着,

一声短促到极致的、几乎被扼杀在喉咙里的惊叫传了进来。那声音里的恐惧如此浓烈,

瞬间刺破了客厅里昏沉欲睡的氛围。所有人都被惊动了。我们下意识地站起身,

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不由自主地,被一种不祥的预感驱使着,朝着门口涌去。我挤在人群中,

心跳如雷,一步步挪向院子。目光越过前面人的肩膀,

我终于看到了那副足以让任何清醒心智崩溃的景象。就在院子中央,

两株最为高大、枝叶最为繁茂的“树”下——那两株植物,我此刻才清晰地看到,

它们的树干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灰白色,表皮光滑油腻,没有任何寻常树皮的纹理,

肥厚的叶片边缘,在昏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近乎金属的光泽。而此刻,

就在这两株诡异的植物粗壮的低矮枝干上,倒挂着两个人。一个是那个漂亮女人。她头朝下,

长长的黑发垂落下来,几乎触及地面,像一道黑色的瀑布。

她身上穿着的浅色衣物已经被一种粘稠的、半透明的、微微泛着黄绿色的液体浸透,

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身体的轮廓。那液体正从她的皮肤,甚至可能是七窍中,

缓慢地、持续地渗出来,汇聚成滴,然后拉长成丝,断断续续地滴落在地面的泥土上,

发出极其轻微的“啪嗒”声。另一个,是一个肥胖的男人。他的体型臃肿,同样倒挂着,

脸上的肌肉因重力而下垂,扭曲成一个怪异的表情。

他身上也在渗出同样的、令人作呕的粘稠液体,量似乎更多,几乎覆盖了他大半身体,

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刚从粘液里捞起来的、待宰的牲畜。他们就这样静止在那里,

像两件被献祭的牲礼,又像是两颗怪异而熟透的果实。然而,最恐怖、最超现实的,

并非这倒挂的景象本身。而是在他们的身体下方,在那不断滴落的恶心液体旁,跪着两个人。

那是我们屋里的人!两个我同样感到“熟悉”的、曾经一起在这个客厅里活动、交谈过的人!

他们此刻正匍匐在地,像最虔诚的信徒,又像最饥饿的野兽,伸出舌头,

忘我地、贪婪地舔舐着那些从倒挂者身上滴落下来的、粘稠的、泛着不祥光泽的液体!

他们的脸上,布满了一种我无法用语言精确形容的神情。那是一种极致的、近乎癫狂的迷醉,

瞳孔放大,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仿佛品尝到了世间无上的美味,体验到了极乐的巅峰。

但在这狂喜的深处,又分明嵌着一种彻底的、绝望的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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