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灌入我的口鼻。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客厅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浑身湿透,剧烈地咳嗽着。“醒了?我还以为你这种***的骨头,连呛水都学不会。
”一个清冷、悦耳,却淬着剧毒的女声从头顶传来。我抬起头,
顾清寒——我名义上的未婚妻,华亚集团的掌权人,正坐在那张定制的丝绒沙发上。
她穿着真丝睡袍,***的小腿白得晃眼,手中端着一杯红酒,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像在观赏一只落水的老鼠。就在几分钟前,我因为拒绝在晚宴上为她“表演”弹琴,
被她按在浴缸里,差点溺死。“顾清寒,你这个疯子……”我撑起身体,话未说完,
一个冰冷的硬物砸在了我的脸上。“下个月的订婚宴,你最好学乖一点。
”她丢下那枚砸疼我脸颊的铂金钻石袖扣,起身,赤着脚,踩过我身边的水渍,走向卧室。
“记住,苏夜,你是我最完美的藏品。藏品,是没有资格说‘不’的。
”我握紧了那枚冰冷的袖扣,手心被钻石的棱角刺得生疼。我受够了。
这种被囚禁、被当成宠物一样肆意折辱的日子,我一天也受不了了。我猛地站起身,
冲向阳台。这里是顶层复式,三十三楼。顾清寒似乎听到了动静,在卧室门口回头,
看到我的举动,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错愕,随即是更加病态的兴奋:“想死?苏夜,
没有我的允许,你的命……”她的话没能说完。我没有丝毫犹豫,当着她的面,翻过栏杆,
纵身一跃。风声在耳边呼啸,失重感让我眩晕。我看到顾清寒冲到阳台边,
那张永远冷静自持的绝美脸庞,第一次因为失控而扭曲。很好。这就是我想要的。
与其被你折磨,我宁愿选择死亡。——轰!2冰冷的水,灌入我的口鼻。我猛地睁开眼,
发现自己正趴在客厅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浑身湿透,剧烈地咳嗽着。……什么情况?
我愕然地环顾四周。熟悉的客厅,熟悉的沙发,熟悉的……顾清寒。“醒了?
我还以为你这种***的骨头,连呛水都学不会。”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语调。
我抬起头,顾清寒正坐在沙发上,手中端着红酒,眼神冰冷地看着我。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那枚本该和我一起坠落的铂金钻石袖扣,
正静静地躺在她脚边的地毯上。我……复活了?“顾清寒,
你这个疯子……”我下意识地重复着上一世的台词。“下个月的订婚宴,你最好学乖一点。
”她丢下了袖扣,起身,走向卧室。“记住,苏夜,你是我最完美的藏品。藏品,
是没有资格说‘不’的。”一切都和刚才一模一样。我握紧了那枚袖扣。冰冷的触感传来,
一股奇异的暖流顺着袖扣涌入我的掌心。这是……存档点?我看着顾清寒的背影,
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如果这是真的……我慢慢站起身,没有走向阳台,
而是走向了厨房。顾清寒的脚步顿了顿,似乎有些意外我没有像刚才那样激烈反抗。
我从刀架上抽出了一把最锋利的西餐刀。顾清寒皱起眉:“你想做什么?用这个威胁我?
苏夜,你是不是……”我没有理会她,而是径直走向她,
在她冰冷的、带着一丝嘲讽的注视下,将刀尖对准了我自己的心脏。“你说的对,
藏品没有资格说‘不’。”我笑了,“但是,藏品有资格……自毁。”“你敢!
”她的脸色瞬间变了。“你看我敢不敢。”我毫不犹豫,猛地将刀刺入了自己的胸口。
剧痛传来,我看到顾清寒那张绝美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无法掩饰的惊慌和震怒。
“不——!”她扑过来,但已经晚了。我的意识,再次陷入黑暗。3冰冷的水,
灌入我的口鼻。我猛地睁开眼,又回到了这里。“醒了?
我还以为你这种***的骨头……”“顾清寒。”我打断了她,从地毯上爬起来,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她端着酒杯的手僵在了半空,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这是第一次,
我敢打断她的话。“你,”我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咧嘴一笑,“想玩个游戏吗?
”她眯起了那双漂亮的凤眼,眼中是危险的寒光:“苏夜,你是不是被水淹傻了?
