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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质特殊,无法感受难过,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感知。
我心头不禁一酸,
那日妈妈为救我而死,
我却不得不弃她而逃,到了安全地,我哭得情难自已。
厉枭小心翼翼地帮我涂药,也是这般,沾了我的眼泪来尝。
“阿昭,你的泪太苦。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再流一滴泪……”
他没有食言,不过几年便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赌王。
我也再也没有流一滴泪,除了今天。
厉枭冷冷地看着我,
“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只能接受,柔柔说,怕你记恨她,下周邀请你来参加婚礼,你记得按时到就行。”
说完他带着众人转身离开。
我攥紧拳头,咬着牙看他离开的背影。
下周?很好,没有我的持续施针,他的平静最多也只能维持到那天。
我倒要看看,他在婚礼上,会怎么撕碎自己的新娘!
第二天晚上,我接受行业大师的邀请,参加游轮聚会。
我满心欢喜地参加宴会,
走到甲板上,
却看见盛装出席的林柔柔,她眉眼间难掩得意。
有了厉枭的宠爱,她跟当初站在赌场发牌时的小心谨慎,简直判若两人。
我无意理会,直接绕行,可她却偏偏追上来,一脸歉意,眼底却满是算计,
“你以为厉枭真的喜欢你?不过是为了报恩而已。”
“他已经很久没碰你了吧,可他每夜都要把我弄哭,说我的眼泪是甜的。”
她不经意地弯腰,露出胸前的沟壑,
沟壑间全是秘秘麻麻的红痕。
宣示着他们的夜夜疯狂。
我懒得理会,侧身想要离开。
她却不甘心,攥住我的手臂,眼底淬毒般,
“要怪就怪你蠢,为救人全身被烧伤,他说看着就恶心……”
我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她脸上,冷冷道,
“滚远点,别在我面前狗叫!”
她捂住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我,随后凄厉尖叫,又哭又闹,引导众人围观。
我转身离开,跟宴会主人道歉后,下了游轮,懒得再去理会她。
刚下游轮,站在车门前,厉枭就赶了过来。
他一把攥着我的手臂,压制着怒火,
“你怎么敢把柔柔推下游轮!要不是她死死抓住栏杆,摔下去非死不可!”
我瞥一眼,似要被他捏碎的手臂,抬眸看他:“我没做过。”
厉枭却不信,瞬间暴怒,抓着我的头,狠狠地撞在车窗上,
我的额头顿时血流如注,砸得头昏眼花,耳边嗡鸣不止,
血液溅在他的脸上,月光映在他冷漠的眼里,诡异又残忍。
“柔柔说,你就是嫉妒她浑身无伤。谢昭,这满身的伤不是你自找的吗?
最后一次警告,如果你再敢伤害柔柔,就不是流点血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