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带着兄弟发家致富回村

重生带着兄弟发家致富回村

作者: 闷骚的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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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带着兄弟发家致富回村》内容精“闷骚的苏子”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苏子江流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重生带着兄弟发家致富回村》内容概括:别问就是刚满18---------------------------------------------------------------------------------------------------“老别放在心旧的不新的不”对桌的男人拿起酒杯对着江流示然后一饮而江流沉默着没说摇晃着手里的酒酒水在瓶中打着璇一圈又一人生过到最后仅剩的...

2025-10-17 20:18:25

别问,问就是刚满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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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江,别放在心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对桌的男人拿起酒杯对着江流示意,然后一饮而尽。

江流沉默着没说话,摇晃着手里的酒罐,酒水在瓶中打着璇儿,一圈又一圈。

人生过半,到最后仅剩的那点婚姻也被妻子身边的小三搅得支离破碎。

“好啦,别想啦,梦瑶最后肯定会后悔的。”

同他喝酒的男人还在劝慰,但在江流耳中听起来却是那样的嘲讽。

说起来也狗血,他妻子李梦瑶身边的那个小三,还是面前这个罗森牵线搭的桥。

罗森可能是觉得他不知道,亦或者是说知道他门儿清,但笃定他早就懦弱惯了,就算被拆穿了,也不敢发什么大脾气。

等到今天正式办好了离婚手续,罗森甚至还大摇大摆的跑来他家装扮成挚友的模样,一边安慰,一边观察他的神情变幻。

江流神色黯淡,将剩余的酒水狠狠的灌进腹中,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流进衣衫,苦涩而又冰凉。

他并不怪妻子,甚至觉得对对方来说或许是更好的选择。

一个爱她的有钱人,总比他这个一穷二白的破落户能让她活的更滋润些。

罗森离开的很直接,在确定他并没有什么怨怼报复的想法后,就果断的借口走了。

就这样安静了很久很久,空荡荡的客厅里,江流拂去满桌的酒瓶,颤巍巍的挪到南墙上的那张黑白照片下坐下。

在喃喃私语中,逐渐不省人事。

“妈,你儿子到底还是没活出个人样啊。”

“如果一切能重新开始的话,你说是不是会不一样呢……”

艰难的睁开眼时,江流还是觉得脑子在天旋地转,是那种熟悉的宿醉感,但又过之而不及。

“同学,你要是写完了可以直接交卷,不然就打起精神来。”

江流愣了下,说话的是站在他身旁的一个女人,黑色的工装外套,眼神有些不善。

有些没太理解女人说的话,他还有些恍惚,四下瞟了几眼,好像是教室,明确来说,像是个考场。

课桌一条条被整齐分开摆放,桌上的人有的在奋笔疾书,有的因为他这边的动静偷偷偏过头来看他。

低下头,他手底下有一份被他压得皱皱巴巴的试卷。

《晋安市2008届高三年级第二学期期中联考数学试题》

卷子还是空白,不,写了个名字,江流。

江流有些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睛,瞅瞅身边的监考老师,又瞅瞅桌上的试卷,好像,不是在做梦?

“哦,哦,好的。”

江流反应的很快,因为面前这个监考老师在给足他面子的同时,已经表现出明显的不耐烦了。

女人着重朝他试卷上的姓名看了一眼,就离开了,周围吃瓜的学生也立马偏过头去,坐姿端正。

“我这是,重生了?”

江流尚自有些不可置信,但面前这个场景让他又没法找东西佐证。

目光重新落回桌上的试卷上,熟悉的试卷,熟悉的汉字,就是这个题目好像完全看不懂。

“艹,刚重生就他妈考试啊?”

江流哭笑不得,如果是真重新来过的话,以他那三十多岁被生活的心酸填满的脑子,还真写不来这高三的数学试卷。

什么叫忘本,意思就是考上大学以后,高中的东西全忘,忘的干干净净本本分分,这就叫忘本。

江流顺着试卷一道道看下去,然后在监考老师的收卷声中,完美的答上了他重生后的第一份试卷。

他交了白卷,当然,没忘记在答题卡上留个姓名。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能写出来一题两题的,但交白卷好找借口搪塞,要写点东西上去,就不好说了。

随着人群的涌动,江流也走出了考场,有人在背后拍了拍他的臂膀,是个个子不高,但面容可爱的女生。

“江流,刚刚考的怎么样?”

