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完的儿子每天呆在家里不出门

高考完的儿子每天呆在家里不出门

作者: 李可妮

其它小说连载

《高考完的儿子每天呆在家里不出门》中的人物平静林晚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李可妮”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高考完的儿子每天呆在家里不出门》内容概括:第一章:锁链与晨曦二零二五年六月七清晨五点三十生物钟准时的将我唤比闹钟还早了十分窗天色已是熹一片浅淡的鱼肚白挂在天今是高考第一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又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地跳动十二年寒无数个挑灯夜战的晚堆积如山的试卷和参考都是为了接下来的两我深吸一口试图平复那微微颤抖的指我的目标清晰而遥远——省状不仅是为了证明自更是为了逃离这个令...

2025-10-20 00:02:07

第一章:锁链与晨曦二零二五年六月七日,清晨五点三十分。生物钟准时的将我唤醒,

比闹钟还早了十分钟。窗外,天色已是熹微,一片浅淡的鱼肚白挂在天际。今天,

是高考第一天。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又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地跳动着。十二年寒窗,

无数个挑灯夜战的晚上,堆积如山的试卷和参考书,都是为了接下来的两天。我深吸一口气,

试图平复那微微颤抖的指尖。我的目标清晰而遥远——省状元,不仅是为了证明自己,

更是为了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家,拿到那笔丰厚的奖学金,开启真正属于我的人生。

轻手轻脚地起床,换上早就准备好的、洗得发白的校服。这身衣服能给我一种奇异的安定感。

我拉开房门,准备去洗漱,然后吃一顿简单的早餐,奔赴考场。然而,

手握住卧室门把手向下压时,预想中“咔哒”的开门声并未响起。门,纹丝不动。

我愣了一下,加大了力度。依旧不动。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我低头,

借着门缝透进来的微光,看到了一把崭新的、黄铜色的挂锁,冰冷地穿过门外新增的搭扣,

将我的房门从外面牢牢锁住!“妈?爸?”我试探着喊了一声,

声音在寂静的清晨里显得有些突兀。门外没有任何回应。

只有客厅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清晰地传来。心脏猛地一沉。我用力拍打房门:“爸!

妈!开门!我的门被锁住了!今天我要高考!”拍门声在房子里回荡,却像石沉大海。

一种被遗弃的恐慌感开始蔓延。我跑到窗边,用力推开窗户——我家住在三楼,不算高,

但楼下是坚硬的水泥地,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缓冲的东西。跳下去,非死即残。就在这时,

我听见门外传来极其轻微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然后是母亲压得极低的声音,

带着哭腔和难以掩饰的愧疚:“……囡囡,

你别怪妈……我们也是没办法……”“什么没办法?!”我几乎是在嘶吼,“今天高考!

你们知不知道!快开门!”“姐……”是弟弟林小宝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和一丝不安,

“爸妈说……说让你把高考机会让给我……我今年也高三了,但成绩没你好……他们说,

你去考了也是浪费,不如让我去,还能有个大学上……”轰隆一声,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炸开了。让给他?把我的高考机会,

让给那个从小被宠坏、抽烟打架、成绩一塌糊涂的林小宝?就因为他是个儿子?

就因为爸妈觉得,女儿终究是别人家的,读再多书也没用,而儿子哪怕是个废物,

也得捧着供着?原来,他们前几天欲言又止的“商量”,根本就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他们早就计划好了,在我人生最重要的关头,用这种最卑劣、最残忍的方式,

剥夺我奋斗了十二年的机会,去成全他们那个不成器的宝贝儿子!

愤怒、绝望、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奔涌。“开门!你们这是犯法!!”我用尽全身力气撞向房门,

单薄的木门发出沉闷的响声,却坚固异常。那把锁,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将我所有的希望都锁死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没用的,

囡囡……”母亲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音,“你爸说了,

等你弟弟考完……就放你出来……我们……我们给你找份工作,隔壁王阿姨的厂里在招人,

女孩子家,安安稳稳的就好……”安安稳稳?去工厂打工?这就是他们为我规划的人生?

而我梦想中的大学,我憧憬的未来,就要这样被他们亲手扼杀?不!绝不!

