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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遇北方腊月的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能疼出眼泪。

我裹着奶奶织的枣红色棉马甲,外面套着洗得发白的小棉袄,最外层还罩了件军绿色军大衣,

下半身秋裤、毛裤、棉裤层层叠叠裹到膝盖,脚上蹬着加了棉花的雪地靴,

站在公交站台上跟个移动棉花包似的,连打个喷嚏都得先攥紧大衣领口,

生怕冷风灌进脖子里。公交站台上没几个人,都缩着脖子玩手机。我盯着手机上的考勤软件,

离上班打卡还有二十分钟,心里正盘算着今天中午吃泡面加根火腿肠,

就听见一阵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不是公交那种“哐当哐当”的动静,

是那种低沉又嚣张的声儿,跟电视里总裁剧里的豪车一个调调。我下意识抬头,

就看见一辆黑得发亮的宾利慕尚停在公交站旁边,车窗降下,

露出一张长得特“刀削斧凿”的脸。男的穿了件黑色高定西装,领口系着银灰色领带,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连根碎发都没乱。他皱着眉看我,眼神跟扫描仪似的,

从我的军大衣扫到我的雪地靴,最后停在我被风吹得有点翘的刘海儿上。

我正纳闷这有钱人怎么停这儿了,就见他推开车门下来。身高得有一米八五往上,

站在我面前跟座小山似的,阴影直接把我整个人都罩住了。

冷风裹着他身上的古龙水味儿飘过来,跟我身上的洗衣粉味儿混在一起,还挺奇怪。

“你挡路了。”他开口,声音挺好听,就是语气有点冲,跟我老板训人似的。我愣了愣,

往旁边挪了挪:“没挡啊,这公交站这么大。”他没理我的话,

目光落在我裤腿上——刚才风大,我棉裤的裤脚蹭到了路边的泥坑,沾了块黑印子。

他眉头皱得更紧了,跟那块泥印子烫到他眼睛似的:“你这裤子脏了。”“哦,

一会儿到公司洗。”我随口应着,心里还惦记着打卡的事儿,掏出手机又看了眼时间。

谁知道他突然蹲下身,伸手就去扯我雪地靴的鞋带。我吓得往后跳了一步,

雪地靴在地上滑了个趔趄,差点摔着:“你干嘛啊!耍流氓啊!”他被我吓得也愣了,

直起身来拍了拍西装裤上的灰——其实根本没灰,纯是习惯性动作。“我帮你把鞋子弄干净,

”他说得理直气壮,“我这车刚洗的,你站在这儿,泥点子溅到车上怎么办?

”我瞅了眼他那车,车身亮得能照见人影,确实不像能沾泥的样子。

可也不能因为这就扒我鞋子吧?我把脚往后缩了缩:“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再说我这鞋子是棉花套子的,擦也擦不干净。”“棉花套子?”他重复了一遍,

眼神里满是疑惑,跟从没听过这东西似的。也是,有钱人穿的都是真皮靴,

哪知道我们北方人冬天靠棉花套子续命。正说着,远处传来公交的“哐当”声,我一看表,

坏了,再不上车就迟到了。我赶紧往公交那边跑,谁知道刚跑两步,

就听见身后“刺啦”一声——我的军大衣下摆被他揪住了。“等等。”他拽着我的大衣,

力气还挺大,我挣了两下没挣开。“你这衣服太厚了,跑起来像个企鹅,容易摔。

”我回头瞪他:“我穿得厚怎么了?北方冬天***厚点等着冻成冰棍啊?”他没接我的话,

反而伸手去解我军大衣的扣子。那扣子是奶奶缝的布扣,有点紧,他解了两下没解开,

还皱着眉嘟囔:“什么破扣子,设计这么不合理。”“你别乱动我衣服!”我急了,

这军大衣是我爷爷留下的,虽说旧了,但暖和得很,我平时都宝贝着呢。可他跟没听见似的,

手指绕到我背后,硬生生把布扣扯开了。“啪”的一声,布扣掉在地上,

滚到了路边的草丛里。我心疼得不行,刚要弯腰去捡,他已经把我的军大衣脱下来了,

随手搭在胳膊上。“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抢东西啊!”我伸手要抢大衣,他却往后退了一步,