江流记得这个女孩,长得挺可爱的,叫沈星珞,是他的高三同学。

兴许是两个人同一个考场,对方又看到了他考场上的怪异表现,不免有些好奇。

“唔,我没写。”

江流说了实话,“初来乍到”,他觉得还是得先实诚点。

“没写?什么意思啊?”沈星珞明显有些疑惑。

江流:“呵,我交了白卷。”

沈星珞:“白卷?不会吧?”

江流:“唔,有些不舒服,我等会去找班主任请个假。

不说这个了,今天是几号?”

沈星珞还沉浸在刚刚江流的那句白卷当中,好一会后才有了回答。

“4月1号啊,你该不会是借着愚人节的口号在忽悠我吧,你怎么可能会交白卷啊!”

江流思索一番,继续问道:“2008年4月1号?”

沈星珞:“对啊,江流,你不会真生病了吧?”

江流低声呢喃:“啧,还真他妈重生了啊。”

沈星珞:“你说什么?”

江流打个哈哈:“没什么没什么,晚上应该没考试了吧?”

沈星珞:“没了啊,明天上午的英语,下午的理综,就剩这两科了。”

江流点点头:“这样啊,那个赵,赵老师的办公室在哪来着?”

江流差点没把班主任的大名赵建兵给直接叫出来,好不容易刹住了嘴。

沈星珞:“你是说老班?他办公室在三楼啊,你找他干嘛呀?”

江流:“哈哈,刚说了嘛,有点不舒服,去找他请个假。

你快去吃饭吧,我去找下他。”

刚刚的数学考试结束时间是17:00,考完就没什么事了,一般考完学生都可以直接去吃饭。

他记得沈星珞是走读生,应该是有家长给送饭的,不过现在他只是在随意找个理由支开对方。

江流挥挥手,开始往楼梯口走去。

这边的沈星珞看着江流的背影,总有些奇怪的感觉,但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三楼西侧教师办公室,江流途中又问了好几个壮士,算是终于找到了记忆中赵建兵的办公室。

敲了三下门,江流开口:“报告。”

“进!”

一个女声从屋内传来,果敢干脆。

江流定了定神,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没有几个人,几张办公桌上电脑也没有,中间用屏障隔开,就拼凑成了简易的教师办公室。

开口说话的女人他认识,是那个刚监考完他的女老师,收齐了答题卡正在办公桌上做整理。

见到江流进门,女人明显愣了下,语气略带不满。

“你来干嘛?是有什么事吗?”

江流交的白卷她是亲眼见到的,对于这个她有过提醒却仍旧不知悔改的学生,女人并没有什么好感。

江流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不过却并没有什么心虚,年纪大了,什么破落事都见过。

况且这都重生了,脸皮这种东西,也就可有可无了。

“我找一下我们班主任,赵建兵赵老师。”

“那你再等会儿吧,他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女人也没再管江流,开始继续整理起手头的东西来。

江流目不斜视,等了一小会儿,就听见有个风尘仆仆的脚步声正朝着这边走来。

门再次被打开,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头发稀疏,手里还托着一打整齐的答题卡。

是赵建兵,江流的高三班主任,还是他记忆中的那副模样,四十来岁,大嗓门,面容冷峻,却是个热心肠。

“唉,刘老师,这次的数学卷子出的难度是不是有点高啊,我看那最后一个大题都有点超纲了啊。”

这话是冲着先前和江流对话的女人去的,但又瞅见了在门边站着的江流,停了嘴,又开口问道,

“江流,你来这儿干嘛?有啥事吗?”

