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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高燃,映得满室喜庆,却驱不散这寝殿深处的森然寒意。

沈妙妙穿着一身极不合体的暗红色太监喜服,跪在冰凉的金砖地上,头垂得几乎要埋进胸口。

心脏在肋骨后面狂蹦,几乎要跳出来。三天,她穿到这个历史上不存在的大雍朝,

成了冷宫里一个女扮男装、挣扎求存的小宫女,才吃了三天馊饭,

就被一道突如其来的旨意砸晕了摄政王君夜玄病重垂危,需阴年阴月阴日生的“男子”冲喜。

然后,她就被打包送进了这座比冷宫还令人窒息的摄政王府。“抬头。”一个低沉沙哑,

带着明显病气,却更具压迫感的声音从前方榻上传来。沈妙妙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地抬起头。

烛光下,榻上的男人半倚着,面色苍白如纸,唇色浅淡,但一双凤眸深邃漆黑,

锐利得像是能洞穿人心。这就是权倾朝野,手上沾满鲜血,

传闻中能止小儿夜啼的暴君——君夜玄。完了完了,这就是活阎王本尊吧?

长得倒是真他娘的好看,可惜是个动不动就屠人满门的变态啊!沈妙妙内心疯狂呐喊,

脸上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王、王爷……”君夜玄眸光微凝。

他刚才……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眼前这小太监嘴皮都没动。他蹙眉,刻意放缓了语调,

带着试探:“冷宫苦寒,倒是难为你,生得这般瘦小。”“不、不难为!能为王爷冲喜,

是奴才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沈妙妙赶紧表忠心。福分个屁!要不是怕被当场砍头,

谁愿意来给个快死的人冲喜啊!而且那个端王也太不是东西了,居然敢给亲哥下梦罗散,

还想等这家伙死了接手他的势力,呸!还有那个太后,老妖婆,

也不是什么好鸟君夜玄的瞳孔骤然收缩!端王下毒?太后?

他死死盯住眼前这张吓得惨白的小脸,确认她的嘴唇确实紧闭着。可那些话,

那些惊世骇俗的秘辛,却清晰地钻入他的脑海!不是幻听!他竟能听见这小太监的心声!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滔天的怒火和冰冷的算计。端王,他的好皇弟!太后,他的好母后!

他压下翻涌的气血,目光如冰刃般锁在沈妙妙身上。这小东西,看似怯懦,

肚子里却藏着这么多秘密?是个意外的收获。君夜玄忽然倾身,

冰冷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了沈妙妙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嘴角勾起一抹危险至极的冷笑:“从今日起,你就留在本王身边,寸步不离。”次日清晨,

沈妙妙顶着两个黑眼圈,像个鹌鹑似的缩在君夜玄书房角落,努力降低存在感。

昨夜暴君那句话,吓得她一宿没睡踏实。这时,书房外传来通报声:“王爷,

户部尚书钱大人前来探病。”“让他进来。”君夜玄靠坐在太师椅上,面色依旧苍白,

眼神却恢复了往日的锐利。一个脑满肠肥、穿着紫色官袍的中年男人端着笑脸走了进来,

一见面就关切道:“王爷身子可好些了?下官听闻王爷昨日大婚,特来贺喜,

顺便看看王爷有何需要。”他目光扫过角落里的沈妙妙,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哟,

钱串子来了!这家伙贪得流油,去年修黄河的五十万两银子,至少一半进了他腰包!

存在城南永丰钱庄,户名是他小舅子的相好的!还在西郊埋了三箱金条,啧啧。

君夜玄端茶的手一顿,眼皮都未抬:“钱大人有心了。本王听说,去年黄河赈灾的款项,

至今还有亏空?”钱尚书心里一咯噔,脸上笑容不变:“王爷明鉴,实在是灾情严重,

花费巨大……”放屁!钱都让你修了城外别苑养小老婆了!那别苑修的,比亲王府还气派!

里面还有个密室,藏着你孝敬太后的翡翠屏风呢!君夜玄慢悠悠地吹开茶叶沫:“是吗?