”“也许吧。”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无视了她脚边的袖扣。
我径直走到酒柜前,拿起一瓶价值不菲的威士忌。“你想死?”她看出了我的意图,
声音瞬间冷了八度。“不。”我打开酒瓶,仰头猛灌了几口,烈酒烧得我喉咙发烫,
“我是想带你一起死。”“疯子!”她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我抓起酒瓶,
将剩下的烈酒狠狠地泼在了昂贵的地毯和沙发上,也泼了她一身。酒精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苏夜!你敢!”顾清寒彻底失态了,她尖叫着站起来,睡袍上沾满了酒液,狼狈不堪。
“我为什么不敢?”我走向她,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这是我上一世如果可以这么称呼的话就藏在口袋里的,
以防万一。“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她看着我手中的打火机,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恐惧。
是的,恐惧。她不是怕火,她是怕我这个“藏品”彻底失控!“我是你的‘藏品’啊。
”我微笑着,按下了打火机。啪嗒。橘黄色的火苗在顾清寒惊恐的瞳孔中跳动。“顾清寒,
欢迎来到我的游戏。”我松开手,打火机坠落在浸满酒精的地毯上。轰——!
火龙瞬间吞没了一切。在熊熊烈火中,我看到顾清寒那张扭曲的、不敢置信的脸。
她至死都不明白,为什么她最完美的藏品,会选择和她同归于尽。而我,在烈焰中闭上了眼。
这种感觉……***的爽。4冰冷的水,灌入我的口鼻。我又回来了。“醒了?
我还以为你这……”“顾清寒。”我坐起身,平静地看着她,甚至还对她笑了笑。
顾清寒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颤。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困惑和审视。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从我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你……”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为什么会犹豫?我低头,
看了一眼手心的皮肤。那里,隐隐约约,仿佛还残留着上一世被烈火灼烧的刺痛。
难道……她也保留了一点记忆?不,不可能。如果她也保留了记忆,她现在要么是杀了我,
要么是把我送进实验室。她现在的表情,更像是一个程序员,
发现自己的代码出现了一个无法理解的“BUG”。她察觉到了“异常”。
“你刚才……在笑什么?”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在笑,”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在笑你,顾清寒。你以为你掌控一切,但你错了。”“放肆!
”她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猛地将杯中的红酒泼向我的脸。我没有躲。
冰冷的酒液顺着我的脸颊滑落。“你看,”我抹掉脸上的酒,凑近她,几乎贴在她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你所谓的惩罚,对我而言,毫无意义。”她的身体,
僵住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昂贵的真丝睡袍下,身体在微微发抖。她怕了。
她不是怕我这个人,她是怕这种“未知”和“失控”!“你……你到底是谁?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抖。“我是苏夜啊。”我退后一步,捡起地上的那枚铂金袖扣,
在手里抛了抛,“你的‘藏品’。”我走到阳台边,拉开了落地窗。“你又要跳下去?
”她厉声喝道,但声音里的底气明显不足。“不,今晚风大,跳下去不舒服。”我转过身,
倚着栏杆,“今晚,我们换个玩法。”我走向浴室,打开了所有的热水龙头,
然后堵住了下水口。“你要做什么?”顾清寒警惕地跟着我。“玩水啊。
”我看着浴缸里的水一点点溢出,漫过大理石地板,“你刚才不是想让我呛水吗?
我们一起玩。”我走进厨房,拿出了她用来插花的、沉重的铜质花瓶。“苏夜,停下!
”她终于意识到我要干什么了。水,已经漫出了浴室,流向了客厅。我走到客厅的中央,
那里有一盏垂下来的、巨大的水晶吊灯,开关就在旁边的墙上。“你知道吗,顾清寒,
”我一边用花瓶猛砸墙壁,试图砸开里面的电线,一边对她笑道,“我以前很怕电。
但现在不了。”“疯子!你这个疯子!”她尖叫着,第一次没有选择攻击我,
而是转身去按电梯的求救铃。“别白费力气了。”我终于砸开了墙壁,
露出了里面花花绿绿的电线,“这里的安保系统,都是你为了囚禁我而设的。没有你的指纹,
谁也进不来,谁也出不去。”“而现在,”我抓住了那把***的电线,
水已经漫过了我的脚踝,“我们谁也别想出去了。”顾清寒绝望地看着我,看着满地的水,
和**我手中的电线。“不……不要……”“游戏结束。不,是游戏开始。”我将电线,
猛地按进了脚下的水中。滋啦——!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
也贯穿了站在水中的她。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我看到她那张因极致痛苦而扭曲的脸。
这感觉,比上次还爽。5冰冷的水,灌入我的口鼻。“咳咳……”我睁开眼,刚咳了两声,
一个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就在耳边炸开。“啊——!”顾清寒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惊恐地摔倒在地毯上,手里的红酒杯碎了一地。她连滚带爬地向后退,缩在墙角,
仿佛见了鬼一样,浑身发抖地指着我。“你……你……你别过来!”我愣住了。
趴在地毯上的我,和缩在墙角的她,这一刻,攻守之势异也。“醒了?