还居高临下地看我:“你这大衣太旧了,我给你买件新的,意大利手工定制的羽绒服,

比这个暖和。”“我不要!我这大衣比你那羽绒服暖和!”我跟他理论,可他根本不听,

又伸手去扯我里面的小棉袄。那小棉袄是粉色的,上面还绣着只小兔子,

是我去年生日我妈给我买的,我也挺喜欢。他的手指刚碰到棉袄的拉链,突然“啪”的一声,

一道小小的电火花从我的毛衣领口窜出来,正好打在他手背上。他吓得猛地缩回手,

跟被烫到似的,指尖都红了。“什么东西?”他瞪着自己的手,眼神里满是震惊。我也愣了,

反应过来是静电。北方冬天干燥,穿毛衣特别容易起静电,我早就习惯了,

没想到他一个有钱人没经历过这个。“静电啊,很正常,冬天穿毛衣都这样。”他显然不信,

又试探着伸手碰了碰我的毛衣。这次“啪”的一声更响,他不仅缩回了手,

连头发都炸起来几根,跟被电到的猫似的。我看着他那副样子,

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听见我笑,脸有点红,估计是觉得没面子,

又硬着头皮伸手去扯我的棉袄拉链。结果刚碰到拉链头,又是一道静电,

这次直接把他的袖口都电得动了一下。他“嘶”了一声,龇着牙,眉头皱成了川字,

那样子别提多滑稽了。我掏出手机,趁着他没注意,“咔嚓”拍了张照片。

照片里他头发炸着,眉头皱着,一只手还僵在半空中,跟个被静电电懵的精神小伙似的。

我赶紧发了条朋友圈,配文:“偶遇奇怪帅哥,扒我衣服被静电电出表情包,

在线求问:这算工伤吗?”刚发完朋友圈,就听见他咬牙切齿地说:“今天我还就不信了。

”他深吸一口气,跟要上战场似的,双手猛地抓住我的棉袄拉链,使劲往下一扯。“啪!

”这次的静电比之前都响,我感觉自己的头发都竖起来了,他更是被电得往后退了两步,

差点撞到他的车。他的头发彻底炸了,跟个狮子头似的,西装领口的领带也歪了,

刚才那股子霸总气场全没了,活脱脱一个刚从电线上下来的倒霉蛋。我笑得直不起腰,

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公交早就开走了,迟到是肯定的了,

但看着他那副样子,我觉得迟到也值了。他缓了好一会儿,才走到我面前,脸色有点黑,

但没刚才那么凶了。他把我的军大衣递过来,声音有点闷:“穿上吧,别冻着了。

”我接过大衣,忍着笑穿上,刚扣好扣子,就听见他说:“你跟我走,我带你去换身衣服,

顺便赔你个扣子。”“啊?去哪儿啊?”我愣了。他没解释,

直接拉着我的手腕往他的车那边走。他的手挺暖,就是刚才被静电电到,有点烫。

我挣扎了两下:“我还要上班呢,迟到要扣钱的!”“扣多少?我给你。”他头也不回,

直接把我塞进了副驾驶。车门关上的瞬间,我看见他掏出手机,

对着后视镜理了理炸起来的头发,

还小声嘟囔:“这静电怎么这么厉害……”我看着他的侧脸,

突然觉得这霸道总裁好像也没那么讨厌,就是有点傻。不知道跟着他走,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儿——反正都迟到了,不如看看这有钱人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车开出去的时候,我偷偷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朋友圈已经有好几个评论了,

最上面一条是我闺蜜发的:“姐妹,抓紧这个帅哥!静电算什么,爱情要来了!