可本王怎么听说,钱大人在城南永丰钱庄,颇有些积蓄?西郊的宅子,也修得不错。

”钱尚书脸上的肥肉猛地一抖,冷汗瞬间就下来了:“王、王爷……这、这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不重要,”君夜玄放下茶盏,发出清脆的磕碰声,目光如炬地盯着他,

“重要的是,钱大人觉得,是银子重要,还是脑袋重要?”“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钱尚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下官知错了!下官愿意变卖家产,填补亏空!

”这就怂了?还没说他克扣军饷,倒卖军粮的事呢!要是暴君知道他在边关打仗的侄子,

差点因为饿肚子打败仗,非活剐了他不可!君夜玄眼底杀机一闪而逝,

但看着脚下抖成一团的钱尚书,又瞥了眼角落里同样吓傻了的沈妙妙,暂时压下了火气。

这小东西,果然是个宝贝。“滚出去,三日内,亏空补不上,提头来见。”“是是是!

谢王爷不杀之恩!” 钱尚书连滚爬爬地跑了。书房内恢复了安静。

君夜玄目光转向试图把自己缩进墙里的沈妙妙,

指了指桌上那盘丝毫未动的精致点心:“赏你的。”沈妙妙受宠若惊,

小声道谢:“谢、谢王爷。”君夜玄看着她小心翼翼捧起点心的样子,

意味深长地补充道:“以后,日日都需如此……与本王寸步不离。”从此,

沈妙妙就成了暴君君夜玄的贴身“小太监”,过上了水深火热、却又莫名其妙被投喂的日子。

君夜玄似乎格外喜欢赏她东西吃。今天是一碟水晶糕,明天是一碗燕窝粥,

后天是御厨新研制的蜜饯。沈妙妙从最初的胆战心惊,到后来渐渐麻木,

甚至开始偷偷期待今天会有什么好吃的。唔,这个芙蓉酥真好吃!

比冷宫的馊馒头强一万倍!不过这暴君为什么老给我好吃的?

眼神还怪怪的他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喜欢小太监吧?!沈妙妙一边小口啃着酥饼,

一边偷偷瞄了眼正在批阅奏折的君夜玄,心里直打鼓。君夜玄执笔的手微微一顿,

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特殊癖好?这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不过,

通过这几日“听心声”,他收获巨大。沈妙妙就像一个人形八卦机兼黑料百科,

朝中哪位大臣惧内,哪位将军好赌,谁和谁是表面兄弟,

谁家后院起了火甚至一些他安插的密探都未能查清的隐秘,

都能从她杂乱无章的心声里拼凑出来。价值连城。

只是这小东西似乎对自己女儿身的秘密藏得很深,从未在心里泄露过。有趣。这日,

君夜玄处理公务到深夜。沈妙妙强撑着站在一旁伺候笔墨,眼皮却像灌了铅一样往下耷拉。

连日的紧张和疲惫袭来,她终于撑不住,脑袋一点一点,最后不知不觉地歪倒,

轻轻靠在了君夜玄的膝盖上。温热的触感透过衣料传来,君夜玄身体猛地一僵。

笔下朱批险些洇开一团。他低头,看着膝上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熟。

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柔软情绪,悄然划过他冰封的心湖。他抬起手,犹豫了一下,

最终没有推开。天气晴好,君夜玄难得有闲,带着沈妙妙在御花园散步,实为钓鱼执法,

看谁会撞上来。沈妙妙跟在他身后半步,好奇地东张西望。冷宫可见不到这样好的景致。

迎面走来一位身着银甲、英姿勃发的年轻将军。那将军见到君夜玄,

立刻抱拳行礼:“末将林啸,参见王爷!”“嗯。”君夜玄淡淡应了一声。林啸起身,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王爷身后那个眉清目秀、我见犹怜的“小太监”,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眼中闪过一丝善意的好奇。哇!这就是那个年纪轻轻就屡立战功的林小将军吧?

真人比传说中还帅!阳光开朗大男孩!是我的菜!沈妙妙内心小小地花痴了一下。然而,

这心声刚落,她就感觉周遭空气瞬间降温了好几度!

君夜玄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周身散发出骇人的低气压。

他冰冷的目光扫向林啸:“林将军很闲?”林啸一愣:“末将刚巡防完毕”“看来是太闲了,

”君夜玄打断他,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宫苑司的茅厕似乎脏了,林将军既然无事,

就去清扫一月,以示警戒。”林啸:“……?!”懵逼沈妙妙:“!!!”啥情况?