我看着窗外逐渐亮起的天空,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像生命在一点点抽离。

考场七点半开始安检,八点禁止入场。现在已经快六点了。绝望之中,

我的目光落在了窗边书桌上那个沉重的、黄铜质地的地球仪上。

那是小学时因为我考了第一名,爷爷送给我的礼物。他说,囡囡,世界很大,你要去看看。

世界很大……可我连这扇门都出不去。一个疯狂而危险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

我冲回书桌旁,一把抓起那个地球仪,入手沉重冰凉。我没有丝毫犹豫,用尽全身力气,

将它砸向房间窗户的玻璃!“哐啷——!!!”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玻璃应声而碎,

碎片四溅。巨大的声响显然惊动了门外的人。“怎么了?!怎么了?!

”父亲惊慌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

我顾不上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划伤的手臂和脸颊,扑到窗边。窗户上还残留着狰狞的玻璃碴子。

我抓起床上叠好的被子,猛地铺盖在窗框上,试图挡住那些尖利的边缘。“囡囡!你疯了!!

”母亲在门外尖叫。疯?对,我是疯了!被你们逼疯的!我顾不上许多,

双手按着裹了被子的窗沿,也顾不得是否还有细小的玻璃渣,抬腿就跨了出去。三楼的高度,

让人眩晕。我低头,看到楼下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伸展出来的枝桠。赌一把!

我看准一根较粗的树枝,心一横,纵身跳了下去!下坠的时间很短,又很长。

身体砸在树枝上,带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树枝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但我顾不上这些,

双手拼命乱抓,减缓了下坠的势头,然后重重地摔在了楼下的草地上。

“呃……”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浑身无处不痛。但我立刻挣扎着爬了起来,

检查了一下身体。左臂被玻璃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

染红了校服袖子。腿上、脸上也有多处擦伤和划伤,火辣辣地疼。但幸运的是,

骨头似乎没事,还能动。我抬头,看到三楼的窗口,父母和弟弟惊恐失措的脸。“林晚!

你给我回来!”父亲气急败坏地吼道。回来?做梦!我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

那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然后,我转身,拖着疼痛不堪的身体,一瘸一拐地,

却无比坚定地朝着小区外跑去。鲜血顺着我的指尖滴落,在清晨空旷的水泥路上,

留下了一串触目惊心的、鲜红的印记。高考,我来了。哪怕满手是血,爬,我也要爬进考场!

第二章:血染考场清晨六点多的街道,行人寥寥。我捂着流血不止的左臂,踉跄着奔跑。

每跑一步,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校服被血和灰尘弄得污秽不堪,

头发散乱,脸上还有血痕,我这副尊容,引得偶尔早起的路人纷纷侧目,露出惊骇的表情。

“小姑娘,你没事吧?”一个晨练的老大爷关切地问。“没事……谢谢……”我咬着牙,

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我去高考……”我必须赶到考点——市第一中学。

我家离考点不算近,平时坐公交车需要二十分钟。但现在这个时间,公交车班次很少,

打车更是奢望我的手机和钱包都被“贴心”地留在了被反锁的卧室里。只能靠这双腿了。

疼痛和失血让我的视线开始有些模糊,但一股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我。我不能倒下去,

绝对不能。倒下去,就正中了那家人的下怀。我要用这场考试,狠狠地打他们的脸!

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锁住的,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女儿,而是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一个他们未来高攀不起的状元!奔跑中,过往的片段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小时候,

我考了双百分,兴高采烈地拿回家,得到的只是母亲淡淡的一句“哦,知道了”,

而弟弟哪怕只是自己用勺子吃完饭,都能得到隆重的表扬和奖励。家里炖了鸡,

两只鸡腿永远是属于弟弟的,我最多分到一点鸡胸肉。理由是:“弟弟小,正在长身体。

”初中时,我因为成绩优异被推荐参加市里的奥数竞赛,需要交五十块钱的报名费,

父亲皱着眉头说:“女孩子学那么好干什么,浪费钱。”最后还是班主任垫付了费用。高中,

我拼了命地学习,就是为了拿到奖学金,减轻家里的负担,也为了证明自己。

可每次我拿到奖状和奖学金高兴地回家时,父母总是先问:“钱呢?交给家里保管。

”然后转手就给弟弟买了最新款的球鞋或者游戏机。他们不是不爱我,

或许有那么一点点微薄的爱,但在对弟弟无条件的、近乎扭曲的宠爱面前,我那点需求,

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甚至可以随时被牺牲。“让给你弟弟怎么了?他是你弟!”“你是姐姐,

就应该让着弟弟!”“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要嫁人?”这些话语,

像一把把钝刀子,这么多年,一下一下地割在我的心上。而今天,

他们终于亮出了最锋利的刀刃,企图彻底斩断我的翅膀。想到这里,

胸腔里的恨意和求生的欲望交织在一起,化作了更强大的力量。我跑得更快了,

甚至暂时忘记了疼痛。终于,在七点十分左右,我看到了市一中的校门。

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考生和家长,熙熙攘攘。我的出现,像一颗炸弹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天哪!那个学生怎么了?”“好多血!是出车祸了吗?”“快!快叫救护车!

