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系统是共享的，客服是没网的
他迅速向前跳了一步，转过身来。
他发现他原来站的位置，有个半人高的黑影，像一个木桩子，黑乎乎，不分上下。
“你是谁？”
“我是谁？”
马凡没了刚才的兴奋劲儿，才发现对方的声音有多诡异。
这个声音像个稚嫩的小孩子，又像个苍老的老人，自带混响。
马凡承认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刚穿越过来应该低调点的。
他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沉默了好一会儿，双方都没有动作。
“嗨！”
终于，马凡忍不住挥挥手，打了个招呼。
“扑哧哧”那个黑影突然展开翅膀，从窗户飞了出去。
“嚯，飞的真高！”
他的话脱口而出，才意识到问题。
这到底是人长了翅膀，还是鸟学会了说话？
……“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这是一个被诡异占领的世界，一个被神抛弃了的地方！
这里的人都被诡异所侵害，需要英雄拯救！”
“哦！”
马凡点头，立即又跳了起来。
他发现自己身后没有奇怪的东西，前后左右都没有。
“不用看了，亲，我是你的系统哟！”
“哇，你真的是系统哎！
你猜我信不信的类？”
“你不信，我就走了哟！”
“那倒不至于！”
马凡立即正经起来，又看了看周围，确实没有什么东西突然冒出来。
“首先你的声音很好听，其次我的金手指是什么？”
“哦吼吼，系统声音是可选的哟！
现在萌妹款，爱你哟！
你还可以选择，御女款，姐就是女王！
温柔款，主人，请不要这样！
暴力款，给我爬！
机械款，您，的，申，请，己，提，交！
……”“等等，等等，你是正经系统吗？
嘿，我也是晕了，正不正经又有什么关系！
就用原本的声音吧！”
“嘻嘻嘻，爱你哟！
下面就由我来给你介绍一下系统的玩法。
小飞棍来咯！”
马凡眼前一个黑影闪过，他赶紧双手去抓。”
我靠，你要杀人呐！
“拿过来一看，居然是一个智能手机。
他打开手机，手机屏幕上只有一个软件，叫抖神。
“打开抖神，你的账号己经注册了。”
马凡按照系统提示点开了抖神软件。
果然看到一个叫“平凡之马”的账号，这就是他以前的账号名。
账号的头像默认的是一张微笑的马脸照片。
“抖神软件是近年来，众神最喜欢的一个社交软件，很多远古大神都在玩。
你的任务就是拍摄笑容照片，把它们上传到账号中。
大神们会根据的你的作品，点赞，评论，转发，收藏，这些东西都会转化为你的功德。”
“厉害！
只能拍摄笑容？
别的不行吗？”
“不行，你的账号是治愈系账号，只能拍摄笑容。
上传其他不相干的内容，会被大神们投诉的，情节严重会封账号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功德有什么用呢？”
“嘻嘻，那么请打开你的抖神商城。”
“得嘞！”
马凡的账号头像下面，是几行个人信息。
接下来是作品空间，目前里面是空的。
再下面就是一个照相机的卡通图案，马凡猜测这就是拍摄工具了。
抖神商城在最底下。
他点进去，最上面的功德账户显示为0。
不过，功德账户下面还是出现了很丰富的商品链接，每一个都标着价格，全是用功德结算。
“饺子一碗20只，20功德！”
“红烧肉一盘，50功德！”
“年夜饭一桌，1500功德？”
“怎么全是吃的？”
“嘻嘻，你往后看呀！”
马凡手动连续翻了几页。
“相声表演一场，15000功德！”
“戏曲表演一场，15000功德！”
“流行歌手演唱会一场，15000功德！”
“春晚一场，5000功德？”
马凡手指着这些标价，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挤出一句。
“你们可真敢要！”
“你只需要努力赚功德，我们抖神商城要考虑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我谢谢你！
那么我一张照片能赚多少功德？”
“我说了呀，是看众神给你的点赞，评论，转发，和收藏量来给你相应的功德。”
“那我得试试。”
马凡退出商城，点开了那个照相机的图标。
摄像头一打开，拍的是马凡对面的墙，黑乎乎的。
马凡调整到***模式，画面里就出现了他自己的脸，还多了一些数值。
他没细看，摆出了一个非常标志性的微笑。
“咔嚓！”
手机拍下了马凡的笑容，虽然环境很昏暗，但拍摄的非常清晰。
马凡拿到眼前去看，发现不光拍了照片，照片上还出现了一些数值。
马凡，人。
生命值：60（100）精神值：60（100）体力值：60（100）恐惧值：10愤怒值：0哀伤值：10喜悦值：80“这些数据是辅助你完成作品的，只有喜悦值超越60，才可以上传。”
“这回懂了！”
马凡用软件自带的p图功能给自己的照片修了一下，然后就上传了。
作品空间多了一张照片。
很快这个作品有了一个点赞。
之后，又有了第二个。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马凡等了好一会儿，刷新了几遍，那个红心的数值，都不再变化。
“哈哈，看来大家都没起床呢！”
马凡略微尴尬。
“亲，不要着急，这只是你第一个作品，后面会好起来的。
你的身份呢不会有太多改变，还叫马凡，只是年龄改成22岁了。
你大学毕业，正找工作。
这个房子就是你离世的父母留给你的唯一财产。”
“你说的有道理，存款呢？
不会真让我靠功德兑换吃的活下去吧？”
“亲，那要靠你在这个家里自己找找了！
接下来请独自探索这个世界，努力存活！
我要走咯！”
“这像话吗？
你不是我的系统吗？”
“我是你的系统，但我不只是你的系统哟！
我还有几千个穿越者等着安排呢！
软件己经教给你了，你要靠自己了亲！”
“我去！
还是共享的？
你们就不能多弄一些系统？”
“有什么问题可以向抖神软件的客服咨询，戊日没有人工服务的哟！”
“喂，等等，等等！”
马凡无意义地喊了几句。
却再也没有收到回答。
他打开抖神软件，在个人信息的设置里，找到了系统所说的客服咨询。
“我能不能把自己的笑容照片多传几张上去？”
他发了一个信息。
结果消息栏一首在转圈，根本发不出去。
“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