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甜时，目光恰好撞满怀漫展场馆的中央空调总带着股闷乎乎的凉意，
混杂着coser发胶的香气、海报油墨味和人群细碎的交谈声，
在九月末的周末里酿出一种格外热闹的氛围。我攥着刚买的《咒术回战》吧唧，
指尖还沾着包装纸的细屑，正蹲在摊位前翻找五条悟的明信片，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轻的“不好意思，能麻烦让让吗？”声音清清爽爽的，
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柠檬气泡水，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干净。我慌忙侧身，
抬头时正好撞进对方的眼睛——他戴着一副细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很亮，
嘴角还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意，手里抱着一摞《天官赐福》的漫画，
黑色卫衣的帽子歪在肩上，露出一小截白净的脖颈。“抱歉啊，我找这本好久了，
没注意挡到你了。”他指了指我手边那本压在最底下的漫画，指尖轻轻碰了碰书脊，
动作小心得像怕碰坏什么宝贝。我摇摇头说没事，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把漫画抽出来，
又蹲在我旁边翻找其他周边，忍不住多打量了两眼。他翻东西的时候很认真，眉头微微蹙着，
手指会轻轻拂过每一本漫画的封面，像是在和老熟人打招呼。“你也喜欢谢怜啊？
”我没忍住开口，话一出口又有点后悔，怕显得太唐突。他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
眼睛弯成了月牙：“对啊，我特别喜欢他那句‘身在无间，心在桃源’。你呢？
也喜欢这个系列吗？”那天我们就着漫展的摊位聊了很久，从角色人设聊到动画改编，
从喜欢的画师聊到未来想参加的漫展。他说话的时候会看着我的眼睛，
偶尔讲到兴奋的地方会轻轻挥一下手，像个拿到糖的小孩。快闭馆的时候，他犹豫了半天，
才掏出手机问：“那个……能不能加个微信啊？以后有新漫展，我们可以一起过来。
”我看着他耳尖悄悄泛红的样子，笑着把自己的二维码递了过去，备注名是“漫展-小杨”，
他则把我的备注改成了“喜欢五条悟的小夏”。加了微信后的第一周，我们每天都会聊几句。
他会分享路上看到的流浪猫照片，
说“这只猫的毛色和你上次戴的发绳很像”；我会告诉他公司楼下新开的奶茶店很好喝，
问他喜欢什么口味。周五晚上，他发来消息：“明天天气好像不错，
附近的中央公园有桂花展，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我盯着屏幕看了半天，
手指在“好啊”两个字上悬了几秒，最终还是带着笑意发了出去。周六的阳光真的很好，
透过桂花树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空气里满是甜丝丝的桂花香。
我们沿着公园的石板路慢慢走，他手里提着一个帆布包，里面装着两瓶矿泉水和一包纸巾，
走几步就会停下来，指着树上的桂花让我看：“你看这簇，开得特别密，
像不像撒了一把小碎金？”我凑近闻了闻，桂花的香气更浓了，他站在我旁边，
呼吸轻轻落在我的发顶，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在慢慢发烫。走到公园门口的时候，
正好遇到一个卖糖炒栗子的小摊，铁锅里的栗子滚得沙沙响，香气飘得老远。
“要不要吃栗子？”他转头问我，眼睛亮晶晶的。我点点头，他就快步走了过去，
买了一小袋刚出锅的栗子，还特意让老板多放了点糖。我们找了个长椅坐下，
他把栗子放在膝盖上，伸手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拿起一个栗子，
指尖捏着栗子壳轻轻一掰，再用指甲把碎壳剥掉，露出里面金黄的栗子肉，
递到我嘴边：“刚剥好的，小心烫。”我愣了一下，张嘴咬过栗子肉，
甜丝丝的暖意从舌尖蔓延到心里，比平时吃的栗子要甜上好几倍。他见我喜欢，
就继续低着头剥栗子，手指偶尔会被栗子壳划到，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他却毫不在意，
剥好一个就递给我一个，自己一个都没吃。“你也吃啊。”我接过栗子的时候，
忍不住提醒他。他抬头笑了笑，说：“我不爱吃甜的，你喜欢就好。”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
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我看着他认真剥栗子的样子，
心里突然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好像有点喜欢他了。
酒意里的心动告白聚会的客厅暖黄灯光晃得人有点晕，
空气里混着零食的甜香和淡淡的啤酒味，一群人围坐在地毯上打扑克，笑声此起彼伏。
我坐在他旁边，手里捏着牌，目光却总忍不住往他身上飘——他穿了件宽松的白色T恤，
袖口挽到小臂，出牌时指尖会轻轻敲一下地毯，认真的样子让我心跳慢半拍。