江流讪讪笑着:“老师,给您说个事,我今天特别不舒服,脑壳像快炸开了一样,疼的受不了,想找您来请个假。”

顿了一下,江流又接着说道:“还有那个,我数学交了白卷,实在是有点写不下去了。”

这话一出,不仅是赵建兵吃惊,连先前的那个刘老师也重新转过头看向他。

刘老师本名刘敏,是高三5班的数学老师,江流是高三2班的。

本就是不同班的老师,而且都高三了,自己为自己的人生负责,她本就没想多管别人班的学生。

但听见在自己眼底下睡觉交白卷的学生跑来“自首”,她还是有些吃惊的。

“交白卷?你是发烧了还是咋了?”

说着赵建兵就一只手伸了过来,强势的贴在了江流的额头上。

江流也没反抗,任由赵建兵动作。

编排理由,这一招他在罗森那儿学到了不少,现在自己用起来倒也脸不红心不跳。

“这感觉也没发烧啊,你这是咋了?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赵建兵收回手,对于江流交白卷的事儿倒是先放在后面。

主要是一班二班本就是火箭班,江流又一直都是成绩在年级前十的三好学生,他从没担心对方会因为考不好耍炸来着。

况且,江流的家庭情况有些复杂,他走访过两次,也没什么好的改善。

江流摇着头笑笑,表现的有些愧疚。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头像快炸开了一样,疼的眼睛都睁不开。

老师,对不起啊,还给您上的数学课交了白卷,我怕明天的考试也会这样,所以先过来给您请个假。”

“考试你先别担心,晚上你先去校医务室好好看看。

明天考完就放假了,到时候让你家长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别真出了什么问题了,马上就快高考了,可耽误不起。”

江流点点头,“老师,那我先走了。”

赵建兵应了一声,便目送着江流离开了。

办公室门关闭,这边的刘敏才开了口。

“赵老师,你就不怕你们班的这个学生是在找理由吗?我可是亲眼看着他睡觉交白卷的。”

赵建兵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将答题卡在桌上磕了磕,对齐平整。

“这孩子是个学习聪明的,以前都没这情况发生过。

不过他家里情况有些复杂,他爸好赌,输了不知道多少,两口子闹离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前些天他亲戚来找过我一次,说他家里打的天翻地覆的,想接孩子回去看看,我没答应,但估摸着是让这孩子知道了。”

刘敏那边的手头工作停了下来,神情也变得有些复杂。

“孩子都高三了,做家长的就真的一点没考虑下孩子的将来吗?”

赵建兵拿出封条开始准备给答题卡做封盖,这次是市教研组出的题,答题卡也会在收齐封贴后统一批改打分,他们这些老师估计也会被抽调过去改卷。

“谁知道呢,家家总有本难念的经,我只希望这孩子不会被家里的事儿影响吧。”

赵建兵的声音里带着唏嘘,不是他没劝诫过,但你班主任再负责,也拦不住一个不负责的家长。

江流下了三楼,他的教室在一楼,但他却没什么心情回教室。

重生回来,他还有些理不清。

08年,是一个真的很特殊的年代,特殊到他也只记得那几件大事,地震,奥运会。

然后还有啥呢?

还有那好赌的爸,破碎的家,和曾经暗恋的她。

旧时的斑驳楼墙,欢跳的男生女生,让江流这一路去往校医务室的路上都很感慨。

他记得自己以前那会挺沉默的,话不多,三两个愿意和他搭话的,剩下的就全是学习了。

学习能让人忘掉很多,包括每次回家时那一边倒的吵架,低低啜泣的哭声,还有那被隐藏起来的无助与害怕。

校医务室就在校门口,校门口的围栏外已经围满不少过来送饭的家长和摆放小吃的商贩。

在另一侧有一个招待室,是专门用来给来送饭的学生家长用的,学生在校门口与家长见面,然后再一同去往招待室吃饭。

据说这招待室是前几年才建起来的,因为学生们的集体抗议,校长被请到了食堂吃饭,便出了这折中的一招。

家长可以送饭,学生不用必须往饭卡里充钱吃学校食堂,但家长必须亲自送饭,且出了卫生问题学校不担责。

算是平息了众多不满,也好在没出什么特别大的卫生问题。

江流目光在那些校门口等待的学生上逡巡一番,倒是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沈星珞。

她被一个个子高挑的女人牵着手,正一步步往招待室那边走去。

兴许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沈星珞感应到了他注视的目光,回过头看了一眼,便准确的捕捉到了他的身影。

也没顾着母亲的神色,与江流远远打起了招呼。

“嗨,江流!”