”我看着那条评论,又看了眼正在开车的顾衍琛,忍不住笑了。或许,这个冬天,

真的会有点不一样。第二章 浴室惊魂宾利的真皮座椅软得像云朵,我却坐得浑身僵硬。

顾衍琛把我的军大衣扔在后座,此刻我只穿了小棉袄和多层裤子,怀里抱着绣兔子的棉袄,

总觉得有点不自在。他开着车,时不时从后视镜瞟我一眼,每次看到我缩成一团的样子,

眉头就会不自觉地皱一下。“你平时都穿这么多?”他突然开口,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默。

“嗯,我们北方人冬天都这样,不然能冻掉耳朵。”我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还好,

还是热乎的。他“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车速好像快了点。

我看着窗外的街景从熟悉的公交站变成陌生的别墅区,

心里有点发慌:“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你不会是人贩子吧?”他被我问得一愣,

随即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人贩子会开宾利拐你这个‘移动棉花包’?

”我一时语塞,好像有点道理,但还是警惕地攥紧了手机:“那你总得说去哪儿吧,

我妈还等着我回家吃晚饭呢。”“到了你就知道了。”他神秘兮兮的,我却更紧张了,

偷偷给闺蜜发了条定位,配文“要是我失联了,就按这个地址来救我,记得带点棉花糖,

我怕到时候饿”。没过多久,车停在了一栋看起来像城堡的别墅门口。铁门自动打开,

里面是巨大的花园,还有一个喷着水的喷泉。我看得眼睛都直了,这哪是别墅啊,

简直是皇宫!顾衍琛把车停在车库,下车给我拉开车门:“下来吧。”我磨磨蹭蹭地下了车,

脚刚沾地,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车库里停着好几辆我只在杂志上见过的豪车,

墙上挂着看起来就很贵的油画。顾衍琛走在前面,回头看我还站在原地,皱了皱眉:“快点,

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撇撇嘴,跟在他身后进了别墅。客厅大得能跑马,

水晶吊灯晃得我眼睛疼,沙发看起来比我家的床还大。他把我的军大衣扔在沙发上,

然后指着二楼:“跟我来。”我跟着他上了二楼,他推开一扇门,

里面竟然是一个巨大的浴室!浴室里有一个能容纳五六个人的浴缸,

旁边还有桑拿房、蒸汽房,墙上镶着金边的镜子亮得能照出人影。

我目瞪口呆:“你家浴室比我家客厅还大?”他没理我,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柜门。

里面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还有一个看起来金灿灿的东西。他拿过那个金灿灿的东西,

递给我:“这个是我私人定制的鎏金搓澡巾,意大利手工制作,用的是最好的真丝绒,

搓澡不伤皮肤。”我看着那个鎏金搓澡巾,上面还镶嵌着小钻石,

差点没拿稳:“这玩意儿搓澡?会不会太奢侈了点,我怕把它搓坏了赔不起。

”“赔不起就以身相许。”他说得一本正经,我却脸红到了脖子根,

赶紧转移话题:“你让我来这儿就是为了搓澡啊?”“不然呢?你身上那么脏,

我家可不能有不干净的人。”他皱着眉,好像我身上有什么病毒似的。“赶紧去把衣服脱了,

泡个澡,我给你搓澡。”“什么?你给我搓澡?”我吓得后退一步,差点撞到浴缸。

“不行不行,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来就行。”“你自己搓不干净,”他不容置疑地说,

“我亲自给你搓,保证把你搓得干干净净,连个泥点都没有。”我还想反抗,

他却已经开始往浴缸里放水了。温水冒着热气,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他转身看着我:“还愣着干什么?脱衣服啊。”我没办法,只好磨磨蹭蹭地开始脱衣服。

秋衣、线衣、毛衣、棉马甲、小棉袄,一件一件堆在旁边的椅子上,堆得像座小山。

脱到裤子的时候,我有点不好意思,背对着他慢慢脱。秋裤、毛裤、棉裤,终于脱完了,

我赶紧跳进浴缸里,把自己泡在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顾衍琛拿着鎏金搓澡巾走过来,

脸上没什么表情:“转过去,先搓后背。”我只好转过身,背对着他。他的手拿着搓澡巾,

轻轻放在我的后背上,然后开始搓。刚开始还挺舒服的,可搓着搓着,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他的力度越来越大,我忍不住“嘶”了一声:“你轻点,搓疼我了。”“疼才说明有效果,

