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尾缠着她

蛇尾缠着她

作者: 蒋蒋0108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冰冷林溪的其它小说《蛇尾缠着她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蒋蒋0108”所主要讲述的是:为了救妹我被迫嫁给了传说中的蛇君冰冷无却唯独对我展现出偏执的占有每个夜他的蛇尾都会缠上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你永远都是我” 我试图逃却被他用尾巴轻轻卷回怀 “别白费力气夫” 直到那我发现肚子上浮现出银色鳞片恐地看向他他却笑了:“现你再也逃不掉”月色被厚重的云层吞最后一点天光也隐没夜浓得化不林溪握着一枚温润的玉指尖因...

2025-10-20 18:31:36

为了救妹妹,我被迫嫁给了传说中的蛇君。 他冰冷无情,却唯独对我展现出偏执的占有欲。

每个夜晚,他的蛇尾都会缠上我的腰肢,在我耳边低语:“你永远都是我的。

” 我试图逃离,却被他用尾巴轻轻卷回怀中。 “别白费力气了,夫人。” 直到那天,

我发现肚子上浮现出银色鳞片。 惊恐地看向他时,他却笑了:“现在,你再也逃不掉了。

”月色被厚重的云层吞没,最后一点天光也隐没了,夜浓得化不开。

林溪握着一枚温润的玉佩,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这座山,村里的老人提起时总是讳莫如深,只说那是“那位”的领地,活人勿近。

可她没办法,妹妹林瑶苍白如纸的脸庞和日渐微弱的呼吸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

逼她走上这条可能没有归途的路。传说,山巅的古老宅邸里,住着非人的存在——蛇君。

传说,他冰冷、强大,拥有凡人无法想象的力量,也拥有凡人无法企及的珍宝,或许,

其中就有能救妹妹性命的东西。荆棘划破了她的裙摆,在小腿上留下细密的血痕,

她却感觉不到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一半是因为恐惧,一半是因为那渺茫的希望。

终于,穿过一片几乎要将人吞噬的浓密竹林,那座传说中的宅邸出现在眼前。黑沉沉的,

仿佛与山石融为一体,飞檐斗拱在暗淡的夜色下勾勒出沉默而狰狞的轮廓。

两扇巨大的、漆色斑驳的木门紧闭着,如同巨兽合拢的嘴巴。门前没有石狮,

只有两条盘旋的石蛇雕像,蛇眼是某种不知名的幽绿宝石,在黑暗中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微光。

林溪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那气息带着泥土和某种奇异冷香的味道,呛得她喉咙发紧。

她伸出手,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大门。

吱呀——令人牙酸的声音在寂静中拖得老长。门内,是一个空旷得惊人的庭院,

汉白玉的石板地面光可鉴人,却冰冷得没有一丝烟火气。正对着大门的,是敞开的正厅,

里面没有点灯,只有朦胧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幽光,勉强照亮着深处的景象。

她一步步走进去,脚步声在巨大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突兀。然后,她看到了他。

就在正厅最深处,一张宽大的、铺着玄黑色裘皮的座椅上,一个身影慵懒地靠着。

那是一个男人,穿着一身墨色的长袍,衣襟处用银线绣着繁复的蛇形纹路。

他的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肤色是冷调的白,鼻梁高挺,薄唇抿成一条没有弧度的线。

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不是人类的瞳仁,而是……竖瞳。金色的,冰冷的,

如同最顶级猎食者的眼睛,此刻正毫无感情地落在她身上。林溪的呼吸骤然停滞,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冻结。她感觉到一种来自生命本能的恐惧,双腿发软,几乎要跪下去。

那是弱者面对绝对强者的战栗。“凡人。”他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带着某种奇异的磁性,

直接钻入人的耳膜深处,冰冷又悦耳,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物什,“为何闯入我的领地?

”林溪猛地回神,想起命悬一线的妹妹,“扑通”一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额头触地:“求蛇君……救我妹妹!她身中奇毒,大夫都说……都说没办法了!求您赐药,

无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座上的人没有立刻回答。

那两道冰冷的金色目光在她颤抖的脊背上停留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代价?”他尾音微扬,