江流眨眨眼,沈星珞母亲的眼神明显带着三分好奇,七分谨慎,正同样注视着他。

江流扯了扯嘴角,指一指自己,又指指这边的医务室,挥挥手,便算是回话了。

不过好在沈星珞没继续跑过来搭话,江流也顺利的进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的校医是个年轻的男医生,穿着白大褂,正在医药间里调配着药水。

医务室里间的病房里,正坐着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打着点滴,还有个女学生陪同坐在一旁。

“怎么了,感冒,还是发烧?”

男医生看都没看江流一眼,便干脆的问起了话。

江流点点头,回道:“头疼,可能是感冒了,想弄点药。”

男医生顺手从抽屉里掏出一根水银温度计,递过来。

“量量体温,要吊水吗?”

这话问的其实很没水平,哪有医生问患者要不要挂水的?

但其实他那会儿很多都是这样,不是医生不负责,是有很多喜欢钻空子的学生。

感冒发烧了,可以吃药,但必须得挂水,挂的时间长了,便可以逃掉很多课,说不得有些学生在量体温的时候还会将温度计偷偷的倒着甩两下。

毕竟,温度低了,没发烧,是不配挂水的。

当然,心照不宣的,你也不知道那挂的吊瓶里装的,到底是生理盐水,还是葡萄糖。

江流将温度计推了回去,笑着回道:“您给我开点普通的感冒药就行,就一点小感冒,算不上什么的。”

男医生这才回过头来好好打量了下江流,淡笑着开口。

“怎么,怕疼,没打过吊瓶?”

江流摇摇头,“不是,弄点药就好了,我还得回去上晚自习呢。”

男医生有些意外,但也没继续争辩什么。

“行,你等会儿吧,我先去里面给他们把吊瓶挂上。”

江流应声答应,等了小会儿后就花费5元巨款,买了盒板蓝根颗粒和半盒阿莫西林。

办完事,江流也没去食堂吃饭,顺着路就回了教室。

晚自习是七点才开始,得益于考试中途的放松,他拥有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用来思考自己重生后该干啥。

教室里零星坐着几人,江流也没在意,在墙上贴的座次表上顺利找到了自己以前的课桌。

因为有些学生被安排到了开大会用的大型阶梯教室考试,他们一楼的教室并没有成为考场。

他的课桌上,高高堆叠在一起的课本与习题册,歪歪扭扭夹杂在其间的试卷,就像一堵厚厚的城墙,挡住了外界的视线。

江流开始趴在书堆后打盹。

回到这个年纪有两个他避免不了的坎,一是这一年会因为父亲的堵伯欠债跑路彻底撕裂家庭,二是这一年他会考上南大,那个他和妻子邂逅的大学。

问题是突出的,但实际要解决起来也是难上加难的。

上辈子的时候**被查,他爹江国涛跳河跑路,留下母子俩和一屁股的欠债。

但都重生了,江流决定大胆一点,比如将老登直接送进警察局。

我管你的七的八的,孝悌人伦,有道理留着去和警察解释好了。

但前面的事好决断,后头那个南大,就真的很难考了啊。

就两个月的时间,让他这么个忘本忘的干干净净的人重新学一遍,再考上那个650的招录线的南大,真的是比登天还难啊。

语文这东西倒还好捡起来,背背诗词,熟悉下课本,怎么着都不会太差,英语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毕业后跑过对外贸易,与英语打交道也不少,还能应付得来。

但数学和理综这两门,是真的感觉要他命啊!