就因为人多看了一眼?暴君果然名不虚传,喜怒无常!太可怕了!君夜玄冷哼一声,

不再看一脸冤屈的林啸,一把抓住沈妙妙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蹙眉,不由分说地将人拽走。

回到书房,君夜玄将一摞空奏折扔到沈妙妙面前,面沉如水:“磨墨,今晚不磨完十砚台,

不许睡。”沈妙妙看着那堆成小山的墨锭,内心哀嚎:我又哪里惹到他了?!暴君的心,

海底的针!太后在宫中设宴,名为给摄政王病体初愈接风,实为鸿门宴。赴宴前,

沈妙妙亦步亦趋地跟在君夜玄身后,内心活动异常活跃:完了完了,老妖婆肯定没安好心!

听说她准备了醉春风,想下在酒里,等王爷当众失态!还想让她那个远房侄女趁机爬床!

啧啧,手段真老套!君夜玄步履从容,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宴会上,丝竹悦耳,

觥筹交错。太后坐在上首,慈眉善目地关心着君夜玄的身体,然后示意宫人斟酒。“玄儿,

你大病初愈,哀家甚是欣慰,这杯酒,哀家祝你安康。”来了来了!就这杯!

穿粉衣服那个宫女手里的!千万别喝!君夜玄端起酒杯,在唇边微微一沾,便放下,

叹道:“谢母后关心,只是太医叮嘱,病体未愈,仍需忌口,尤其是一些来历不明的东西。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眼那斟酒的宫女。宫女手一抖,脸色瞬间白了。太后笑容一僵,

旋即恢复自然:“既如此,便以茶代酒吧。”别信!茶也有问题!她准备了两种方案!

那个绿衣服的宫女,袖子里藏着能引发你体内残毒的药粉!君夜玄从善如流,

却对身旁内侍道:“本王近日觉得母后常喝的雪山云雾甚好,将本王桌上这壶,

与母后的换一换。”太后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接下来,无论太后使出何种招数,

君夜玄总能恰好避开,并将陷阱原封不动地还回去。一场宴会下来,太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折了好几个埋藏深的眼线,气得肝疼。沈妙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内心疯狂打Call:哇!王爷帅呆了!这反杀漂亮!看老妖婆那张脸,都快绿成黄瓜了!

哈哈哈!她只顾着吃瓜,却没注意到,

冷的目光几次扫过君夜玄身后这个看似不起眼、却似乎总能让君夜玄未卜先知的“小太监”。

宴会散后,太后回到寝宫,摔碎了一套最喜欢的茶具。“去查!王爷身边那个新来的小太监,

什么来历!”她眼中闪过狠毒,“哀家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搞鬼!”是夜,月黑风高。

沈妙妙在自己简陋的偏房小院里睡得正熟,突然被一阵极轻微的瓦片摩擦声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只见窗外隐约有几道黑影闪过,带着森然的杀气!有刺客!她心脏骤停,

吓得浑身僵硬,连呼救都卡在喉咙里。就在一道寒光破窗而入的瞬间,“砰”的一声巨响,

房门被一股巨力轰开!一道玄色身影如鬼魅般掠入,剑光如匹练般闪过,

伴随着几声短促的惨叫,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沈妙妙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借着朦胧的月光,她看到君夜玄手持滴血的长剑,立于房中,脚下躺着几名黑衣刺客。

他衣袂翻飞,眼神冷冽如修罗,周身杀气未散。“王、王爷……” 她声音发颤。

君夜玄转身,走到床边,看着吓坏了的沈妙妙,眉头微蹙。他收起剑,

朝她伸出手:“没事了。”惊魂未定的沈妙妙,下意识地扑过去,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将脸埋在他带着冷冽龙涎香气息的胸膛里,身体还在不住地发抖。温香软玉突然入怀,

君夜玄身体一僵,手臂悬在半空。怀中的人又软又小,带着淡淡的皂角清香,

与他周身血腥格格不入。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让他原本冰冷的眸光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生硬地安抚:“有本王在。”片刻后,沈妙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触电般松开手,

脸红得快要滴血:“奴、奴才失仪……”君夜玄看着空落落的怀抱,竟有一丝莫名的失落。

他沉声道:“此地不安全。”他弯腰,一把将仍在发抖的沈妙妙打横抱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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