我还以为……”我学着她的语气,调侃道。“闭嘴!闭嘴!”她疯狂地尖叫,
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为什么你又活了?!
”她有记忆!她真的保留了记忆!***,这个游戏,
瞬间从“简单模式”变成了“地狱模式”!不对……我冷静下来。
我看着她那张惨白、沾满泪水和惊恐的脸。这不像是保留了“完整记忆”的样子。
如果她也和我一样是“玩家”,她现在应该冷静地思考对策。
她更像是一个……一个连续看了四遍恐怖片片头,而且每一次主角都死得不一样的观众。
她的精神,被这种“超自然”的重复和“同归于尽”的冲击,搞得濒临崩溃了。
“风口观察家”的直觉告诉我:这才是这个游戏真正的“爽点”!我不是在和她玩“复活”,
我是在用“复活”这个BUG,在她的精神世界里,对她进行“DDOS攻击”!
“我不是活了,顾清寒。”我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她,“我根本……就没死过。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火……还有电……”她语无伦次,眼泪混着红酒,妆都花了。
“那都是你做的梦,清寒。”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她想躲,但身体抖得太厉害,
根本动弹不得。我伸出手,她下意识地闭上眼,发出一声呜咽。我的手,没有打她,
也没有掐她,而是轻轻地,拂去了她脸颊上的碎发。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难以置信地睁开了眼。“你……”“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我柔声说道,
笑容温暖而和煦,“你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我的动作越温柔,她眼中的恐惧就越深。
因为在她的记忆里或者说混乱的感知里,我这个前一秒还和她同归于尽的恶魔,
下一秒却在这里对她温柔低语。这种极致的反差,比任何酷刑都让她恐惧。
“不……你不是苏夜……你不是……”她抓着自己的头发,陷入了彻底的混乱。“我是啊。
”我握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按回沙发上。我捡起那枚铂金袖扣,
塞进她的手心:“拿好了,你的‘藏品’,需要你保管。”我没有再选择***。
因为我发现了一个更好玩的游戏。“你今晚想吃什么?”我走进厨房,围上了围裙,
“我给你做点吃的。”顾清寒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紧紧握着那枚袖扣,
看着我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迷茫、恐惧,
和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她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而我,
将成为她在这片混乱的精神风暴中,唯一能抓住的“锚点”。6接下来的几天,
顾清寒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她把我关在别墅里,调来了公司最顶级的安保团队,
二十四小时轮流监控我。她甚至请来了私人医生和心理专家,试图分析我。
“苏先生的精神状态……非常稳定。”医生战战兢兢地汇报,
“甚至……比我们所有人都稳定。”“稳定?”顾清寒坐在监控室里,
看着屏幕上那个正在悠闲看书的我,声音嘶哑,“一个连续‘***’四次的人,
你告诉我他很稳定?!
”“顾总……从医学角度……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死过’……”“滚出去!
”顾清寒摔碎了咖啡杯。她开始发了疯一样地折磨我,但又不敢真的“杀死”我。
她会突然冲进房间,用枪指着我的头:“你再死一次给我看看!你敢吗!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继续翻着书页:“没意思。上次玩火,这次玩电,
下次是不是该玩毒气了?顾清寒,你的想象力,就只有这点程度吗?”“你——!
”她气得浑身发抖,但那根扣动扳机的手指,却无论如何也按不下去。她怕了。
她怕的不是我,而是怕我真的在她面前死去,然后……再次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她面前。
那种她引以为傲的“掌控权”被彻底碾碎的无力感,让她几近崩溃。她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坐在监控室里,像个偏执狂一样,一秒不眨地盯着我。
她必须亲眼确认我“还活着”,确认我这个“BUG”还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她开始对我产生一种病态的“依赖”。“苏夜,”一天凌晨,她红着眼睛冲进我的房间,
抓住我的手,“你到底是什么?”“我是人。”我平静地抽回手。“不!你不是!
”她抓住我的衣领,几乎是哀求着,“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
那几次……都是我做的噩梦,对不对?!”我看着她那张曾经不可一世,
如今却写满惶恐和脆弱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是不是噩梦,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递给她。“你……你以为我不敢?!”她颤抖着接过刀。“来吧,
朝这里。”我指了指我的心脏,“如果你不敢,那我可就要带你一起‘做梦’了。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当啷”一声,水果刀掉在了地上。她哭了。
这个站在华亚集团顶端,冷血无情、视人命如草芥的女人,此刻像个被吓坏的孩子,
蹲在地上,捂着脸,发出了压抑的、崩溃的呜咽。她的精神防线,
被我用“死亡”和“温柔”交替碾压,终于彻底垮了。“你别死……”她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