人都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但他是忘本侠,忘得干净不像话。

强打精神,江流拍了拍脸庞,从书堆里翻找出数学课本,开始从头看起。

时间过得很快,中间有人进进出出,江流也没在意,有学生吃完饭开始回了教室,有做题的,有复习的,有问答案的,也有闲聊的。

沈星珞是第一个主动找上他的,手里还拎着一个红色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她母亲带过来的餐后水果。

拍了拍江流面前的书堆,沈星珞将两个橙子放在了他的书堆上。

“江流,这个给你。”

江流抬起头,对着沈星珞笑了一下,开口谢道:“谢了哈。”

对于这个女孩的好意,他大大方方的接受了。

沈星珞站在他书桌前没走,继续问道:“你刚刚是去医务室了吗?怎么样,没生病吧?”

江流笑着摇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感冒了,弄了点药回来吃。”

沈星珞:“哦,那个,你前面说的那个是真的吗?”

江流愣了一下:“哪个?”

沈星珞低下头靠近,声音很小:“就是你说交白卷的那个事儿啊!”

江流:“嗯,是真的。”

沈星珞震惊:“你真的交白卷啊?为什么啊?”

江流:“因为我不想写。”

当然,他还有后半句“我不会写”没说出口。

沈星珞震惊更甚:“啊?为什么啊?”

江流耸耸肩:“因为我不舒服呀。”

江流又将目光转向了那刚进教室向他这边走来的罗森,这个他后来所谓的“挚友”,毕竟,这是和他学的,他平生就爱撒点小谎。

沈星珞还没来得及再开口问话,罗森的声音已经传过来了。

“江流,告诉你个大好消息,你要不要听?”

江流没说话,淡定的看着这个他的高中同学兼街坊邻居。

“呦,还有橙子吃呢,我吃一个不过分吧?”

罗森的目光落在他书堆上的橙子上,然后毫不客气的拿走一个,沈星珞眉头皱了一下,却也没出声。

见江流不说话,罗森丝毫不见外。

一边剥着橙皮,一边将兴奋的开口。

“这次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到的哦,沈星珞你想不想听?”

沈星珞:“什么事?”

罗森随意的将橙皮散在江流的书堆上,而后将剥好的橙子一整个塞进嘴里,一脸满足。

“唉,这个时候果然还是吃这个舒服啊。

江流,你要是不介意,我可是把这个也吃了哦。”

江流冷冷开口:“这是别人刚送我的,你要是脸皮足够厚,你可以试试。”

罗森讪讪的收回刚伸出去的手,语气有些不自然。

“嗨,咱哥俩,谁跟谁啊是不是,人家送你的,我哪能全给你吃咯。”

接着话音一转,罗森的语气就已经十分自然,还带着些许神秘。

“我跟你们说哦,我刚经过老师办公室,听见有老师在说明儿个咱们考完可是会放假哦!”

沈星珞:“这算是哪门子的秘密,前面不就一直有人在传这件事吗?”

罗森:“嗨,那能有我说的准确吗,他们传的谁知道是真是假,我可是亲耳听见的,而且还听说会放整整三天哦。”

沈星珞:“三天?不会吧,又不是国庆啊什么的,怎么会这么久?”

罗森:“嗨,那谁知道呢,反正会放假,咱们还是先想想该去哪儿玩吧嘿嘿。”

江流思索了一阵,先前赵建兵确实说了明天考完会放假,他的印象中也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原因好像是因为有个高中有学生跳了楼,闹的不小,再加上市教研组那边要抽调老师改卷,就合计多放了几天。

沈星珞:“哼,你就知道去哪玩,马上都要高考了,你就没想回去好好复习?”

罗森伸个懒腰,将双手堆叠在脑后。

“切,这叫人生得意须尽欢你懂不懂?好不容易放三天假,谁还关心那个啊。”

沈星珞:“你先把明天的考试考好再说吧,别又考了倒数,看你到时候怎么回去交差。”

沈星珞又将目光转向了江流。

“江流,你呢,放假了你要去干嘛?”

江流:“回去先搞钱吧。”

“搞钱?”