带着一丝玩味,“你有什么,能与我交换?”林溪语塞。她一无所有,除了这条命。

“我……我可以为您当牛做马……”一声极轻的嗤笑,像冰凌碎裂。“我不缺仆役。

”绝望如同冰水,从头顶浇下,让她四肢冰凉。就在她几乎要瘫软在地时,

那股无形的力量再次出现,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将她托起,迫使她抬起头,

迎上那双非人的金眸。他微微前倾身体,目光在她脸上细细巡梭,

像是在评估一件瓷器的质地。“倒是……一副不错的皮囊。”他慢条斯理地说,

修长冰冷的手指隔空拂过她的脸颊,林溪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你的名字。

”“……林溪。”“林溪。”他咀嚼着这两个字,金色的竖瞳里闪过一丝她看不懂的光芒,

“救你妹妹,可以。”林溪眼中瞬间迸发出希望的光。但他接下来的话,

却将她打入另一个深渊:“但你,要留下。嫁与我为妻。”“什么?!”林溪失声惊呼,

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嫁给一个……非人的存在?一个眼神就能让她灵魂冻结的蛇君?

“你不愿意?”他靠回椅背,神情淡漠,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那就请回吧。

”回?妹妹怎么办?眼睁睁看着她在花季凋零?看着林溪脸上剧烈的挣扎和绝望,

蛇君似乎并不意外。他抬手,

一枚龙眼大小、通体浑圆、散发着柔和白光和浓郁药香的丹药凭空出现,悬浮在他掌心之上。

那香气吸入一口,都让她觉得精神一振。“这是‘溯光丹’,可解百毒,肉白骨。

”他指尖一弹,丹药缓缓飞到她面前,“应,还是不应?”那丹药的光芒映在林溪眼中,

与妹妹苍白的小脸交织在一起。她闭上眼睛,滚烫的泪水终于滑落。再睁开时,

眼底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决然。她伸出手,紧紧握住了那枚救命的丹药,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应。”蛇君的嘴角,极轻微地向上勾了一下,那是一个毫无温度的笑意。“很好。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来更强的压迫感,“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妻。记住我的名字,

墨渊。”他走到她面前,俯身,冰冷的唇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烙印般的吻。“契约,成立。

”林溪拿着溯光丹,几乎是连滚爬爬地下了山,将丹药喂给妹妹后,

看着妹妹脸上迅速恢复的血色和平稳的呼吸,她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随之而来的是沉甸甸的、属于自己的命运。她不敢多看父母欣喜又疑惑的脸,

只留下一封含糊其辞的信,说自己得了机缘,要离家一段时日,勿念。然后,

她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重新回到了那座山巅宅邸。这一次,大门为她洞开,

仿佛一直在等待她的归来。墨渊似乎并不常待在这座宅邸里,白日里,

林溪几乎见不到他的人影。这宅子大得惊人,也空得吓人,除了她,似乎再没有第二个活物。

没有仆从,没有声音,只有无尽的寂静和冰冷。她像个幽魂一样在空旷的庭院和回廊里游荡,

触摸那些冰冷的廊柱,看着庭院中永不凋谢却也同样毫无生气的奇异花草。偶尔,

她会撞见墨渊。他或许站在廊下望着远处翻涌的云海,或许只是静坐在厅中,阖眼假寐。

每次相遇,他那双金色的竖瞳都会精准地捕捉到她,目光冰冷而专注,

带着一种打量所有物的审视,让她从头到脚都僵硬起来,匆匆行礼后便逃也似地离开。

她试过探索这座宅邸的边界,却发现无论往哪个方向走,最终都会绕回原点。

无形的屏障将她困在这方天地。她也试过在夜晚紧闭房门,甚至用桌椅抵住,

但那扇门总会在他到来时无声无息地开启,仿佛那些阻碍从来不存在。

恐惧和压抑在寂静中与日俱增。她开始失眠,在冰冷的床榻上辗转反侧,

听着窗外如果那能被称作窗的话呜咽般的风声,

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巨大的孤独和未知逼疯。这晚,月色罕见地穿透云层,

将清冷的光辉洒入室内。林溪缩在床角,裹紧单薄的被子,

依旧无法驱散那从骨髓里透出的寒意。门,又一次无声无息地开了。墨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逆着月光,看不清表情。他没有立刻走近,只是站在那里,金色的竖瞳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光,

锁定着她。林溪的心脏瞬间揪紧,连呼吸都屏住了。他一步步走近,没有脚步声,

只有衣料摩擦的细微窸窣。随着他的靠近,林溪惊恐地看到,他腰部以下,

人类的双腿在月光下开始模糊、变形,延伸……最后,

化成了一条粗壮的、覆盖着漆黑如墨、泛着金属冷光鳞片的蛇尾!

那蛇尾无声地滑过光洁的地面,留下浅浅的痕迹,充满了强大而令人心悸的力量感。“啊!