原本还算轻松的氛围，却被中途来的一个女生打破了。她一进来就径直走到他身边，
熟稔地挨着他坐下，没一会儿就借着看牌的名义，胳膊轻轻蹭过他的手臂，
后来干脆半趴在他肩头，凑在他耳边说“这张牌该出吗”，头发丝都快扫到他的脸颊。
我捏着牌的手指不自觉收紧，心里像塞了团浸了水的棉花，又闷又沉。
明明知道可能只是朋友间的玩笑，可看着她离他那么近，
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还是一个劲往上涌。桌上的啤酒罐被我端起来灌了两口，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没压下心底的烦躁，反而让脸颊更烫，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
轮到他出牌时，那个女生又一次靠过去，手甚至要搭在他的手腕上。我脑子一热，
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凑过去，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衣领，
带着酒气的吻猝不及防落在他的嘴角——软乎乎的触感刚传来，我就慌了，
像是触到了滚烫的烙铁，猛地往后退，连牌都忘了放，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往门口跑。
走廊的灯光比客厅暗，我踩着自己慌乱的脚步声往前冲，耳朵里全是心跳的“咚咚”声，
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脑子里反复回放刚才的画面：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会不会觉得我太鲁莽？他刚才是什么表情？是惊讶？是尴尬？还是……讨厌？跑出门外，
晚风一吹，酒意醒了大半，剩下的全是后悔。我靠在楼道的墙壁上，手还在微微发颤，
刚才那个吻的触感好像还留在唇上，暖得发烫。早知道就不喝那两杯酒了，
明明之前还在心里纠结要不要告诉他自己的心意，现在倒好，
用这么冲动的方式捅破了窗户纸，还像个逃兵一样跑了。我蹲在地上，盯着自己的鞋尖，
心里乱糟糟的，连手机响了都没听见。直到熟悉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带着点急促的气息，
我才僵住，不敢回头。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点喘息，
还有点不易察觉的紧张：“跑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回应你。”我慢慢抬头，
撞进他的眼睛——路灯的光落在他脸上，能看到他泛红的耳尖，眼神里没有讨厌，
也没有尴尬，只有满满的认真。他蹲下来，和我平视，手指轻轻碰了碰我的嘴角，
声音放得很柔：“刚才那个吻，我接收到了。其实……我等你主动，等了很久了。
”晚风裹着他的话吹过来，我心里的慌乱瞬间被暖意取代，
连脸颊的烫意都好像变得甜了起来。原来那天的逃跑，并没有搞砸一切，
反而让藏在心底的喜欢，借着酒意，刚好传到了他的心里。那之后我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多，
有时是周末一起去图书馆看书，他会帮我占好靠窗的位置，
还会带一杯热牛奶放在我手边；有时是晚上一起去江边散步，他会走在靠近马路的那一侧，
提醒我小心来往的车辆。有一次他感冒发烧，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却还是坚持要去医院拿药，
我不放心，就陪着他一起去。医院的走廊里人很多，消毒水的味道很重，
他坐在长椅上等着叫号，脸色苍白，额头还冒着冷汗。我从包里掏出纸巾，
帮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身上：“别着凉了。”他抬头看着我，
眼睛里带着点委屈，声音沙哑地说：“麻烦你了。”我摇摇头，坐在他旁边，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等下拿了药就好了。”叫到他名字的时候，他站起来，
脚步有点虚浮，我赶紧扶着他的胳膊。医生开了药，嘱咐他要多休息，他乖乖点头，
像个听话的学生。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非要送我回家，
说“让你陪我来医院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不能再让你一个人回去”。
我们沿着路灯下的小路慢慢走，他的手偶尔会碰到我的手，又很快缩回去，
我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在微微发烫。十月中旬的时候，海亮广场新开了一家电影院，
上映的电影里正好有我们之前聊过的《小倩》。他提前买好了票，还特意选了中间的位置，
电影开场前，他从包里掏出一桶爆米花和两杯可乐，
笑着说：“听说看电影配爆米花最有感觉了。”电影院里的灯光暗下来，
屏幕上出现熟悉的画面，我看着小倩和宁生的故事，偶尔转头看他，发现他也在偷偷看我，