沈星珞愣住了,罗森也愣住了,然后便是罗森丝毫不掩饰的大笑。

“哈哈哈哈,就你家那情况,还搞钱?你爸不把你拿去卖了换钱都算不错的了,你还搞钱,别逗我笑了。”

作为街坊邻居,江流家的情况罗森是知根知底的,江爸好赌的性子是邻里皆知的,家里有什么值钱的物件都已经被拿去换了钱堵伯去了。

江流这时候说想去搞钱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个笑话。

江流也没反驳,指了指书堆上的橙皮。

“自己把这些拿去扔了,我不和你计较什么。”

这话说的很淡然,却带着一股子不容拒绝的冷意,让罗森的笑音戛然而止。

“呵呵,我没别的意思哈,不就是橙子皮嘛,我这就去扔还不行吗?”

说完,罗森便强装镇定收拾完橙皮离开了。

沈星珞还没走,看着江流的目光中有些担心。

“江流,你,很缺钱吗?”

江流恢复了先前的笑容,“缺啊,当然缺啊,这世界上除了个姓马的,谁还对钱不感兴趣啊?”

沈星珞疑惑:“姓马的?谁啊?”

江流神秘一笑,“过几年你就知道了。”

江流说笑着,又一个女生走了过来,站到两人身边。

沈星珞自然的让开了位置,江流后知后觉,也站了起来。

他是靠走廊坐的,里面靠窗户的位置是他的同桌,便是面前这个女生,边卿月。

女生个子比沈星珞高些,一米七的样子,算是女生中高挑的那一类了。

制式的蓝色校服,黑发,披肩,刘海遮住了前额。

边卿月其实长得真的挺好看的,但脸上那清冷生人不近的气场,倒是生生破坏了那难得的完美。

“嗯,谢谢。”

女孩的声音很轻,很冷,一如既往。

江流轻轻瞥过边卿月的脸庞,然后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直至坐下,继续看书。

看似毫无波澜,心底却涌起波涛。

这个上辈子曾暗恋过的女生,听说是没考好,上了本省的一所普通本科,后来又继续读了研。

也不知心意所至,是哪位男子入了眼眸。

也不知路遥马力,平生是否安康顺遂。

边卿月开始拿出书来复习,沈星珞也突然像是没了聊下去的兴致,与江流道了声别后就拎着塑料袋离开了。

江流乐得清净,晚自习的铃声很快响起,因为明天还有考试,剩余几门课的老师相继过来讲了些可能会考的题型与知识点。

也如江流自己预料的那样,英语倒还好,理综的几门课他是真的听的浑浑噩噩。

不说七窍通了六窍,也像是那脑子里被灌了浆糊,你就使劲搅,也搅不出个所以然来。

九点钟,最后一节晚自习,赵建兵过来接班,他倒是没安排什么任务,由着大家自由复习,反而是将江流叫出去了一趟。

走廊里,赵建兵倚靠在廊道的扶手上,也从裤兜里掏出个橙子塞进江流手中。

“去了医务室没,咋样?”

江流看看手里的橙子,又看看肚子靠在白色瓷砖上挤得变形的赵建兵,有些哭笑不得。

“弄了点药回来,就是脑袋还是疼的不行,也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继续正常考试了。”

赵建兵拍拍他的肩膀,“老师毕竟长你那么多岁,有些东西看得多了,知道你总归是有些想不开的。

但是你还年轻嘛,再怎么样,你的路都还得继续走下去,一时的得失总是不能决定什么的。”

江流忍住笑意,他知道自己这个班主任怕不是误会了什么,但他很乐得对方这么想。

“老师,您想说什么?”

赵建兵:“呵呵,我这个人呢,真学不来你们语文老师,文绉绉一套套的,我就只是想说,家里有什么事呢,别太往心里去,还有两个月就高考了,好好考,别把自己的将来放在别人手里就行。”

江流沉默片刻,点点头,“我知道了老师,我会努力的。”

赵建兵再次用力拍了拍江流的肩膀,“行了,去好好复习吧,明天能考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吧,只要你最后高考能考好就行。”

江流应声答应,拿着橙子回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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