”他说,“你看,都搓出泥了。”我回头一看,只见他手里的搓澡巾上沾了一些黑色的泥垢,

心里有点尴尬。他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眼睛一亮:“原来你身上这么脏,

看来今天得好好给你搓搓。”说着,他加大了力度,继续搓我的后背。我感觉后背***辣的,

可又不好意思说什么。突然,他“咦”了一声,我疑惑地问:“怎么了?”他没说话,

只是拿着搓澡巾在我后背上搓了几下,然后我就看到一些白色的皮屑飘了下来,掉进浴缸里,

像雪花一样。他当场愣住了,手里的搓澡巾都掉在了浴缸里。

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解释:“这是北方人的‘冬日限定护肤’,

冬天皮肤干燥,难免会有皮屑,不是我脏。”他盯着浴缸里的“雪花”,半天没说话,

然后突然站起身,跑到浴室门口,拿起旁边的电话:“张妈,给我准备一瓶最好的身体乳,

还有去角质的磨砂膏,要最快的速度!”挂了电话,他又走回浴缸边,

看着我:“你平时都不用身体乳的吗?皮肤这么干。”“用啊,就是有时候忘了,

”我小声说,“而且北方冬天太干燥了,用了也不管用。”他皱了皱眉,好像在思考什么,

然后突然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我让张妈每天给你涂身体乳,

保证你的皮肤变得水嫩嫩的。”“啊?住在这里?”我惊讶地看着他,“不行不行,

我还要上班呢,而且我家还有我妈呢。”“上班可以请假,你妈那边我会派人去说,

”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这是什么小事似的,“总之,在你的皮肤变好之前,你不能走。

”我还想反驳,他却已经拿起了掉在浴缸里的搓澡巾,继续给我搓澡。

这次他的力度轻了很多,好像怕再搓出“雪花”似的。搓完后背,他又让我转过来,搓前面。

我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感觉他的手在我的胳膊上、腿上轻轻搓着。就在这时,

浴室门被敲响了,张妈拿着身体乳和磨砂膏走了进来:“先生,您要的东西来了。

”顾衍琛接过东西,对张妈说:“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了。”张妈看了我一眼,

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然后转身出去了。我尴尬得脸都红了,顾衍琛却好像没什么感觉,

打开身体乳,挤了一大坨在手上,然后涂在我的胳膊上:“这个身体乳是法国进口的,

里面含有鱼子酱精华,特别滋润。”他的手很暖,涂身体乳的时候很轻柔,

我感觉胳膊上滑滑的,还挺舒服。涂完胳膊,他又涂我的腿,然后是后背。涂完身体乳,

他又打开磨砂膏,给我去角质。整个过程下来,我感觉自己的皮肤都变得光滑了不少。

终于结束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想从浴缸里出来,

顾衍琛却递给我一条浴巾:“擦干身体,我带你去看房间。”我接过浴巾,擦干身体,

然后穿上他给我准备的一套粉色的睡衣。睡衣是真丝的,特别舒服,就是有点大。

他带着我走出浴室,来到隔壁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床,

还有一个衣帽间和一个独立的卫生间,装修得特别豪华。“这是你的房间,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他说。我看着这个房间,心里有点复杂。虽然这里很豪华,

但我还是想念自己那个小窝。顾衍琛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你要是想家了,

可以给你妈打电话,或者让她来这里住几天。”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他又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让张妈准备晚饭。”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我坐在床上,

摸了摸自己光滑的皮肤,忍不住笑了。这个顾衍琛,虽然有点霸道,有点洁癖,

但好像也没那么讨厌。就在这时,我感觉头皮有点痒,伸手挠了挠,

突然摸到一个小小的东西。我拿下来一看,竟然是一只虱子!我吓得尖叫一声,

把虱子扔在了地上。正好顾衍琛推门进来,听到我的尖叫,赶紧跑过来:“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我指着地上的虱子,声音都有点发抖:“有……有虱子!