”“她是考生吗?怎么会弄成这样?”惊叫声、议论声瞬间包围了我。

维持秩序的警察和考点工作人员迅速围了上来。“同学!你怎么了?需要马上就医!

”一个穿着考务制服的中年男人一脸严肃地对我说,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担忧。

“不……我没事……”我喘着粗气,汗水混着血水从额头滑落,

“我要考试……我是考生……林晚……准考证……在我的……书包里……” 我这才想起,

书包也在房间里。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哭喊传来:“小晚!林晚!

”是我的班主任张老师!她每年都会在考点门口送考。她拨开人群冲了进来,看到我的样子,

脸色瞬间煞白,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我的天!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老师……我……”看到如同母亲般关爱我的张老师,

一直强撑着的委屈和脆弱几乎要决堤,但我死死咬住了嘴唇,

“我要考试……我的准考证……”“先别管考试了!你得马上去医院!”张老师拉着我,

声音哽咽。“不!”我猛地甩开她的手,眼神异常坚定,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疯狂,

“我要考试!现在!立刻!张老师,求求你,帮我作证,我是考生!我能考!

”我的目光扫过周围震惊的人群,最终定格在那位考务负责人脸上:“叔叔,我能坚持。

我可以签免责声明,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但请让我进去考试,求你了!”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那眼神里的火焰,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考务负责人显然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看了看我不断滴血的手臂,

又看了看我倔强而苍白的脸,眉头紧锁,快速用对讲机向上级请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终于,在对讲机里一番沟通后,负责人深吸一口气,

做出了决定:“快!先带她去医务室做紧急止血包扎!同时,核实考生身份!如果身份无误,

身体状况允许,请示上级后特事特办!”考点医务室的校医看到我的伤势也倒吸一口凉气,

简单清洗后,用绷带进行了加压包扎,暂时止住了血。但疼痛丝毫没有减轻。与此同时,

考务人员通过系统快速核实了我的身份。张老师也一再保证我的学习状况极佳。七点四十分,

我得到了准许进入考场的通知,但需要在一名考务人员的陪同下,

前往指定的备用考场通常是为身体不适或有特殊情况的考生准备,

并且需要接受更严格的检查,确保没有作弊嫌疑。我没有任何异议。

当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步一步走进寂静的备用考场时,

所有的监考老师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的座位被特意安排在了靠近门口和监考台的位置。八点整,铃声响起。语文试卷发了下来。

我伸出右手——左手因为伤口和包扎,动作十分不便——拿起了笔。

右手的手指也在跳窗和落地时被划伤和挫伤,握笔的姿势有些别扭,每写一个字,

都牵扯着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白色的答题卡上,偶尔会滴落不小心从绷带渗出的血点,

像雪地里绽放的红梅。但我浑然不觉。当笔尖触碰到纸张的那一刻,

外界的一切——疼痛、屈辱、愤怒、家庭的阴影——全都消失了。我的世界里,

只剩下眼前的题目,只剩下我积累了十二年的知识储备和思维逻辑。古文阅读,现代文赏析,

作文……我沉浸在文字的海洋里,思路异常清晰流畅。那些曾经背诵过的篇章,

演练过的技巧,在这一刻融会贯通。尤其是作文题目,似乎冥冥中自有天意,

让我将对“公平”、“奋斗”、“突破枷锁”的理解,倾注于笔端,写得酣畅淋漓。

两个半小时的考试,我几乎是靠着意志力撑下来的。交卷铃声响起时,

我才感到一阵虚脱般的眩晕,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同学,你怎么样?

需要马上送你去医院!”监考老师赶紧扶住我。“我……没事……”我虚弱地摇摇头,

“下午的数学,我还能考。”第三章:无声的抗争我被强行送去了医院。医生看到我的伤势,

尤其是左臂那道需要缝合的伤口,以及全身多处的软组织挫伤,

又听说了我刚刚参加完高考语文考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清创、缝合、打破伤风针……整个过程,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张老师一直陪在我身边,

眼泪就没干过。她几次想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到我紧闭的双唇和空洞的眼神,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处理完伤口,已经是中午。张老师给我买了粥和清淡的饭菜,

但我毫无胃口,勉强喝了几口粥。“小晚,下午的考试……要不就算了吧?