”林溪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猛地向床内缩去,后背紧紧抵住冰冷的墙壁,

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墨渊对她恐惧的反应视若无睹,蛇尾灵活地游动,

轻易就来到了床边。冰冷的、带着鳞片独特触感的尾巴尖,先是试探般地,

轻轻拂过她露在被子外的脚踝。林溪猛地一颤,触电般地想收回脚,

却被那尾巴不容置疑地缠住了。然后,那尾巴开始向上蜿蜒。滑过她的小腿,膝盖,

大腿……所过之处,留下一片冰凉的触感和让她毛骨悚然的战栗。

它像一条拥有独立生命的活物,带着一种缓慢而执拗的占有欲,最终,

紧紧地、牢牢地缠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往后一带,使她完全落入一个冰冷坚硬的怀抱。

他的手臂也从身后环了上来,将她圈禁在方寸之地。冰冷的呼吸吹拂在她耳畔,

带着一种奇异的冷香。“躲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近在咫尺,

却比远在天边时更让她恐惧。林溪牙关打颤,一个字也说不出。

那缠绕在腰间的蛇尾强韧有力,鳞片的边缘摩擦着她单薄的寝衣,

带来一种清晰无比的、被非人物体禁锢的认知。她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他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膛传来轻微的震动。然后,他俯下身,

微凉的唇贴在她敏感的耳廓后,用一种缓慢而清晰的,

如同诅咒般的语调低语:“你永远都是我的,林溪。”这句话,成了之后每一个夜晚的开端,

和终结。无论她白天躲在宅邸的哪个角落,无论她如何祈祷夜晚不要来临,当月色升起,

他总会如期而至。那冰冷的蛇尾,夜夜缠上她的腰,将她锁在他的怀里。起初,她还会挣扎,

还会哭泣,还会徒劳地用手去掰扯那强韧的尾巴,结果只能是换来更紧的缠绕,

以及他带着一丝戏谑和警告的低语:“别白费力气了,夫人。”渐渐地,她不再挣扎。

不是顺从,而是一种心力交瘁后的麻木。她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任由他抱着,

听着他在耳边重复那句占有欲十足的话语,感受着那冰冷的体温和鳞片的触感渗入她的梦境。

她的沉默和僵硬,似乎并未引起他的不悦,他仿佛只需要她的“存在”本身,

至于这存在是鲜活还是麻木,并不重要。偶尔,在极近的距离下,

在他似乎陷入沉睡她不确定他是否需要睡眠时,她会偷偷打量他。那张脸,

在月光下俊美得如同神祇,也冰冷得如同雕塑。长长的睫毛覆在眼下,

遮住了那双令人胆寒的金眸,竟显出一种奇异的平和。可腰间那时刻存在的、强制的缠绕,

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份平和之下,隐藏着怎样可怕的力量和偏执。她被困住了。

被这座宅邸,被这个非人的丈夫,被他夜夜不休的蛇尾和宣告。日复一日,

林溪觉得自己的一部分,好像在这冰冷的禁锢和无声的对抗中慢慢死去了。她变得异常安静,

不再试图探索,大部分时间只是抱膝坐在庭院里,看着那些永不变化的花草,眼神空洞。

直到那个午后。天气似乎比往常更阴沉一些,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林溪坐在镜前,

准备梳理一下长发。她解开衣带,目光无意间扫过铜镜中自己的腰腹。最初,

她以为是光线造成的错觉。或者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擦拭。

触手却是一片光滑、微凉、坚硬的质感。她的动作猛地顿住,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她低下头,凑近铜镜,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就在她左侧腰腹的位置,那片曾被墨渊蛇尾紧紧缠绕、夜夜贴合的地方,肌肤之下,

竟然……隐隐浮现出几片指甲盖大小的、菱形的轮廓!

那轮廓泛着一种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银白色光泽,与她本身白皙的肌肤截然不同,

更像是……更像是……鳞片?!不!不可能!林溪猛地摇头,触电般扯开那一块的衣衫,

用手指用力去抠刮。肌肤被指甲划红,带来刺痛,但那几片银白的菱形轮廓依旧在,

甚至……在昏暗的光线下,那金属般的冷光更加清晰了!恐慌如同海啸,瞬间将她淹没。

她瘫坐在凳子上,浑身冰冷,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是诅咒?是这宅邸的影响?

还是……因为他?那个她不敢深想的答案,带着彻骨的寒意,破土而出。是墨渊!