”顾衍琛顺着我的手指看去,看到了地上的虱子,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眼神里充满了嫌弃:“竟然有虱子,本总裁绝不允许我的人有寄生虫!”说着,

他转身跑了出去,没过多久,拿着一把镊子和一个放大镜跑了回来。

我看着他手里的镊子和放大镜,心里有点哭笑不得。看来,今晚又有一场“大战”要上演了。

第三章 卧室夜话顾衍琛拿着镊子和放大镜冲回来时,我正蹲在床边盯着地上那只虱子发呆。

它还在慢悠悠地爬,仿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霸总级审判”。“站着别动,

”他语气严肃得像在下达商业并购指令,快步走到床边,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消毒湿巾,

仔仔细细擦了三遍镊子,又戴上一副透明的一次性手套——还是医用无菌那种。

我看着他这阵仗,忍不住吐槽:“你这是要给虱子做手术啊?”他没理我,

反而从衣柜里抱出一床雪白的真丝床单,“哗啦”一声铺在地板上:“把它赶到床单上,

白色背景好观察。”我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把虱子拨到床单上,

那小东西大概是被我们的阵仗吓着了,突然加快速度爬起来。顾衍琛立刻屏住呼吸,

举着放大镜凑过去,眼睛瞪得溜圆,跟侦探破案似的:“别动!让本总裁定位目标。

”他手里的镊子颤巍巍地跟着虱子移动,好几次都差一毫米夹住,

结果要么是镊子太尖把床单戳出小洞,要么是动作太猛把虱子惊得换了方向。

我蹲在旁边看得着急,忍不住伸手想帮他:“要不我来吧,我小时候在奶奶家经常捉虱子。

”“不行!”他猛地把我手打开,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你那手糙得跟砂纸似的,

万一捏碎了怎么办?本总裁要进行‘精准捕获’。”说着,他深吸一口气,

突然像猎豹扑食似的,镊子“啪”地一下按下去——结果不仅没夹住虱子,

还把床单夹出个更大的洞。我再也忍不住,抱着肚子笑倒在地毯上:“顾衍琛,

你是不是没干过这种活儿啊?跟个刚学用筷子的小孩似的!”他的脸瞬间红了,

从耳根红到脖子根,却嘴硬道:“本总裁只是不屑于做这种小事,

要是我动用公司研发的AI定位系统,别说一只虱子,就是一粒灰尘都能精准捕捉。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调整了姿势,这次干脆跪在地毯上,放大镜离床单只有一厘米,

连呼吸都放轻了。终于,在他跟虱子“斗智斗勇”了十分钟后,

镊子终于稳稳夹住了那只倒霉的虱子。他兴奋得像个拿到奖状的小学生,

举着镊子冲我晃:“你看!本总裁捉到了!”我凑过去一看,那只虱子被夹在镊子中间,

还在徒劳地蹬腿。顾衍琛盯着它看了半天,突然皱起眉:“它长得还挺别致,

不如给它起个名字吧。”“啊?给虱子起名?”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当然,

”他说得理所当然,“既然是在我家发现的,那就是我们家的一员。

叫什么好呢……跟我姓顾吧,叫‘顾小琛’怎么样?”我笑得直拍地板,

眼泪都快出来了:“顾衍琛你是不是疯了!给虱子起名叫顾小琛,

那你以后怎么面对你自己的名字啊!”他被我笑得有点不好意思,

挠了挠头:“那……那就叫‘小暖’?跟你同名,这样显得亲切。”“我才不要跟虱子同名!

”我赶紧摆手,“要不起个中性的,叫‘小虱子’得了,简单又好记。”他想了想,

勉为其难地点点头:“行吧,就叫小虱子。不过它太孤单了,得给它找个伴儿。”说着,

他又举着放大镜凑到我头发旁边,“快低头,我看看还有没有‘小虱子’的兄弟姐妹。

”我只好乖乖低下头,任由他在我头发里翻找。他的手指轻轻拨开我的头发,

动作比刚才捉虱子时轻柔了许多,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后颈,我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

