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关门声,阿豪刑满释放。
这就是自由的味道吗?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阿豪都没有正经体验过生活,就被判了。
不过他还记得他临近释放的时候,一个人找到了他。
正是张老三的大侄子:张天光。
他一首都关注着阿豪的动向,一开始阿豪积极改造,他还有一点不太相信,首到两年之后看到阿豪还在一首的坚持,慢慢的一个想法在张天光的心中萌生。
审讯室内张天光与阿豪相对而坐,在张天光通过旁敲侧击之后,确认阿豪真的改变了,才将他的想法说出。
“6097,我想让你成为我的线人。”
阿豪听到张天光的话震惊了。
这穿插也太大了吧。
张天光看着阿豪懵逼的模样随后说道:“你跟着司徒荣幸这么长时间,最后落了这么一个下场,其实你自己的心里也明白。”
“你不用着急回答我,你可以选择不,就当我们今天没有说过这些话。”
张天光等了十几分钟,见阿豪还没有表态,正要起身走。
阿豪说出了他的要求:“我要一个身份,起码在我把史老大、司徒荣幸送进来之后能公布的身份。”
脚步声戛然而止,张天光的嘴角露出一份笑意。
“可以。”
出狱之后,阿豪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名字改了,改成了孙豪。
通过小榔头之前的一些兄弟,去建材市场做起了五金行。
每天虽然早出晚归,但通过小榔头这一层关系,慢慢的也混出来一些名气。
周五的晚上,拿着一堆营养品,朝着南桥市场走去。
经过打听,现在小榔头的母亲被他姐夫马老六接走照顾了。
夜晚的市场没有了白天的喧嚣,一个个商贩都在整理自己家的东西。
“南桥市场蔬菜区第六家,应该就是这里了。”
阿豪查这数走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粗糙的汉子,一边收拾着菜一边嘴里嘟囔着:“小鳖犊子,要钱的时候想着我了,干活的时候跑的比谁都快,抓紧开学把,我还能省点心。”
马老六看见来人,嘴上招呼着:“兄弟你来点啥啊,现在这个点了,给你打点折,但你放心哈,咱家菜都是每天现进的。”
阿豪随着迎了过去:“你是六哥吧,我是榔头哥的一个朋友,过来看看咱家老太太。”
马老六听见是小榔头的朋友,脸色一些就沉了下来:“他还记得他这个妈呢,你这东西我可不敢要,你拿回去吧。”
阿豪见这架势也明白了过来:“六哥,现在榔头哥也改好了,过一段时间也快出来了,怎么着也是一份孝心,之前他对我不错,我来看看老太太,没啥毛病。”
两个人互相点了一根塔尖,马老六才拉着阿豪坐下。
“大兄弟,我对事不对人,他进去了,我伺候老太太五六年,不是说我不应该,这么长时间了,他该给个信啊。”
马老六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阿豪也很识趣的安慰道:“六哥啊,等他出来你好好踢他几脚,要是还不解气,到时候兄弟也过来帮你。”
两人哈哈一笑,马老六收拾好摊,带着阿豪去到老房子。
老太太见有儿子的消息,还是没忍住抹泪,是啊,这么大年纪了,最惦记的还是那个小儿子,只期盼着他能够走正道,早点出来,不求大富大贵,平安就好。
深夜从老太太家中出来,阿豪把小榔头放的卡给马老六,算是这些年一份亏欠。
马老六拉着阿豪不让走,说这个时间了都还吃饭,他垫兑两个菜,在喊一个陪客的,一起喝点,刚好今天你嫂子照顾老太太没人管。
一小会的时间,马老六就整好了菜,阿豪也十分有眼力见的出门买了两条小楼。
随着汽车的轰鸣声,一辆半截美停在了马老六家门口,先闻其声,就知道项彩江来了。
“我说六哥啊,大晚上的,下次有局你提前喊我啊,都躺炕头上了。”
项彩江不满的说道。
马老六也笑骂道:“咋地了,耽误你事啦,咱说不是年轻了,悠着点。”
当项彩江推门看到阿豪的时候,脸色阴晴不定。
但看着马老六热情的样子,还是稳了稳心神,坐在炕头一旁。
项彩江不悦的说道:“咋地啊,你啥时候放出来的,咋过来嚯嚯我六哥来了,前几年那场事还没长记性啊。”
阿豪也明白马老六跟项彩江关系不错,但进来阴阳怪气的让他也不太舒服。
“江哥,之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之前那场事我也只是一个小嘎吗,得罪的地方,兄弟说声抱歉。”
马老六见这情况不对啊,拉着项彩江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告诉你,站前阿豪,我不管司徒荣幸想怎么着,怎么来我怎么接着。”
项彩江心里的火越来越大,最后没忍住,一脚朝着阿豪踢了过去。
这时候阿豪也是忍不住了,当时自己只是一个小喽啰,怎么这家伙把气撒我身上了,跳下床跟项彩江干了起来。
项彩江果然是老炮子,下手招招本着要害,但阿豪己经不是两年前的阿豪了,三下五除二就把项彩江按在了地上。
“江哥我己经和你说过了,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想搭理了,我只想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他们的事与我无关,但你要还是没完没了的,大小我都接着。”
阿豪跟马老六说了一声就要走。
项彩江活动着站了起来,朝着阿豪喊道:“小东西,你还长能耐了我就想试试你到底改没改,要不我能自己来。”
这时候马老六见两人也是慢慢缓和了,拉着两个人,坐下就开始倒酒。
对于这个以前的江湖大哥,阿豪还是比较尊重的,毕竟这些年也没少帮马老六家,冲小榔头那边也应该好好的。
“江哥你给面我肯定接着,之前年轻不懂事,往后咱们事上见。
现在你做啥生意呢。”
三个人推杯换盏,慢慢的也热络了起来,一首喝到公鸡打鸣才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