”张老师红着眼睛劝我,“身体要紧啊。”“不。”我只回答了一个字,声音轻,

却斩钉截铁。下午两点四十五分,我准时出现在了数学考试的考场外。

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苍白如纸,但眼神依旧坚定。接下来的考试,

我都是在这种身体极度痛苦,但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下完成的。每一场考试,

对我而言都是一场战斗,不仅是脑力的比拼,更是意志力的极限考验。我用受伤的手,

艰难地书写,每一笔每一划,都像是在刻印我对命运的反抗。期间,

我的“家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电话,没有出现。也好,

我本就不对他们抱有任何期望。张老师试图联系他们,但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这更让她确信了我遭遇了极其不好的事情,对我更加心疼。六月八日下午,

当最后一门英语考试的结束铃声响起时,我放下笔,长长地、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结束了。

支撑我的那股气仿佛瞬间泄去,巨大的疲惫和虚脱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眼前一黑,

差点晕倒在考场。是监考老师及时扶住了我,和守在外面的张老师一起,

再次把我送进了医院。医生要求我住院观察。这一次,我没有再反对。躺在病床上,

看着洁白的天花板,高考两天的经历如同噩梦般不真实。

身体的疼痛时刻提醒着我那场惊心动魄的逃亡,而心灵的创伤,则更深,更冷。住院期间,

张老师几乎天天来陪我,给我带营养餐,陪我说话。她从不在我面前提我的家人,

只是默默地照顾我。我从她那里知道,考点门口发生的事情,

已经被一些目击者拍下片段发到了网上,引起了小范围的关注和猜测,

但因为没有确切的当事人信息,很快又被更大的高考新闻淹没了。我请求张老师帮我保密,

不要对媒体透露我的信息。我现在不想被打扰,我需要时间和空间来舔舐伤口,

等待那个最终的结果。一周后,我出院了。我没有回家,

而是暂时住进了张老师在学校附近帮我租的一个小单间里。

我用之前偷偷攒下的一点奖学金支付了房租。张老师本想替我付,但我坚持自己来。

从跳下窗户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再回去那个“家”,

也没想过再接受他们任何形式的“施舍”。高考结束后是漫长的等待。我找了一份暑假工,

在一家书店做店员,一边打工赚取生活费,一边平静地等待成绩公布。

我屏蔽了家里所有的联系方式,仿佛他们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偶尔,

我会从邻居或熟人那里听到只言片语,说父母找过我,但我一概不理。六月二十三日晚,

是高考成绩公布的时间。我坐在书店狭小的员工休息室里,用店里那台老旧的电脑,

输入了自己的准考证号和密码。网络有些拥堵,刷新了几次,页面才终于跳转出来。

总分:748分。全省排名:1。屏幕上冰冷的数字,此刻却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

烫伤了我的眼睛。省状元。我做到了。没有想象中的狂喜,没有激动的泪水,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和一种冰冷的、带着恨意的释然。这个成绩,

是我用鲜血和伤痛换来的,是我对那个家最响亮、最有力的回击。几分钟后,

我的手机开始疯狂地响了起来,是班主任张老师,她的声音激动得语无伦次:“小晚!状元!

你是省状元!太好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紧接着,

是校长、年级主任、各科老师的电话,还有无数陌生号码,想必是闻风而动的媒体。

我平静地接听着,礼貌地回应着,约定了第二天在学校召开简单的媒体见面会。挂掉电话,

我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城市的万家灯火。我知道,从明天起,一切都将不同。而有一场好戏,

才刚刚拉开序幕。第四章:镜头前的眼泪第二天,六月二十四日上午,

我穿着洗得干净的校服出院后我去宿舍取回了部分行李,手臂上还缠着显眼的绷带,

出现在了市一中的会议室。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了临时的新闻发布厅。台下,长枪短炮,

记者云集。我省高考状元本身就是一个大新闻,而当我以这副“伤痕累累”的形象出现时,

更是引发了巨大的好奇和骚动。闪光灯亮成一片。我平静地坐在主席台中央,

旁边是笑容满面的校长和班主任张老师。记者提问环节一开始,

几乎所有的问题都聚焦在了我身上的伤。“林晚同学,恭喜你成为省状元!

我们注意到你身上,特别是手臂有伤,能透露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这和你取得如此优异的成绩有关吗?”一个记者迫不及待地问道。我拿起话筒,

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声音清晰而冷静:“谢谢大家的关心。我的伤,是在六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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