耳朵又开始发烫。“别动,好像有发现!”他突然出声,我吓得一哆嗦。

他赶紧按住我的头:“别晃,不然又跑了。”我偷偷瞄了一眼镜子,只见他眉头紧锁,

放大镜对着我头发里的一个小白点,

镊子小心翼翼地伸过去——结果夹出来的只是一粒头皮屑。他盯着头皮屑看了半天,

表情从紧张变成茫然,最后又变成嫌弃:“这是什么?比虱子还丑。”“那是头皮屑,

不是虱子!”我哭笑不得,“北方冬天干燥,有头皮屑很正常,

你刚才搓澡还搓出‘雪花’呢。”他脸一红,赶紧把头皮屑扔进垃圾桶,

嘴硬道:“本总裁只是一时大意,下次肯定能分清。”说着,他又继续在我头发里翻找,

这一次更仔细了,连发梢都没放过。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的挂钟指向了晚上九点。

我保持低头的姿势太久,脖子都快僵了,忍不住抱怨:“顾衍琛,你到底找到没有啊?

我脖子都酸了。”他头也不抬:“快了快了,再坚持一下,本总裁绝不允许有漏网之鱼。

”话刚说完,他突然眼睛一亮:“找到了!这只比刚才那只大,叫‘大虱子’!

”我凑过去一看,果然是一只虱子,比刚才那只还肥一点。他小心翼翼地把它夹起来,

兴奋地说:“现在‘小虱子’有伴儿了,它们可以一起玩了。

”我看着他像展示战利品似的举着两只虱子,突然觉得这个霸道总裁有点可爱。

他平时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没想到捉个虱子能这么认真,还给它们起名字,跟个小孩子似的。

“好了,现在虱子都捉完了,你可以放我起来了吧?”我揉了揉脖子,

感觉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他点点头,把两只虱子放进一个透明的小盒子里,

还盖上了盖子——那盒子看起来像是装珠宝的首饰盒。“我把它们放在床头柜上,

明天再处理,今天太晚了。”说着,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我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是不是困了?

捉虱子捉了这么久,肯定累坏了吧。”他打了个哈欠,点点头:“有点,

没想到捉虱子这么费精力,比开十个小时的董事会还累。”说着,他走到床边,

直接躺了下去,还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也过来睡吧,这床够大,你别掉下去就行。

”“啊?一起睡?”我惊讶地看着他,“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是睡沙发吧。”“睡什么沙发,

本总裁的床比你家沙发还软,”他拍了拍床垫,“再说你一个女孩子睡沙发不安全,

万一滚下去怎么办?”我想了想,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而且这床确实很大,

两个人睡完全没问题。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躺到床边,尽量离他远一点。他侧过身,

看着我:“今天捉虱子是不是很无聊?”“有点,但也挺有意思的,”我诚实地说,

“没想到你这么认真,还给它们起名字。”他笑了笑,

眼睛里闪着光:“本总裁做什么事都要做到最好,捉虱子也不例外。对了,

你明天想吃什么早餐?我让张妈给你做。”“我想吃豆浆油条,还有茶叶蛋。”我脱口而出,

那是我平时最喜欢的早餐。他皱了皱眉:“豆浆油条?那是什么?听起来不太健康。

本总裁平时都吃三明治和咖啡。”“豆浆油条可好吃了,你试试就知道了,”我劝道,

“比三明治香多了。”他想了想,点点头:“行,那明天就让张妈做豆浆油条,

本总裁也尝尝你说的美味。”说着,他又打了个哈欠,眼睛越来越沉,“我困了,先睡了。

”“嗯,晚安。”我小声说。他“嗯”了一声,很快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我侧过身,

看着他熟睡的侧脸,刀削斧凿般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没有了平时的霸道和严肃,

反而多了几分温顺。我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头发——刚才捉虱子时被我弄乱了几根。

他好像察觉到了,咂了咂嘴,翻了个身,离我更近了一点。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

混合着薰衣草的沐浴露香味,很好闻。我看着床头柜上那个装着两只虱子的小盒子,

忍不住笑了。这个晚上虽然有点荒诞,但却让我觉得很温暖。我想,

也许这个霸道总裁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难相处,甚至……还有点可爱。想着想着,我也困了,