四目相对的时候，我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爆米花的甜味和他身上的气息混在一起，
成了那天最特别的记忆。十一月初，我找了一份周末的兼职，在商场里做导购，他知道后，
每个周末都会来商场陪我。有时我忙得没时间吃饭，他就会提前买好我喜欢的寿司，
在休息的时候递给我；有时遇到难缠的顾客，他会站在不远处，等顾客走后，
过来递给我一杯热饮，轻声说：“别生气，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有一次下班的时候，
天下起了小雨，他把伞撑在我头上，自己半边身子都被雨淋湿了，我让他往我这边挪挪，
他却说：“没事，我不怕淋，你别感冒了。”十二月初，我妹妹来我这边玩，
我想着该让他们认识一下，就约了一起吃饭。见面那天，他特意穿了一件干净的衬衫，
还提前买了我妹妹喜欢的草莓蛋糕，见面的时候，他有点紧张，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却还是很礼貌地跟我妹妹打招呼：“你好，我是小杨，经常听小夏提起你。”我妹妹看着他，
又看看我，偷偷冲我眨了眨眼，吃饭的时候，她还故意调侃我们：“哥，你看我姐的眼神，
都快冒星星了。”我脸一红，正要反驳，却看到他笑着说：“那是因为你姐本来就很好看啊。
”那天吃完饭，我们送我妹妹去车站，路上我妹妹拉着我的手，小声说：“姐，
他对你挺好的，你要好好把握啊。”我看着走在前面的小杨，他正回头朝我们笑，
阳光落在他身上，像镀了一层金边。我妹妹上车后，我们站在车站门口，他突然握住我的手，
指尖暖暖的，他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小夏，我喜欢你，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
是想和你一直在一起的喜欢。”我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满是笑意，还有藏不住的认真，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嘴角也忍不住上扬：“我也是，小杨，我也喜欢你。
”他听到我的话，笑得更开心了，伸手把我抱进怀里，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发顶，
轻声说：“真好，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更多的漫展，一起去看更多的电影，
一起剥更多的栗子。”风从耳边吹过，带着冬天的凉意，可我的心里却暖暖的，
像揣了一把刚剥好的糖炒栗子。我抬头看着他，他也低头看着我，我们的目光撞在一起，
满是笑意，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还有空气中甜甜的栗子香。
后来我们真的一起去了很多漫展，他会陪我cos喜欢的角色，
帮我整理假发和服装；我们一起看了很多电影，
每一张电影票都被我小心地收在相册里；我们还是会经常去公园逛，秋天的时候一起剥栗子，
冬天的时候一起看雪景；他也陪我去过很多次医院，不过不再是他生病，而是我偶尔感冒，
他会像当初我照顾他一样，细心地照顾我；我们还一起换了新的兼职，
一起为了小小的目标努力。每次和他对视的时候，我都会想起第一次在漫展遇到他的样子，
想起他剥栗子时认真的模样，想起他在电影院里偷偷看我的眼神。那些细碎的小事，
像一颗颗甜甜的糖，攒在一起，就成了我们最珍贵的回忆。我知道，
未来还有很多很多的日子，我们会一起经历更多的事情，会有更多的甜蜜和温暖，
而每次看向他的时候，我的眼里依然会盛满笑意，就像最初那样，栗子甜时，
目光恰好撞满怀，从此便再也移不开了爱意盛满的第一次约会确认关系后的第一个周末，
我提前三天就开始紧张。前一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反复确认着背包里的东西：定制的草莓奶油蛋糕用保温袋裹了两层，
生怕路上化掉；粉白渐变的洋桔梗被我斜斜插在透明花瓶里，
花瓣上还沾着早上刚喷的清水；最让我心跳加速的，
是那叠用崭新纸币折成的爱心——整整九颗，代表着“长长久久”，
我躲在房间里练了好几天，指尖都被纸张磨出了薄茧。约定见面的地点在市中心的咖啡馆，
我提前半小时就到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把蛋糕和花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手却忍不住反复摩挲着口袋里的爱心。玻璃窗外的街道上车水马龙，我盯着路口，
心脏随着每一个路过的身影加速跳动，
直到那个熟悉的黑色身影出现——他穿着我上次说好看的浅灰色风衣，
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纸袋，快步朝咖啡馆走来，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意。“抱歉，
我来晚了吗？”他拉开椅子坐下，第一时间就看向我，目光扫过桌上的花和蛋糕，
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些都是给我的吗？”我点点头，脸颊发烫，