是他夜夜用那冰冷的蛇尾缠着她!是这持续不断的接触和禁锢,

让她……让她也开始变得不像人了!这个认知带来的恐惧,远比当初被迫嫁给他时更甚百倍!

变成怪物?变成和他一样的存在?不!她不要!就在这时,

一阵熟悉的、冰冷的气息悄然弥漫开来。林溪猛地回头,看到墨渊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

正静静地看着她。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她慌乱扯开的衣襟下,

那片浮现出银白鳞片的腰腹上。他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那双金色的竖瞳里,

反而缓缓晕开了一种……一种近乎愉悦的、满足的幽光。林溪看着他,

看着他那洞悉一切、甚至乐见其成的眼神,巨大的惊恐和绝望终于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她指着自己腰腹上的鳞片,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尖利、颤抖:“这……这是什么?!

你对我做了什么?!”墨渊缓缓勾起唇角,那是一个真正意义上,带着温度和张力的笑容,

俊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危险得令人窒息。他朝她走来,步伐缓慢而优雅,

如同逼近猎物的蟒蛇。他走到她面前,俯身,冰冷的手指代替了她的,

轻柔地抚上那片浮现鳞片的肌肤。他的指尖所过之处,林溪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却无法挣脱。他抬起眼,金眸牢牢锁住她惊恐的双眼,声音低沉而愉悦,

带着一种宣告最终结果的、不容置疑的强势:“现在,你再也逃不掉了,我的……夫人。

”他的话音不高,却像一道惊雷,在她早已不堪重负的脑海中炸开。

逃不掉了……再也……逃不掉了……那细微的、银白色的鳞片,在她白皙的皮肤下,

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正无声地汲取着她的体温,

散发着与缠绕她夜夜的蛇尾同源的、冰冷的微光。林溪眼中的世界,在她剧烈的颤抖中,

寸寸碎裂,最终,化为一片冰冷的、绝望的黑暗。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包裹着林溪的意识,

下沉,不断地下沉。那冰冷的宣告——“再也逃不掉了”——像一枚淬毒的楔子,

钉入了她的灵魂深处,带来灭顶的绝望。她感觉自己正在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拖拽,

剥离作为“人”的一切,坠向一个未知的、非人的深渊。不知过了多久,

一丝微弱的意识如同水底的气泡,艰难地浮上水面。首先恢复的是触觉。冰冷。

并非外界环境的寒冷,而是一种从骨髓深处,从血脉源头弥漫开来的寒意。

与她被迫承受的、墨渊怀抱的冰冷不同,那是一种外在的侵袭,而此刻的冷,是内在的,

是属于她自身的一部分。她甚至能“感觉”到腰腹间那片异样的皮肤,

那片浮现出银色鳞片的地方,正微微散发着凉意,像一小片嵌入血肉的薄冰。然后是听觉。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并非宅邸往日那种空旷的静,

而是连她自己原本清晰的心跳声、血液流动声,都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薄膜隔绝,

变得遥远而沉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细微的、近乎幻觉的嘶嘶声,

像是有什么在光滑的表面上摩擦,又像是某种频率极低的震动,源自她的体内。最后,

她挣扎着,掀开了沉重的眼皮。视线起初是模糊的,带着昏沉的光晕。

她发现自己躺在那张宽大冰冷的床榻上,身上盖着玄黑色的锦被。室内没有点灯,

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永恒不变的朦胧幽光,勾勒出家具沉默的轮廓。她动了动手指,

关节传来轻微的滞涩感。几乎是同时,腰间传来熟悉的、强韧的触感——墨渊的蛇尾,

依旧缠绕在那里,不松不紧,却带着绝对的占有意味。他就在她身后,气息冰冷而均匀,

似乎处于一种休憩的状态。恐惧瞬间回笼,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尖锐。她猛地低头,

颤抖着手,再次掀开寝衣的下摆,看向自己的腰腹。不是幻觉。那几片银白色的菱形鳞片,

依旧清晰地烙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在昏暗的光线下,

它们甚至比昏迷前看起来更加……清晰、凝实。边缘不再模糊,

泛着一种内敛的、金属般的冷光,与她周围柔软的肌肤形成了诡异而刺目的对比。

她不是人了。这个认知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抽搐。“醒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带着刚醒时的微哑,却依旧冰冷。

缠绕在腰间的蛇尾似乎收紧了一瞬,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林溪猛地一颤,

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几乎是本能地,用尽全身力气向床沿滚去!她想要逃离这个怀抱,

逃离这个让她变成怪物的源头!“放开我!”她嘶哑地喊道,

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下的疯狂。她用手去掰那强韧的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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