眼皮越来越沉,最后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在我睡着之前,

我好像听到顾衍琛在梦里嘟囔:“小虱子……大虱子……别跑……”我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心想:明天的豆浆油条,他会不会喜欢呢?而我还不知道,一场关于“穿衣品味”的风暴,

正悄悄向我袭来。第四章 女配角挑衅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油条的香味馋醒的。睁开眼时,

顾衍琛已经不在床上了,床头柜上那个装着“小虱子”和“大虱子”的首饰盒还在,

只是里面的虱子不知去向——估计是被他处理了。我趿着真丝拖鞋走出房间,

楼下传来张妈的声音:“先生,豆浆要加糖吗?”“加……一点点,本总裁不喜欢太甜的。

”顾衍琛的声音带着点不自在,像是第一次喝豆浆。我忍着笑走下楼,

就看见餐厅的长桌上摆着豆浆、油条和茶叶蛋。顾衍琛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根油条,

皱着眉研究怎么吃。他平时吃三明治都是用刀叉的,面对油条显然有点手足无措。

“直接用手拿着吃就行。”我走过去坐下,拿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大口,

酥脆的外皮配上软糯的内里,香得我眼睛都眯起来了。顾衍琛学着我的样子拿起油条,

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刚嚼了两下,他的眼睛就亮了,又咬了一大口,

含糊不清地说:“没想到这路边摊的东西还挺好吃,比三明治香多了。”“什么路边摊,

这是张妈现炸的,干净又卫生。”我白了他一眼,给他倒了杯豆浆,“配着豆浆喝,解腻。

”他端起豆浆喝了一口,眉头又皱起来:“有点淡,再加点糖。”我拿起糖罐给他加了两勺,

他喝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这样才对味。”就在我们吃得正香的时候,

别墅的门铃突然响了。张妈去开门,没过多久就领着一个穿着露背长裙的女人走进来。

那女人长得很漂亮,画着精致的妆容,身上喷着浓郁的香水,

一进门就冲顾衍琛扑过去:“衍琛哥哥,我好想你啊!”顾衍琛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

那女人扑了个空,脸上有点尴尬。她转过头看到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眼神里充满了嫌弃:“衍琛哥哥,这位是?”“她是小暖,暂时住在我家。

”顾衍琛淡淡地说,继续吃他的油条。那女人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小暖?

名字倒是挺可爱,就是穿得有点……土气。”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的棉马甲上,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这是你奶奶织的吧?现在还有人穿这么老土的衣服啊。

”我手里的油条差点掉在地上,生气地说:“我这棉马甲怎么了?是我奶奶织的,

暖和又舒服,比你那露背裙实用多了!”“实用?”她嗤笑一声,“女孩子要的是漂亮,

不是实用。你看你,穿得跟菜市场大妈似的,难怪衍琛哥哥躲着你。”说着,

她伸手就要扯我的棉马甲,“快脱了吧,我给你买件新的,香奈儿最新款的外套,

比你这件破马甲好看一百倍。”我赶紧往后躲,可她的手已经碰到了我的棉马甲。

谁知道她的指甲太长,又涂了厚厚的甲油,刚碰到马甲的毛线,就被勾住了。

她“啊”的一声尖叫,使劲一扯,结果不仅没扯掉马甲,反而把自己的美甲给崩裂了,

碎片掉在地上。她看着自己崩裂的美甲,眼泪都快出来了:“我的美甲!

这可是我花了三千块做的!你赔我!”“明明是你自己要扯我衣服的,关我什么事?

”我不服气地说,“再说你那美甲也太不结实了,一碰就碎。”“你还敢顶嘴!

”她气得脸都红了,伸手就要打我。顾衍琛突然站起来,抓住她的手:“薇薇,别闹了。

”“衍琛哥哥,她欺负我!”林薇薇委屈地说,眼睛红红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

“是你先挑衅小暖的,”顾衍琛皱着眉,“赶紧给小暖道歉。”“我不道歉!