把花瓶先推到他面前：“洋桔梗，我查了花语是‘永恒的爱’，你之前说喜欢淡颜色，
我就选了粉白色的。”他小心翼翼地把花瓶捧起来，凑近闻了闻，
嘴角弯得更厉害：“特别香，我回去就找个好看的瓶子插上。”接着我把保温袋打开，
草莓蛋糕的甜香瞬间飘了出来，顶层铺着新鲜的草莓，
还用巧克力酱写了一个小小的“杨”字。“我知道你不爱吃太甜的，特意让老板少放了糖，
草莓是今早刚买的，特别新鲜。”他看着蛋糕上的字，指尖轻轻碰了碰，抬头看向我的时候，
眼睛里像是落了星星：“你居然记得我不爱吃太甜的，太用心了。”最紧张的时刻来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九颗纸折爱心，指尖微微发颤地递给他：“这个……是我自己折的，
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我想把最好的都给你。”他接过去的时候，动作很轻，
像是在接过什么稀世珍宝，一颗一颗地摆在桌上，认真地数了数：“九颗，
是长长久久的意思对不对？”我惊讶地抬头，
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我之前刷到过折爱心的视频，猜你肯定有特别的寓意。
”他把爱心小心地收进风衣内袋，
然后把自己带来的纸袋推到我面前：“其实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本来还怕不够好，
现在看来，我得赶紧拿出来了。”我打开纸袋，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
打开后是一条银项链，吊坠是一个小小的五条悟头像——正是我最爱的角色。
“你上次在漫展说喜欢五条悟，我就找朋友帮忙定制了这个吊坠，银的不容易过敏，
你平时可以戴着。”我拿起项链，指尖碰到冰凉的银链，心里却暖得发烫。他见我喜欢，
又从纸袋里拿出一本相册：“这个是我整理的，里面有我们第一次去漫展的合照，
还有去公园拍的桂花、电影院的票根，我都洗出来贴进去了。”我翻开相册，
第一页就是漫展那天我们蹲在摊位前的合照，照片里的我笑得眼睛都眯了，
他则侧着头看着我，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往后翻，
每一张照片下面都写着日期和小小的备注，比如“第一次一起吃栗子，
小夏说特别甜”“陪小夏去兼职，她认真工作的样子真好看”。“我本来还想准备更多的，
但怕太急了不够好，”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以后我会慢慢给你准备更多，
把你喜欢的、你想要的，都一点一点送给你，就像你想把最好的给我一样，
我也想把最好的都给你。”那天的约会，我们在咖啡馆坐了很久，一起分吃了草莓蛋糕，
他喂我吃的时候，会先自己尝一口，
确认甜度刚好才递到我嘴边；他帮我戴上那条五条悟项链，指尖碰到我脖子的时候，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有点烫，戴好后还认真地调整了吊坠的位置，说“这样刚好在锁骨中间，
特别好看”。离开咖啡馆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牵着我的手，风衣内袋里装着我折的爱心，
我脖子上戴着他送的项链，口袋里揣着那本写满备注的相册。晚风有点凉，
他把我的手揣进他的风衣口袋里，紧紧握着，轻声说：“以后每个第一次，我们都一起过，
我会一直把最好的给你。”我抬头看向他，路灯的光落在他脸上，他眼里的笑意比星光还亮，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最好的爱情从来不是单方面的付出，而是我把最好的给你，
你也刚好想把最好的都给我，我们的爱意在彼此的用心里，慢慢装满了整个世界。
漫展风波里的真心告白漫展场馆的人流比上次更密集，我攥着刚买的动漫周边，
满心欢喜地朝着和他约好的手办区走——前一晚我们还说好，
今天要一起蹲限量版的《天官赐福》手办，我特意提前半小时到，想给他个小惊喜。
可刚拐过转角，视线里就撞进了让我心口一沉的画面：他站在摊位前，
身边跟着那个我提过好几次的女生——之前在微信群里总故意找他搭话，
还私下问我“你和小杨只是普通朋友吧”的女生。那女生手里拿着一个动漫发箍，
正笑着往他手里递，而他低头看着发箍，似乎在听她说什么，距离近得让我指尖瞬间发凉。
原本揣在口袋里准备给他的小礼物，突然变得沉甸甸的。我站在人群后面，看着他们的身影，
鼻子一酸，眼泪就忍不住涌了上来。明明知道不该随便吃醋，可一想到那个女生之前的举动，
再看到眼前这一幕，心里像被堵住了一样难受，连上前打招呼的勇气都没有。
我转身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冷静一下，刚走了两步，手腕就被人轻轻攥住了。回头一看，是他，
他脸上还带着着急的神色，手里还拿着那个没接的发箍：“小夏？你怎么来了不叫我？
我刚一直在找你。”他身边的女生也跟了过来，看到我红着眼眶，
语气带着点微妙的惊讶：“呀，小夏也在啊，
我刚才就是跟小杨聊了聊动漫角色……”没等她说完，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