”林薇薇撅着嘴,“明明是她穿得太土气,拉低了你的档次。衍琛哥哥,

你怎么能让这种人住在你家呢?传出去会被别人笑话的。

”顾衍琛的脸色沉了下来:“小暖是我的客人,你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就赶紧离开我家。

”林薇薇没想到顾衍琛会这么护着我,愣了半天,突然哭着跑了出去:“衍琛哥哥,

你会后悔的!”她走后,餐厅里安静了下来。我看着顾衍琛,

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啊,刚才帮我解围。”“没什么,”他坐下继续吃油条,

“她就是被惯坏了,说话没分寸。”我看着他吃完最后一根油条,又喝了杯豆浆,

突然觉得他刚才护着我的样子还挺帅的。就在这时,他突然盯着我的衣服,

皱起了眉:“你这衣服确实有点乱,一层叠一层的,看着就不舒服。”“不乱啊,

这样穿暖和。”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秋衣、线衣、毛衣、棉马甲,一层不少。

“暖和也不能穿这么多,显得臃肿。”他站起身,“走,我带你去衣帽间,

给你找几件像样的衣服。”我跟着他上了二楼,他推开一扇巨大的门,

里面竟然是一个比我家客厅还大的衣帽间。衣帽间里挂满了各种各样的衣服,

有裙子、外套、毛衣,还有鞋子和包包,全都是我只在杂志上见过的名牌。

“这些都是我的衣服,你随便挑,喜欢哪件就穿哪件。”他说。我看着这些衣服,

有点不知所措:“这些衣服都太贵了,我怕弄脏了。”“弄脏了再买新的,本总裁有的是钱。

”他说得轻描淡写,随手拿起一件粉色的连衣裙,“这件不错,你试试。”我接过连衣裙,

走进试衣间。裙子很漂亮,是真丝的,摸起来很舒服。可我穿上之后才发现,裙子太瘦了,

我里面还穿着秋衣秋裤,根本拉不上拉链。我尴尬地走出试衣间:“这裙子太小了,

我穿不上。”顾衍琛看着我,皱了皱眉:“你怎么还穿着秋衣秋裤?赶紧脱了。

”“脱了会冷的。”我小声说。“我家有暖气,不冷。”他说着,就要伸手帮我脱衣服。

我赶紧往后躲:“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我回到试衣间,把秋衣秋裤脱了,再穿上连衣裙,

终于拉上了拉链。我走出试衣间,顾衍琛眼前一亮:“不错,挺好看的。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不习惯。平时我都穿得松松垮垮的,突然穿这么修身的裙子,

感觉浑身不自在。顾衍琛又拿起一件白色的外套递给我:“再穿上这件外套,就更完美了。

”我穿上外套,他满意地点点头:“这样才像个女孩子嘛,之前穿得跟个移动棉花包似的。

”我白了他一眼,刚想说什么,突然感觉腿有点冷。我低头一看,裙子太短了,

露出了一大截腿。我赶紧抱住胳膊:“不行,我还是觉得冷,我要把我的秋衣秋裤穿上。

”“别穿了,多难看啊。”他拉住我,“我给你买了新的保暖内衣,是进口的,又薄又暖和,

比你的秋衣秋裤强多了。”他说着,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粉色的保暖内衣。我接过一看,

确实很薄,摸起来也很软。我走进试衣间,把裙子和外套脱了,穿上保暖内衣,

再穿上自己的毛衣和棉马甲,感觉舒服多了。顾衍琛看着我,

无奈地摇摇头:“真是无可救药,放着好看的衣服***,非要穿这些老土的。

”“我就喜欢穿这些,暖和又舒服。”我笑着说。他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的衣服看了半天,

突然说:“不行,你的衣服太乱了,我得给你整理一下。从今天开始,你的衣服由我来安排,

每天穿什么都听我的。”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有点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太闲了?

连我的衣服都要管。”“本总裁这是为你好,”他说得理所当然,“让你摆脱土气,

变成一个精致的女孩子。”我看着他忙碌着给我的衣服分类,

突然觉得这个霸道总裁虽然有点强迫症,但也挺可爱的。只是我没想到,

他所谓的“整理衣服”,竟然会引发一场更大的“灾难”。

第五章 衣柜灾难顾衍琛说干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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